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万事俱备,终战序幕
“....或许之前这场战争确实是这样没有错，不过现在情况不同了，难道你忘记了森精种与地精种本身也是不死不休的敌对种族吗？嗯....虽然现在见面似乎也会打架，但暂时不要在意这些。”
永夜将手头上的吉普莉尔放在了一旁，望着她的眼睛以实际案例试图令她改变，对于长久以来的这场战争的观念。
除此之外，他还道出了一些自己登月的主要目的，以及他未来的计划打算，打算让这不知道算不算是顽固的少女，改变一下多年来的看法。
面对说教，吉普莉尔微微眯起眼睛，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只是撇开被盯着的视线，带着些许难以释怀的感觉，放开了自己握着黑镰的手，任由黑镰自动散去。
“很好，真乖~不愧是吉普莉尔~”
吉普莉尔的举动令永夜欣慰的，笑着用手温柔地抚摸她的脑袋，让她浑身不自在似的望着地板，脸上依旧存在别扭的感觉。
不过....这个时候永夜已经没有再看向她，而是看向了那抱成了一团的一家三口。
在他的心里，这月咏种毫无疑问已经是必然被征服的囊中之物了，因此这一家三口可以算是一定程度的治下之民，自然不能无缘无故的就杀了。
“初次见面，我是此次到访红月的....舰队里的游客，别看我这样，其实我是一个好人。”
“哈、哈啊？好....人？”
虽然完全没有感觉永夜是好人，但这一家三口，但却也不敢多说什么，依旧是一副畏畏缩缩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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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咏种，一定要形容的话，他们的外貌倒是有些像是童话里的精灵，准确的说是有些像冰精灵或者水精灵，皮肤都是蓝色的，颜色并不是很深，准确地说是淡蓝色，连眼睛和头发也是淡蓝色。
由于与人类区别不是很大，也和这个世界上的大多数种族区别不是很大，审美观姑且也算可以通用的，因此他们觉得吉普莉尔长得很漂亮，而永夜也觉得这家人的女儿挺可爱的。
毕竟浅蓝色的皮肤和眼睛，很有一些奇幻风的感觉，还有十足的新奇感。
永夜站在这惊恐的一家人面前，稍微思考了一会儿，随即从口袋里取出了一般时期都带着的白巧克力，打算像往常对方小孩子一样，拉进一些双方的关系。
其实....他这种方式也是和在阿富汗的美军那边学的，用给小孩子糖果的方式，拉进彼此的距离，虽然后来没有了，但至少最开始的，美军刚刚进入阿富汗的时候，对于收拢人心这种把戏还是很在意的。
在学园都市当老师的时候，他偶尔看到新闻里这方式，当时就觉得应该是可行的，即使美军效果不好，但他一直以来效果却是不错的。
由此他便故技重施，在递巧克力的同时，用纯熟的月咏语和这大约十四岁左右的少女说道。
“来，不要怕，叔叔给你巧克力。”
“....爸爸....？”
少女没有敢接过巧克力，转头看向了一旁的父亲，想得到父亲的指示。
“....没事，不要怕，我相信这位叔叔是好人，快谢谢叔叔。”
索伦犹豫了一会儿，随即冲着女儿点点头，并对着永夜展现出似乎要哭出来的讨好笑容。
很显然他并不是真的相信永夜是好人，而是不得不相信永夜是个好人，否则他不知道自己这一家会面临什么样的情况，别的情况不知道，但惹怒了永夜一定会被杀死这一点他却非常很清楚。
“谢、谢谢叔叔。”
少女接过了白巧克力，拘谨的与父亲一般，明明哭丧着脸，也硬是做出了讨好的笑容，好像对巧克力不感兴趣。
“这真是头疼了呢....在物资一点不缺的情况下，我到底应该怎么样拉进军民关系呢。”
扫了一眼四周，永夜便知晓这个安逸的过分的种族，这个家庭和人类聚落里的人，还有阿富汗难民完全不同，是相对富足的人群，一般的这种糖衣炮弹起不到作用。
一计不成永夜迅速又再生一计，干脆的蹲下身，面带笑容温柔的摸着这位蓝发少女的脑袋，将慈祥长辈的一面表现的淋漓尽致。
“小姑娘，来和叔叔聊聊天怎么样？叔叔初来乍到的，对这里很多东西都不懂呢，对这里的一切都很好奇，怎么样？能和叔叔说一说吗？”
“这个....爸爸？”
面容可爱的少女，不敢拿开永夜的手，再度看向了一旁的父亲。
