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师生恋可是禁忌
“....那贪财的房东，难道不顾契约就将我的房间给别人了？还是说进小偷了？”
喃喃自语着，永夜以他那没有被删除的指纹打开门，并且推了进去。
房间依旧是熟悉的房间，但洁白的床铺上却是个，穿戴着有蛛网图案蕾丝边的白色过膝袜和手套金发少女....这与他想象的陌生人或者鬼鬼祟祟的小偷有些不同。
值得一提的是，少女常盘台制服灰色百褶裙的裙底，正对着他这边，里面是和白色过膝袜以及手套相同款式的，蛛网条纹蕾丝一点不像初中生会穿的内裤。
蛛网条纹蕾丝的内裤，遮挡性也不是没有，但却非常像是情趣内裤。
如果是一般人，或许在这没有开灯的房间里，什么都发现不了，可问题是永夜却有着夜视的能力，再昏暗的环境在他眼里都与白昼无异。
“....这个时候，我应该....说些什么比较好呢？”
永夜低下头，单手扶额的考虑起了这个时候，应该选择什么样的话语比较合适。
而这个时候听到开门声，昏昏欲睡的食蜂操祈自然感觉到了不对劲，猛然坐起了上半身，在这昏暗的室内对上了永夜的视线，还没等她开口永夜就率先发言了。
“虽然这个时候我想说的有很多，而这句话由我来说也不太好，可是不说同样不是很好，我可能也没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在我询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之前，我想说....嗯......”
组织了一段措词，却没有找到好的说法，永夜沉吟了片刻后，干脆的举起手，指着她的裙底说。
“这昏暗的环境下一般人可能看不清楚，但我具备夜视的能力，因此我觉得有必要提醒你，你的裙子很短，所以你最好将双腿并拢，不然我看的很清楚。”
瞬间....食蜂操祈整张脸从鼻尖红到耳根，下意识的一只手按住了自己的裙子，另一只手取过身旁的遥控器对准了永夜。
“记忆消除！”
“......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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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看到了裙底的食蜂操祈，很是纠缠了一阵子，不断想要消除永夜的记忆，只可惜结果却事与愿违。
“....差不多该冷静下来了吧？说到底，这件事会变成这样，只是单纯的因为你不按年龄穿内裤。”
站在门口的永夜，有些伤脑筋的看着依旧满脸通红的以遥控器指着自己的少女，毕竟对方是自己的学生，所以他对看到对方那非同一般的内裤时，多多少少也是有那么一点罪恶感的。
“不仅仅是内裤，就连....”
没有办法说的太详细，食蜂操祈拿着遥控器的手在微微颤抖，脸颊红到能滴出血的低下头，以正常人绝对听不见的声音，对着同样有些发愁的永夜询问。
“....那个，也....看到了....？”
“还在意这个吗？....姑且算是看到了，考虑一下穿得符合自己年纪的怎么样？靠那种款式的内裤是遮不住重要地方的，嗯....当然了，这主要也是因为我的视力比一般人好一些的缘故，所以才能看的清楚就是了。”
虽然正常人一定听不到食蜂的呢喃，但永夜的听力却和视力一样，绝对不是他所说的那样，真的只比一般人好一些那种程度。
永夜在没有隐瞒的给出答案同时，还提出了改进的建议，甚至为了自己这位学生的情绪考虑，还特意的说了是因为他的视力好才能出来，正常人是没有办法的，想以此宽慰一下，最后还补充了一句。
“....另外，只要不是变态，就没有成年人对初中生的裙底有兴趣，所以你不用担心什么，我很快就会忘记这回事的。”
永夜的一番话，对他自己而言确实是在宽慰对方，可是.....
