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久别的帝国·注定短暂重逢
对克洛诺斯的想法看在眼里永夜没有解释什么的打算，只是淡淡的开口道“....怎么样，从那地方出来后有何感想，感觉当年的投资获得回报了？”
“不，当年我没有想过你能把我放出来。”审查局势后克洛诺斯不难发现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但却否认了自己先前是有目的的投资。
“你确实？”
克洛诺斯完全一副义务劳动的模样，但即使不使用权能看透掌控世界内人心的永夜，也依旧是一副不信的模样。
“....好吧，无法否认我即使不相信你可以成事，却依旧心存侥幸。”克洛诺斯没有坚持最初的想法，扭头再度看向了上方碧蓝的天空，感动的闭上眼睛再度高举双手“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想要重新沐浴在阳光下，想在光明的世界里自由翱翔，而不是在那封闭的地狱里度过无尽的岁月！”
“行吧....既然你都出来了，想干什么.....”话说到一半他瞥了一眼另一位老人乌拉诺斯，对于两边的斗争没有兴趣，两不相帮的他平淡的说出了自己的条件“你们什么矛盾自己去天界商量协调吧，不准在下界乱来。反正我打算不掺和，但你的泰坦神族还有其余众神，你们全部需要听我的命令。”
反正这个他所掌控的世界，不管是生死还是其它，全部都由不得他们自己控制，乌拉诺斯和宙斯与克洛诺斯的矛盾永夜不打算当和事佬，让他们自行解决去。
毕竟这内部矛盾太重，根本无法化解，因此他是不准备去化解，实在是不行的话他不介意强制性让他们服从。
克洛诺斯和就在现场的乌拉诺斯，这对父子对视了一眼彼此的眼里都擦出浓重的火花，如果不是永夜先前的强制性命令，不许在下界乱来，他们已经不等他们的儿子和孙子宙斯赶来就打起来了。
而当孙子快速抵达后，三人便与其他的神一起消失不见，回到了处于另一个相位的天界，自己去协商或是以战斗来解决彼此之间的宿仇。
先前刚刚被摧毁的迷宫都市，在此刻却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只是....冒险者、他们的主神全部消失不见了。
而地下城也没有了怪物，冒险者不需要再冒险杀死怪物避免怪物上涌，同样他们也没有的杀了，地下城变成了普普通通的地下城，天材地宝也同一时间被永夜收刮，让精灵回廊吞噬一空、消失不见。
复原的巴别塔很快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座足以让人轻易跨越时空的跨界之门，接着赞光教会的传教士便抵达了此地。
毫无疑问，接下来那些冒险者的冒险之地，将从地下城化为未知的异世界。
世界的变革快的叫人瞠目结舌，令人反应不过来，主神洛基回到天界商议如何解决纷争的洛基眷族，在此刻也紧急召开了会议，酒半醒的艾丝也从寝室里想去会议室，可永夜却先一步出现在了她的前面，还未等她说话便先一步开口了。
“....我要走了。”
“哎？又要走了？”
永夜突然的告知，让还没搞懂到底发生了什么的艾丝，忍不住愣了一下，没有懂世界发生了什么改变，更加不懂为什么永夜那么急着就要离开。
“抱歉艾丝，我有必须要做的事情，或许你把我当成父亲来看待了，但我还是不得不走....与之相对的，我可以帮你一些小忙。”
掌控这个世界的时候，永夜记得艾丝多次看着他呼唤父亲....因此永夜自然出现了被当成了父亲的想法，因此他便有了一个主意。
这个世界是存在轮回的，正是这样死神塔纳托斯才能以自己的职权，来欺骗教众扩张眷族，他出于基本的礼貌没有看艾丝的思想，但他却可以猜到艾丝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不、不是这样的....我不是把你当成爸爸。”突然被说出了以往不小心说的话，曾经确实将永夜和父亲重叠在一起的艾丝，连忙摇头否认这行为。
毫无表情宛如人偶的她，担心永夜误会了什么难得的变了脸色，在让柔顺的金色长发散乱飞舞的同时，努力的筹措起了言语。
“我不是，我其实.....”
