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绝对的幸运与最初的御坂妹妹
漆黑的使徒十字上出现了黑色的投影。
投影耸立在了这机场之上并高到直抵天际，让整个都市都能目睹它的身影，紧接着又散开分布在了包括学园都市、东京、千叶、横滨等附近都市，将那些都市全部都被纳入这两百公里范围内之中。
“总感觉黑不溜秋的有些像魔王和反派....不过也无所谓就是了，只是....接下来这四万七千平方公里的地方，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呢？”
在永夜停下了赦令，观察夜空的时候，学园都市在下一刻如有神助般重新恢复了供电。
因为那是永夜希望这样的，这块土地上对永夜来说希望发生的，就会仿佛有神在背后操控一切，让本应该困难的事情快速得到解决，被神言暴力掐断的供电，这才在最快的时间里恢复了。
人们则在短暂的慌乱后，又一次陷入了夜间游行的庆典状态，只当先前那些事情根本只是小事故，天空突然出现的狂风也只当做自然现象没有影响他们的心情。
无疑，这也是永夜期望的，只是....这渔翁得利的状况，却让有些人却不那么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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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使徒十字被发动，较前一些的时候。
永夜所在之地的另一边，先前被永夜发现正在打架的四人，倒是和他预计的一样没有一个存在生命危险，不过却已经有三个倒在了地板上，那位金发巨.乳的魔法师也是其中一个狼狈的倒在地上。
天空中升起烟火，城市里被霓虹灯点亮，遮蔽了星辰之际，上条当麻看着地面上辛苦打到的女人，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你或许没有好好看导游手册不知道，但现在刚好是下午六点三十分，夜间游行开始的时间，我———已经抹杀掉你的幻想了！你们失败了！”
“什么.....”
不需要上条当麻说，欧莉安娜就注意到夜间巡游的烟花，将星空照亮宛如白昼。
城市的灯光过度耀眼，原本星星点点的星光由于压倒性的光污染，被裹挟的融入人造光里基本等同于消失不见。
“这附近不管是在什么地方的星光，都会被以夜间巡游的光芒掩盖，所以你们还是.....那是什么？！！”
还没说完，一拳打到了那巨.乳魔法师的上条当麻，突然注意到了整个学园都市突然异常断电，天空中的烟火也被狂风带走，四周一下黯淡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
唯有天空的彼端，遥远的星辰散发着最为闪耀的光芒，星光一瞬间泼洒了整片大地。
紧接着远处浮现出巨大的漆黑十字虚影，在让所有人目瞪口呆之际，黑色十字虚影又突然扩散开来，化作无数将光线吸纳的黑色光之粒子，如雨点般散落在整个都市并渗透到其中。
“怎么会....为什么会停电，为什么会有风出现？！”过度惊人的逆转出现，让追捕欧莉安娜途中虽然和茵蒂克丝嬉闹了一阵，但总体上也很辛苦的上条当麻，因为所有辛苦付之东流而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双手抱头的不敢相信面前的一幕。
“不、不太对....使徒十字应该是白色的光，这将光线吸纳的黑光有问题....不过，也没有什么不好吧？”
疑惑光影的欧莉安娜话说到一半，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身上伤口在使徒十字的力量下逐渐愈合重新从地上爬了起来，原本难看的脸色却突然便的舒缓，甚至露出笑容来，就像是醍醐灌顶般一下想通了很多。
她像是拥抱什么一样对着学园都市张开双手，高声大呼“———在这个范围内，必然是幸福的，这样不就够了，基准点已经有了，这就是绝对的基准点！”
欧莉安娜打从内心希望能够对他人有用，可由于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事情，因此她才将希望寄托在了修女丽多薇雅·罗伦婕蒂身上，现在在使徒十字的影响下，她便认为使徒十字的主人是新的....绝对的基准点。
“什么啊？！这很奇怪吧？是第三方插手其中了吧？你的目的没有达到也没有关系？？”
目睹欧莉安娜的模样，上条当麻一下想到史提尔先前告诉他的，关于使徒十字会让所在居民欣然接受罗马正教统治的事情，迅速试着想劝她拒绝接受这件事情，同时将手放在了她的身上，想要驱逐效果....虽然感觉应该没有效果。
“别随便碰人家肩膀啊小弟弟，这次失败了也只是失败了，但我可不准备被逮捕哦？”
“....果然没有用吗？看样子必须摧毁使徒十字才行....史提尔！你也好了？那快跟我去.....”