而与此同时永夜也看了过去，那蕴含着杀意的目光，直接便令那位父亲跌坐在了地上，根本没有办法发言。
“哎呀，真是不小心啊，难道是地板太滑了吗？”
“不、不不，没事、没事！安妮，你就和这位....叔叔好好说说吧。”
没有办法，在那森然的杀意下，索伦根本不敢有所不从。
“安妮对吧？不错的名字，来，坐吧，别客气，就当这是自己家....哦、不对，这本来就是你自己的家，嗯....总之，我们好好的聊聊吧？”
明明是不速之客，永夜却表现的像是这房间的主人一样，堂而皇之的坐在沙发主座上，拍了拍一旁的沙发，示意这房主的女儿不需要客气，完全就反客为主了。
而那房主与其家人倒也不介意这种行为，而且表现的非常热情，“高兴”到浑身颤抖，还在这屋里忙里忙外的帮他端茶倒水，品尝月咏种的特产。
永夜是联合舰队的司令官，本身应该是要好好的指挥舰队作战，不过....敌方太过脆弱，根本就没有什么好指挥的，而且如果他一直在战舰上的话，说不定会引得月神因为发现神灵种的气息而袭击战舰。
因此，他便暂时离开舰队，找到吉普莉尔的同时，打算在这里打发一下时间，顺便套取一下这个世界的情报。
虽说有五视万能的他，可以很轻易的去盘问一旁的父亲，但是闲着也是闲着，他也就打算随便聊聊，然后试试看自己有没有办法令人放松警惕，总体上效果还是很不错的。
根据月咏种少女安妮的说法，这个世界....准确的说这颗星球一直都非常安逸，没有战争也没有动乱，普通人的生活轨迹，大约与二十一世界的和平国度相差无几。
———出生、上学、毕业、工作、结婚、生子、老化、死亡。
就只是这样简单的轮回，期间没有动乱和恐慌，只有几乎让人过得有些厌倦的和平。
因为太过和平了，还有不少人在期待着战争，虽说....那也只是没有经历过战争的人才会这么想，而这里的人确实也是好久都没有经过战争了，对于和平的生活都出现了厌烦这种奢侈的想法。
如果地表的种族，知道这里的月咏种都和平到了这种程度，估计早就派兵杀上来了吧？
虽说很多种族上不来，但能上来的种族却也不少，巨人暂时不清楚因为他不知道巨人要不要呼吸，但龙精种却没有问题，幻想种有的可以、有的受限身体能力也不行，妖精种没有问题，机凯种的话到也不是很肯定，不过突破大气层到月球应该也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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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联合舰队稳定朝着月神殿行进之际，永夜已经完全卸除了安妮的心防，与其愉快的聊着天，顺便操控着这个种族制作的智能终端，查阅他们的信息，大体上算是完全搞清楚了这里的情况。
军事落后、武备松弛、娱乐超乎想象的发达，民用产品发展快速的超乎想象。
行星上，天空、海洋、大地....甚至是星球本身都憔悴疲惫到了极点，几乎每时每刻都在上演着杀戮，多族混战让大地与天空都染上了血色，进行的是近乎于同归于尽无异的战争。
就像吉普莉尔先前说的一样，这没有人记得起源，同样没有人知晓尽头的战争里，没有同情与仁慈，也不存在平民与士兵的区别.....
因此永夜真的难以相信，就在那整个星球都化作残酷战场的附近，就他们不远处的地方，头顶上的一个卫星，却有另一个隐世的种族，过着几乎要厌恶和平的生活。
“该怎么说呢....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回到学园都市了。”
手指随意滑动的永夜，望着虚拟屏上，占据了最多版面，也占据了最多流量的娱乐新闻，实在是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就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学园都市似的，当然....也有些像他又穿越到了另一个世界，总之就是违和感满满的。
“———这个凯琳小姐是我最喜欢的歌手，也是当前我们这边最有名的了，唱歌一级棒的~！你也听听她的歌吧！”
在永夜随意的划着娱乐新闻的时候，恰好滑到了一名美丽的歌手，安妮立刻双眼放光的扑了上来，热情的向永夜推荐起了这位月咏种的当红歌手，凯琳。
“歌手吗？有机会再说吧，不过....总感觉在这个世界，听到这种词相当的别扭呢.....”
