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妹妹模式的琴里
先前永夜与五河琴里达成共识不使用空间移动，可现在五河琴里就算是同归于尽，也想让永夜去帮忙封印了时崎狂三的想法，在她本人都已经从司令官变成普通少女情况下，自然也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这场不知道算不算较量的较量，已经决出了胜负，获胜的永夜自然没有必要遵守先前的话，直接就以空间移动离开办公室，带着五河琴里回到了她的家，在她的房门口打算让她自己换个衣服。
....本来永夜的打算是很好的，可谁知道五河琴里竟然因为空间移动而直接吐了，让永夜不得不拎着她去近卫生间，让她自己吐个痛快。
不过为了避免这情况不明的少女一头栽到马桶里，永夜姑且还是在旁边看着，然后带她回房间，想让她自己换上裙子，然而....谁曾想性情大变的琴里竟哭闹着要他帮忙，好像是要正式发酒疯了。
“帮我穿啦，求你了老师！”
“....叫爹都没有用。”
面对少女的哭诉，永夜直接就拒绝了这无理要求。
“不管！我不管！我要爸爸换！”
“....还真叫爹吗？你至今以来的节操呢？不过我不是你爸....说出你爸在哪里，我去帮你把他拎过来。”
“那我要妈妈换！”
“....那我更不是你妈，拜托你清醒点吧，等你清醒了，我相信你会为了自己现在的发言，想一头撞死的....哦，对了，等等我录个视频。”
在疲于应对纠缠不休的少女同时，永夜突然被自己提醒了，可以录像下来以备不时之需，就算用不到拿去调侃琴里也是不错的道具。
想到就做的他对着醉鬼少女取出手机，干脆的开始录视频了，而这位醉鬼却想都不想的直接挥手将他的手机挪开，再度纠缠了起来。
“———快点帮我穿上裙子，这是老师脱的，老师必须重新穿回去！”
“才不是！那是你自己撕掉的！而且拜托你就是喝醉了，话也别说的那么奇怪，说的好像我要穿裙子一样.....”
“你说过会负起责任的！你骗人！你是坏人！”
被严厉拒绝的琴里，忽然摆出了就快哭出来似的表情，那样子要是外人看到，配合着此刻的言语，估计该以为永夜是玩弄少女的人渣了。
“....不、我没有打算骗人，我只是不懂，我到底要付什么责任？你这根本是光明正大的无理取闹啊。”
碰上无理取闹的酒鬼，永夜一般会将他丢掉，但如果这个酒鬼是自己弄出来的，他多少还是有些心虚的感觉。
这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考虑着这种事情，永夜面对这酒鬼的纠缠，却只能选择了日行一善，将她丢到床铺上，把裙子套上去再让她自己穿好。
然后....遵守先前的想法，在这本应该上课的时间里，旷班的永夜带着旷课还过量饮酒的琴里，去了她想去的家庭餐厅。
不知道为什么，吐了之后本应该没有食欲的琴里，却可能因为体质问题非常有食欲，因为腹中饥饿而没有形象的狼吞虎咽的吃这儿童套餐。
可也就在这个时候.....
“———终于找到你了！五河！”
“嗯？”
窗外突然传来了少女充满幽怨的声音，永夜越过一旁醉鬼的脑袋看向窗外，注意到了前些天的夜里，被他教训了一顿的....五河的姑姑，崇宫真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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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宫真那到现在依旧以为永夜姓五河，只可惜事实上......