“你想再见到自己的父母吗？”
“....哎？”永夜突然的插嘴，让艾丝再度愣神了，歪着脑袋满脸不解的同时，从嘴里漏出茫然的声音。
永夜没有选择解答，看向了远方的地面，洛基眷族的门口。
艾丝下意识的跟着看过去了，注意到一男一女的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门口，而那绝对无法忘怀的身影却是令她止不住瞪大了眼睛。
“....爸爸？妈妈？？”
连怀疑是不是梦的闲暇都没有，艾丝一瞬间忘记了其它事情，无意识启动了风灵疾走，从这四层楼高度的地方冲下去，抱住了一直以来都抱着她讲故事的母亲，而一旁的父亲却只是笑眯眯的看着她，从一旁温柔地抱住了母女连。
抱住母亲时熟悉的触感，还有被父亲抱住的实感，让艾丝完全忘记了其它事情，干脆的像九年前失去双亲时的懵懂小女孩一样，嚎啕大哭了起来。
艾丝的母亲是仙精，父亲是存在于千年前被冠以最强英雄的名号，人类最后的英雄和冒险者之王，两人的相貌不会变化，因此与艾丝的容貌差距并不会成为隔阂。
亲子间的气氛外人难以插足，洛基眷族的人们围观着却也没有说什么，远处高塔上，被人所遗忘的永夜，同样没有什么被遗忘的不快。
他只是安静地注视着这一切，观赏着久别后的重逢，喃喃自语“既然有轮回就代表灵魂不会消散，而只要灵魂还存在，其它事情都好解决了，这也算报答了一些你当初的帮助吧，如果有机会或许我们还会再见，嗯....如果有机会的话。”
没有更多的留恋于此地，永夜便不告而别的消失在了这里，因为他相信这个世界已经在变得更好了，没有他也一样可以更好，教会的人会引领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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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世界的侵入总是很快的，即使不需要永夜去插手其中，它们也很快被连接在了一起，其中包括了永夜曾经想要当成大本营，最后却不小心偏离了许多的帝国。
相比其它的世界，这个帝国一如既往的和平并蒸蒸日上的发展着，王国与周边小国也全部屈服于其脚下，朝气蓬勃的强盛之姿相比最初的腐朽，完全就是两个极端的体现。
永夜的重返并未惊扰到任何人，甚至没有任何一个人注意到他的存在，他抚平不太容易稳定的思绪，冷静的观察着帝都。
摆脱药物影响，精神状态恢复正常却被罪恶感缠绕的黑瞳，昨夜抱着姐姐赤瞳睡觉却依旧在做噩梦。
在这清晨里，睡眠不足的黑瞳推开房门，走到了走廊上，打开走道的窗户眺望远处的朝霞，眯细了黑色的双眸，脸上尽是疲惫与倦意。
清晨微凉的空气拂面而来，裹挟着下方种植着安神类花灯的花园微香，让少女的表情稍微舒缓了许多，但眼神却依旧布满了忧郁，她以双手搭在窗户上托着下巴，望着下方的花园轻声发出叹息“永夜还没回来.....”
“....你说的稍微有些不对，我已经回来了，黑瞳。”
“唉？”
身后熟悉的声音让少女浑身一僵，紧接着她转过身去，目睹了朝思暮想的人就站在身后，带着让她有些不解的复杂表情注视着她。
没有任何犹豫，黑瞳便扑了过去，熊抱一般的抱住了他，将脑袋埋在永夜怀里，仿佛这样就能忘记噩梦般，像小孩子一样发着脾气，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来“....说好的去王国一下子就回来！我每天都在等....从白天到晚上，从晚上到梦里，这都快半年了啊....！”
“半年了啊....真是对不起，又骗你了。”
纵然以自身的角度来看，黑瞳无异于不懂事的孩子在对忙碌于工作的大人无理取闹，但如果从黑瞳忍受着令她恐惧万分的噩梦，怀抱着谎言等待他回归的角度来看，那他便无法再抱怨什么，更难以职责其不成熟的行为。
“我才不信永夜！一次、一次、一次的骗人！而且不管去哪里对找不到人！去了王国就跑到北境，去了北境就跑到南边的岛国....！”不可能会知晓永夜的经历，少女摇着头不接受道歉，同时就像是尽情向长辈撒娇的孩子一样，朝着信任之人发脾气。
因为在她的认知里，永夜只是出差去王国了，而且一去就是许久，半年里顺着绝对听从永夜指挥的帝国内阁给予她的情报，跑遍了整个世界却愣是没有找到人，无论怎么让内阁和通讯机构联系都石沉大海，永远不会有回讯出现，这让她甚至以为.....
“....我、我还以为，我....被永夜讨厌了....所以才一直躲着我.....”
