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从互相算计到同归于尽?
在学校的上课时间。
永夜望着窗外平静的校园，通过饮酒努力想要淡忘清晨所目睹的一幕，同时他也不经意间摸了一根假发下面的真发，试着对五河士织的头发进行了鉴定。
【姓名：五河士织·五河士道
血型：A型
身高：170cm
三围：B82·W70·H87与B84·W60·H85
性别：男·女
年龄：16岁
身体状况：存在特殊情况，不同于正常人
关联：与上位鉴定者崇宫真那，存在姑侄关系】
“....这鉴定术果然是存在问题吗？两个名字两个性别是闹哪样？不确定的情况下竟然这么敷衍人....而且果然和五河士道存在关系吗？不过姑侄关系又是怎么回事？拿我寻开心吗？这破鉴定术.....”
望着那淡光构成的异世界语言，永夜的内心除了无语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虽然....他感觉说不定是真的。
崇宫真那被鉴定的是44岁，既然如此那便存在是老一辈的可能，只是性别可能真的需要拔了五河士织的裙子，然后用肉眼鉴定了，不然这术式也无法准确识别其身份。
不过....永夜并不觉得自己能做出那种事情，那实在是太丧心病狂了，不管对方性别如何都会伤到他，女的他会被当成变态，而如果是男的，他也会被辣眼睛。
在办公室里自斟自饮，同时为了这无关紧要的事情而郁闷的永夜，在依旧处于上课状态的时间里，却突然迎来了一个预料之外的来客。
最近老是躲避永夜，误以为自己被萝莉控盯上了的五河琴里，在这上课的时间里翘课来到了永夜的办公室。
因为她明白，也只有这个时间段不会被外人打搅。
正如理所当然的想法那般，五河琴里一点都不想找永夜，看到永夜就想躲开，然后让自己的姐姐上，只可惜士织却不知道为什么完全没有办法吸引永夜，就算掀开裙子也只能取得她也不知道算好还是算坏的暧昧效果。
或许，正因为是萝莉控，所以对于高挑的正常少女没有兴趣？她是如此猜测的，并在自我感觉猜对了的同时，对正在自斟自饮的永夜带上十二万分的警惕搭话。
“———永夜老师，我有事情。”
...............................................................................................
五河琴里虽然因为与永夜达成了协议，打算牺牲自己让永夜去封印精灵，但却并没有放弃让姐姐提升永夜好感度。
毕竟让别人封印自己灵力的事情，并不是协议就可以达成的，她也不觉得永夜会同意封印自己的灵力，然后老老实实当个普通人。
最开始她还有她的组织成员，对这种事情也都是一个态度或者说是同样的一个想法，认为精灵不可能自己主动放弃力量，所以才必须采用娇羞的方法才能令她们放弃力量，这才有了五河琴里所在的这个组织Ratatoskr。
永夜可以封印精灵，那么其她精灵可以暂时不管，但永夜本身却还是需要去攻略的对象，只是....姐姐始终没有进展让她忍不住有些急，早晨才在怒其不争的情况下帮了一把。
当然....她今天来找永夜并不是为了这件事，而是被观测到的....就在这学校上学的精灵，时崎狂三。
盯着漫不经心，只是在给自己倒酒的永夜，五河琴里收敛对于萝莉控的恐惧，在宣告了自己的到来之后，便单手叉腰地站在他的前面，一言不发的酝酿自己的情绪。
永夜给自己倒好酒，注意到她没有动作的时候，只是为了谈话的隐蔽性像鸢一折纸一样，习惯性将办公室门反锁后就没有动静了，这才在她开口前将酒水一饮而尽，避免被她的行动惊的再次呛到或者喷出来，并且先一步开口。
“....虽然我知道你听不懂高中的课，但你来干什么？难不成是闲着无聊找个事情打发时间？”
他单手拄着桌面托着侧脸，看着面前强行跳级的少女，以一副懒散的模样询问她的来意。
“真是失礼啊老师~我就算再无聊、再想要打发时间，也不会来你这里的，这一点你应该很清楚吧？”
琴里从口袋取出一支棒棒糖，撕开包装放在嘴里像叼烟一样叼着，像往常一样绑着黑缎带的她，居高临下的望着永夜，态度一如既往的高傲。
“....既然如此，你现在来干什么？”
“当然是来说时崎狂三的事情。”
“时崎狂三？她怎么了？”
“别想装糊涂，她明显就是精灵，你不可能不知道，为什么还不封印她？”
“嗯....你这个问题问的很好，但我为什么要封印时崎狂三？”
或许是真的不明白五河琴里为何突然这么说，五河琴里从他的脸色里，只能看到不像是伪装的疑惑。
“我们不是说好了，你要封印精灵，而我们负责提供支援还有.....”