在食蜂操祈听来，完全就是别的意思，具体的话大概就是：我看到了，而且因为视力很好看的很清楚，但是如果不是这意外，我一点都不想看你这种小孩子。
本来没有太多挑衅味道的话，一下被脑补的火药味十足，不仅有挑衅还有蔑视的成分在里面，这让即使重复动作也得不到结果的食蜂，忍不住抛开了常盘台女王的尊严与矜持，又一次暴走似的大喊。
“记忆消除———！！消除！消除！快消除啊！你这个变态！消除！！———消除！！”
永夜对自己的超能力“心理掌握”有绝对的免疫能力，让食蜂重复无数遍都没有得出效果来，反倒是令永夜忍不住可怜她了。
当然，除了可怜这孩子情绪激动外，永夜自己也回过神来，想起自己不应该和她接触太多的，只是....为什么对方会来自己的公寓？
在室内扫了一圈，永夜的视线不小心扫到了桌面上被打开的《坎贝尔骨科手术学》，自己在这屋里根本没有看过，那么....是谁打开的，这一点就不言而喻了。想到是谁翻开的之后，他的眼角止不住微微抽搐。
如果承认了自己是永夜，那么他的名声估计就彻底毁了。
永夜敏锐的想到了这一点，决定还是贯彻自己不认识对方的套路，反正食蜂操祈在他印象里，只是个外表光鲜的废柴女王，应该不会那么巧和结标淡希那个正太控一样，正好和学园都市的黑暗面扯上关系，能通过暗部的渠道调查知晓他当时的情况。
“说起来....我想我或许是开错门了，我还有事先走了，你继续。”
相当随便的就找了个不怎么好的借口，紧接着永夜便往后退了一步，顺手将门给关掉，隔绝了屋内少女气急败坏的视线。
见他这是要逃，食蜂立刻起身就想追，可是才刚刚起床跑到门边，可还没等握住门把手，她就一下子像想到了什么一样顿住了。
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衣服、头发都有些散乱，没有经过整理的模样，想到自己是这幅模样被见到，就有一种抹不去永夜的记忆，那就把自己的记忆抹了的冲动。
“.....现在这只是意外....对，只是意外....我要调整心态，调整心态....先稳住，深呼吸.....”
一边以十指梳理着自己的金色长发，食蜂一边有些慌乱的思索着，如何把控好自己的状态，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心跳似乎有点加速过度，脸也好像变得有点烫。
食蜂操祈擅长主动出击但却不善于防守，遇到这种突发状况，自然就没有办法从容以对了，但如果是有了心理准备的主动出击，她相信自己可以很好的应对。
突如其来未经准备就遇到的情况，让自我厌恶、无力感、羞耻、后悔等等消极情绪，把食蜂操祈打击的有一种想要重新趴在床铺上懒撒不动的冲动。
为了冷静下来，她用深呼吸来调整心态，让从内侧撑起校服的丰满胸.部随之微微起伏，调整好情绪再整理好有些乱的衣服和头发，露出了招牌性的笑容，这才握住了门把手。
“OK，现在应该没问题了.....”
