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熟悉却又陌生的世界
准备去二十一世纪的异世界逛一逛，因此永夜便走向了这中世纪里的跨界之门，而他身后的两名少女则很自然的便跟了上来。
这情况让他立刻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及时止住了脚步回过身去。
“嗯....欣可暂时就别来了，我和吉普莉尔去就好了，你就....暂时在那个伊塔里卡城里等我们一下吧。”
“哎~怎么这样~！”
突然的劝阻，让这位森精种少女当即不满的反对了。
“没有办法啊，不是我不让你去，只是你的相貌太过惹人注目了，这耳朵....不管谁都会奇怪吧？”
能预料到反对的出现，因此永夜干脆的伸手摸了一下这森精种少女，标志性的耳朵。
“———呀！哥、哥哥大人....突然这样的话，我.....”
这动作，出乎意料的让还想说什么的欣可，似乎很不适应这行为般，突然难得的脸红了，并仿佛在害羞似的扭动身体。
“....哎、不是，那个....森精种的耳朵不会和天翼种的翅膀一样？”
“是，因为精灵回廊集中的关系，天翼种的翅膀、森精种的耳朵、地精种的角，都非常敏感的部位。”
在永夜茫然的望着欣可不知所措之际，吉普莉尔在一旁像百科全书一样，做出了关于这方面的解释，这让他不由尴尬的立刻收回了手，往后退了一步。
“嘿、嘿哎....原来还有这回事吗？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不、不对啊！”
起初先是惊讶，可紧接着永夜却想到了不对的地方，警醒的说道。
“我记得森精种精灵回廊最集中的，应该是额头与生俱来的魂石，还有眼瞳吧？”
“对，没有错，不过....不同于天翼种同伴可以互相打理翅膀，耳朵是森精种传统里只有丈夫才能触碰的，摸了的话如果没有被杀了，那也就代表着求婚成功。”
“....不、不不不，这恶劣的传统是怎么回事？一般故事里的传统不这样的吧？这是哪门子的黑暗童话？？最多是摸了就要娶，哪有这么高的危险？那谁敢碰啊？！”
因为一紧张，永夜不小心关注错了地方，不过这地方他确实也挺在意的，而吉普莉尔却也适时的善意提醒了。
“您关注的重点，是不是有些问题？而且战争进行了那么久稍微有些严厉的传统，不是很正常吗？”
“....虽然很想说这奇怪的规矩，可不是所谓的‘稍微’严厉一点的程度，不过算了.....”
永夜很想要解释一下，自己根本没有听说过那种扯淡的传统，但是....
“欣可你听我啊.....”
他才刚刚转头看向欣可，没有等他解释的欣可却是直接以空间移动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一句“———我会等哥哥大人回来的~！”。
“....这个时候，我是不是应该后悔一下，为什么不带她去呢？”
呆立在原地上，永夜无言的仰望起了天空。
与其说是欣可的耳朵不适合去人类世界，其实他更多是因为欣可和吉普莉尔会吵架，而吉普莉尔的战斗力更强所以选择吉普莉尔的，毕竟真的是耳朵问题的话，完全可以用魔法来掩饰。
幻术什么的，非常简单就可以做到，欺骗这些根本不懂魔法的人，只是现在....欣可似乎更在意无稽之谈的求婚说法？
“....我觉得，说不定还是杀了我一次会比较好？”
反正会复活，永夜不是很在意死不死的问题，因此才能在这苦笑着自语。
说实话，他也不懂自己是应该开心欣可没有想跟着自己，还是应该郁闷欣可明明应该也知道，自己是无意之举却不愿意给自己解释的机会。
“....算了，吉普莉尔，走吧。”
轻叹着，永夜便丢下了在原地因为听不懂他们的对话，只是茫然的望着他们的原住民，再度走向了跨界之门。
