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要不你还是变态一点吧?
“....快点躺床铺上。”
随意的丢出吉普莉尔后,永夜却又很快将她唤回,指着不远处的床铺让她自己上去。
“我知道啦,但是别老是拉人家翅膀呀,真的是.....”
从墙角爬起,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吉普莉尔一边抱怨着一边点了点头,这一回她倒是相信了永夜。
在天翼种里吉普莉尔也是特殊的,没有人能预料她会采取怎样的行动,超出常识、自由奔放过头的吉普莉尔,过于特立独行导致天翼种的同伴对她都摸不着头绪,永夜也很难猜到她究竟会怎么样。
各种奇奇怪怪的行动,实在是....令人头疼不已,不过,他暂时也不想去考虑这个乖僻少女的性格问题了。
在吉普莉尔转过身趴在床铺上,将上衣脱掉同时也把遮挡背部七彩色的长发束在一起、放到一旁,处于半裸状态的时候,他便虚坐在她的身上。
永夜想使用的东西,不是别的什么,正是地下城众神联合开发的“神的恩惠”,虽然存在无法脱离主神的限制,可也能令人快速成长,反正吉普莉尔的力量本身就被种族限制无法提升,干脆用神的恩惠来强化提升不是正好吗?
比起以往施加神的恩惠,永夜注意到这位少女的身材似乎太好了一些,躺在床铺上两侧便有侧乳外露,这半遮.半露、隐隐约约的色.气程度直接就要爆表了。
没有见过成长状态吉普莉尔裸背的他,原本还奇怪天翼种身体能有什么特殊异常,可惜却只看到了孩童般洁白、水嫩而且娇小的背部,以及因为发育过头而侧漏,让永夜有些无法直视的侧乳。
“还没好吗?”
或许是有些等不及了,吉普莉尔反倒是催促起了永夜。
“....很快,我正在做准备,不过....天翼种的皮肤和人类一样吗?”
出于好奇心,永夜伸手在少女的背后笔直从肩膀滑落,一条线抵达腰部。
少女的双翼不自觉的颤动,拍打着永夜。
“....我不试,别甩你的翅膀了。”
将一对甩了他一脸毛的翅膀按下去,永夜在内心感叹天翼种的皮肤质感与普通少女无异,只是更好一些外也没有什么稀奇的后,就准备认真为她施加神的恩惠,不过.....
“———咿呀~~!”
还没等永夜有更多动作,身下的少女便涨红了脸,本能的扭动身体想让翅膀逃离掌控。
“别发出怪叫....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干什么了。”
“可、可是,你....啊....你....你抓我的....嗯.....”
“....谁让你的翅膀扇我的。”
知晓自己的动作有误,永夜犹豫了一下便放开了手,真的打算认真铭刻神的恩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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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夜曾经给许多人神的恩惠,因此对赐予神恩的步骤也相当的熟悉了,直接便以死者行军将自己的手指划破,随后让血液自由落体的滴在少女的背上。
以血滴落的点为中心,红色的光芒扩散出,仿佛水面般出现光的涟漪,接着永夜便以指尖为笔,血为墨,在她的背后刻画了起来。
因为翅膀被抓吉普莉尔本就存在红晕的脸蛋,还未等消退就逐渐变得更加鲜红,不过永夜却是全神贯注的刻画,画上代表主神(永夜)之名的符号与契约对象吉普莉尔的真名,并留下刻痕做结。
伴随着红色的光芒,宛如碑文的成篇文字终于变成代表永夜眷族的刻印,就在这个瞬间令本是战争之神阿尔特修眷属的吉普莉尔,在此刻也成为他的眷属。
虽然都是眷属,但双方眷属虽然名称上一样,普遍上的概念上也一样,可性质却是完全不同的。
阿尔特修的眷属没有强制力,只是名义上的附属不存在实际约束力,就像森神与欣可那样,虽然都是眷属可实际上是自由之身,想弑主也可以去弑主,虽然双方力量差距很大,欣可与吉普莉尔都想弑主却由于力量的问题,根本做不到就是了。
永夜这边的眷属就不一样了,眷族与主神是血的盟约,想背叛并不是那么容易的,而背叛也必然会付出代价。
成为眷族的一员,身上有着以神血刻着恩惠的眷属,在没有得到主神的许可更是永远无法脱离主神的膝下,也无法摆脱主神的制约。
对于眷属而言,主神是无法抗拒的存在,就算留在眷族感到痛苦万分,即使别的神想带走族内眷属也不可能做到,这是众神不知道耗费多少年打造的系统,理论上不存在漏洞,想攻破基本就是想想就好了。
永夜最后在检查了一下吉普莉尔的数值后,便为这个世界上无人可以读懂,以神圣文字书写但有些影响美观的数值上锁,使其隐去消失到完全看不见便重新站了起来退到了一旁。
“好了...你感觉怎么样?初次使用应该多多少少可以也会有些提升。”
“感觉吗?嗯....好像还不错?———嘿!!”