看欧莉安娜的模样，上条当麻便知晓触碰是无效的，当即握紧拳头看向了倒在地上，现在也因为改变想法，伤势出现愈合而逐渐起身的史提尔，想让他与自己一起去摧毁使徒十字，可话还未说完史提尔便直接拒绝了。
“———不行！”
“哈啊？”
“这样不也很好吗？为什么要去改变？”
“....你这家伙也中招了吗？”
“所以说，你的想法才奇怪！为什么要去改变？”
....所有人里，只有上条当麻因为手的关系，没有受到影响，除此之外的人都接受了使徒十字的影响，这让上条当麻很是有一种突然从成功的高空中狠狠摔下来，举世皆敌的感觉。
而另一边渔人得利的永夜，将使用过后下次使用需要一年的使徒十字收入虚空，也适时的从虚空中突然出现，坐在了这飞机场跑道边的铁丝网之上。
“....上条当麻吗？想到奇怪的右手幻想杀手，我就想起你了呢。”
上条当麻认识曾经是警备员的永夜，见到他突然出现的一幕，立刻瞪大了眼睛，问“永夜老师？这是空间移动？还是说....你也是魔法侧的人？”
“....抱歉，太久的事情我记不清楚，但我应该不是宗教魔法侧的人。”
“那你是....？”
“刚才从丽多薇雅·罗伦婕蒂小姐手上抢走了使徒十字，并发动了它的人。”
“———什么？？”
“....说起来，你的手倒是可以证明，魔神并非魔法师们说的那种全能的存在了。”
随意回答上条当麻的时候，永夜观察着他的右手，那型态会随着时代与地点而改变的幻想杀手。
今时不同往日，现在的他可以看出，幻想杀手具有“世界基准点”和“世界修复点”的功能，是聚集了魔神胆怯与愿望的而成之物。
因为与他不同，魔神虽然能任意扭曲这个脆弱的世界，但却不一定能恢复，这才需要幻想杀手这个由魔神们愿望而诞生的，能让世界恢复原状的备份。
而不同于这些力量的使用存在诸多限制，连真正的抵达这个世界都做不到的魔神，可以说真正意义上在全知全能的永夜，完全不需要在操控范围内依靠这种，由众神愿望诞生出来的东西。
某种程度上，幻想杀手倒是和艾丽莎这位因飞船上人的愿望而诞生的“奇迹”少女差不多，区别在于这是众多魔神的愿望，因此效果比起艾丽莎的力量要强了不少。
不过，艾丽莎的“奇迹”，倒也是这幻想杀手抹杀不掉的存在，或者说....那是与幻想不同性质，也并未异能之力，说到底....幻想杀手只是表面的东西，属于附带能力一类的东西。
在永夜观察着他的手时，上条当麻也在警惕的观察着永夜，举起右手做出防御的姿势，问“老师，你....到底是什么人？”
“路过的人，我对伤害人没有兴趣，不会去刻意攻击你的，这一点尽管放心就好了。”
“那么就请解除使徒十字！”
“不好意思我拒绝。正常人都希望自己变得幸运,我也不例外，所以我要试一试，等我什么时候没兴趣了再说吧。”
简单干脆的拒绝了之后，永夜再度看了眼上条当麻的手臂后，便从这个这机场附近消失不见。
虽然自己掌控的世界里，想要变幸运很简单，但永夜没有兴趣做那么无聊的事情，而在未掌控的世界里这尝试完全可以算是不同寻常的体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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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园都市内部依旧灯火通明的在庆祝，而永夜走路试着去横穿马路时，马路上的车辆都会提前因为种种原因先一步减速让行，川流不息的行人也会在他路过的时候被别处吸引，给他让开道路来。
甚至于，他多走几步就踩到了不记名、不设密码的电子钱包，去ATM机一看里面还有巨额的货币供他使用，试着不小心摔倒想看看，底下会不会出现弹簧床的时候，倒是意外的有女孩子正好先一步摔了一跤，到他的地下去垫着。
“哇呜....这服务未免也太周到了吧？只是....为什么这么小？”
双手张合了一下，永夜感受到了少女柔软的胸.部，忍不住如此感叹，同时却又感到有些美中不足。
对....先他一步跌倒的人，并不是什么像先前那魔法师一样的巨.乳，而是位身材贫瘠的金发少女。
“有、有什么不好的吗？！”
“也不是这样啦，我没有说不好，我只是不懂这是不是我的喜好？应该不是吧.....”