鼓起勇气做好心理准备，她推开门。
打开门后，她的视线里，是即漆黑又空荡荡的走廊，连个会动的都不存在，这情况让食蜂操祈稍微叹了口气。
“....果然，已经不在了。”
不过，这和预料中的差不多，只是....根据这件事她肯定了，永夜只是恢复了过去的记忆，并不是什么人格被替换，否则也不会来这里了。
而且回来这里的目的，恐怕就是为了销毁自己曾经的黑历史，比如说《坎贝尔骨科手术学》什么的。
对于这个情况，食蜂操祈和结标淡希一样，当永夜是经历了漫长的旅途，所以发生了改变，而不是换了一个人，毕竟只要记忆存在，即使多了许多记忆，那依旧是同一个人，就好像你不能说一个人小时候就不是他本身了吧？
“只是....这个旅途中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能让人的性格变化这么大呢？”
想到永夜的变化，食蜂不自觉思考起了永夜的变化，究竟是什么情况引起的。
至于永夜逃走的事情，她并不会过度失望，她有自信自己很快就能重新找到他，毕竟她的能力找人可是相当的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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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被黑暗所笼罩的城市里。
在阴沉的天空下，寂静的街道上，永夜被笼罩在了灰色的阴霾之中。
他持续探索着，想寻找出这城市的特殊地点，找出曾经似曾相识的原因，因而不断在这深夜无人的街道上徘徊。
天空逐渐变亮了，但却相对白昼依旧相当的阴沉，因为乌云覆盖了天际，看上去随时都可能会落下雨滴。
走在偏离主道的小巷里，比起沿着大街扩展开来的热闹商店街，这条窄路意外的有着不同的风味，抬头一看，被两旁建筑裁剪出来的天空，也一样地细长。
黎明被乌云遮蔽，天空昏昏沉沉，这小径自然也显得比主道要昏暗的多了，一夜未眠却依然不见疲态的永夜，就这么孤独地伫立在这阴暗的小道里。
“....接下去，该怎么办呢。”
自己的公寓暂时不想回去，在学园都市步行的绕了一下，也没有找到什么特别的，没有发生类似金色大衍术的事件。
伫立许久后，永夜烦恼着甩手一挥。
一股突然出现的风，将小巷墙角处的尘土吹飞，他干脆的坐在了墙角处，将腰间死者行军取出，背靠墙壁单手拄着死者行军，准备暂时在这无人休息一下。
老实说他现在心态也不是很好，突然就和渴望已久的东西失之交臂，好好冷静一下考虑一下自己的方向。
金色大衍术施术时间极长，不眠不休的念咒都要多达两百年，那么如果加上时间、睡觉的吃饭时间，就是三百年以上了。
他是可以活那么久，但是他怎么可能不间断的在那念上那么久？饭也是要吃觉也是要睡的啊.....
真的念上三百年这基本不可能，即使他从茵蒂克丝脑袋里得到了术式，因此这个超长的咒文他当初也选择了放弃。
既然如此，就只能从别的魔道书上想办法，可已知的魔导书却没有金色大衍术的那些功能.....
“真是意外....就算现在有了一定的力量，但依旧如此无力.....”
长长的叹了口气，他闭上了眼睛，不知道是闭目养神还是有睡觉。
不管在什么地方，对他而言都没有差，虽然有时间的话去酒店是不错，但别的地方他也不会嫌弃，他对住所并没有什么需求。
只是.....
没有太久阴云密布的天空，终于飘落下了绵绵细雨，无人小巷的墙角处，低垂着脑袋的永夜头上的兜帽不一会儿便被打湿，肩膀衣服也沾上了雨水。
这酷暑中的雨，带来的是恰到好处的冰冷，可继续留在这里却不是什么明智之选，他不介意被雨淋但现在却没有那个心情，而且肚子也饿了....另外，还有个陌生人在看着这边，为了不引起太多的注意，自然还是撤离比较好。
站起身来抖落雨水，没有理会侧边陌生的视线，快步向着小巷外，与那陌生少女擦肩而过，少女的视线不知为何始终跟着他，但他也没有在意，毕竟他知道自己确实很奇怪。
实际上，如果永夜去注意少女的眼睛，就会发现那少女的眼里有不知为何出现的星星，而那正是被食蜂操祈的能力所控制住的标志。
....好像很孤独啊。
眺望着步入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好像是迷路的孩子一样，因为找不到目标而彷徨着的男人的背影，将他先前在墙角处的行为联系在一起，少女忍不住如此想到。
家庭餐厅里。
身上半湿的永夜坐在角落里，单手托着下巴一边等待上菜，一边望着窗外的细雨发呆。
在这一大清早还是下雨的天气，家庭餐厅里自然没有除了他以外的其他客人，只有懒散的店员与始终保持着安静的永夜。
窗外的雨水，这似曾相识的场景，令他左眼不禁隐隐生疼，下意识将拖着下巴的手上移，遮挡住自己的左眼，以右眼呆呆地望着窗外，没有出声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这样静静地发着呆。
在这完全放松、安静下来的时候，他的眼前不自觉的就浮现出了，那个曾经划伤了他左眼的少女临死前充满憎恶的面孔。
“....这只是利息....在地狱里等着我啊.....”