吉普莉尔的行动自不必说，迅速的跟了上去，就是脸色相比先前有些复杂，而原住民们则是愣了一阵子后，最终还是在那位平娜皇女带头下，向着先前说好的城市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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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界之门，可以说是非常重要的事物，毕竟可以连接着两个世界，因此永夜来到这门边时，就在第一时间选择了以咒迹对其加固。
虽然就算是毁了，到时候他也可以再开一个，但这个也不能轻易的浪费了不是？
完成作业后，他也没有第一时间就进入门里，而是在门的地下五十米深的位置，再度设置了一个星杯的投影，加快侵蚀这个世界的速度。
如此操作了一番之后，他才带着吉普莉尔一同使用了幻术，将身形完成隐藏了起来，完全消失在了空气之中，这才迈入那跨界之门。
通过一条并不狭窄，但却具备一定长度的通道后，面前便是一堵核掩体大门级别的门，而且现在正封堵的严严实实的。
显然由于同伴的败逃，这里已经拉响了警报，自卫队正在大门另一边严阵以待，还把这大门给暂时封闭了，调集更多的人马来此地。
相比“特地”里使用上一代武器的特地派遣队，这里的自卫队使用的都是自卫队最先进的武器。
“....伤脑筋了呢，我可不会穿墙术。”
望着厚重的金属大门，永夜不禁有些烦恼该如何无声无息的穿过它，毕竟现在他不是来打架的，只是想去看一看这个世界是不是以前经过的世界。
而一旁的吉普莉尔，则非常干脆的举起了手，以手心对准了大门。
“直接将它打开，然后用他们无法发觉的速度快速通过，相信不会有人能发现我们的。”
“....行吧，那就这样。”
也没有什么太好的方法，因此永夜便赞同了吉普莉尔一如既往的暴力做法。
接着.....
轰隆！！
这连接异世界的出入口外面，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都有着大量排列的枪口和炮口对准这里，大量的士兵正在执勤之中，而且正处于高度警惕之中，可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却是突然发生了情况不明的大爆破。
核掩体大门等级的金属门，在一瞬间被炸开了花，而且金属都是朝着他们的方向袭去，不少正荷枪实弹的一枪口迎向大门的士兵，被金属碎片打的千疮百孔，非常干脆的倒在了地上。
“什么情况！”
“发生了什么？！”
一群士兵与坦克兵，还有已经升空的武装直升机驾驶员，都忍不住本能地就想要对着大门进行攻击，可就在这个时候......
“———克制！克制！全部保持克制！！不准在情况未明的开火！！等待烟雾散去！绝对不能伤到跨界之门！！”
每个士兵的头盔里的无线电，都传来了中老年男人激动的喊声，正是这声音阻止他们对门的方向进行攻击。
虽说特地派遣队惨败了，可他们却不愿意就此放弃一个世界的宝库，也不可能因为一点人手的损伤，就放弃这可以让他们称霸世界的机会。
这种东西，不管换那个国家都不可能放弃。
跨界之门的珍贵性，在国家上层看来可比这些士兵珍贵的多的多了，无论如何他们都想保住门的完好。
即使是到时候，在这城市里发生战斗，那也没有什么关系，至少....相对世界级别的资源，这都是可以容许的牺牲范围。
“上去几个人！看一看什么情况！是不是情报里的神使过来了？”
“是、是！....你、你、你，还有你都上去看看！”
接到安居在后方遥控现场的自卫队高层指挥，现场的少将指挥官，随意的指派了几个步兵去看一看。
怀揣恐惧的步兵，根本无法抗拒指派，只能在努力克服恐惧的同时紧绷着脸凑上前去，带着夜视仪和热成像以及战术手电筒，进入烟雾中去进行实地观察，毕竟....远处什么异常都没有。
然而....经过仔细的搜索，他们却发现根本没有人存在。
待到烟尘散开后也一样，根本不存在任何生物，也没有任何人离开这里的迹象，如果不是现在还有许多倒在地上的尸体，以及大门已经被破开了，他们甚至怀疑先前的都只是幻觉。
不过，虽然这里一无所获，似乎没有任何人跑出来，可是为了预防万一，整个城市都开始戒严了，自卫队开始在东京都的街头上巡逻，搜索可疑的目标。
而另一边.....