还有报酬，这“报酬”两个字五河琴里没有说出来便微微歪起脑袋沉思，数秒之后才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肩膀微微颤抖，脸不可抑制的变得通红，似乎想到的事情是会令她非常害臊的事情。
与其说是提供支援，准确点说条件是她需要支付报酬，这是当时五河琴里和永夜达成的协议，因此在想到“报酬”的时候，她便感觉自己猜到了永夜不封印时崎狂三的原因。
永夜已经遵守约定封印了十香，那么现在似乎是支付报酬的时候了，不支付报酬就不干活....琴里认为永夜是通过消极罢工的行为，来表达这并不太方便暴露在明面上的事情。
五河琴里在想明白之后，便像下定什么决心一样，闭上眼睛紧咬银牙，将手放在了自己的裙摆，像早晨对付姐姐一样非常有气势的，狠狠将裙子掀起。
“———！！”
....这个瞬间，就算是司令官模式下，五河琴里的脸也变得更红了。
而就在她对面的永夜脸上，表情也变得有些惊诧，准确的说是因为那映入眼帘的，最为纯正的蓝白色条纹内裤而傻眼。
“....你....在干什么？”
“———啰、啰嗦！别明知故问了！这当然是报酬！封印第一个精灵的报酬！这么简单都不明白吗？！你这个笨蛋精灵！”
表面上闭着眼睛很镇定的五河琴里，内心却慌的要命了，甚至发出的声音都有些走样了。
“不....就你这么说啊，突然之间掀裙子什么的....你当我是看到小女孩的内裤会兴奋的变态吗？”
瞥了眼少女的裙底，永夜头疼的捂住了脑袋，在不懂她行为的同时也在庆幸自己先前提前喝完了酒，不然他相信自己一定会被惊的再次喷出去或者是呛到自己。
而面对他的问题，琴里毫不犹豫的速答。
“你本来就是那种变态！”
这答案让永夜几乎要为之绝倒，直感觉自己蒙上了不白之冤，恐怕古代的窦娥都没有自己冤枉，当即就指着五河琴里的内裤反驳。
“你这话完全是恶意中伤！那根本是莫须有的诽谤！我一直都偏好少女！从来没有那方面特殊的兴趣爱好！就算是退一万步说，你在公园的时候我又不是没有看过全部，事到如今怎么可能会对那种东西有兴趣？”
“.....！？”
永夜的辩解，让琴里的脸蛋红到了几乎无可抑制的程度，脑袋上似乎都要冒烟了，睁开眼睛注意到永夜的手所指的方向，瞬间整个人都要崩坏了。
事到如今已经不仅仅是羞耻心的问题了，五河琴里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受到了羞辱。
被人指着内裤说不感兴趣....试问世界上还有比这更加羞耻，比这更加否定少女魅力的事情吗？
....没有办法想到更多的五河琴里，肩膀颤抖了起来，努力压抑怒火却实在是有些压不住了，张牙舞爪的就要扑上去生撕了永夜，可就在这个瞬间，却突然传来了“兹拉！”的衣服被撕裂的声音，令她的动作为之僵硬。
因为五河琴里过度紧张导致手里裙子的事情被忘记，一直就没有放下来过，现在也忘记了自己手里还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裙子，几乎捏紧到都要抓破了的那种程度，因此这双手用力一挥舞，直接将自己的裙子撕了。
永夜的封印并不稳定，一开始对五河琴里使用的本就是临时封印一下就好了，这让精灵的力量瞬间爆发了一下，将校服裙子撕成了两半，成为破破烂烂的布料。
“.......”
“.......”