“比起这个快点起来啊！”
“是是是.....”
随意敷衍着同时，永夜干脆的起身了，随便伸手拉起了地板上的少女，芙兰达·塞维伦，曾经和永夜颇有缘分的贫乳女高中生。
永夜随手将芙兰达掉落的贝雷帽捡起重新给她戴上，随后便打算转身离开了，可是.....
“boss！你摸到少女的胸、胸，就没有什么表示吗？！”芙兰达一闪身就挡在看他的前面，伸出双手挡住他的去路，让永夜不是很懂她想要什么表示，只能试探性回答道“嗯....多谢款待？不，这个时候应该说多谢垫底？”
这错误的理解，让芙兰达单手捂胸，悲愤的大喊“谁是让你道谢啊！雇佣啊！上次说好的雇佣！你忘了吗？”
“....哦，想起来了，我好像是答应过要雇佣你。”
“嗯嗯！而且是长期的雇佣！”
芙兰达也没有心情去在意，不小心摔倒后被袭.胸的事情，不断点头肯定。
“....行，我同意了，你被雇佣了，价格按高级白领算可以吧？....反正一般也不会有事情的。”
“好~！BOSS！我们快点签合约吧！”
寻找永夜良久的芙兰达，几乎是瞬间就掏出了不知为何随身携带的纸和笔来，当街就在警备机器人的头顶上起草合约了。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在一旁看着心情愉悦到哼歌的芙兰达，他才意识到或许在他底下垫背的是芙兰达，并非是他不可能有的爱好造成这种问题，而是使徒十字在帮助他完成先前没有继续下去的约定....也算是对他有利的吧？
在思索之中永夜随手便签名了，接着已经完全不在意袭.胸的芙兰达，拿着合同便蹦蹦跳跳的就回家了。
永夜倒是在这入夜后依旧灯火通明的街道上，闲逛了一圈感受了一下使徒十字力量，体会了天上掉钞票，买彩票一定是头奖的超级幸运儿待遇。
准备回去的时候，在道路上却有曾经的学生，满脸通红地将粉红色包装，明显是情书的信封递给他，让永夜不知道这是不是使徒十字的力量。
他随手揣进口袋里，准备换个没有人的地方扔掉的时候，参加大霸星祭一整天不见人影的食蜂操祈，却在这个时候出现，而且是手扶墙壁，胸前不断剧烈起伏的喘息，一副疲惫到极点的模样。
食蜂派阀的成员，却是在同一时间有事情要做，留下了这位常盘台的女王，让这位都要走不动路的少女一个人在那扶墙发愣。
“....这是无法读取我的意识，然后擅作主张的最佳情况吧？”
看着那身材完全不像是初中生的食蜂，永夜呢喃着使徒十字的缺陷，走上前去双手按在膝盖上压低身形看向这位低垂着脑袋喘息的少女，让她注意到自己的存在。
“哈啊....哈....老、老师？你为什么会....会在这里？”
“这是我的问题，而且你怎么这么累？”
“来的时候....哈....不知道哪里出现了一只大马蜂，念动力的能力者想驱逐它，身上....身上却不知道为什么就停了一只毛毛虫，自己一个人就尖叫着跑掉了，马蜂也冲我们追来，我们就下意识的.....”
“....不用说了，我差不多能猜到什么情况了。”
想必这一定是使徒十字在作怪，肯定是有各种巧合才让食蜂操祈这么倒霉，然后撞上自己由自己提供帮助。
这种情况姑且也算是自己造成的问题，因此永夜便转过身，背对着不断喘气的少女压低了身形“上来吧，我背你。”
“谢、谢谢.....”