“———咿呀！？这、怎么了？我、我干什么了？”
这个方向姓五河的人只有五河琴里，因此五河琴里自然认为这是来找她寻仇的，虽然....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和崇宫真那有什么矛盾，但那凌厉的视线却还是令她恐惧到颤抖。
“没事没事，不用怕。”
“老、老师会保护我？”
“....什么保护不保护的，这话真是见外，再怎么说我也是教师呢。”
....其实确实没有什么保护不保护的必要，毕竟对方是冲着他来的，只是误以为他姓五河了，让五河琴里也误以为是在说她了。在这个时候，永夜也就顺便提高一下自己教师的身份。
“死到临头还死性不改！看我今天替天行道！”
看着永夜摸着看起来脸色不太正常的温顺琴里的脑袋，真那自然当他和当时一样在调戏少女了，虽然很想一炮轰过去，但碍于琴里的存在，只能选择了喊话。
“出来吧，我们单独解决问题！”
“不、不要！”
琴里被恐吓的惊呼着，下意识一把抱住了，就在她身旁唯一能提供安全感的永夜。
“真是害人不浅啊你这家伙！”
真那微微眯起眼睛，认为永夜将琴里诓骗的不浅，这种时候还在护着他，殊不知琴里其实只是害怕，像小孩子害怕会扑到大人身上一样的那种，而琴里却以为真那在说她拉永夜下水。
唯一知晓事情真相的永夜，实在是忍笑都觉得辛苦，努力绷紧嘴角不让自己笑场。
也不逃避这无知的挑战，永夜将琴里放在了桌椅上，随后摸着她的脑袋安抚了一下完全变成小孩子的琴里。
“....在这乖乖等我，我一会儿就会回来的。”
“是、是的！谢谢！老师....果然是好人！”
面对挺身而出的永夜，琴里显得有些羞涩，但又十分高兴地点了点头，认为自己以前都冤枉永夜了，并为了另一个模式下的自己，一切所作所为与内心诋毁永夜的想法感到羞愧，满怀歉意的在内心给永夜道歉，并准备等永夜回来了再正事道歉。
永夜让她不要到处跑了，就说去处理掉这个问题，便干脆地走到了室外，与真那一起暂时离开了这家庭餐厅，来到附近无人的小巷深处。
穿着普通便服的崇宫真那，身上浮现出淡淡的光辉，随即身上出现了上次永夜见过一次的白蓝色交织的机械铠甲，随后这位一直与永夜保持着一定距离，避免被突袭的少女，伸手指向他。
“上次是我大意了，但我这次绝不会大意！”
“....拉开距离就算不大意吗？”
“别啰嗦！我一定会让你把上次猫咪咖啡馆的钱还给我！”
“这样就好了？”
“当然不行！嗯....我姑且先问问，刚才那女孩和你是什么关系？”
“我想想....硬要说的话，大概就是师生关系吧？”
沉吟的思考了一会儿，永夜便若无其事地说出了，他与五河琴里唯一能拿上台面的关系。
这答案却是让真那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你这么大的人竟然还欺骗小孩子！还是以教师的身份？！真是、真是师德败坏！———不洁的混蛋！快点去警察局自首吧！”
“....就算你说的这么认真，我也不可能真的傻乎乎的去自首吧？而且我什么问题也没有，一个无辜者去警察局自首什么？”
仿佛是要展现自身的无辜似的，永夜摊开了双手，面露无奈之色。
“你对我做了什么！你难道忘记了吗？！”
“嗯....我对你做了什么？”
“你竟然连这种事情都要否认吗？！真是比我想想的还卑鄙！”
性格认真的崇宫真那，蹙紧眉头以冰冷的目光凝视永夜，吐露出毫不掩饰怒意的话语。
而只是想逗一逗她的永夜，倒也只是感觉有意思，随后便干脆的坦诚自己的想法。
“....其实呢，把你打哭了我也挺抱歉的，毕竟我也不是故意的，只是.....”