永夜在脱离了现场后，直接就带着吉普莉尔去了一趟服装店，他打晕了几个女导购就将店铺关了起来，在这里选择了现代的衣服换上，以此避免被发现自己的异常。
他一如既往的选择了没有特色的黑色风衣，戴上帽兜尽量让自己不显眼，毕竟这里的日本现在是冬天，戴个帽兜倒也符合一行人的打扮，只是....吉普莉尔却不知为何从试衣间里出来时，身上却是穿着一件颇为性感妖娆的低胸装。
“呐呐~永夜大人！你觉得这件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衣服啊~衣服！”
吉普莉尔甜甜一笑，挺起那傲人的胸.部，用舌头舔了舔粉嫩的嘴唇，捉弄般地如此问到。
由于这天翼种少女的动作，其胸口微波荡漾着，令永夜都不知道该看还是不该看，不仅仅是上半身布料少，就连裙子也选择的有些短过头，让偏移视线的永夜可以将一双美腿尽收眼底。
“....太暴露了，不适合在人前出现。”
“哦哦~也就是说可以只能在我的君主~您面前这样？”
“....你这是什么解读方式？”
“那就是可以在人前这样出现？”
“....当然不行了，我教了你这么多年的羞耻心了，你不知道这是什么行为吗？”
“哼哼~别小看人，我可是知晓关于这方面的知识，这就是像先前那个女人一样的色.诱啊！”
“....色.诱的话就别说出来，说出来效果可就减半了，快点去自己换个正常的。”
永夜想也不想的一巴掌拍在了吉普莉尔的脑袋上，阻止了这露出像猫咪般的表情，让他不仅想要摇头，却又感觉有些好笑的少女的行为。
“啊、疼！”
貌似无辜的少女，吃痛的捂住脑袋，可永夜却没有同情，只是就这么走向了钱柜的方向，准备“借”些钱来。
毕竟他不可能随身携带金钱，而以黄金去换钱又很麻烦，所以他还是坚定了简单干脆的抢钱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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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离开“免费”的时装店时，吉普莉尔已经换上了一般少女的衣服，天蓝色呢子大衣，以大衣遮住翅膀，配上里面淡黄色天鹅绒齐膝裙和一双黑色的高筒靴，在收起光轮后的现在，看上去就像是一名与其说可爱不如说是漂亮到惊艳的人类少女。
现在日本是冬天，所以穿的厚一点问题也不大，虽说既然如此依旧还能看出其玲珑有致的身材，而且她的长发则由于其特点而更加吸引人眼球。
“哇！多色的头发！好漂亮！这是哪里染的，就好像天然的一样，弄的好好！我也好想染一个！”
“美瞳也好特别！都看不出来是美瞳了！”
在这东京边缘，还未进行戒严的地区，马路上许多路人的视线，都不自觉集中在吉普莉尔的身上。
显然，吉普莉尔的发色与眼瞳，因为太过不像一般人，而被人当成是完美的染发与美瞳的效果。
“....吉普莉尔真是受欢迎呢。”
随意的感叹了一句后，永夜便一马当先的走在了前头，可她口中受欢迎的吉普莉尔，却没有一点高兴的感觉，因为.....
“被一群人类夸赞，我可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的。”
“....人类吗？好吧。”
仔细想想永夜就可以知道吉普莉尔的心情了，因为在吉普莉尔和欣可这些强大的种族眼里，人类只是猴子一样的动物.....
毕竟这也是数万年来留下的想法，根深蒂固到了如今他也懒得去纠正她们，果断选择了漠视，而且他自己现在也不是人类，没有立场去说什么，因此便将注意力投向别处。
这里的街道与先前的原始完全不同，画面一下就从中世纪风格变成了现代化的风格，地表都已经看不到土地，被覆盖上了一层沥青混凝土，四周也是久违的混凝土墙。
吉普莉尔明明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场景，却出乎意料的没有太过惊讶与好奇，这让永夜反而是忍不住好奇了起来。
“....吉普莉尔，这里你不觉得神奇吗？我原以为你看到这样的世界，应该会很好奇才对。”
“您在说什么呢，这个世界和月咏种的都市比起来，明显落后了不少，而且....跟地精种比起来就更没有什么奇特了，唯一剩下的也只会有新奇了。”
“好像也是....”