也不知道是使徒十字的关系还是怎么回事，平常其实脸皮在这方面算得上是薄的食蜂操祈，意外的只是稍稍犹豫后便上来了。
她将小孩子绝对赶不上的胸.部压在永夜身上，双手环住永夜的颈部，金色的发丝有不少垂落在永夜身上，由于不太平稳的呼吸，不断对着他的颈部吐息。
“....总感觉很奇怪.....”
“老....师？你在....说什么？”
“没有什么，请不要在意。”
无视了身后少女的干扰，永夜在沉默中前往学园之舍，也就是学园都市里不允许男性进入的贵族女校区，一个类似城中城的地方。
这本不允许男人入内，只是....永夜试着光明正大走进去，门口的女警卫却完全没有要阻拦的打算，还礼貌的低头致意。
“背着学生回来，真是辛苦您了。”
“......”
踏入女校的永夜不知该作何表情，背后的少女也是安静的将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过了好一会儿才低下头凑近他的脖子。
“嗅嗅~老师的味道....能让人安心呢。”
突如其来的甜腻声音，还有少女闻自己味道的行为，令永夜的肩膀为之一震，稍微有些被吓了一跳的感觉，忍不住开口“你在干什么啊？”
“....很好闻的味道，我喜欢。”
“哈、哈啊....？”
突然的不太像食蜂能说出的直白言语，让永夜再次怀疑是使徒十字影响的效果，可还未等他做什么，前方却有一个穿着常盘台制服的大小姐，跑到了他的前面。
永夜感觉有些熟悉却基本陌生的少女，小脸涨红地低下头去，用双手递出一个包装精美的小盒子，看上去是礼品一类的东西。
“老....老、老师！请、请收下这个....！”
“不....礼物什么的还是算了吧，无功不受禄。”
“....请....请一定收下！”
低着头没有注意到食蜂操祈存在，或者说....下意识就忽略了食蜂操祈的少女，无视了永夜的拒绝再度上前一步，以浪漫的烟花为背景送上了礼物。
这态度完全就是不收就不走，而且还会一直为了这种事情纠缠下去的模样，这让永夜只能弯下腰来让食蜂更多的靠在他背上，腾出一只手来接过了这个礼物。
“....只是礼物的话，我收就是了。”
“是！谢谢！”
少女用力点头，随即小跑着消失不见，永夜则叹了一口气，将礼物放在了食蜂操祈的手上。
“普遍意义上这应该是我的台词吧？算了....食蜂帮我拿一下，我腾不出手。”
“哦.....”
绝对性出乎预料的，食蜂操祈轻轻地点头，就乖乖的帮助他拿女孩子的礼物，这一点让永夜完全确信了，她受到了使徒十字的影响。
“.......”
无言的沉默了片刻，他从虚空中召唤出了使徒十字，轻轻在十字上一划，将食蜂操祈和瑞丝等人设定成豁免人群。
而后，在他重新收起使徒十字的下一刻......
仿佛是突然回过神似的，食蜂操祈注意到自己现在趴在永夜身上的姿势，胸口压着他的背上，脸也同样贴在他身上，脸爆炸性的涨红了。
“———太太太太太....太近了太近了！屁股、大腿....被、被摸了？！？！”
“哈啊？.....你这言论是怎么回事，而且我只是正常的背，没有摸好吗？”
耳畔边突然的急鸣，那事到如今却还在说这些的少女，让永夜感到十分的郁闷，虽然他也清楚这是使徒十字不再影响的关系。
而背后的少女却好像沉迷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无视了他的话，一个人自言自语了起来“可、可是....可是感觉也不坏.....话说回来，不能把自己看的这么廉价啊食蜂操祈！只是因为这情况理想就心满意足的接受怎么行！女孩子应该矜持、矜持！”
“呃....抱歉，能让我打扰一下吗？”虽然感觉这个时候，不太适合去打断，但永夜还是忍不住出言打断了她。
沉迷内心世界的食蜂操祈，也像是才注意到永夜那般，双手按在他的肩膀上惊讶的差点就直接跳起来了，并大声惊呼“哇、哇啊啊！....你、你在干什么？？”
“不....没什么，只是背你回去，然后让你帮忙拿一下东西而已。”