有感觉到一定身体变化的吉普莉尔,一边重新穿上衣服,一边实验性的握合手掌,体会自己的身体状况,最后干脆的用力握住掌心。
手掌范围内精灵被急速抽取,甚至是光也被吸收了进去,看上去吉普莉尔的手就像是被黑色的光团笼罩。
“虽然不多,可、可是....调动精灵的极限速度确实变快了一些?!”
手握黑色光团的吉普莉尔,惊讶的瞪圆了眼睛,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那因为光线被吸收而形成的漆黑光团。
十五种族里,理论上战争之神阿尔特修所创造的天翼种,她们的极限数值在一开始就是固定的,根本不可能有所改变,再怎么样努力都只是在一定范围内,比如能量的运用技巧什么的,或者是技能的运用,想要突破创造主制造出时的极限根本不可能,只是现在却....出现了改变?
即使是算不上外大的改变,也令吉普莉尔惊讶万分,甚至令她忍不住握着拳头,全身激动地轻微颤抖。
“那个....?吉普莉尔?你这是....又怎么了?”
不同于千百年也没有办法在力量操控绝对值出现任何变化的吉普莉尔,不断努力便可以变强的永夜,不是很能明白她的心情,因此看到她激动到浑身轻颤的情况,即使知晓她可能是在惊讶变化,却也忍不住有些惊讶这过激的态度。
“我现在可没有碰你翅膀吧?还是说这个神的恩惠有什么问题?我记得神的恩惠提升初次不至于到这种程度吧.....”
“没事!没事!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随意的摆了摆手示意不用担心,激动到浑身颤抖的理由不是别的什么,正是因为她第一次切实的感受到了身体的变化,那种....变强的感觉。
一不小心她便笑得太过头,甚至笑到了肚子痛,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的地步。
“....果然,如果不说话的话就是美少女,一有动作就是个残念的孩子呢。”
在一旁看着吉普莉尔在地上打滚的永夜,知晓并不是神的恩惠存在问题,而是她自己存在问题后,有些不忍直视她这怪异的举至,但除了感觉她一如既往的残念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他就这么坐在旁边等了一会儿,想等到吉普莉尔自己冷静下来之后再说什么,不过....还没等到吉普莉尔冷静,他却等到了吉普莉尔的狂热。
“———请给我更多的力量!!”
吉普莉尔眼眶湿润,露出陶醉的眼神,凝视了永夜好一会儿,接着便冲着永夜扑了过来。
这一回的速度比起往常都快上那么一些,只是....永夜却早有预料的敏捷地往一旁避开,令她扑了个空,直接扑在了床铺上。
随后不等她起身,永夜干脆的一只手按在她的背上,不让她起来了,将她按在床铺上。
“拜托冷静一点....别老是这样可以吗?”
“呐呐!永夜先生,这是怎么回事?您在我背后画一画就可以让我变强吗?既然这样的画,再更多的......”