永夜认真想想确实也是如此，在登上月球见识了超现代化的城市，这样相对落后的地方除了初见的新奇外，自然也就不会有什么太奇特的地方了。
漫无目的的在街头晃荡了一阵子后，吉普莉尔对这世界的新奇之感也就消耗光了，只是然而在这个时候她却突然伸出手，看向了天空。
“永夜大人，下雨了。”
“....看上去是这样呢，适当的找个地方躲雨，顺便吃点东西吧。”
抬起头看向天空的乌云，注意到雨水的永夜，随意的挑选了一家家庭餐厅，点了一些东西后就单手托腮的，望着不远处的电视机发呆。
“您好像有些失望？”
注意到永夜的态度，一直心不在焉的感觉时，吉普莉尔不免感到了奇怪，不知道永夜对这个世界在失望什么。
“能和我说说吗？”
“....没有什么，只是确定了，这个世界不是我路过的任何世界。”
其实原本就猜的差不多了，直到到现在亲自来到这个世界后，他完全能确定了，这不是他路遇的世界，没有原肠动物也没有学园都市。
说到底....那特地派遣队的武器装备，相比东京区域已经落后了好多代，相比学园都市同样也无法比拟。
“您对过去的世界....存在留恋？”
“不管怎么说....多少都会有的吧？”
“是吗？这样啊，说得也是.....”
吉普莉尔似乎情绪不知道为什么就变得有些复杂了，也开始心不在焉起来，拿着勺子搅拌着她所没有喝过的咖啡，盯着这棕色的液体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永夜所关注的电视里，正播放着紧急新闻，诉说着关于现在东京戒严的情况。
自卫队特地派遣队，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溃逃，他们那不顾同僚阻止，冲出了封锁跨界之门狼狈不堪的身影，也被外面的路人拍了现在，现在正在电视机里播放。
跨界之门另一边世界的情况，可以说是这个世界整体上都在关注的焦点，所有的国家，没有谁不知道那个跨界之门的价值，都在密切注视跨界之门，以及日本的动向。
而在溃逃出现之前，这个世界的人与国家只是被日本告知了，日本方面会确保跨界之门的存在，并击退异世界夺回门的企图而已。
由于自卫队至始至终都没有出现任何受害者，而且过来这里的异界士兵都是中世纪的程度，所以不管谁都猜得到，那必然是一面倒的屠戮。
现在则由于自卫队特别地域派遣队的失利，电视机下方的标题写着《陆上自卫队的失态！？从中世纪败逃而回？！》，主持人也正说着一些有的没的，探讨自卫队失败后的事情，还有乱七八糟的专家点评在里面。
由于跨界之门的重要性，以及其中的利益，美、俄、欧盟、印度、中东、南美等各国大使，给日本政府带来了沉重压力，俄国更是开始主张联合国，应立即强行接管跨界之门，很是有要派出舰队的打算。
毕竟这跨界之门就如同美洲大陆的发现，让当时的西班牙飞跃为世界性帝国一样，跨界之门的存在将大幅度改变世界格局，那是绝对的肥肉，甚至远超新大陆的发现。
许多国家在强烈要求开放跨界之门，让大家共同携手开发异世界，可即使如此日本政府坚称这是日本内部的，所以是日本的东西，不可能开放给别的国家。
从那坚决的态度来看，很是有一种要为了异世界与世界为敌，对此下场浑然不惧，而且好像是存在五五开的把握似的。（就是这么令人无语）
不过紧接着，电视机里的新闻从国际形势方面，又一次发生了转换，插播起了一道新的紧急新闻。
日本现任的本位首相，出现在了电视机前面，面容紧绷的对着人们开始了演讲。
“———关于特地方面派遣部队的最新事情，我想大家都很清楚，现在的异界开发出现了一些小小的问题，自卫队首度出现了人员伤亡，但大家不需要过度的担心什么，因为那些都是没有必要的担忧。”
“特地开发到了现在，并未出现什么太大的异常，那世界的战斗力也确实和先前表现出的差不多，只是....有一点小小的异常存在，比如先前我们发现的亚神之类的存在，由此次战斗的结果来看，亚神之间的强弱差距很大，比如说新出现的唯一神使徒，便比里面战争与死亡之神的使徒要强大了十数倍，甚至可以单人击败主战坦克。”
“不过大家不需要太过担心，因为特地派遣队的装备由于考虑到可能出现抛弃装备的情况，因此全部采用了老式的装备，都是比较老旧的东西。”
“首先，队员们携带的步枪是六四式步枪，而集结的坦克也都是七四式坦克，这些根本算不上什么，本都是要淘汰了在新装备导入之后，从第一线消失的装备。”