先前喧闹的办公室里，在这个撕开裙子的声音响起之后，便变得安静非常，两人面面相觑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办公室的气氛，逐渐变得不知该说紧绷还是怪异，永夜的眼角有些抽搐，而五河琴里的眼睛则完全都已经花了，似乎已经到了分不清现实的程度。
不知道是愤怒还是羞耻又或者如何，已经头昏眼花的五河琴里，小嘴张开不断闭合，却没有发出如何声音，就好像是坏掉的机器人一样。
“....那个....事先说好一下，这完全是与我无关的事情，本人不负任何直接或间接责任。”
为了避免误会和被牵扯，永夜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下葡萄酒冷静了一下，随后在发出免责声明的时候，顺便也取出一次性纸杯，满上之后推给五河琴里。
“....你也喝一杯冷静一点吧，有事情我们可以慢慢商量。”
“......”
没有多言，琴里沉默的一把拿起纸杯，仰起头直接将一纸杯的葡萄酒“咕噜咕噜”的灌下，随后整张小脸都皱成了一团，显然是感觉非常难喝。
不过，即使如此她却还是一饮而尽，接着便将纸杯捏扁丢在地上，豪爽的一抹嘴角缓了缓后，双手猛的拍在了永夜的办公桌上，俯身瞪大了眼睛盯着他。
“你这家伙想逃避责任吗！”
“....不不不，我没有这种想法，因为我不觉得我存在责任，另外我只是觉得你真厉害，一般成年人想一口气喝下那么多恐怕都很难，嗯....稍微对你有些刮目相看了。”
曾经积极寻找酒友，也热衷劝酒的永夜，为了转移话题故意夸赞起了琴里的酒量，顺便再取出新的一次性纸杯给她倒了一杯。
“要不要再试试？虽然我觉得你肯定没有方法喝下第二杯。”
“谁会没有办法！你在小看谁啊？”
人在愤怒的状态下，智商是要减一半以上的，而现在羞怒难挡的琴里，自然也存在逃避现实的打算，连自己现在只是内裤的形态都忘记了，被永夜激了一下就再度举起酒杯发挥出了惊人的能力，一口气喝了第二杯。
而永夜的打算也很明显，只是想将这无缘无故就怒的少女灌醉，避免这自己撕了自己裙子却恼羞成怒的少女给自己没事找事，顺便再给她当个教训。
别看她现在喝的很畅快，等到这上好的陈年红葡萄酒发挥效果，到时候就有她受的了。
...............................................................................................
满是酒味的房间里，老师模样的男人面前，是一位上衣虽然好好的，但下面却只穿着内裤的十四岁少女。这场景要是从一旁看来，不明真相的人一定会将男人送到警察局。
而本来永夜的如意算盘是打的很响也很好的，只不过....五河琴里在被劝第三杯被呛到的时候，却稍微冷静了下来，将剩下半杯放下，双手按在桌子上瞪圆了大眼睛，冰冷的目光却带着炽热的怒火望着劝酒的他。
“你想....干什么呢？”
“....什么都不想，只是想让你冷静一点。”
受限于琴里气势，永夜让自己的滚轮桌椅往后了一些，与那桌对面的琴里拉开距离，他清了清嗓子后指了指她孤零零，只剩下内裤的下半身。
“不管怎么样，你都先想办法解决一些裙子的问题比较好吧？毕竟....你这样的话不是会被当成变态吗？”
“怎么可能。”
“....？不会吗？我感觉肯定会吧。”
“呵~老师似乎没有搞清楚我们之间的立场呢。”
似乎不知为何重新把握主动权的琴里，像是在享受永夜的反应似的奸笑着，从地面上捡起被丢掉的裙子，随意的摇晃，随后居高临下凝视着坐在椅子上的永夜，
“特意买酒来逼迫学生喝酒，还撕了学生的裙子，永夜老师，你觉得如此情况下谁先完蛋？”
“....你这难道是想和我同归于尽吗？嗯....社会意义上一起死？”
“怎么会，我只是损失点名誉，但你的损失绝对更大。”
琴里像是美国的家庭剧一样夸张的大幅度耸肩，圆圆的可爱双眸散发着不怀好意的味道，嘴上重新叼着的新的棒棒糖的棒子，像是威吓敌人的动物尾巴似的立着。
“....难道说你从一开始喝第一杯就计划好了？”
“哼哼~谁知道呢~”
琴里用手指像拿烟的手法夹起含在嘴里的棒棒糖，得意地扬起嘴角，发出了哼哼的鼻音，却没有要说破的打算。
“....行吧，暂时算你略胜一筹好了，毕竟我还想在这个学校待一阵子，要是被当成变态就麻烦了。”
“认栽了？”
“这个姑且不提，我只是想说你在说这种胜利宣言的时候，能不能先遮住内裤，这样或许会比较像话。”
“....无所谓的事情！倒是你.....”
