第二十二章 彻底乱套的世界·从天使坠落里得利?
洛墨认真的低头思考，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完全没有发现自己还有御坂美琴身上，都有什么异常的白井黑子，这会儿倒是直接给气疯了。
看着心爱的姐姐大人被轻薄，她直接低吼着揭被而起，冲上前去，打算和洛墨来个鱼死网破。
在洛墨的眼里，这就和发神经的变态大叔似的，因此一个没忍住就在对面男人，扑上来想撕咬自己时，一巴掌扇在对方天灵盖上，直接给他拍到地上打昏了。
“啊、嗯....抱歉？”
没什么诚意的道了声歉，他便熟练的取出，御坂美琴偶尔用于捆绑白井黑子的麻绳，给这大叔捆了个结实。
随后给美琴施加昏睡的魔法，便坐在了大叔身上单手扶额的想了许久，还是决定便将黑子这段记忆抹去。
就这么将其塞床铺下，洛墨就踩在窗边跳了出去，打算去看看这术式影响到底有多么大。
而不看不知道，一看他真给吓了一跳。
这奇怪魔法的影响，完全超出了他的估算，也是在这个时候他才想起来，受到“攻击”时自己就本能地，在第一时间完成了逆推算。
于是在脑海里，进行重现推演时发现，这个术式的范围相当的大，准确说是整个星球都在影响范围，所有人的内在和外在，都发生了彻底的互换。
再对照一下有着大量魔道书书写经验的炼金术师的记忆，他....没发现这个这术式的名字，因为这应该是无意识触发的。
不过根据核心内容，应该可以命名为——天使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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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坠落本质上，或者说从目的上来看，并不是让世界上的人身体互换。
身体的互换，充其量不过是副作用导致的问题。
根据卡巴拉思想中“生命之树”的概念，人类跟天使的数量都是早已决定好的。
因此在一般状况下，人类是无法升格为天使，所以人类没办法成为天使，天使也不会降格变成人。
而这魔法的原理和过程....简单说就和抢座位的游戏一样。
游戏开始，椅子跟坐在椅子上的人会完全改变，只是最后会有人没座位可以坐，这个人就会顶替天使的座位。
于是，自然也就成为了新的天使。
反过来了，天使也是被拉下来，被迫进行了这个游戏。
副作用导致的互换现象，并非只有肉体而已，包含衣服、鞋子的尺寸，指纹及血液等情报，都会变得符合现主人的情况。
等他飞到了街头上，使用透视能力洞穿房间时，时不时都能看到学园都市的工作人员，男男、女女的同性恋数量暴增，自己还都没发现异常的在行房事。
还有老婆婆上小男孩、小男孩上老爷爷的情况，又或是完全被反过来，反正这人员的更换，就没有一点规律可循。
“这到底是什么世界级的nt..r魔法啊？？”洛墨越是去看，越是感觉有点儿辣眼睛。
深夜在街头游荡的不良里，还能看到一个没牙齿的老奶奶，在带着两个三五岁的小屁孩，调戏路过的露脐装、超短裙的大汉。
关键是那大汉还瑟瑟发抖的，似乎非常害怕的样子，看着就让他感觉特离谱。
特别是夜里造人的群体里，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在热吻着一个穿着连衣裙的八旬老大爷，整个过程还相当流畅，实在让他感觉自己的精神受到重创。
因此为了自己的心理健康....他从口袋掏出了个世界地图，并随手丢出了一枚硬币。
结果银币落在了日本，这让他再次取出了个日本地图，最终是落在了东京都的飞机场附近。
于是他就打算飞了过去看看，但认真想想万一白天没回来，御坂美琴给白井黑子骚扰，估计就成了真正的性骚..扰事件。
于是他又回了一趟宿舍，直接使用空间魔法，把白井黑子丢到了自己来学园都市时路过的一处无人岛，还给了食物、水还有帐篷，让她免费玩一场荒野隔离的游戏，在岛上享受两天大自然。
随后才回来并越过学园都市的围墙，抵达那硬币覆盖区后，就把地图丢了出去想看看罪魁祸首是谁。
最终地图将他引到了，机场附近的一处酒店，还顺势钻入窗户的缝隙，抵达酒店客房内部。
“果然简单就能找到呢，命运的指引可真是方便....虽然我稍微有点变算命的感觉了。”
自我调侃的叹了口气，他便落在了酒店房间的窗户前，随后一脚便踢了上去。
——呯叮！！
伴随着玻璃爆裂的声音，内部跟着传出了一男一女的两声尖叫。
稍稍一跃，轻盈落在遍布着玻璃渣的室内，他就注意到了室内竟有个熟人，以及一个有印象的人。
熟人就不说了，明显就是茵蒂克丝，但她却不穿修女服，而是在穿着与她的幼儿体型，完全不相称的黑色三点式游泳衣。
说是三点式游泳衣，其实都可以算是委婉，因为正常的三点式，那都是绳子及布料所组成的，茵蒂克丝身上在试穿的泳衣，绳子部分以透明的塑胶制成，不仔细看就像是只用双面胶带将些许布料贴在重点部位上了。