“派遣队甚至连防空导弹都没有，最强的也只不过是100mm的反坦克火箭筒，这才是导致此次战斗失利的主要原因，而让特地派遣队使用落后武器的人员，必将严查到底，一旦查到是谁的提议必然严惩不贷！当然....我个人也存在失察的问题，这一点我要向大家还有牺牲的特地派遣队员谢罪。”
“至于第二次的异界开发，早已经已经准备妥善，采用了最先进准备的陆上自卫队将会与航空自卫队携手，夺回跨界之门再度开发异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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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机里的首相演讲，显然是为了让注意到特遣队狼狈逃出的国民，可以放下心来。
同时他也是在鼓舞士气，还让其他国家在知晓异世界存在武力，一定程度上能反抗现代，异世界开发是有损失的，令他们继续让自己打头阵。
再然后，告知自卫队还没动真格的，也是不让其他的国家以此次事件为理由，说自卫队太弱了要求联军进发。
当然了....这些在永夜看来只是在搞笑罢了，日本再怎么动真格，也不过就是那么一回事罢了，根本不值得他去关心，他们根本不知道真正的魔幻世界究竟可以强大到什么程度。
既然不是熟悉的世界，那么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也很简单，只需要将星杯的投影设置在这个世界上，就可以建立起据点，即使帝国造的跨界之门被摧毁了，他也能以星杯投影重新构建新的传送门。
不过这些事情他倒是不急，反正这个世界和另一个世界那么近，想逃也不可能逃掉的，这个世界的国家再怎么闹腾也就那样。
由于他很清楚，这两个世界不存在反抗的力量，因此让日本首相和帝国皇帝投降，只是一时说顺嘴的，毕竟他也知道，那些人肯定都是些不见黄河不死心的人，不可能一句话就投降了。
只是....准确点也不能完全算说顺嘴，更多的话其实也是为了他们好，让他们投降的那些话，即使听着不是很好听，其实却可以算是永夜的一种善意的提醒，不希望他们做无谓的牺牲，自寻死路。
虽然成功率低于百分之一，但没准就有比较胆小的，然后就成了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不是吗？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永夜便将视线从电视剧移到了窗外，习惯的在这窗前，透过玻璃注视着天空中飘飘扬扬的雨线，一边静静的看着，一边任由思绪随着雨水飘荡。
随后，被不明所以的焦躁所驱使着，他不禁轻轻地叹了口气。
他没有可能在为了日本的进军而烦躁，这一点吉普莉尔也很清楚，因此在永夜叹气的时候，她的视线便转移到了永夜的身上。
永夜的视线似乎一直在窗外，脸上还是那样恍惚与心不在焉的表情，呆呆地注视着飞落而下的雨滴同时，却又仿佛在跳着更远处的什么东西，或者说....只有他才能看到的东西一样。
这副样子令吉普莉尔十分在意，很想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想知道他的眼瞳里所目睹的，又是何物。
明明就在身旁却又好像随时都会消失，与自己并不是在同一个世界....吉普莉尔不知为何出现了这种错觉。
“永夜大人，您在想什么呢？”
“....没有什么，只是觉得天气不错。”
没有回头，永夜漫不经心的如此回应，显然是不愿意说。
正是这样的态度与先前的模样，让吉普莉尔感到了一种面对旧主，阿尔特修的感觉，不禁紧轻咬着樱色的嘴唇盯着他的侧脸。
“虽然可能惹您生气，不过还恕我斗胆说一句....如果我的话令您感到不悦，就请命令我自裁吧。”
“....你在说什么话，我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情，你要知道有些话是不能说的，而这就是那种就算作为玩笑也过火了的。”
突如其来的惊人之语，令永夜不由诧异地回过头，看向桌对面的天翼种少女，不知该做出何种表情的他干脆的伸出手，想像往常般那样拍一下她的脑袋，可吉普莉尔话中透出的浓浓焦虑，却令他下不去手。
“....算了，有什么你就说吧，就算骂我，我不会生气的。”
“是吗？那么.....”