望着那位淡蓝色皮肤的歌手，永夜不是很在意的便将戒指造型，依靠触碰投影操控的智能终端还给了安妮，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我差不多也要走了，你们就....自己想怎么样怎么样吧。”
扫了一眼那一家三口，永夜来到窗户看向天空，眺望已经路过这里，飞向月神殿的联合舰队经过的路线，估摸着联合舰队差不多也要到了，因此便打算走人了。
不过往侧边一看，他发现吉普莉尔正蹲在阳台的角落，也不知道是在干什么。
“....我又没有让你面壁思过，你蹲那里做什么？该走了哦？不走我可丢下你了。”
“....永夜大人.....”
“怎么了？”
“您刚才.....”
“什么？？”
“不....没有。”
吉普莉尔明显想要说什么，但在最后却硬生生的将想说的话全部憋了回去，扭过头不去看永夜，轻轻一跃便跳出了这阳台，直接飞上了夜空，转眼间便连影子都看不见了。
“....这孩子到底怎么了？话说一半的，完全不像她性格啊.....”
自言自语的考虑着吉普莉尔的异常同时，永夜对着室内的一家人挥了挥手，接着便同样踩在护栏上消失在了这月咏种一家三口的视线之中。
吉普莉尔为什么会这样？永夜并不是很明白，他只是感觉相当莫名其妙，因此在想不明白的情况下像往常一样也就不再去想了，快速追上吉普莉尔，与那闷闷不乐的少女一同回到了联合舰队的旗舰里。
....也就在他在外面寻找到吉普莉尔，顺便打探了一下情报，知晓了月咏种的现状之后，联合舰队这一边，已经将月咏种祖上传下来的三十多艘“天罚”超级战舰给击败，令其十三架毁灭，二十二架投降。
和平、安逸过度的月咏种，即使是军队也缺乏骨气，没有什么血性可言，或者说骨气和血性都被漫长的和平消磨光了，除了月神的狂信徒拼死抗争外，其余虽然也都是信徒，却没有那么狂热。
会选择投降的理由，也不是什么别的原因，主要原因还是吉普莉尔带来的士气打击，让那本就没有太大信仰的月咏种族长选择了投降，也命令底下的部队投降。
“....这次的战斗，真是让我数次计算失误啊.....”
单手扶额的永夜对现在的局势，感到相当的出乎意料，或者说....接二连三的都在超脱想象范围？
月咏种会是这么和平，这本就是在这个世界难以想象的了，而族长会选择投降，同样在这个时代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因为....这是有神的世界，每个种族的神，才是真正的种族主宰者，族长是没有权利投降的，正常也不会傻到投降，因为那将会面临屠杀，最好的情况也是全族被当成奴隶。
而月神似乎是还在睡觉，到现在还没醒来，所有事情都全权交给了种族内部自理。
不过既然都投降了，那自然也再好不过，望着跪俯在地上的月咏种族长，永夜忍不住就想要感慨，自己久违的运气爆棚了一下。
当然了....他也明白这些只是前.戏，月咏种本身在作战计划里也只是陪衬一类的角色，月神才是最主要的存在。
“.....月神大人现在还在沉睡之中，如果没有意外，三年左右后便会苏醒一次，观察我们的状况。”
淡蓝色皮肤的男人，月咏种族长在永夜要求讲关于月神的事情时，可谓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一副诚心投降依附于联合舰队的模样。
而永夜却可以透过五视万能看出，他那除了颜色外与人脸一般无二的脸上，究竟隐藏着什么样的想法，轻易便看出了他其实依旧效忠于月神，只是打算上演一出卧薪尝胆的故事罢了。
不过，他提供的情报可能是由于担心被拆穿，除了年份有些出入外也没有别的问题，月神并不是三年左右会苏醒，应该是四十多年后才会苏醒。
“....我最擅长对付的，就是有忠诚心存在的人了呢，你们都出去吧，我和他单独谈谈。”
随手驱散在墙壁两排，左右分站却还在互相瞪视，火药味十足的森精种与地精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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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独面对永夜的月咏种族长，对月神的忠诚遭到了转移与放大，供出了同样打算卧薪尝胆的其他人，让其余军方高官遭到控制。
之后，联合舰队索要月球的一块沙漠充当空港，暂时在这月球表面驻扎下来了，期间自然需要进行针对月神的作战计划。
月神殿里处于不同空间相位安睡的月神，并没有察觉到外面的异常，似乎睡得相当沉，就连永夜收敛气息小心凑近到神殿内部，也没有醒过来。
这一点令永夜不禁喜出望外，因为....月神的疏忽让他想到了一个非常好的方法。
他干脆的让罗尼上月球，趁着月神睡得死沉死沉，似乎都忘记了这个世界还在面临战乱之际，以刻印术式与他的咒迹合作，花了半个多月刻满了整个月神殿。
接着.....