说着说着,也不抵抗永夜的压制,吉普莉尔从腰部开始脱起了刚刚穿上没有多久的衣服。
“———喂!别脱衣服啊!矜持!矜持两个字你给我去写一万遍!”
“写一万遍就可以了吗?可以变强的话我写十万遍!”
“....你这家伙,真的没药救了唉。”
被呵斥的吉普莉尔真的停下了动作,还要去写“矜持”两个字,而且努力仰着脑袋目光灼灼的盯着他,让永夜十分的郁闷。
“只是让你变强一点至于吗?”
“非常至于!呐~再多画一下怎么样~?”
非常没有节操的吉普莉尔,干脆的翻了个身摆脱压制,接着便抱住了永夜的手,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这行为让永夜像是觉得很无奈、又有点困扰,但还有些好笑,最后他摇着头,轻轻拍了拍吉普莉尔的脑袋。
“这不是画几下就可以的,这是神的恩惠,除了第一次能获得部分提升外,其它情况下需要有‘伟业’才可以。”
“....什么是‘伟业’?”
“嗯~你答应好好听话,别乱来,我就告诉你。”
“答应了!”
“....真是速答,你不考虑一下吗?这样不是显得一点不认真吗?”
“不需要考虑,我非常认真,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把你卖了哦?”
“我相信您不会的。”
“真是....你这样信任的话,我不就没有办法再说什么了吗?”
永夜似乎很无奈一样,轻叹了一口气,习惯性轻轻抚摸着少女的脑袋。
“嘿嘿~~”
少女得意的笑着,这一回倒是没有将永夜的手排掉,她感觉到胸口的鼓动和烤炙血潮般的兴奋,但却发现这似乎不仅仅是因为突破了极限变强的缘故,似乎更多的是因为现在的亲密接触?
原来如此....这就是所谓的肌肤之亲吗?通过肌肤之亲体会到“心”?嗯....虽然是人偶,说的似乎还有些道理。
最终号番外个体的天翼种,披散着一头长长的七彩色长发,琥珀色的双瞳中存在着十字图案的少女,在永夜讲解神的恩惠这个众神制作的系统时,却有些神游天外的考虑着“心”的形态,似乎有些把“心”的问题看的比变强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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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神的恩惠,数值方面永夜暂时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一开始不管是谁都是初始数值,而且等级也都是一级。
不过这个一级的初始数值,虽然表面上与普通人一样,可实际上这种东西每个人都不同的,就像是升级时数值重置,每次升级以后基础能力将全部归零,但上一级的基础能力并未消失,而是作为隐藏能力保留,虽然表面看不见,却切实的存在着。
而吉普莉尔关心的变强,就数伟业了。伟业可以简单的理解为经验值,伟业的积累与对手的强弱和状况的困难程度有关,击败的对手越强或者跨越困难越大,所能积累的伟业也就越多,组队的时候则是以特殊的规则进行分配。
像吉普莉尔这样的眷属,在战斗中所累积的经验值,需要经由主神的血成为材料,刻上神圣文字化为能力值使其变强,简单的说这就等于更新了,取得经验值后更新就能变得更强,而反过来说如果不更新这样做就无法变强,更新也只能是主神一个人手工作业,其他谁都不行。
吉普莉尔的情况特殊,从来没有那个人一开始一级就像她这么强,因此升级恐怕很难,不、不对....吉普莉尔天性喜欢战斗与挑战,说不定意外的可以算是非常容易?