“我才没有哭！而且你这样都不是故意怎么样才是故意！”
被人到处自己哭泣的事情，真那的脸瞬间变得通红，立刻否定永夜的话。
“行吧....那就没有哭，是我看走眼了，而我确实也是故意的如何？”
“呜哇———！火大！超级火大！！”
永夜这随意敷衍的态度，让真那直接气到浑身都要颤抖的地步，不断用力跺脚重踩地面，以此行为发泄内心的愤怒。
“那个....不好意思打扰一下，真那小小姐，如果要打的话，还是直接打比较好吧？这样下去话题会没完没了的。”
永夜漫不经心的举起手，打断正在自顾自生气的真那，并忍不住低头自语的思考现在的情况。
“虽然我和五河琴里关系不太好，但那孩子喝的确实有些多了，不注意一点会出问题的，嗯....喝那么多多多少少也和我有关系，我姑且也是个负责的人。”
“....你说什么？那孩子叫五河琴里？姓五河也就是说....那么小的孩子已经是你的妻子？！已经过门了？！而、而你现在还打上我的主意？？！”
脑补出意想不到的事情，真那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一副无法冷静下来的样子。
“不不不，你误会了很多，我真不姓五河。”
“事到如今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吗？！”
“....什么事到如今，你其实从一开始就没有相信过我吧？”
看着愤慨的少女，永夜只是感觉非常无奈。
“当然了！谁让你一开始就说那种话！”
“....所以说我真的不姓五河。”
“那你姓什么？五河大叔。”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真没有姓。”
“到这个时候还在做这种无意义的诡辩？那么我这就把你带到警察局里去！让你这猥亵未成年少女的人渣，得到正义铁锤的制裁！”
“....好吧，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和你解释什么了，反正你也不会听。”
“也就是说，你不愿意束手就擒？”
“别说蠢话了少女，要打就打吧，既然你想把我送到警察局，就拿出点实力来，不然....有什么后果你也知道的。”
真那发言的同时，永夜像是看见天真的笨蛋似的，摇头的同时叹了口气。
“你、你.....我一定会让你为了你的言辞！还有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
想起不久前的屈辱，真那指尖微微颤抖，但也在这同时做好了战斗的准备，直接腾空而起防止被永夜近身了，发出最后的警告。
“不投降的话，我就不敢保证你的人身安全了！这是你最后的机会！现在投降我最多打回去，然后送你去警察局！但如果坚持抵抗拘捕，我就....无法肯定下手的轻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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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天空中的少女，永夜对她怒目而视的行为，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莫名的有些感慨，想感叹这个世界的和平。
一般别的世界，差不多都应该开始杀人了，在这个世界不敌却只是同等报复，最多不过送到警察局里去。
换做以往他所经历的别的世界，这基本是不可能的，那些世界里恩恩相报何时了？当然是要一方彻底的死亡才能结束恩怨的循环。而这个世界绝大多数人都和平的不像话，作为休假的地点确实是再合适不过了。
....当然了，社会普遍的行为不能代表所有人，也存在因人而异的情况。
比如时崎狂三便是他在这个世界上，第一个发现会去杀人的人，虽然那些想强、奸的流氓在他看来也是死有余辜，但以这个世界的标准来看却明显过激了属于防卫过当。
“果然，时崎狂三应该是存在什么特殊的情况吧？”
虽然头顶的天空中，崇宫真那一副全副武装，要好好教训他的模样，但永夜依旧像最开始那样，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考虑着完全不同于战斗的事情。
这明显轻视的态度，令微微蹙眉凝视他的崇宫真那，不禁令那怒意更上一个台阶，她对准永夜举起了手，一股光幕便出现在了她的身旁，那便是显现装置做出的随意领域。
———分析中———分析完毕———重现设计成功———开始同步。
“典开———伪典·显现装置。”
永夜像崇宫真那一样伸出手来，与机凯种解析体保持通讯状态的他，借助隐藏分析这个世界的机凯种，完全从根源解析了这个世界的30年前，人类所取得如禁忌般的技术。