“原本我以为白井黑子已经无敌了，没想到茵蒂克丝这平常都穿修女服的家伙，竟然比白井黑子那个变态更勇猛吗？”
仔细打量了一下，茵蒂克丝这奇怪的装扮，洛墨扭头就看向了边上，另一个有点熟悉的男人。
准确说，他其实没见过对方，只是在调查上条当麻的时候，从资料上看过对方照片。
上条当麻之父，上条刀夜，三十五岁，面貌跟上条当麻有几分神似，不过却蓄着杂乱的胡渣。
此刻这中年男人，正一只手将茵蒂克丝护在身后，一只手举着酒店的台灯对着他，警惕道：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这可是二十三层啊！”
“....看到熟人的同居女友，与熟人的父亲私会，我到底应该做什么表情比较好？”
洛墨没回答他的问题，瞥了眼边上凌乱的床铺，再看着散落在地上的连衣洋装、针织短外套和巨大的淑女帽，有点琢磨不清他们是在交换身体前做了那种事，还是交换身体后做的那种事。
也不清楚这有着茵蒂克丝身体的女人，试穿这情趣泳装时究竟会不会，让同床男人避嫌什么的。
但试穿泳衣这种事情，肯定会让人看一下，倒是没什么好奇怪了....就是泳衣暴露程度很奇怪。
“嗯....果然是贵圈太乱，我跟不上了吗？”
实在有点晕的洛墨也不清楚，现在这都是什么情况，却还是忍不住感慨这让人在无形之中被牛的超级牛法威力，甚至都给雷得外焦里嫩了。
而缩在一旁的夫妻，尽管都看洛墨感觉人畜无害，可上条刀夜对这浑身散发着诡异气氛的幼童，依旧相当紧张：“你到底都在说什么？！快点出去！不然我报警了！”
“报警呗，反正被抓的肯定是你，比起这个你是谁？”
“你才应该自报身份吧！你到底想做什么？！”
“......”
洛墨没有回答，只是无言的低下头，却看到了自己丢出的报纸被风吹到了上条刀夜的脚边。
这让他想到施术者本身，并不会被调换的内容，于是试探道：“你是上条刀夜？”
“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哦哦....竟然还是真货。”看上条刀夜那紧张的样子，洛墨却忍不住摇头：“没想到，情报部门会失误到这种程度....你竟然是魔法师。”
“所以说！你都在说什么？！什么魔法师？？”上条刀夜是满脸的问号。
自己只是想过来和儿子团聚一下，由于飞机晚点的关系，为了找点大海的感觉，让妻子试穿下自己精挑细选的泳装，为何就有个奇怪的幼童突入自己的房间？还一进来就在说起奇怪的话。
....如果这是一层他早就把对方赶出去了，不过这孩子却从高层突入，实在是不管怎么看、怎么想、就是怎么的诡异，实在没办法放松戒备心。
反观洛墨，他倒是可以看的出来，这男人并没有在撒谎。
但如果不知道魔法师的存在....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本来自认为有追溯源泉能力的自己，绝大多数事情都可以轻易解决的洛墨，这会儿倒也有点儿怀疑，自己的能力会不会是因为自己身体变幼的关系，也跟着出现错误了？
伫立在房间里，沉吟了好一会儿也没想到，什么合理的解释，于是洛墨还是决定暂时先看看情况再做打算。
随后他光明正大的走出房间，在两人警惕的目光下离开，并稍微绕了一下就到了隔壁的空客房，便就这么在地板上盘腿坐下，一边整理当前的情况，一边打算先观察一下局势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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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隔壁一夜惊魂未定，还报了警的上条夫妇，一大清早就离开了酒店，前往了不远处神奈川县境内，海岸边名为“海神”的民宿。
而就在这路上洛墨看到了....御坂美琴不知为何跟着他们一起走了。
不，那或许不是御坂美琴？只是御坂妹妹？
毕竟....被他杀过一次的御坂妹妹，就算在绝界里不会被影响，但在外部可也有近万人，长得还都一模一样，如果不戴个军用护目镜，就算他也没办法轻易分辨出来。
而那些妹妹分散出去的概率，倒是相对要大了很多。
就这样，在后面尾随着一行人的洛墨，还没让没醒来的上条当麻发现，却是在旅店的厕所门口，正好就遇到了在边上洗手的“御坂”。
他盯着对方观察，对方也好奇的回望了过去，也不知是想了什么突然冲他笑了一下，并伸出手来：
“我是龙神乙姬，小弟弟，你的名字是什么？也是来旅行吗？”
“呃....卡洛斯？”
“那小卡洛斯，你为什么一直盯着大姐姐？啊~！难道是一家人一起来就一小朋友，所以没人陪你玩？想找姐姐一起玩吗？可以喔~！”
“不，我.....”