毕竟吉普莉尔至今为止都打败过不少上位种族,协同讨伐的不说,单独战胜的巨人种、龙精种、幻想种都各有一个。
这种挑战战斗力差距巨大上位种族的行为,每一级都存在绝对的分水岭,放在地下城就等于是越级单挑楼层主的壮举,完全可以让那些因为贝尔单挑牛头人胜利,就震惊到不行的冒险者,震惊的直接昏厥过去。
要知道贝尔单挑的只是越级的小怪就惊为天人,而吉普莉尔这完全等于找死一般越级的楼层主,他们会怎么样自然可想而知,不过吉普莉尔的挑战并不是每次都胜利,而是大多数失败每次都是濒死回去,以修复术式治疗了一百一十六次,那还绝大多数都是单独讨伐造成的。
放在地下城,就算不是天翼种,即使只是普通人以吉普莉尔的性格要是没有死去,那绝对是有史以来进阶最快的存在,因为冒险者全部都像玩真实版游戏一样,谨小慎微一点点去攻略楼层。而吉普莉尔真正意义上的狂战士在玩命。
“....升级的话,普遍上想获得足够的伟业升级或许很难,不过并不是升级才会更强,只需要获得足够的伟业更新数值,更新后数值上升你也能令你变强,虽然没有升级提升那么明显,但一点点上升的话还是很可观的。”
讲解结束后,永夜看着好像在发呆的吉普莉尔,伸手在她的面前晃了晃。
“喂?你要在听吗?”
“啊、啊?喔!我知道的!只要挑战就能获得经验值!然后找您更新就能变的更强,对吧?”
“嘛....基本就是这样吧,最后....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没有,我现在就去挑战巨人种!”
将脑袋摇成拨浪鼓,随后吉普莉尔便当场便从床铺上跳了起来,迫不及待的夺门而出,想要去讨伐巨人。
“....你这么急的跑什么啊?回.....”
永夜下意识就想拉吉普莉尔腰后的翅膀,毕竟那是身体最末端也存在的,比起后衣领还好抓到,可一想到随意拉扯的后果,就下意识又缩回手,让吉普莉尔跑出了房间。
本来如果使用金色大衍术,他能改变空间位置让跑出房间,却并未脱离聚落的吉普莉尔重新回来,但他想了想最终还是放弃了,反正她应该自己会回来....嗯,准确的说是打不过,或者被打伤后回来。
毕竟这金色大衍术的空间相位,可以提供比阿邦特·赫伊姆上修复室更好、更快的治愈,对于修复室里动辄三、五年的修复,吉普莉尔绝对会选择这里。
吉普莉尔本身命就和小强一样硬,濒死而不死不知道多少次了,不需要太过担心,而永夜自己也可以趁此时机考虑一下如何联系欣可,让欣可派出王叶舰队帮助他弑神。
“不过....欣可是相当记仇的啊.....”
默默自语着,永夜一想到了欣可的性格,不免有些头疼。
虽然已经分开有一段时间了,可他并不觉得时间能让欣可淡忘,曾经被他修改记忆,利用着帮忙的事情。因为森精种爱记恨这个传闻的由来,正是出自欣可·尼尔巴连家。
虽然一开始欣可也不在尼尔巴连家,是在类似孤儿院的设施成长的,但尼尔巴连家的传承她却完美的继承了下来,特别是记仇这方面的事情,她绝对能记一辈子。
很想说船到桥头自然直,可惜....船到桥头真的能直吗?
仰躺在床铺上,望着上方的天花板,永夜忍不住因为找不到答案而发起了呆。
就这样,吉普莉尔一出去就是一个星期,待到回来的时候,又已经变成了幼女的状态,摇摇晃晃的飞进来后,就觍着脸凑上前,眼巴巴的望着他,让他帮忙修复。
“....我怎么感觉就像养了只奇怪的宠物。”
仔细观察幼女状态下,吉普莉尔身上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口,永夜对上她的视线,却是苦笑的摇了摇头,随后便出言命令空间进行修复。
就这样,不一会儿吉普莉尔就重新变回了原本的模样。
身上染满了鲜血的天翼种少女,满意地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后点了点头,随后就迅速回身,给已经关上的房门上锁,转过身脱掉了衣服。
“....你在干什么?色.诱?”
“不是,虽然没有打败巨人,不过我杀了不少妖魔种,应该也有一些经验值,所以....请帮我更新数值!”