“三十分钟后，解除月神殿附近的空间封锁，启动空间转移。”
乘坐在联合舰队的旗舰上，已经出现在了外太空的永夜，对着红月上的月咏种与舰队下达了命令。
紧接着他便从旗舰脱离，冲入冰冷的宇宙之中，朝着远方的无人深空使用空间移动。
身为神灵种的他，在现在已经摆脱了对于空气的需求，缺氧的问题根本不会存在在他的身上，因此可以以肉身横渡宇宙。
在宇宙之中飞行相当省力的永夜，在空间移动后并没有持续用力，便让自己像陨石一样飞向远方，足足以超高速飞了三十分钟，随后在预定的时间里他便从虚空中取出了一块刻满了咒文的金属板。
同时月神殿附近的空间封锁被解除，整个联合舰队里所有的森精种的高级术者以及地精种的刻印技师，通过永夜提供的吸纳能量的咒迹，往其中注入力量，遍布神殿咒迹与刻印术式在同时散发出光芒。
空气，准确的说是空间被渐渐地扭曲，紧接着神殿内部的王座之厅的空间，一瞬间被强制性剥离，无数空间相位一同被从这里抽出，消失在了月球上。
永夜这一边，身前的铁皮四周同样出现扭曲，紧接着神殿内消失的王座之厅，突然出现在了这个宇宙空间里。
他张开嘴好像在念什么东西，最后打了一个响指，这个宇宙空间里，自然不会有声音发出，但却有一阵水纹一样的波动，从他的身旁出现，划过了这附近的空间。
最为擅长封锁空间的永夜，以自己为核心，布下了强力的空间封锁，禁止敌我进行空间移动。
紧接着，在一切准备就绪之际，身前不远处的神殿王座之厅，再一次出现了扭曲，一名巨人出现在了这宇宙之中。
受到空间波动的影响，从长眠中苏醒的月神对现状茫然至极，不明白自己睡得好好的为什么突然会出现在这里，不过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他很快注意到了永夜。
“这是何处？———汝是何人？”
声音，并不存在与宇宙之中，但精神的交流却依旧行得通，月神的声音直接进入到了永夜的脑海里。
“初次见面，我是...即将成为你的继承者之人，你的死不会白费，你的神髓将会成为结束战争的基石。”
微微点头声音，没有张开嘴的永夜，同样让自己想表达的话语传到了月神那一边。
“愚蠢，汝可知晓我是何人？”
“月神戴亚恩。”
“那么———为此亵神之言付出代价吧！”
月神随手一挥，红色的光辉便冲着永夜泼洒而去，四周的陨石统统转眼间被打成了碎片。
“这种程度的攻击，也就欺负一下小孩子....虽然我很想知道你为什么能睡那么久，不过....这陨石带注定成为你的墓地，虽然很抱歉，但还请你在此地长眠吧———永远的。”
举起手来撑起护盾，将月神的攻击挡下，紧接着永夜便唤出魔剑，明明没有立足之地却猛的一跺脚，便朝着那位到现在依旧没有搞清楚情况的月神冲了过去。
“在红月上呆的太久，现在已经有人胆大到单独弑神....好像还成功了？”
注意到永夜的气势，月神的态度数次发生变化，从诧异变为饶有兴致，不过自恃武力，他并不担心并非另外九名最强的神灵种，即使他感觉永夜很危险。
“别高兴的太早了....既然都睡了那么久，那么就干脆点别再起来了吧！”
永夜的眼睛燃起了暗红的光芒，他的四周出现红色的波纹，背后暗红光翼逐步构成，并生长了开来。
“真是....不、不对劲.....”