生气的不断发脾气的黑瞳，诉说着那比起噩梦更大的恐惧，一时间豆大的泪珠不断夺眶而出，泣不成声。
“....别说傻话，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有。”反抱住身前的少女，永夜闭上了眼睛“相信我，这次，是最后一次了。”
“才....才不信！我才不信永夜！”
少女压抑的哭泣，不轻不重的用小拳头，无规律的拍打他的胸口，永夜却只是摸着她的脑袋，冲着她轻声低语“....不管是辛酸、痛苦，还是悲伤和等待，全部，都很讨厌吧？”
“讨厌！等待最讨厌了！....总是等不到人....总是无法得到回讯，我一直担心.....永夜不要我了....我怎么办.....”
“放心吧，我说过不会的，全部都会结束的，全部。”
轻抚少女的背部，永夜再一次做出了约定。
而他不准备再背叛约定了。
这一回是永夜没有遵守约定，但他至少还是再度从不可能归来的战场上回来了，这便是值得庆幸的事情。
就这样抱着哭泣的黑瞳许久，思考着不久前艾丝与父母重逢，想到了女人都是水做的这句话，就算是曾经的帝国暗杀者也不例外，只是....还未等他想其它事情太久.....
回过神来之时，他便让一群孩子压在了下面，但他觉得这应该是值得高兴的事情吧？
不过要问为什么会被压在下面的话，那自然是因为在发现了永夜的回归之后，缇娜便与黑瞳一样扑来，之后是朝霞与夏世，无名也气呼呼的混入其中，甚至干脆的就将他给推到了，并在此过程中抢占先机。
现在是无名在压着他，上面是寸步不让的黑瞳，紧接着缇娜与朝霞表现出了与黑瞳相似的意志不肯退让，干脆的像汉堡一样把他压在了下面。
夏世可能是单纯的觉得有意思，而布施翠在旁边挥舞着双手，在一旁着急的想阻止她们却完全被无视了，闻讯而来的圣天子可能是因为他的不辞而别生气了，同样裹挟着布施翠压在了上面。
虽然对现状十分无奈，上面的少女还在吵吵嚷嚷的说着什么，可他还是接受了这个现实干脆的不再挣扎，发愣的看着天花板，思考着所谓平淡的美好，是不是指的就是这件事，即使现在并不太平淡。
压在永夜的身上的无名，有些受不了重压，不断让身后黑瞳和其她人快下去的时候，注意到看到永夜发呆的模样，干脆的不再撑着身体，完全压在永夜的身上，双手拉住了他的脸颊，并往两边用力扯。
“———大叔！这种时候就别神游天外的发呆！快点认错！跑掉那么久却一句话不说！别以为我会轻易原谅你！”
“.....嗯，我认错。”
在金字塔最下面的永夜，对于上方的重量毫不在意，只是腾出双手抓住无名的手，让自己得以正常开口。
只是.....
“太平淡了！”无名不接受他的认错。
“对！哥哥必须认真检讨！”缇娜也在抱怨。
“永夜大人这次过分了！”朝霞难得的在生气。
“永夜先生未免离开的太久了，就算是我也有些受不了。”圣天子在最上同样表示了不满。
....永夜并非希望上演感人的重逢场面，因此这样对他而言便是最好，即使稍微被发脾气了他也觉得这样很不错，当然他并不喜欢被人责怪，可这个时候却是例外。
越是重要的人离开了，留下的便会在这离别中感受到越负面的情绪，因此他觉得他应该为了那些为了他生气的孩子而感到喜悦，虽然这喜悦在这个时候不太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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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相遇，便有离别，相遇与离别两者实为一体，如果没有穿越过漫漫黑暗，没有经历过痛彻心扉的过往，那么便永远不会明白看到星光时的喜悦，也不会懂得黎明的意义。
同样的，如果没有在思念中漫长的离别，那便不会懂得重逢的美好。
这是本该一无所有的人生，要证明自己的价值，只能不停抗争下去，为了保护在抗争过程中得到的重要事物，只能走上更加孤独的道路。
但在漫长的孤独结束后，他又一次回来，但他并未感受到孤独，而是重逢的感动。
即使这重逢注定短暂，但也必然是美好的。
虽说，他并不想体会离别前的一切，也不打算让那些孩子去体会这些，因此他才想着终结这一切....如果可以做到的话.....