琴里微微红着脸目光游移了一下，下意识用手拿着破损的裙子遮挡，但却还是打算在这种情况下说正事，想借此机会让永夜继续进行先前谈好的事情，去封印正在学校晃荡享受校园生活的时崎狂三。
时崎狂三是精灵的事情，AST和Ratatoskr一样早就发现了，只是由于这是学校担心时崎狂三会拿学生当人质，没有办法强行突击，导致放学后总是自动消失的时崎狂三到现在依旧被放纵。
五河琴里非常担心什么时候AST忍不住突击了，会造成无辜者的出现，因此才迫切地希望永夜去封印时崎狂三，让时崎狂三变成正常人，这样纷争才刚刚萌芽就会自动消失。
只不过....还没等她谈条件，下课的铃声就响起了。
悠然的下课铃，令想到了什么东西的五河琴里脸色骤变，从淡红变的有些白。
“———永夜！我有非常好的事情告诉你！”
毫不隐瞒的脚步声从教室的方向传来，十香那悠长的声音打断了室内琴里的动作，在下课的第一时间便一路奔跑地抵达了这办公室。
“....哎？怎么锁上了？永夜？你在里面干什么？为什么要锁门？”
十香刚刚要开门却被琴里反锁的办公室门阻挡，记得永夜早晨有来学校的她，自然不会以为永夜不在，而是疑惑的在门外敲门。
“呜哇~好险好险......”
被吓得差点当场跳起来的琴里，在内心庆幸自己有锁门的同时很是松了一口气，否则她都不知道如果这种模样被人看到，她应该怎么办了。
因为现在情况确实不太好，被人看到估计出现琴里所描绘的情况确实非常的可能，因此永夜便打算装不在让十香自动退走，同时对琴里做了个静音的手势。
琴里非常配合的点头，同时努力将破损的裙子收拾好，打算找机会先逃离这里再说。
只是....刚刚这么想的她，才往前走了两步，却突然觉得头晕眼花起来，脚步变得虚浮只能用手扶着墙，保证自己不倒。
“唉？阿勒？....怎么回事？”
扶墙的少女，不解的晃了晃眩晕的脑袋，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而永夜倒是很清楚这是红葡萄酒的后劲上来的反应，越是储存时间长的红酒，口感越柔和绵软很容易入口，但是在柔和的背后，确存在非常大的后劲。
前面能逞强喝一些，但后劲上来就得倒地了，虽说其实也就两纸杯多半杯罢了，但两杯半满满当当的纸杯对小孩子的伤害还是不小的。
一瓶啤酒是酒驾，一大纸杯的红酒就可达到醉驾标准，在这互相算计之中，五河琴里喝的两大杯还多了半杯，后劲生效的现在便开始倒霉了，也算永夜预定计划里的惩戒，只是.....
现在这情况却不太妙，每个人酒劲上头的时间因为每个人身体素质不同都不一定是长是短，现在上来的就非常不是时候了，门外的十香也明显听到了琴里的动静了。
“永夜？怎么了？快开门呀！我有好事情要和你说~！”
十香无忧无虑的声音，再度从门外传来，而这一次她已经确定了永夜就在房内的事实。
这让永夜一副受不了的样子以手扶额，并瞥了眼琴里。
“....刚刚白夸你了，你是意外的没有用。”
“你！”
“你什么你，快点躲起来，别你了。”
“别看过来！你这个变态！”
琴里捂住蓝白布料，就像被激怒的猫一样，龇牙咧嘴的恐吓，不让他看过来。
“....谁要看你啊，一块布料我才没有兴趣。”
“不准用空间能力把我传送走！否则我就曝光你的所作所为！除非你答应我的条件！”
“....我什么都没有做，你这是污蔑！”
“但这个社会就相信小孩子的话，这方面的事情女孩自然就更占优了。”
“....你够无耻，但我才不会答应你，不使用空间能力就不使用，你自己找个地方躲吧，看谁熬的久。”
压低声音的与明显头晕眼花起来的琴里争论了一下后，永夜便不去看琴里，让而是走向了大门的方向。
“———好了，我这就开门，嗯，这就开门.....”