将电脑上的演算结果再现于现世，扭曲现实世界法则，被称之为以科学技术手段实现“魔法”的显现装置，这种东西和机凯种的能力有些类似，这方面也绝对是机凯种的特长领域。
但在神造的机凯种面前，这个世界的显现装置却只是简陋的玩具。
在永夜的身旁就像以光画出轮廓线一般，浮现出崇宫真那身上的机械铠甲，双臂上也同样出现了装于犹如盾牌的装备，彻底熟悉这个世界的机凯种，轻易便复刻出了现在崇宫真那的装备，并作出了针对永夜的改进，包裹住永夜的全身，而非是那原版色.气满满的装备。
永夜手臂上，犹如盾牌的装备裂开，光刃从中冒出，他以光刃对准袭来的光幕用力一划，轻易将那光幕顶回去了。
而这情况主要是由于，目睹永夜身上装备的真那，在震惊的状态下没有能认真操控随意领域的延伸，才导致轻易便被打了回来。
“你、你为什么会有Murakumo！这可是公司的最新实验机！”
没有功夫在意随意领域被打破，崇宫真那紧盯着永夜，在失声大喊的同时，放出的锐利视线里也出现了困惑、不解还有些许动摇。
“....怎么说呢，其实我是公司的特别情报员，俗称间谍一类的职务担任者，负责监视这座异常的城市。”
完全不知道崇宫真那是什么公司的，但感觉这么说说不定会意外的有意思，因此永夜便顺着话锋就这么说了。
“特别情报员？....哪个部门？”
崇宫真那毫不掩饰自己的怀疑，在质问的同时一直保持着高度警惕。
“第一特殊情报部，当然....我想以你的权限一定不会知道。”
“第一特殊情报部....我不知道的？你不会是在骗我吧？一向光明正大的公司，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隐藏部门？”
“你还小，当然不知道了，大企业多多少少都有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偶尔不方便让明面上的你们出手，就需要我们这样的人来处理问题了。”
“....这话我可不能当做没听见，五河大叔....接受了记忆丧失的我，还给予了我存在的理由———这样的公司怎么可能会有你说的那种黑暗面存在？！”
在永夜和有恩于自己的公司之间，崇宫真那几乎想也不想的就选择了相信公司是正义的，不存在那种偷鸡摸狗的事情。
“可事实就是这样的，你还太年轻了，少女。”
“证据！拿出证据来。”
“证据？这是你不能接触的情报，我怎么可能给你啊？”
“....这样吗？”
真那一副呆然的样子歪起脑袋，认真的考虑永夜这句，其实他只是感觉好玩而说的相当敷衍的话，甚至还感觉永夜说的似乎很有道理。
“....总之我们是同事，这件事差不多就算了，真的打起了对公司名誉不好，我们再此地就分道扬镳了吧。”
也没有过多在意真那的想法，感觉自己忽悠的差不多了，永夜便相当敷衍的摆了摆手，就打算撤退了，可真那却突然从天上再度落下，降到了永夜身前挡住他的去路，架起手中光刃。
“怎么了？”
“....就算是同公司的！我也不会轻易原谅你的所作所为！”
外表大概是初中生的少女这么说着，视线又很快变得凌厉起来，看上去似乎已经理清了关系。
“也就是说，果然还是要让我教育你一下吗？”
“谁教育谁还难说！”
“是是是....那么我给你机会，让先出手吧。”
永夜耸了耸肩，撤掉了手上的光刃。
“别瞧不起人了！”
真那挑起眉毛，双肩与手臂上同样盾牌造型的装备，转动了起来，尖端的一头对准了他，紧接着便往外扩展开来，出现了复数的枪管。
左右两边肩膀的装备，那上面一边四个口的枪管在短暂蓄能后，随着真那一个响指便齐刷刷放出浅蓝色的射线，朝着永夜飞袭而去。
“———通行规则。”
永夜简单的伸出手来，一个白色的金属球体在光辉中自动构成，紧接着淡蓝色直径三米左右的魔法阵，在金属球体的前方生成，像盾牌一样挡住了直袭来的射线，接着那魔法阵突然扩张变大并且变亮了一些，直接让那射线原路反了回去。
“什———这....到底是.....”
预料之外的情况，让崇宫真那再度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同时朝着一旁避开射线。
“这是什么最新的实验性产品吗？！”
“嗯，你可以这么认为。”
漫不经心地甩手一挥，以机凯种的能力构建的通行规则武装，很干脆的便重新化作光消失不见。
“差不多束手无策，然后就轮到我来动手了吗？”
“让你见识一下我真正的能力！”
因为永夜这漫不经心，等于是瞧不起的态度，让真那干脆的放弃了不能起到效果的远程攻击，在随意领域的加持下，如闪电一般袭去。
她横向挥动光剑，像是要给永夜来个深刻教训一样朝着他腹部砍去，不过知晓随意领域的存在，她并不觉得光刃能轻易突破随意领域，并做了两手准备，可是.....