“....我想也是呢。”
耸了耸肩,永夜干脆的以死者行军割破手指,吉普莉尔则迫不及待地便将长长的七彩色长发束在一起,搭在基本上挪到了前面来,将修复过后没有一丝伤痕,细致美丽的背部完全暴露在永夜眼前。
接着永夜便以熟练的动作,自颈部抵住少女的背部,随后一条线往下滑,在少女的背上画出血红色长痕,直抵两队翅膀根部更下面一下,尾椎骨位置,瞬间....本来应该没有任何东西的背部,浮现出仿佛碑文般的横书形式书写的成串神圣文字。
“唔~嗯.....”
背后被食指划过,让吉普莉尔不安的扭动身体,看上去好像在怕痒似的。
“....你别乱动,也别发出奇怪的声音好吗?你这样不知道的人估计该以为我对你干什么了.....”
“怎么可能~您太多虑了,有隔音结界在他们听不到的,而且一个是天翼种一个不明种族的怎么会....啊、当然,我本人也是无所谓,被误会也没有关系的喔~”
“....这个先放一边暂且不提,比起这个....我记得你不是不怕痒呀?果然你最近变了很多好像都有羞耻心了?那些书真的教会你羞耻心了是什么,以及正常的常识性东西吗?”
“真是失礼呢,我一直都富有常识呀~”
“....是天翼种内的常识吧?你们的常识不能算正常生物的常识,或者说我的常识....不过,虽然你关门上锁了,但脱衣服能别那么干脆吗?我感觉怪怪的.....”
“人类的常识里,不是可以随便给恋人那种特殊异性看吗?”
“....我又不是你恋人,我是主神啊....主神。”
“我的主神是阿尔特修大人,而且您只要变成恋人不就好了吗?嗯~我挺喜欢您的呢~!”
面对永夜的抱怨,吉普莉尔回过头来,舔了舔嘴边的鲜血,露出甜美的笑容。
“....别没事开玩笑了....天翼种有恋爱观吗?”
“没有,但天翼种可以进行繁殖行为,只是不能生育,说到底,近乎永恒的生命也不需要通过生育来延续种族,生育的行为会带来不必要的虚弱。”
“....你这说法里,我想说的东西有很多,但要是说了就没完没了,所以我懒得和你说.....”
永夜一边与吉普莉尔这个异常的少女交流,一边手上也不停的进行作业,在这最后却不想和她讨论这逐渐有些变态的话题了,毕竟他不希望自己被人误会成变态,嗯....虽然多数时期变态的人不是他,而是这位长相甜美内在却令人感觉残念的天使少女。
再度让一滴神血渗进吉普莉尔的背上,永夜以自己的血为媒介,令其背上产生了圆形波纹的涟漪,扩散到整个刻印,覆盖旧记录,书写新记录。
说的简单点就是以累计的经验值为材料,重新刻上神圣文字,使其化为能力值,借以令眷属的能力得到提升。
最后....以特殊的纸,将能力值复刻在上面,再度为背后的恩惠加锁,使得刻在背上神的恩惠消失不见。
“....给你,自己看。”
“———我看看、我看看!”
胡乱的快速穿上衣服,衣衫不整的吉普莉尔,就这么夺过永夜手里的纸张,纸张上的文字已经被翻译成了天翼语。
“哦~好像提升了不少!”
“....我也不知道正常能提升多少,毕竟我没有给人怎么更新过,但你本身就不正常....不管是体质还是能力,还是性格。”
“嗯....非常感谢,永夜先生,不,是永夜大人。”
“....怎么了?”
突然间,吉普莉尔变得严肃了,让永夜不是很适应。
而吉普莉尔却是低着头,有如祈祷般双手合拢,严肃恭敬地如此说道。
“感谢您赐予的力量,如果....能帮助阿尔特修大人完成心愿,我必将生命与我一切,奉献给您。”
“不....突然之间的,你是不是太严肃了?要不你还是变态一点吧?你这样严肃我很不习惯,感觉瘆得慌啊.....”