事情已经过去了许多年，但时别多年每当回想那个场景，惊人的记忆却依旧会将那些事情，事无巨细的清晰浮现在眼前，在这种时候他对自己这记性，忍不住就想要苦笑。
“....都这么多年了，真是让你久等了.....”
事到如今永夜当然知道，每当这个时候眼睛会疼，其实并不是什么顽疾与旧伤复发，只是他的心理作用罢了。
这并不美好的回忆，让他的内心除了莫名的怀念外，尽是难言的复杂。
而就在他望着街道上的雨水，怀念过去的时候，他的身后传来刻意压低了的脚步声。
对方没有恶意，永夜也就没有在意，继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当成是服务员上菜了，可是....对方却在悄悄地靠过来后，突然的趴在了他的背上，在他没有回神的时候，在他的耳边轻笑道。
“———抓·到·你·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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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夜随便点了些东西，就在靠着窗户的位置就坐，一边观察窗外雾雨茫茫的景象，一边发着呆好像在自言自语什么，他那副表情有些悲伤，似乎还带着深深的无奈。
不明白是怎么了，但这个时候从正面进去一定会被发现的，因此依靠被操控者跟随着永夜的食蜂操祈，控制着人路过店铺，再控制店员去后面打开了员工通道。
乘车来到此处，食蜂撑着伞通过后门进入店内。
注意到目标后，她蹑手蹑脚的靠近，为了吓一吓他故意趴在了他的背后，随后低下头凑近他的耳边，压抑着笑意一字一顿的轻轻吐露。
“———抓·到·你·喽~”
“....又是你吗？”
并没有被吓一跳，从过去中回过神来的永夜，感受到耳边带着温热的吐息，声音不知不觉显得有些疲惫。
“拜托别在我耳边说话....而且我的衣服是半湿的，你真的不要紧吗？”
“阿拉~见到自己的学生，这么冷淡的嘛？”
“....没有哪个学生会对老师这么亲近，而且我说过很多次了，你认错了，我不是你的老师，也不是个老师，只是个无业游民。”
本就没有打算承认的永夜，在经历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后，自然就更不可能承认了。
之前他会想离开学园都市不是没有理由的，毕竟学园都市说大确实也挺大的，但说小其实也很小，东京都的三分之一，也就是差不多一个新加坡的大小。
就这么大，随随便便就被找到理论上不可能，但食蜂操祈的能力却....有些防不胜防，现在这不是又碰到了吗？这让他忍不住有些头疼了。
“别狡辩了，我知道的。”
“知道？....什么？”
浑身一僵，永夜心里出现了不祥的预感，而少女像是为了应验他那不祥的预感般神秘一笑，在他耳边吹了口气，讲悄悄话一样贴着耳畔轻声言语。
“是什么呢？当然是~”
“....什么？”
少女故意停顿了一下，完全是为了报复永夜以往的恶趣味而故意采取的行为，不过在永夜冷静的追问下，她倒也没有停顿太久，在永夜积极考虑对策的时候，说出了永夜一点都不想听到的事情。
“———老师以前失去记忆的事情。”
“......”