月神手里握住了从虚空中涌现的一柄长枪，打算与长枪扫除永夜这个，突然打搅了他沉睡的无礼之徒。
只是，才刚刚握住长枪注入力量，刚刚从长眠中熟悉的他，这才突然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这是宇宙空间里，不同于行星与月球，在这里并不存在精灵，他每使用一分力量，就会消耗掉自身精灵回廊的力量，完全得不到补充，只能自己慢慢恢复。
而身为月神的权能，在这只有小陨石的地方，根本一点儿都发挥不出来，甚至连月亮的力量都借不到一星半点儿，这让他感觉异常别捏。
没有打算给月神反应的时间，永夜举剑挥出一道划破了宇宙黑暗的剑气，而那月神却只能连连后退，不与其正面相斗。
“———我会忘记汝的无礼，现在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就暂时放汝一马。”
出于神灵种的尊严，让月神没有办法直接就撤退，而是在躲避攻击的同时，冲着永夜放下话来，紧接着便想要进行空间移动，离开这个宇宙空间，回到自己的主场去。
可是.....
躲过了魔剑的攻击，他却在空间移动的过程中愣了一下，不小心让光翼如斩刀一般划开了腹部。
月神早就发现空间遭到封锁，但是....他没有发现空间封锁竟如此牢固，以现在精灵只剩下自身的存在，还需要分心其它事情，而且权能失去了功效无比虚弱的时期，根本没有办法撕开。
就这样在太空中，虚弱的月神不得不与永夜展开神战，硬抗开启了大灭的永夜。
而这样的战斗，不需要多说，自然是一面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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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能力并不靠精灵的永夜，利用空间封锁不让月神逃离这里，以这没有精灵的宇宙为战场，不断消耗月神的能力。
虽然月神很快采取了对策，在他的纠缠下虽然无法逃离此地，却更改了自己粗暴的力量运用方式，将会完全损毁精灵的运用，更改为环保型的力量，不让精灵本身离开身体可持续的不断运用。
只可惜，即使是让自己可以持续作战，但那摆脱对权能与外部精灵依赖的战斗方式，却是在战斗开始后十分钟才断断续续摸索出一部分。
而在这个时期，他自身精灵回廊的储备，已经基本在磨磨蹭蹭的永夜故意消耗他的情况下，给消耗的差不多了，新的精灵同样没有办法支撑战斗的消耗。
已经，无力回天了.....
陨石带里，伤痕累累的巨人不断逃窜，而背生光翼的恶魔却紧追着不放，暗红色的剑气切开了一颗又一颗的陨石，紧紧地跟在后面，对其施加压力，给其身制造数之不尽的创伤。
月神在那骤风暴雨般力度虽然不前，但胜在数量多的攻击中，或是躲闪，或是格挡，但就是不正面交战，因为他已经失去了战意。
在这分不清东南西北上下左右的宇宙中，月神四周的陨石与空间不断爆开，他就像个无头苍蝇似的只是乱转，因为空间封锁的关系甚至感受不到月球的存在。
空间被撕裂，时间被扭曲，这个陨石带都快变成了粉尘带，甚至就在下一刻，这一切便都吞没于光芒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四周的陨石消失不见，唯有两个类人生物，依旧存在于此冰冷星空中。
“....无耻之徒。”
“嗯....我不否认，而你也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
急速将魔剑送入月神的胸口，将其捅了个对穿，永夜对其呵斥完全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只是让魔剑自身展开，呼应月神的力量斜斩下去。
也就是这样卑鄙的他，轻易在这太空中战胜了这位一时大意，睡得太过昏沉的月神，他觉得虽然不能引以为豪，但却也不是太见不得人的事情。
优胜劣汰，仅此而已。
“....以神魂诅咒汝....篡夺神之至权，以阴险之谋弑神之新神———汝之未来，必将只有破灭。”
显然也发现了永夜异常的月神，只是留下这么一句话在永夜的脑海里，接着....这本就无声的战场上，便陷入更为彻底的宁静。
战斗如此简单的便结束了。