“并不突然,这是我经过深思熟虑后的结果。身为兵器的天翼种必须有主人存在,阿尔特修大人死亡后,如果天翼种还存在、我还活着,就应该为自己寻找新的主人,而您就是我的选择。”
“....兵器吗?”
想到天翼种本质上就是杀神的兵器,永夜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不过....也没等他说什么,低垂着脑袋的吉普莉尔却又再度发言。
“然后.....”
“然后?怎么了?”
“———既然您都这么说,那么我也就不客气了!”
这位衣衫不整,身上还有血的少女,猛然抬起头,双眼放光的盯着他,直接就扑了上去。
这让先前因为反差,都快起鸡皮疙瘩的永夜,又一次被其得逞,由坐在床边被按在了床铺上,只见吉普莉尔眼中闪烁灿烂的光辉,居高临下盯着永夜,情绪持续升温。
“嘿、嘿嘿~~不仅仅是您的首级,现在您的全部我都想要,那么~我到底该从哪里开始呢~~”
“....我说....要不然你果然还是正常点吧?”
听着非常习惯的笑声,永夜很是一下哭笑不得的感觉,这一下变态一下严肃的少女,令他无奈、无语、好笑、也有些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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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夜“平淡”的日常持续进行着,而在此期间他也让罗尼•德劳乌尼尔,帮忙寻找欣可的踪迹,因为现在直接找根本就找不到人了,就是专门再去了一趟故居也没有人在。
欣可•尼尔巴连,自从他出现意外后,行踪就变得诡异了起来,想找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过在这某一天,永夜刚刚给吉普莉尔更新了数值,罗尼的通讯就来了,欣可虽然没有带妖精种与龙精种,却集结了大量森精种的舰队出现在了前线,似乎打算强攻地精种的战线,直取地精种首都。
于是....永夜便立刻赶去,打算阻止她的行为,想试着谈一谈。
而就在永夜出现在地精种战线边缘,考虑措辞的时候....森精种舰队抵达了。
一望无际的天空中,云海的深处乘风破雾而出的,是有如遮蔽苍穹般,无以计数的庞大花朵。
在天际展开花瓣的巨大花朵,是一艘艘船。
那些船舰在天空中航行,没有帆没有桨,连飞机的推进器与螺旋桨也没有,更一点不符合空气动力学,但却无声无息的漂浮在高空中。
无疑,这与地精种的钢铁战舰一样,是靠着魔法驱动的船舰———花航船。
宁静却不安详的血色天空中,无声而优雅地前型的船,可谓真正意义上的要将天空屏蔽,自荒野上方的天际线涌现便逐步蚕食了整片东方的天空。
数之不尽的花船美丽、优雅,但却给人一种黑云压城城欲摧之感,将天空遮蔽,令大地笼罩在黑暗之中,冰冷、肃杀的感觉在此刻远远盖过了本身的优雅。
庞大的舰队连成一片就像黑云一样给人窒息的感觉,地精种的战线上,不管是地面的地精种战车,还是天空中钢铁战舰的操作手,都被紧张所统治急急忙忙做着迎接这久违的全面冲突。
而天际的舰队,他们排列出整齐划一的队伍,速度统一地不急不缓的先前推进,给予敌方相对他们而言,称得上是薄弱的战线,沉重的心理压力。
率领舰队的旗舰,并不在最前方而是在中心,由森精种王牌舰队———王叶舰队所守护的一朵巨大的彼岸花,花航船系列里最新设计、制造出的战舰,花朵边缘延伸出去细长红瓣末端,皆存在一个攻防兼备的魔法阵,还有十名高阶术者控制。
舰首伫立着一名身材娇小的,披着花冠卿法衣,挂着象征功勋肩带迎风,锐利瞪视着远处的钢铁战舰的金发少女。
呼啸而过的风,吹乱了她的金发,森精种象征的长耳朵,从柔软蓬松的金发里露了出来。
“....没有哥哥大人的无聊世界,为什么还要存在呢?”