仿佛被击沉了一样，永夜低下头不在言语，少女至始至终都将双手绕过他的脖子，垂落在他的胸口。
这副模样莫名的有些像是贪玩的女儿在向父亲撒娇....或者关系亲密的情侣，她的秀发散发一阵甜香，滚烫肌肤的热度传来，打破了雨水带来的冰冷，但却和言语一同让永夜倍感到头疼。
许久后，金发少女才收起看似不经意流露的笑容，询问道。
“不说点什么吗？比如辩解，或者....狡辩什么的。”
“....说了也得有人信，那样才有用吧？”
长长的叹了口气，永夜放弃逃跑的想法，因为暂时不打算离开学园都市，而不离开学园都市的话，在食蜂操祈的能力作用下，他很难避开对方。
“说的也是呢。”
了然的点了点头，食蜂终于放开了永夜，从永夜身旁经过坐到了他的对面，双手托腮的看着他。
“顺便一提，老师的信誉在我这里可是跌倒了谷底。”
“....我那是为了你好。”
“说的真是冠冕堂皇，确定真的不是在玩弄少女心后，直接找借口逃走吗？”
“....别诬陷好人，我什么时候就玩弄少女心了？嗯....虽然我不是好人，但你这句话确实完全只是在诬陷就对了。”
“没有吗？老师这么肯定吗？”
微微侧着脑袋，少女的脸上带着意义不明的笑意。
“完全没有，至少我的记忆没有这一回事。”
“真是没有自觉啊老师，明明都玩弄了我的少女心了。”
“......”
少女看似不经意间吐露的言语，让永夜愣了一下，也让时间仿佛都停顿了一刻。
“....抱歉，可能是外面雨声太大了，或者我没有吃药的关系听错了，麻烦你等一下，等我吃完药再说一遍。”
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永夜随即在对面少女诧异的视线下，从口袋里取出白色的小瓶子，倒了一把止痛药到手上，然后直接塞嘴里。
“....好了，你可以说了。”
将药丸咽下，永夜做好了一贯的心理准备，端端正正地坐着，同时也保持了一如既往的严肃表情。
可是.....
“比起这个，你在吃什么？”
没有说出像永夜预料一样的话，少女探过餐桌盯着永夜手里白色的罐子，想看看是什么，可惜却不认识上面的俄文。
“只是止痛药，不用在意。”
“这剂量....你确定没有问题吗？”
“啊啊....有点头疼的小毛病。”
永夜说的很随意，但食蜂操祈却始终有些难以释怀的感觉，不过却没有重复先前的话。
“....我有些事想问。”
“你尽管问，但我不一定回答。”
可以料想到对方会问什么，因此永夜即不拒绝，也不同意。
食蜂也没有在意，她放下了原本翘着的修长双腿，像永夜先前一样正襟危坐的组织了一下言语。
“老师过去，到底是干什么的？”
“这个问题吗？嗯....做过很多职业，也有很多身份，总结一下大概就是神父、军人、雇佣兵吧？反正都不是什么有趣的事情，我不建议你过度的探究。”
真的是非常大概了，毕竟其它的多说了也不会有人相信，所以永夜自然就直接省略掉了。
“....没有说谎？”
“没有。”
睁眼说瞎话，是永夜的基本能力，不过食蜂操祈在这方面却也很精通，感觉到异常可永夜不说她也没有办法，只能换一个问题，看向了永夜手上，到现在依旧戴着的白色手套。
“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你老是戴着手套？能摘下来，给我看看吗？”
“手套吗？嗯....这稍微是有些复杂的理由的。”
手套里的手，有不少伤痕存在其中，感觉上有些像混黑社会的，因此担任教师的永夜才会戴着手套，避免对学生造成不必要的影响。
而现在的话，由于在西方传统里，在这个时代宗教里依旧留存的骑士眼里，白手套都是象征权威和圣洁，有事没事那些骑士一般也都带着手套，要不然就是穿着铠甲带着金属手甲。
“不能摘下来吗？”
“也不是不行，只是.....”