“——来吧！一起去海边吧！”
顶着御坂模样的龙神乙姬，二话不说就拉着他去了自己房间，让他在外面等一会儿就换起了泳装。
没什么意外，非常普通的小学制式泳衣，通称死库水的紧身连体泳衣。
本来这没什么暴露，死库水相比一般泳装，毕竟是属于保守的低叉泳装，但这胯部连裙的大腿基本在外，还有制服的含义倒是意外的叫人不太容易移开目光。
而这相当自来熟的龙神乙姬，倒是也没在意是刚刚认识的洛墨的观察，反而盯着他身上的衣服，问道：“你不换泳裤吗？”
“我没带那种东西.....”
“是这样吗？嘛~你把上衣脱了也一样！正好他们好像昨天都没睡好还要休息，我们一起先玩！还是说你要和爸爸妈妈说一下？”
“不用了。”
“——那现在出发~！”
性格似乎相当现充的龙神乙姬，就这么抓着洛墨的手，和领队的孩子王似的，大弧度摆着手的，拉着他就去了不远处的海滩。
洛墨本来是想抗拒一下，但还是想先从龙神乙姬身上弄点情报，于是稍作犹豫就跟着去了。
也是在前往海岸的过程中，洛墨很轻易从她身上，获取了关于她和她身边人的情报。
她是上条当麻的表妹，过去和上条当麻关系很好的样子，今天是特别来这边与当麻一起玩的。
关于魔法师什么的，她也是完全不知道，甚至他们家祖祖辈辈，都只是普通人的样子。
“这下到底该怎么办？”
蹲在沙滩上的洛墨，一边随口附和着对面从海里回来后，彻底让衣服和水勾勒出身体曲线，以及若隐若现肌肤的少女，心里对现在这情况是越来越搞不清楚了。
不过机会难得，他倒是姑且和这个御坂模样的小朋友玩了一会儿....毕竟死库水的御坂可是很少见的，就是御坂妹妹都不会穿，虽说他也没见过御坂妹妹有泳装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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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和别人一同击败了洛墨，可自己却和那些个能力者不一样，只是个无能力者的上条当麻，被学园都市高层送到外面去避风头。
....本来以为在外面，可以自由自在的玩一玩，但由于昨天父母因为飞机晚点的关系，稍微推迟了与父母相见的时间。
第二天这一觉醒来，知道父母抵达的消息，他开始还有些兴奋以及担心被看出，自己失去记忆的不安。
但看着不知为何先一步从房间出来，在外面扮演着自己妈的茵蒂克丝，却是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才来到海边想散散心，却意外发现....洛墨和御坂两人在其乐融融的玩沙子。
感觉遇到了同病相怜的人，上条当麻立刻就露出笑容跑了出去：“哟~御坂还有卡洛斯，你们也被赶出来在外面避风头吗？”
“你是谁？”顺手就把龙神乙姬埋沙子里，就只是给露出上脑袋和胸口的洛墨，装作失忆的茫然看了过去。
“啊....你没有记忆来着？怎么说呢.....”