诺大的帝国，皇帝消失了半年却依旧没有出现任何的问题，因为这里实行的是二元制君主立宪制，即使掌控最高权力和绝对权威的永夜不说话，只当做精神象征就可以了，维持国家稳定的事情是内阁的责任。
帝国本就臣服于他的，世界也被帝国占据，根本不需要浪费任何功夫他便在设置星杯后，迅速掌控了这个世界，将黑瞳与被诅咒的孩子的身体治愈，保留身体能力的同时维持着形体，同时把黑瞳噩梦的源泉....罪恶感的来源，那些杀人的记忆全部淡化到可以忽略的程度。
整个控制世界，还有占领了世界的过程，完全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异常的出现。
在掌控了这个世界之后，他却并未很快离去，而是在这喧嚣过后的下午，终于得以安眠的黑瞳睡着之后，躺在花园树荫下的摇摇椅上，难得回温了一下曾经的事情。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不过没有太久....他的怀里就多了一位有着白金色秀发的少女....缇娜·斯普朗特。
这位躺在永夜怀里的少女，表现的比起疲惫的永夜还要困倦，不过倒也不是熬夜导致的问题，而是拥有猫头鹰因子的她在白天总是这幅模样。
初期她想改变习性，但永夜离开后她又变了回去，现在也正努力在睁大爱困的眼睛，在将他的手抱在怀里之时，俏丽可爱的脸蛋显得有些红。
“....哥哥。”
“怎么了？”
一只手任由少女抱着，另一只手放在怀里仿佛顶级抱枕的少女小肚子上，神游天外思考着怀里少女之事的永夜，听到呼声后便下意识将视线往下。
“不，只是叫一叫，看会不会有回应。”
“....你是小孩子吗？....嗯，你就是小孩子。”
略微叹了口气，永夜想说她几句却又再度注意到对方年龄后闭嘴了，还顺手捏了捏她的脸蛋。
少女害羞地低下头，同时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后，犹豫了一会儿带着些担忧问道“总感觉....哥哥好像有些焦虑？是有什么想做的事情又要去做吗？”
“....有这么明显吗？”
“说实话挺明显的。”
“算是吧，因为很快就要结束这一切了。”
“结束....？”
对永夜这没有主语的话，缇娜显得不是很能理解，微微侧着脑袋表现自己的困惑。
不过，永夜却完全没有有要解答的打算，只是以自由的那只手来摸着她的小脑袋瓜问“缇娜有什么愿望吗？不管是什么，我都可以帮你实现。”
“哈啊....现在又是愿望吗？”明白永夜是在转移话题的缇娜，声音带着明显的困倦，似乎对这个话题没有兴趣。
“....怎么？没有吗？”
“一时半会儿想不到，啊、有！”突然想到愿望的缇娜，用双手缠住永夜的手，带着期待与害羞地微微扬起脑袋“....做哥哥的妻子，让哥哥永远陪着我，这样....可以吗？”
对于这种非常想要努力装作没听见，可又无法忽略掉的话，不小心被萝莉告白的永夜，只能苦笑的说道“这个愿望....你不觉得稍微有些超出上限了吧？”
“唉，不是说什么都可以的吗？”
明明说了什么都可以的，可刚刚说出来就被否定，这出尔反尔的做法让缇娜立刻露出不太高兴的表情。
“....是都可以啦，但这个条件有些超出一般范围了，比如你想去和平的世界，成为世界首富或者女王什么的，这种我都可以做到，可是你.....”
“但我不想要当世界首富，也不想当女王，我只想要哥哥，这不是应该更简单吗？”
“....你这种说法正常情况下是正确的，可现在这么说却让我想到，得到阿拉丁神灯的人，说想要里面灯神的故事了。”
“阿拉丁神灯？什么东西？”
“.......不，没什么。”
想到缇娜的出身，永夜感觉自己说的她不可能会知晓，因此便停下了这种比喻。
虽然他想过给缇娜讲一讲，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记得的故事，可是认真想想他并不是那种适合给小孩子讲故事的人，自然便就此作罢，只是......
“为什么？说说嘛哥哥，我想知道。”
“....你可以问问圣天子。”
“我想要哥哥说，哥哥....可以吗？”
躺在了永夜怀里的缇娜，充分的利用了小孩子可以更轻易撒娇的优势，努力转过身去用双手放在他的胸口上，张大碧蓝色的眼睛，就这么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好吧好吧，我说就是了，其实我记得也不清楚，只是隐隐约约记得那个阿拉丁的故事是戏剧，然后不断衍生出了许多不同的版本，主要的大概就是.....”