“难道是担心手太白嫩了被笑话？放心吧，怎么说也是老师，我不会嘲笑的。”
见永夜犹豫，食蜂故意笑着使用了激将法。
“随便你怎么说吧。”
无视激将法，永夜不想破坏自己先前的原则。
可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想要，人类就是这么奇怪的生物。
“你都看过我的、我的裙底了....我只是想看一下手套里都不行嘛！”
食蜂操祈忍着羞耻，按着自己的裙子，硬是说了一个实际上八竿子打不着，但莫名好像有些关联的事情，打算以此让永夜开口。
“....别说的我好像变态一样，那只是因为你跑到在我的公寓，说到底....你为什么会在我的公寓里？”
“那我买下了，从今以后是我的了。”
“按照法律，我的租期还没过，在没有退款的情况下，那依旧需要交由我来使用吧？”
“我可以退钱。”
“不需要，但我希望你离我远点，现在这情况你和我扯上也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毕竟对你而言，我的身上有很多的疑点和陌生之处吧？那么保持距离是最好的方式，最起码....在你们这些学生心中的老师，依旧是以前的我，至少‘我’，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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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越扯越远，但两人的谈话却还在继续，即使上菜了也没有停止，最开始是永夜在说，可逐渐就变成了食蜂操祈发言。
在街道洒落的雨声当中，时间缓慢的流逝，因为对话没有意义，所以永夜干脆的望着窗外的雨幕发呆，任由对面的少女在自己的对面说着什么。
“———你在听吗？”
“....在听、在听。”
“真的？”
“真的。”
“那么，你那本勤奋苦读的《坎贝尔骨科手术学》里的写真，为什么大部分都是常盘台校服的少女，能解释一下吗？”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突然被提到《坎贝尔骨科手术学》，永夜虽然表面上没有动容，说话却出现了迟疑，内心有一种被人陷害的感觉。
“噢~不懂吗？那么....我给你看看。”
见永夜死不认账，少女带着玩味的笑容，从挎包里将书籍取出，打开其中有着童颜巨.乳，穿着常盘台竞赛泳衣的少女那一页，摊开放在永夜的面前。
“你看，这是什么？”
“....那是医院里的医生给我的，跟我没有关系。”
“刚刚不是说不知道吗？而且医院里的医生还会给这种东西？撒谎也稍微说的合理一点吧？这样我就算想去相信，也没有办法呀？”
“......”
“嘛~其实我也理解，老师毕竟也是男人，会有欲望很正常，虽然对自己学生有那方面欲望，就令人无法恭维了。”
在永夜无言以对选择沉默的时候，少女看似大度的将书收回，控制忍不住要扬起的嘴角。
“如果你将手套脱下来，我就不再提这书的事情，并且将老师你的珍藏还给你，你看怎么样？”
“....那书跟我无关，不过....算了，戴着手套也麻烦。”
犹豫的考虑了一下，想着自己现在也不是什么教师，没有必要坚持先前当教师时那无关紧要，不愿意给学生看到自己的手的原则，于是....也就将手上始终戴着的手套脱了下来。
“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有些小伤。”
摘掉手套的手，粗鲁的扫过一眼好像没有什么，可仔细看看就会发现，存在为数不少的伤痕，仔细观察切割、刺穿、破碎等各种各样伤势都能在这手上发现。
不过实际上经过永夜自己的修复，倒是不会太明显，也并不像一般人如果有这么多伤会变得畸形、狰狞、扭曲，小的伤只留下印记了，白色的印记各种形状都存在，粗略观察没有什么，但细看却会让人只是看着就觉得触目惊心。
想象一下，那些伤口原本存在的模样，就会知道这手的主人，拥有怎样的过去，猜到这人恐怕不仅仅是双手本身血肉模糊，而他自己也沾满了血腥。
以前的永夜之所以戴着手套，并不是手见不得人，即使有伤痕手却也并不难看，只是出于这方面顾虑才戴着手套的。
还没来得及对伤痕出现困惑，食蜂操祈却突然注意到了永夜手上，极为简朴，就像是单纯的铁环一样的———黑色戒指。
戴在无名指上，这不就表示已经订婚或结婚了吗？想到这种可能，少女的肩膀明显地颤了一下，因为她低着头金色的刘海挡住了眼睛，让人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这算什么啊.....”