“....东西？”食蜂下意识低下头看向自己的手，回想到先前的一幕，立刻说出和先前完全不同的话来“这种东西———我·才·不·拿！”
“嗯？....嫉妒了？”
“当、当然不是！完全不在意！连一丁点儿也不在意！”
“....你这是哪个旧时代的傲娇啊.....”以食蜂操祈听不见的声音低叹，永夜顺势随口说到“既然不在意就帮我拿吧。”
“———自己的东西自己拿！”
完全不打算帮忙的少女，断然拒绝的同时将那虽然很想丢掉，但感觉丢掉了自己会显得没有气量，于是就将盒子塞进了永夜的口袋里，只是....抽出手来的时候，她顺带抽出了粉红色的信封。
本能的抓住信封避免掉落，注意到是让永夜收而不是永夜准备发的时候，她便知晓这又是一个，不知道为什么就看上这个教师的家伙。
然而这发现并未给她带来任何好处，反而却是让她感到更加的不满，还有难以宣泄的郁闷，本能的用双手更用力的抱住永夜，双腿也是更用力的夹住他的腰部，好像这样抱紧就不会让人抢走似的。
“....那个？食蜂同学，你在干什么？”
“老师这个笨蛋！”
“....我找不到自己突然被骂的理由。”
“发泄一下情绪！”
“那也别用我发泄啊。”
“哼~老师这个笨蛋，你的情书还给你！”
食蜂哼了一声撇过脑袋，干脆的将永夜那收入口袋后，却被她不小心带出来的情书递给了他。
看着那粉红色的信封，永夜却是忍不住傻眼地叹息“所以说，你果然是在嫉妒....不，我是说对我不满吧？”
“没·有！”
“行，那就当没有吧。”
好男不跟女斗，和女孩子计较太多输的只会是自己，因此永夜便干脆的认了，腾出手重新将信封收入上衣口袋。
“呐....呐。”注视着永夜将信封收起来的动作，少女微微眯眼，轻声嘀咕。
“....又怎么了？”
“我只是随便问问啊，顺便问问！”
“要问就问吧，别说的这么可疑好吗？”
弄不清楚这位少女究竟想说什么，不过永夜感觉自己差不多可以猜到了，食蜂则是将手放在嘴前，清了清喉咙“老师，要打算怎么处理那学生的礼物和情书。”
“还能怎么处理....那都是十四岁左右的孩子，而我又不是什么萝莉控。”
“哦~冷处理吗？嗯....确实，她们的年龄太小不适合。”听到答案的时候，食蜂点了点头露出放心的笑容。
“对啊，所以你的担心是完全没有意义的。”
“等等！我不是也才十四岁？！”带着蜂蜜般甜香气息的少女，仿佛这个时候才想到自己的年龄，不由的又一次忘记了大小姐该有的礼仪，大喊了起来。
“当然了，小孩子就该做小孩子该做的事情，别整天想些奇怪的事情。”
“呜....老师现在又不是老师，有什么关系嘛。”食蜂像个孩子般嘟起嘴，轻声抱怨。
“....现在我说的不是身份问题，是年龄的问题。”
“那~老师难道觉得，这样~也是小孩子吗？”
少女红着脸，再一次用傲视同龄人和绝大多数女性的丰满胸.部，压在看永夜的背上。
“....身体过度发育不代表什么，好了，你到家了。”
永夜强行无视了身后传来的惊人触感，脑海里想着红蓝色的警灯让自己不去在意她，并快速推开了少女的华丽闺房，背对着床直接将她抛下。
自动滑落的食蜂操祈在弹簧床上弹了一下，倒也一点不痛，但还没等她说什么，永夜却先一步开口了
“———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他便不等挽留溜走了。
“....唔~老师这个家伙....跑的还真快，明明人家还想问问，长大了怎么样的。”
食蜂抱住一旁的枕头，抱怨的同时十分少女情怀的在床铺上翻滚了起来，通红的脸蛋却还带着明显的羞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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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学园之舍那男性梦想般的场所，永夜独自前往了一个不为人知的研究所，而这便是他拖了一天到现在，才终于空闲下来有时间过来的场所。