下个瞬间，永夜就好像人间蒸发一样，突然消失在了她的视线范围。
“....？！”
惊愕的真那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永夜便以肉眼跟不上、随意领域同样也无法捕捉的速度，在光刃来临之前，干脆的解除了自己的光刃，一拳打在了真那的肚子上。
“咕———？！”
真那瞬间弯下腰，像一个虾米一样，体型如同>的形状，干脆的被打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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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永夜的遭遇战....或者可以说决斗，可谓是崇宫真那生平第一次如此干脆的战败。
她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接着便重重的落在了地上，随着力的作用不断狼狈地翻滚，马尾上的缎带都在此过程中掉了，变得与被永夜解除了缎带的五河琴里一样披头散发的。
作为胜利者的永夜，原地永夜想了想后便往前走了几步，捡起那缎带，随后再一步便直接跨越了不算长的距离，出现在了真那的前方并蹲在了地上。
在少女滚过来到脚边，正好肩膀就挨着他的鞋子停下，却因为疼痛无法喘过气来，在地面上缩着身体动弹不得之际，永夜伸出手来戳了戳她的脸蛋。
“有随意领域应该只是痛一痛吧？我也不想被人说是在欺负小孩子，所以你就不能放弃了吗？”
“....你在开什么....玩笑....！”
“我是挺认真的在为你考虑，毕竟咱们从一开始就没有深仇大恨，只是你误会了我的意思而已。”
“.....哈啊、哈啊，我.....”
真那甩开永夜戳着她脸的手，以颤抖的双手在痛苦地喘息着的同时努力想要爬起来，可还没等爬起来，永夜再度伸出手在她额头轻轻一弹。
啪。
本就不稳的真那，干脆的再度摔倒了。
“....站都站不起来了，你还想要怎么样呢。”
目睹这只是一下便无力再战，却还是固执地不肯认输的少女，永夜除了无奈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算了，反正我说什么你也不信，今天就到这里好了，你自己回去吧，我也先回去了，不甘心你可以以后再找我，我觉得像你这样的小孩子也挺好玩的，虽然....你注定只是在做无用功，而且我也不觉得就算送我去警察局了，警察局就能关住我。”
永夜说罢便干脆的离开了，无视了这痛到现在都无法起身的少女。
大约等永夜走了两分钟左右，真那才忍着痛再度起身了，以随意领域驱动身体飞上空中，扫了眼家庭餐厅的方向，她犹豫再三后没有前往报复，因为她没有充当永夜的娱乐的打算。
在装备没有损毁的情况下，非常干脆的就完败了的真那，现在是真正意义上认识到了彼此的差距，同时并不觉得自己能战胜永夜。
虽然不甘心但她却暂时没有别的办法，也并不觉得报警能解决问题，只能暂时先撤退，准备回公司查一查其实只是永夜随口说的第一特殊情报部。
另一边.....
“———老师！”
回到家庭餐厅的时候，刚刚推门而入的瞬间，真心地感到高兴的琴里便当场扑上来了，用手环绕着身体抱住了他的腰，对他道歉了起来。
“你没事真的还好了！对不起！我一直都误会了老师，以为老师是个坏人，还在背地里经常说老师是变态和萝莉控，还一直诅咒.....”
“啊、别说了....你在这大庭广众下抱着我说这种事情，我真的会被人当成萝莉控的.....”