少女薄薄的嘴唇，无意识吐出了这句喃喃自语，莫名的，她感觉心就像被刀剐了一下，感到很难受、很悲伤，不由低下头咬着嘴唇。
手套的下面是什么，关于这一点，到底还是无法想像，也想象不到竟然有戒指。
“....我回去了。”
沉默的站起来，少女拎起挎包就要走了。
虽然她很想问一下，这戒指的另一个是谁，可是，她不觉得自己办得到。
如果不问的话，说不定还能当成那只是单纯的好玩戴着的，但她怕....如果真的是婚戒该怎么办？她要怎么办？
可是不问....感觉又不甘心....不甘心？为什么不甘心？....自己真的喜欢上自己的老师了？？
“这么快吗？嗯....慢走。”
没有明白这位金发少女怎么了，永夜只是随手将那被留下的《坎贝尔骨科手术学》丢到了地上，想着等出去了就销毁它。
不过在重新戴上手套之前，永夜看到那《双螺旋的誓言》制造出的戒指，也是忍不住摇头低叹。
“又过去了这么多年，到底还有多久呢.....”
在他低声呢喃着的同时，食蜂操祈突然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了他。
“......能告诉我，戴着同样戒指的女孩子，是怎么样的女孩吗？....很优秀吗？”
最终，食蜂操祈还是没有忍住，勉强露出的微笑，像是妥协又像是恳求的看着他....她想要知道答案。
“另一个戒指？不，没有。”
“———哎？？....没有？？”
不知该说是喜出望外还是什么更大的惊喜，意外的情况让她有些回不过神来。
“....我想你误会了什么，不过.....”
永夜无奈地叹了口气，知道食蜂误会了自己，而他也不愿意让楪祈被自己无缘无故的说成是自己妻子什么的，那样不是超级皮厚吗？而且感觉会非常的变扭。
“这戒指只有一个，并不是订婚也不是结婚的戒指，只是....一种仪式的戒指，你就当是我故乡的习俗吧，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本来是有另一个的，但却被永夜自己毁了，否则他现在就该被《双螺旋的誓言》束缚着，成为亚当净化世界了，但多余的说明什么夏娃、亚当，人类进化的事情，就是说了也不会有人信，所以他干脆的不说，以简单的方式敷衍过去。
“....老师，我突然想说....嗯，我想说，你对学生有兴趣对吧？”
沉寂了一会儿，金发的少女不知道想了些什么，突然开口看就是让永夜满头雾水的话。
“这是什么奇怪的问题？为什么突然会提到这个？”
“就是一时心血来潮什么的....怎么样？有兴趣吗？”
食蜂操祈走了回来，双手拄着桌子，摆出逼问般的姿势。
“没有兴趣，师生恋可是禁忌，而且非常乘人之危，每个小孩子在都会经历一个崇拜和向往年长异性的阶段，对某一特定年长异性倾心和爱慕的情感，那种‘英雄崇拜’或者说是‘牛犊恋’（calflove）是很容易就会发生的，但如果趁着小孩子不懂就乱来，那完全是人渣才会有的行为。”
“....那老师，你的立场在哪里？看那种书的你有资格说这种话吗？你这是打算以人渣来评价自己吗？”
永夜的话非常冠冕堂皇，但食蜂操祈却只是感到了无语，毕竟永夜的书桌上，可就是自己学校的校服少女写真.....
“不....相信我，那书真不是我的....就算有学生我也不可能会接受，且不论会丢掉工作，那同时也是道德问题啊。”
永夜努力想要为自己做出辩护，因为那本《坎贝尔骨科手术学》里的校服少女写真，让他被自己的学生误会成对自己的学生有那方面的兴趣，这让他止不住的想一炮将冥土追魂所在医院送上天，发泄内心的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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