即使得到了包含无限宽容，甚至带着宠溺的许可，而吉普莉尔却只是面露悲伤的神情。
“您....为什么和阿尔特修大人一样，不愿意将想法告诉我们？您和阿尔特修大人一样....期待着死亡吗？”
“....我还奇怪你在想什么，原来是这个啊？放心吧，我不会和阿尔特修那样寻死，我可是非常想要活着的。”
轻笑着摇了摇头，永夜毫不犹豫的否决。
他的脸上满是笑容，可少女却发现他的眼睛里没有一丝笑意，瞳孔中浮现出的黑暗，如同深深的虚无一般，令她实在是难以相信这样的笑容。
然而，不等她再说什么，永夜便提前开口了。
“现在的情况很好，就别在意这些小事情了，你也是....没有必要那么认真，话说你现在是不是和以前变化很大啊？”
“变化？因为是主人的剑，君主的仆人，这是必要。”
吉普莉尔以没有商量余地的口吻如此说着，但她似乎没有注意到，当她以如此态度说话的时候，就已经超出了一把剑，或者仆人的范围。
“....你没有必要像仆人一样要求自己，我也不会那样要求你的，总之....你就轻松一点吧。”
看破，但不去说破，永夜安静的抿了一口久违的黑咖啡，就像是看胡闹幼童的眼神望着桌对面的少女，随后再度将视线投向了窗外，并陷入了沉默之中。
而吉普莉尔则心情不悦的拿起饼干，看上去很可爱地在咯吱咯吱啃着饼干，显然她对永夜先前的话无法相信、无法释怀。
随后，在这雨天人烟变得稀少的街道上，两人同撑一把伞一言不发的在雨里漫无目的的走着。
明明是雨中漫步，一种相当浪漫的场景，无奈两人的心情似乎都不太好。
之后，在这现代社会里，永夜带着吉普莉尔随便在这里逛了几圈，用别人的钱请她吃了一些东西，又在获取了对这个世界足够的信息后，便干脆的打算要回到那中世纪的异世界。
因为他并不觉得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地方，而且也不存在什么令他特意去针对的目标，设置好星杯投影便完成了预定的打算了。
然而....凡事都没有预定计划的那么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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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自卫队在异世界修建的要塞里，日本有收到他们的影像资料，而吉普莉尔的外貌就具备着非常明显的特征，她本人也相当的出彩，非常引人注目。
刚刚从一家麦当劳出来，带着手持汉堡嘴里塞得满满当当像只仓鼠的天翼种少女，准备回到跨界之门时，他却注意到了道路上已经空无一人，街道两旁空荡荡店铺也都在此刻急急忙忙的关闭了。
而道路尽头的两侧，却是一批持盾的特警，而浑身护具的持盾特警身后，则是手持自动步枪的特警，四周的制高点还存在复数的狙击手。
永夜认识他们，他们的金属防爆盾上也写着SAT，也就是警视厅的两大反恐部队之一，特殊急袭部队，以及另一边的SIT，搜查一课特殊犯搜查系。
这两个都是带S的特殊部队，他们通常负责处理普通警官无法应对的恐怖事件，只是....明明知晓连坦克都没有办法制服他，现在却想靠着一批特警抓他？警视厅的警察脑袋都被加农炮打了吧？
或许这些特警，只是先来拖延一下的，后面自卫队马上就会抵达现场了？
当然，也可能存在警视厅的高层不信邪，不相信人能防弹，或者说不相信他们的特警解决不了一个手无寸铁的人？
毕竟眼见才能为实，而日本警察与日本的自卫队这再三叛变的疯狗，存在非常深的矛盾，警视厅都曾经被叛变的自卫队屠过，双方可谓势同水火。
故而，警视厅并不完全相信自卫队的说法，想自己先试一试，不成了再说。
要问为什么可以这样的话....那是因为日本警察的权力，比再三变节的自卫队要大，因此警方还是可以让自卫队稍后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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