稍微等待了一下后，永夜便回头看了一眼，这个时候琴里已经消失不见了，至少....在视线范围内是看不到的，于是他便打开了门。
“真慢！永夜到底在干什么？”
“....只是在喝酒而已，不过为了避免对学生造成不好的影响，自然是不让人看到会比较好。”
“是这样吗？”
“当然了，毕竟我也是教师，为人师表很重要，要是学生学我就不太好了，你说是吧？。”
“哦，噢噢！原来如此，不愧是永夜，想的真周到！”
相信了永夜的说词，认为永夜是个尽职尽责的好教师，十香的表情随即明朗起来，对永夜投以敬佩与崇拜的视线。
“嘛....其实也只是一般般，没那么好啦.....”
总感觉天真无邪的十香欺骗起来很有负罪感，明明在给小朋友灌酒却收获了崇拜，这让他有一种良心受到鞭打与责问的感觉。
不过，这种情况下他为了自己的名誉，也不能实话实说，只能选择勉强应付过去了。
...............................................................................................
回到自己的办公桌上，永夜还没坐下就看到了，那躲在办公桌下面满面红光的五河琴里。
虽然先前就感觉到了，她是躲在这办公室里唯一能躲的地方，但是永夜却真实的看到她这缩在里面的动作时，也是相当无语的。
“这房间里好重的酒味，你到底喝了多少？”
十香在迈入室内的时候，忍不住皱了皱秀气的小鼻子，伸手在鼻子前扇了扇。
“我个人倒是才喝了一点点。”
“怎么可能，明明就是大半瓶！”
十香一脸不信，并指向就摆在桌面上没有剩多少的酒。
“所以我说的是，‘我个人’因为更多的不是我喝的，是一个....新培育的酒友。”
纠结了一下措辞，永夜将琴里说成了新酒友。
“....新培育的酒友？”
对这句话不是很难理解，十香不自觉微微侧着脑袋。
“嗯....你没有听错，是新培育的，而且是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再喝的那种。”
“哦，是这样啊。”
也不知道究竟也没有听懂，十香就夸张的点了点头，随后不解的看着始终站着的永夜。
“为什么老是站着，不坐下吗？”
“呃....多站站对身体好。”
“那旋转椅让我坐坐吧！我早就想在上面转圈圈了！”
“不、不！———别！”
当十香好奇的想只过来的时候，永夜立刻伸手以掌心对着她，阻止她越过办公桌。
“哎？不行吗？”
大概是对永夜突然的过激态度感到不可思议，十香一副呆然的样子。
“....今天不行，明天你想怎么坐就怎么做，但我现在突然感觉喝的有点多了，有些上头，果然还是应该坐下比较好。”
脸上垂下汗水的同时，先前还说站着比较好的永夜，赶忙自扇耳光般的先一步坐了下去，断绝了十香的好奇心。
....他怎么可能会同意让十香做，要是被人发现了琴里的存在那才叫不好，现在的状况比起五河琴里裙子被撕，还喝了许多酒还要让人容易瞎想吧？
先前反锁起来的办公室里，有一个裙子不知道被谁撕坏，还明显喝醉的女初中生，现在就躲在他办公桌下面....这已经不是跳黄河的问题了，就算是五大洋挨个跳过去，恐怕也洗不清他吧？
要说这这件事情其实和他没有关系，甚至他本人也是被害者....这种话说出去肯定也不会有人相信的，到时候累计不知道多少年的名誉，都会在此刻毁于一旦，因此他只能想办法先瞒过再说。
他清楚，现在就在办公桌底下的琴里打的主意也就是这个，想以这事情并未揭发的这段时间里，那种挣扎和恐惧的心理让他认栽。毕竟直接爬出来事情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只有这样随时可能暴露的感觉最能让永夜投降。