想起他和自己一样没有了记忆的当麻，挠了挠头一时之间倒完全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去说。
毕竟他自己也不太清楚，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于是转移话题的问道：“你和御坂关系这么快就完全和好啊~真是厉害啊。”
“御坂？御坂是谁？哥哥？”被埋土里的龙神乙姬，听到当麻看着自己，说了个别人的名字，倒是忍不住抬头看了过去。
“哥哥....你们在玩过家家吗？你是弟弟、她是姐姐我是哥哥？”
“不，我是爸爸。”
“哦，然后她是妈妈？我就成....我是大舅子？啊、算了，说起来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们玩了，你们继续、继续，我就先走了。”
洛墨纯粹就只是不想输辈分，但上条当麻倒是有了个奇怪的理解，同时本能就往后退了两步，远离这个奇怪的小孩子组合，避免被卷入他们奇怪的过家家中。
在原位盯着他逃走背影的洛墨，这会儿倒莫名感觉上条当麻也挺可疑，但他应该也不会魔法才对，就算想唆使老爹也没那种知识。
“那么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洛墨一边给地上的龙神乙姬塑造两坨，御坂美琴可望不可及的巨..乳，一边再一次陷入沉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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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巨大水母大量繁殖的关系，沙滩上完全没有其他游客，洛墨也就这样在沙滩上，玩了好一会儿上条当麻的表妹。
上条当麻的父母倒也没让他等上太久，就一个接一个的抵达了这里。
洛墨是面露笑容的挥手打招呼，他们却在看到了洛墨的瞬间，脸色一下就僵硬了下来，本能的都想逃走，却看到了被埋在沙子里的龙神乙姬，顿时没办法再挪动脚步。
在安抚了一下妻子后，让妻子去报警的上条刀夜立刻就从地上，捡起一根木棍的小心翼翼的靠近过来，比划着木棍虚张声势的大喊：
“——放开乙姬！有什么事你冲着我来！”
“你在说什么呀姨父！欺负小孩子吗！”
洛墨还没开口，龙神乙姬倒是先露出不满的表情。
“不，乙姬！这家伙很危险！昨晚就是他突然闯入我们的房间！”
“昨天我们住的二十多层吧？姨父你喝酒了？还是没睡醒？”龙神乙姬是一脸的不信。
“我说的是真的！”上条刀夜也是很无奈，自己明明是受害者，竟然还没办法证明自己。
而等附近巡警，紧赶慢赶抵达现场时，看到他们举报的对象，竟然是个小孩子的时候，同样是以怀疑的表情，在上条刀夜和上条诗菜身上打量起来；
“你们是在报假警，恶作剧吧？”
“我说的是真的！酒店里也有窗户被破坏的报案记录！你们仔细检查肯定可以.....”
“——你适可而止一点！不要胡扯了！这样的孩子怎么可能去做那种事情？？又怎么可能做到？？”
幼童跑到二十几层，打破窗户冲进去，恐吓了中年夫妇，这换谁都不相信，警察也不信这种事情....特别是照了张相查询了下，发现并非超能力者后就更不信了。
这让上条刀夜是有苦说不出，毕竟这事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换他也不相信这人畜无害的孩子，能有什么危险的地方。
实在百口莫辩下，他便在洛墨戏谑的目光中，反过来给警察带到局子里写保证书去，警察还顺便安抚了一下洛墨，让他别怕这怪大叔、大妈，自己会好好教育他们。
不过看着那小萝莉样子的警察，洛墨却也有点遭不住。
如果不是明白术式原理，估计都该怀疑是谁家孩子在玩角色扮演了。
上条当麻见老爸和三点式泳装的“茵蒂克丝”被带走，才跑没多远又急匆匆的重新跑回来了。
但还没来得及问发生了什么，他的背后却传来了叫人头皮发麻的声音。
“——当麻、当麻！对不起~我来晚了！啊、你们已经在玩沙子了？加我一个人吧~！”
那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还是个男人嗲声嗲气，在尽可能以天真、妩媚又娇柔的声音说话。
只是听着，洛墨就感觉自己的耳朵要烂掉了。
他总感觉自己不能回头，不然眼睛也会跟着烂掉，但是好奇心却还是让他，与上条当麻一同僵硬的看了过去。
结果....没有任何好意外的。
那是穿着非常清纯可爱的，粉色连身泳装的....蓝发少年。
身高一米八的少年，粉色的泳衣下面内裤位置，有着叫人心惊的鼓起，再往下则是修长的——腿毛。
“啊~~~这个世界，果然相当辣眼睛！”
洛墨忍不住捂着自己在今天，不知道第几次被亮瞎了的双眼。
边上的刺猬头少年倒是僵在了那边，并在发了好一会儿呆之后，终于忍不住抓起洛墨埋人的铲子，在地上疯狂刨坑就把成为少年的茵蒂克丝推进去埋了起来，还就只给“他”露了个脑袋，便气冲冲地就离开了这。