永夜也在此刻终于松了口气，拖着失去生命迹象的神尸，向着回去的方向施加一个力后，便撤销了空间封锁，收回了使用过度的大灭的力量，让背后的光翼自动消散，而本人也闭上眼睛休息。
在冰冷的宇宙里漂浮着，不知道多久后，一个柔弱的事物突然将他温柔地接住了。
睁开眼睛，吉普莉尔的脸就在面前，他现在似乎正被吉普莉尔给抱住。
张嘴就想打个招呼，可惜宇宙里却说不出话来，解除大灭状态他也确实疲惫，因此便没有再以别的方法再说什么，干脆的闭上眼睛将接下去的事情都交给吉普莉尔。
待到在月球上建立出金色大衍术后，虽然身体没有那么快重新恢复，但永夜却还是争取在此时间里，进行了神髓的概念转移。
神灵种是不死的存在，最多便是不活化，像锻神那样即使是死的很干净，神髓也被击破吸取了力量，可只要概念还在便终有一天会重新复活，只是....概念被取代就将是彻底的死亡。
永夜没有夺去每一个战败神灵种的神髓，因为那么多概念加身对他也是不小的负担，因此他只取对自己重要的概念，也就是....月神的概念。
在此行的目的达成之后，永夜便与舰队从月球上下来，准备好进行最后的部署。
大量森精与地精的学者，一齐对飘浮于天空的巨大幻想种，阿邦特·赫伊姆的行动轨迹进行再预测，意图找出它进入预定地点的准确时间。
欣可去沟通森精种的盟友，联系好了妖精种与龙精种，罗尼同样也联系好巨人种与幻想种，准备一齐对最强势力，拥有天翼种的阿尔特修阵营发起突袭。
其它种族的神，在现在这阶段大多数都处于在族内无聊发呆，没有插手战争，也对本次围攻阿尔特修的事情不关心，即使这是足以决定世界走向的战争。（PS：原著只有森神与锻神盯着那决战。）
现在该做的准备，所有的前期工作都已经好了，可能妨碍的森神与锻神被排出了这场战争，死神与月神的神髓、权能，这些他需要的东西被剥夺。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只需要等阿邦特·赫伊姆按照往年的固定轨迹行动来到埋伏点，永夜从虚弱状态挣脱，那么真正夺去星杯的战争便可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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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永久持续的世界大战，只会给身为战争之神的阿尔特修带来力量，因为他是战争的化身，战争便是他的体现，他也是战争的具现化代表。
唯一神的宝座·星杯，即使别的神不承认，别的种族也不承认，但从第三方的角度来看，几乎完全是阿尔特修的掌中物。
如果阿尔特修早早的便亲自出手，亲自带着天翼种亲自去攻击别的种族，那么战争说不定早就结束了，根本不会有现在这些事，永夜也不可能会有现在这样虎口夺食的机会。
叫人庆幸的是，战神存在着非常大的弱点，他想要死亡，想要挑战者与能和他战斗的对象。
也正是因此，永夜认定了那个闲着没事干，天天以神境观察地表的战神，绝对不会干扰他们的计划。
即便是发现了他的使徒幻想种阿邦特·赫伊姆偶尔会路过的地方被提前设置了陷阱，换做别人或许会采取什么措施，但那位战神却绝不会改道。
以那战神的性格，绝对会选择一头撞进去，以绝对蛮力取得胜利而非其它方式，这便是可乘之机，只需要设计好陷阱在必经之路上，他就会主动过去。
“期盼未知的敌人，企图超越未知，单纯的勇猛却又非常乐在其中....虽然我不讨厌这样的人，不过....这样的人也确实容易被设计呢，比如说.....”
“———像您一样卑鄙的人。”
吉普莉尔露出天使般甜美的笑容，说出的话，却是一点不留情面都不留。
永夜望着在行星上难得可以目睹的红月陷入思索之际，对于身后少女打岔的话，不禁苦笑出声。
“....你这样说我真的好吗？你不也是合作者？而且那是你的创造主啊！要说我卑鄙你也好不到哪儿去。”
“是合作者，不过....卑鄙一词我想我并没有用错，因为....我也是个卑鄙的人呀，而且我也找不到什么更好的说词。”
“你可以说是足智多谋。”
“还不就是耍手段？”
脸上带着恶魔般的笑容，吉普莉尔并不否认自己行为的卑鄙之处，或者说....她想这么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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