然而.....永夜怎么可能轻易对一个小孩子投降？就算不使用强制手段他也不觉得自己会输给琴里，他反而也打算让琴里自身承受不住压力投降，简单的说就是和她杠上了，还就奉陪到底看谁扛不住。
....当然，就算是杠上他其实也挺郁闷的，为了这种无聊争斗杠上确实挺那什么的....而且情况也对他非常不利，让永夜都有些想逃避现实了，但也不愿意轻易服输只能单手捂脸的装出一副头疼的模样....不，其实并不需要装，因为他真的很头疼。
“....喝醉了吗？”
“没事，只是脑袋有些晕，还有点疼而———唔？！”
话说到一半，双腿突然被抱住的永夜，被吓了一跳差点就要下意识往后跳开了。
“不、不要紧吗？要疼得厉害的话，还是去医院....！”
永夜突然的动静让十香大为担忧，担心他是不是身体出大问题了。
“没事、没事，就是稍微而已，真的是稍微。”
“真的吗？没有硬撑着逞强？”
虽然永夜说了没有问题，可十香依旧是一副担心的模样，这让永夜再度感觉到了撒谎的罪恶。
“完全没有，放一百个心好了，嗯.....说起来，你这么急着想找我干什么？”
“啊、对了！我听说学校附近新开了一家鱼庄！有各种各样的鱼可以吃！炭烤的、盐烧的、干烧的、清蒸和火烧还有水炖应该都会有！”
“那么多种吗？总感觉好厉害.....”
“对吧！那店很厉害的吧！”
对食物的执着，让十香暂时放下了对永夜的担忧，双眼放光的看着永夜，那眼神中毫无疑问饱含着对某种事情的期盼。
“不、我是觉得你厉害....说到底你不是才熟悉这个世界没有多久吗？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吃鱼方式.....”
这一下永夜倒清楚了，十香这急急忙忙的来找自己....这吃货根本就是想去吃鱼，和自己说这么多的吃鱼方式，无非也只是想让自己带她吃鱼罢了。
“一起去吧？呐~！”
“....吃鱼也不是不行，不过.....”
面对少女的期待，同时也在感受小腿被抱住的触感的他，目光游移了一会之后，露出了一副非常为难的表情。
“怎、怎么了？不行吗？”
十香眼睛睁得溜圆，紧盯着永夜很担心他说不行似的，她的样子看起来实在是可爱，如果是一般情况下永夜说不定直接带这孩子去了，只不过现在这情况他连站都站不起来。
“....现在还是午休时间当然不行，不过一定要去的话可以晚上去。”
“———哦！晚上吗？！真的可以吗？”
“可以，可以，完全没有问题，不过你下午要好好的上课，现在也赶紧回去与同学们一起吃饭吧。”
“唔....我要过来吃！”
“也行....但你先回去拿路上买的便当吧.....”
“嗯！等等我就回来。”
说完十香便走向门口的方向，准备去拿急急忙忙跑过来所以没有来得及带来的食物。永夜也是趁此机会身体后仰靠在靠背上，将视线往下看那办公桌下的醉鬼在干什么。
入目....只穿着内裤的少女，因为酒精上来了脸色通红，蹲着也不稳为了不发出声音引起注意，精神状况迷迷糊糊的情况下，只能抱住他的腿发呆。
..........
.......
.....
（PS：补充说明，五河士道的生母崇宫澪，是将五河士道的前世“崇宫真士”的尸体吞了之后，通过腹中孕育后生下五河士道，至今也爱着五河士道....的前世，想让五河士道变成前世崇宫真士，然后结婚什么的，对士道和众多精灵抱有的则是母爱。
崇宫真那是被冰封了三十年，她其实是五河士道的姑姑而不是妹妹，毕竟崇宫真那和五河士道可以说算是两个人了....毕竟都被吃了尸体转身，只是他前世的妹妹，现在是他姑姑....
这关系挺乱的，不过整个小说也就这样，五河士道番外还喜欢五河士织，存在着.....我上我自己、我上我儿子这样鬼畜的情节.....）
看小说就用200669.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