在这洋娃娃似的少女哀求下，本不想说的永夜还是没能将她拒绝，只能叹着气就顺着她了，真就像是宠溺妹妹的哥哥似的，就这样任由缇娜躺在他身上，抱着他的手的同时自己还在给她说阿拉丁神灯的事情。
只不过，这样其乐融融的光景却没有持续太久。
远处来此的无名，注意到了两人挤在一张椅子上，而且缇娜还就躺在永夜身上的时候，立刻便高呼了起来“———喂！你们在干什么？”
“在睡午觉，这不是摆明的事情吗？穗积小姐。”
“我看的出来，但我奇怪的是你为什么在永夜的身上！”无名双手叉腰的站在一旁，一副又要像早晨一样，一言不合就要扑上去叠罗汉的架势。
“因为哥哥身上躺着很舒服，可以感觉到....特殊的安全感和舒适感？”
“这样不公平！为什么我都没有这样躺过！缇娜快点换人了！该到我了！”
“不要，哥哥是我的。”缇娜一点不考虑的就拒绝了，一副没有商量余地的模样，反身抱住了永夜“穗积小姐要抱的话，等下次吧。”
“明明是我先认识永夜的，凭什么你先抱！”
“认识的早算什么？我才不管呢，反正现在是我先。”
“你、你这家伙.....”缇娜的行为和话语，让无名为被抢先一步而气的跺脚，转而俯身看向脸上挂着无奈，却明显不想说什么的永夜“你说！”
“....说什么？”
“为什么会在这里让缇娜躺你身上！我也要！”
“不....这个怎么说呢？你都这么大人了，做这种事情不适合吧？”
“那缇娜为什么可以？我就不行？”
“缇娜才十岁，有什么关系.....”
对....缇娜才十岁，完全只是小孩子，抱一下、宠溺一下永夜感觉没有什么不好的。
然而，这个时候还没等无名反驳什么，缇娜却举起手提醒到“哥哥，我十一岁了。”
“哦....这样吗？”这一次离开又是半年多的时间，缇娜稍微长大了一点，已经十一岁了，这一点永夜倒是不小心忘记了，不过他感觉这也不重要“没事，十一岁也差不多还是小孩子。”
“呜....总感觉有些开心也有些难以接受.....”
永夜的这句话，让缇娜露出烦恼的表情，不太开心的扭动了一下身体。
因为是小孩子所以没有关系，可以随意的撒娇，能挨得非常近，可也因为是小孩子而不被当成是女孩子来看待，在永夜眼里只是个小孩子，这有利有弊的事情让缇娜不知道怎么样会比较好，但果然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而与之相反，虽然在永夜眼里也是小孩子，但又不太像是小孩子的无名，则像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那样，对她的处境感到了羡慕，再度俯下身去双手按在椅子的两侧盯着永夜。
“小孩子就可以的话，我也才十三！”
“....十三？”永夜瞥了一眼无名俯下身时，轻微晃动的胸口，忍不住又很快撇开了视线，被提醒了年龄后不禁哑然“....恕我直言，你这身材怎么看都不止是十三岁。”
“年龄就是十三啊！你不也知道的吗？而且以前在甲铁城的时候都可以！为什么现在不可以？！”
“....不，我....嗯，以前是十二岁还小一些，现在果然还是不行。”
虽然想说我怎么会记得这种事情？但想想永夜还是很快改口了，反正不行肯定是不行的，只要死咬这一点就好了。
“.....大叔偏心！明明都是小孩子，缇娜可以我就不行？”
无名直起身来，双手抱胸的让胸.部变得更加惊人，同时鼓起脸颊一副被这不合理的差别对待气到了的模样。
“这个....怎么说呢....十三岁我感觉吧.....”
“什么？有话就说！”
无名踩着摇摇椅的前端底部，让上方的永夜被压低了许多，就这么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
“....好吧好吧，你也是小孩子可以吧？”
努力编织言语，却总感觉没有办法反驳，而且厚此薄彼确实不太好，最重要的是突然想起曾经被说的....只在需要的时候将人当成小孩子是一种非常恶劣的行为。因此永夜泄气地垂下肩膀，承认了无名还是个小孩子的事实。
......
.....
...
（PS：推书《全职业杀手！》
简介:本书又名《全职业白嫖王！》
另一个世界的头号玩家穿越者，来到一个人人都是超能力者的崭新地球。
获得了【劫持】别人【技能】的头号玩家赵斯各种白嫖！
切格瓦拉丶赵斯：你，技能牛逼，但下一秒，就归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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