视线从钢铁战舰上移开,少女淡淡地质问着,寄宿着六菱形状的眼瞳,空虚地眺望远方。
怀抱着满腔怒火与仇恨的她,深深潜藏着心灵深处的思念,混合五味交加的心情,此刻皆在这冰凉的风中交错。
这个世界对她而言,不仅仅无聊,同样也存在令她难以忍受的丑陋世界,这天空下也重复永不停止的争斗,而现在她将正式开始完全终结那些争斗———从万物的生命层次上终结。
每当无所事事之间,欣可就会回忆往昔,回想起来,由于永夜不知不觉走进了她的世界,平淡的融入到了其中,致使她深信不疑的认为,那样平平无奇的时光能永远持续,不会发生改变。
不过....改变终究还是发生了,甚至无可挽回。
曾经的画面始终浮现在脑海,缭绕在记忆深处无法消逝,即使她知道一定无法再次见面了,但是....就算这样,她拒绝接受这个现实,她还是也想再一次....再一次看见那本令她见惯了的,努力展现温柔却依旧略显空洞的笑容,即使她从前并不喜欢这样的笑容。
只是,就算喜欢的,她却也只能在过去的记忆里缅怀。
连想待在身边,这原本理所当然的事情也变遥不可及,无法用言语表达的心情,无法接受这样的结局的欣可,对一切绝望而期望毁灭,想要把一切化做浑沌。
懂得了何为爱后,却又让她知晓了什么是寂寞的这个世界,令她禁不住颤抖般讨厌,因为被逼至绝望,所以自然也就产生了这种想毁灭一切的念头,而这毁灭.....
“———自然要从那些肮脏的地鼠和他们罪该万死的神开始啊~!!”
欣可无畏地翘着嘴唇,精致的脸蛋上,浮现出不逊的凶笑和充斥着杀意的眼神。
欣可•尼尔巴连不是个冲动的人,此次前来是因为她有了一次性消灭地精种舰队的方法,也做好了弑杀锻造之神的准备,甚至....掌握着令阿尔特修阵营从天空之城拉下地面,展开陆地上不对等战争的手段。
不过,永夜不知晓这些,而且在以疾风步隐藏在舰队前方,准备潜入舰队群的时,远远的目睹欣可姣好的脸蛋上,不同于过去超然柔美的笑容,完全判若两人令人望而却步的凶笑。
这一幕令永夜忍不住就想要叹气,因为这让熟悉欣可的他再度回忆起,这位少女记仇的一面,变得有些不知道该如何现身了。
“....这孩子生气的时候果然应该小心,不过....想等她气消,几个世纪都等不到....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永夜一边在内心深处努力编织待会儿要用到的措辞,一边小心翼翼避开森精种战舰的探查,不断凑近旗舰的位置。
如果永夜没有记错的话,这个世界本身应该没有彼岸花的,这个彼岸花绝对是当时他和欣可后,欣可按照描述制作出来的东西。
而彼岸花的话语,在不同的国家有许多不同的话语,但总体上都代表着不详,优美纯洁、恶魔的温柔、悲伤回忆、死亡之美等等。
“这是....想有格调的毁灭地精种吗?”
永夜清楚的知道,最讨厌半吊子的欣可的美学里,什么事情都要尽善尽美,就算是旁枝末节也不会放松,那么这旗舰的寓意大致上就应该就是“死亡之美”吧?
仔细观察彼岸花,准备找合适时机进入这旗舰的永夜,不管怎么样都没有办法找到合适时机,只是大致上感觉自己猜到了这旗舰的寓意,以及欣可此刻的笑容很危险,或者说是很可怕,让他头疼的不知道何种方式出现比较好。
最后,他把心一横打算强行进去,干脆的在疾风步的隐形状态下抽出死者行军,一刀劈在这战舰外层的结界上,令这结界一瞬间消失,紧接在迅速再生的前一刻溜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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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勿忘初心,方得始终。
一枚苦逼的程序猿穿越到文化迥异的平行世界,
在污流横行的游戏圈大环境中,坚守作为制作人的操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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