这里的事情虽然让他很在意，但同样却也不急，所以他才会拖到现在。
一路上，拦路的警备机器人和暗部人员，都在还未挡在他身前时，因为各种意外而跑到了别处，虽然只是一句话便被能完全消灭殆尽，但能少杀人永夜也不会刻意去杀人，这倒是为他省力不少。
一路上他便如如无人之境，警备消失一空，无论是何种安全门都没有办法阻止他的脚步，因为研究员的失误而自动开启，让他一路畅通的抵达了实验室的深处。
而且在主道上他还遇到了目标人物，让他轻而易举的捕获了，就是最夸张的电影也不敢这么演，整个入侵的过程完全是极致强运的体现。
“....果然就在这里呢。”
拖着一个身材瘦小的老人，永夜注意到培养槽里的身影时，随手便将那老人....木原幻生丢了出去，砸在金属的墙壁上，一命呜呼。
永夜对那老人的死亡毫不在意，走向了那竖立的生命维持装置，看着里面被特殊营养液浸泡的少女。
那浑身赤裸闭着眼睛，像母亲子宫里的婴儿一样抱着自己的少女，他相当眼熟，因为....他曾经见过了大量这样的少女。
“....最初的御坂妹妹，桃莉（御坂0号）....的妹妹？御坂00000吗？”
面前的长发版御坂妹妹，永夜在修复御坂妹妹的时候不经意一起修复了，并同一时间注意到她、观察她的事情时，明白了她是与食蜂操祈的朋友、最初的御坂妹妹桃莉一起制造出来，用于共享情报的网络实验体。
她并没有接入御坂网络，只是和桃莉自己构建双人的网络，区别于被过度用药没有太久便死亡的桃莉，她到现在依旧活着，放在这里当做实验体待进一步研究，一直处于沉睡的状态。
“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这个妹妹该怎么看待会比较好？御坂00000？还是....桃莉？或者桃莉第二？”
老实说对御坂00000的处置方案永夜确实挺头疼，一整天下来都有些拿不准，这也是他为什么在发现这么久了才来的原因。
御坂网络共享了所见所闻，不过并不是实际上就共享了感情，但仿佛亲生体验的事情，那些相同的经历却很容易让人滋生情感。
如果这个御坂妹妹是在外面活动的话，自己本身的活动带来的情感变化，虽然也会受到很大影响，但却可以令她不会产生和传送记忆的个体完全相同的情感，可是....她完全就是在沉睡，可以说真正意义上从出生到现在都没有自己活动过，连眼睛也没有睁开过。
如此一来，在她完全在休眠状态的情况下，桃莉的行动就完全等于她的行动，桃莉的经历的事情和在此过程中产生的情感，可以说就完全相同了。
桃莉等于她在外行走的分身，她拥有桃莉一系列经历带来的完整情感，说她是桃莉也完全没有问题。
可是....真的桃莉已经死了，继承的再多甚至可以说完全一样，可她从实质来说也不是桃莉，该如何对待就像他头疼如何对待樱满真名一样。
“不过，还是打开来会比较好吧？”
犹豫再三，永夜虽然思考了很多，却还是在一旁的操作台上，根据研究所里研究员的记忆，打开了这生命维持装置。
只见培养槽里的营养液快速被排干，里面的少女自然而然的落在了地上，永夜将玻璃罩打开，伸手绕到少女腋下将她从里面弄了出来。
“果然和御坂美琴一样贫瘠.....”
瞥了眼只是略有起伏的胸口，永夜在感叹之中将外套脱了套在她的身上，然后在短暂的烦恼后取出新购置临时使用的手机，给食蜂操祈发了个短信【九点的时候去我的公寓，有惊喜。】
还在床铺上的食蜂操祈，在接到短信的时候先是一愣，紧接着满脸通红了，完全忘记了回信。
“哇、哇哇哇啊！”
注视着短信的内容，食蜂先是心脏高鸣，紧接着就像捧着滚烫的石头般，把手机从左手抛至右手，又从右手抛回左手，有些像表演杂技。
只是由于身体素质太差，手机没有扔两下就直接掉下下去砸到自己的脑袋上，让她一下捂着脑袋趴在了床铺上，可没有多久却又再次在床铺上来回翻滚了起来，一副完全冷静不下来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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