没有等琴里说完，在内心感叹这种模式下的琴里加上酒精真容易相信人的同时，感受到四周旁人异样眼神的永夜，迅速阻止了她继续说下去。
接着，永夜便强制性地把少女转了个向，按住她的肩膀在背后推着她走，让她出现坐回了原位。
“快点吃完，我待会儿就送你回家吧。”
“回家？不行的，老师，我还要上学呢！”
琴里睁大眼睛，一派认真的如此说。
“....是吗？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可真是违和感十足。”
伸手放在琴里的脑袋上，永夜在感叹的同时，忍不住又感觉这种话琴里说起来怪怪的，毕竟她可不是什么好
“那只是黑缎带的我太任性了吧？”
“....自己说自己任性？原来还可以这样的吗？”
不知道该作何表情的永夜，倒也没有打算反驳什么，而是按照约定带着从抖S变回，与年龄相符的天真烂漫的少女琴里，前往了附近的糖果店，买了一大袋棒棒糖。
在这购物的过程之中，永夜可谓是感到相当新鲜的感觉，被十四岁的小孩子欢快地拉着手，拖着走....就好像真的在给小朋友买糖果一样。
事实上....他还真很少应对符合年龄标准的小孩子，心理年龄低于十四岁的小孩子，甚至可以说基本没有这么接触过，毕竟他以往经历的世界，就算是小孩子，心理年龄也普遍不小，否则也很难生存下去，天真烂漫的孩子基本也不存在。
学园都市的那段时间，倒也遇到过符合年龄标准的初中生少女，可那些都是大小姐，大都没有小孩子的样子，其它学生倒也并非不存在，只是那段记忆对他而言没有太大的实感，自己都好像不是自己似的。
“....总感觉五河琴里，你这样的话其实还是挺可爱的。”
“唉、唉唉？！....我、我....可爱吗？”
永夜没由来的感叹，让走在前面摇摆着双手，大步走路的琴里不禁屏住呼气，惊讶的下意识回过头来。
“不....请当我没说吧。”
因为感叹的太不是时候了，永夜当场撤回前言，让琴里撅起了嘴来。
“哎~怎么这样！”
“....嘛，人生就是这样的，要有点起伏才行。”
“哈啊....？什么意思？”
怀着不解，一时间没有听懂永夜话的琴里歪了下脑袋，但还未认真追问，她便突然又想起了永夜总是称呼她全名的事情。
“对了老师！老师别老是称呼我五河琴里，叫我琴里就可以了噢！”
“....还是不了吧？我感觉你过段时间一定会后悔的。”
“不会的！”
“嘛....再说吧。”
永夜虽然给琴里吃了解酒药，但她的性格还没切换回来，这种情况下他相信等到琴里变回抖S司令官的时候，表情一定会非常精彩，老实说他很期待那一幕，而且打算找机会偷偷录下来，在来日便可以用到。
“不要啦！答应嘛！”
不明白永夜所想的天真琴里，像个遇到喜欢的长辈时的缠人少女，很自然地握起了永夜的手，左右摇摆的完全就像是在撒娇一样。
“....我个人是无所谓，但我希望你到时候别用脑袋去撞墙。”
“太好了！成功了！”
完全没有在意永夜忠告，琴里发出欢呼声的同时在原地转了一个圈，就像个普普通通的初中生少女那样，为了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事欢呼雀跃。
“....我这一回，真的是在为你考虑呀.....”
目睹这少女转圈的行为，永夜在小声嘟哝了一句后，便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等待角色切换的时刻到来。
他相信，到时候一定会上演一出精彩绝伦的好戏。
别的不能肯定，但至少五河琴里的脸色变化，一定会非常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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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放学时间。
永夜终究还是没能甩掉五河琴里，因为变身天真烂漫的少女的五河琴里，在酒精的作用下出乎意料的缠人，让永夜一度怀疑解酒药是假的。
不过，暂时也没有时间在意那么多了，永夜遵照约定回到了学校，在办公室里与琴里随意的聊着天，并等待十香与她的小伙伴到来。
“———永夜！我来啦！快点出发一起去吃烤鱼吧！”
几乎在响铃没有多久，十香便左手拉着时崎狂三，右手拉着三人组中的一人，串联的拉动剩下的两个，一次性带着四人便第一时间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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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稍微有在考虑，太平淡的日常，是不是应该快一点比较好....都有点恢复在写日常文的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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