毕竟现在他只怀疑这是什么奇葩的整人游戏。
洛墨倒是盯着两个被埋的人，开始思考破局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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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间来到傍晚。
还是一筹莫展的洛墨，出现在了才从派出所里出来的上条刀夜面前。
这奇怪幼童阴魂不散的又一次现身，令上条刀夜本能的摆出防御动作，甚至恼怒的呵斥：“你到底想做什么啊！为什么一直缠着我们？！”
“安心吧，我没打算做什么，只是想稍微翻阅一下你的记忆，调查一些事情。”
“我的记忆？你果然是能力者？”尽管洛墨看起来，怎么想都不想是坏人，上条刀夜依旧相当紧张，还寻找点趁手的武器作为抵抗的东张西望，但....一切都只是徒劳。
“这样理解也没有问题，不过安心吧，我一般不会去伤害别人的，所以~睡一觉吧。”
洛墨微笑着稍微在半空中滑动指尖，上条刀夜便不受控制的昏厥过去，直接倒在了地上。
“刀夜！？”躲在上条刀夜身后的上条诗菜，慌张的连忙俯身下去，观察他的情况。
洛墨也没再客气，直接伸手按在了他的脑袋，调查了一下他最近一段时间的记忆。
而这样简单粗暴的方式，也顿时让他明白了，究竟都发生了什么事。
施术者确实就是上条夜刀，准确说是上条夜刀因为工作的关系，每个月要到海外出差三次。
出于爱子的想法，想帮助上条当麻化解霉运，所以国外出差回来的时候，都会带上各种各样别致的护身符或奇葩物品。
根据最后一次拜访的情况，应该也不会引发这样的现象，不过正好昨天夜里，他家附近发生过轻微的地震，可能让物品摆件出现了晃动。
....当然本来那种小摆件、假货弄的再好，还是完全没魔力的非专业人士去摆设，就不存在成功的可能。
但也就和他抵达这个世界，第一时间感受到的一样，这个世界被太多人干涉，扭曲而脆弱。
也正是因为这样到处都是漏洞，这也就导致这样星球级的魔法，意外简单的就在普通人手上，因为巧合而成功的，还真就拉下了大天使，更换了全世界所有人的身体。
“这样一来，问题只在于究竟是杀掉上条刀夜这个施术者，还是通过摧毁实验场地的方式，来解除这个魔法了？但....既然大天使都给拉下来，怎么也不能让祂白来吧？果然还是——选三好了~！”
想明白、搞清楚情况之后，洛墨便重新站起身来，拍了拍手便打算就这么等待，被拉下马的大天使来找施术者。
不过....才转过身他就看到了，没离开多久的上条当麻就在对面，身旁还多了神裂火织与金发、墨镜沙滩装的土御门元春，以及没见过的少女。
就是那少女有点奇怪，穿着类似于修女的外套，可里面却是紧身的拘束衣包裹着娇小的身材，而且除开皮带一样的拘束绳外，那拘束衣基本是半透明的。
“....这个是什么cos，这么大胆吗？”洛墨盯着那修女还在感慨，上条当麻就难以置信的握紧拳头，质问：“卡洛斯！你对我的父亲做了什么！”
“不用担心，只是查阅了一下记忆而已，并没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待会儿他就会自己清醒过来。”
“查阅了一下记忆....？你不是失去记忆和能力了吗？”
“根据我自己调查的结果，我既是能力者，也是原石，能力没有了，但现在还有原石的力量。”
他耸了耸肩，就随口胡诌了起来。
上条当麻不是能力者，学习成绩也不太好，不懂原石和能力者这里面究竟有什么区别，但还没来得及开口，一旁的神裂火织倒是通过胜于常人的视力，注意到了他眼瞳里的金色十字，顿时握紧了刀柄，神色凝重地盯着他，质疑道：
“你是卡洛斯？难道是....那个卡洛斯？”
“那个？”
“学园都市的第一位。”
“以前可能是吧，我听说的也是这样，但现在我只是稍微会点能力的孩子。”
洛墨摊开双手以此表示自己没有武器，也没有敌意。
可惜上次的惨败，以及他所表现出的残酷，却让神裂火织一点儿不相信他：
“你出现在这到底有什么目的！”
“应该和你们一样。”
“和我们一样？”
“没有错，我只是发现了这个世界的异常，所以过来看看有什么情况。”
“真的？”
“我从不撒谎。”
“....你的话，有几成可信度？”
“谁知道呢，我也没有一个星期前的记忆。”
“....那么你调查的结果？”
“我刚刚翻阅了这个人的记忆，他就是造成这个现象的罪魁祸首。”
洛墨在说话间，蹲下身随手就取出了上条刀夜的手机，随便乱按几下就在因果的必然“巧合”中，正确的解开手机且打开手机相册给他们看了一下。
里面毫无疑问的，有着他们一家人的照片，而除了上条当麻外也就只有上条刀夜的外貌没被更换。
如此一来，要是上条刀夜没有幻想杀手，那么他无疑就是最大的可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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