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江辰掠取神之权能,钟离出手镇水神!
“还真来了，果然都是一群疯子。”
看着突然出现的水神，江辰心里暗骂一声。
这些神灵没一个靠谱的，冰神也好水神也好，咱家雷神好歹...好歹...嗯，好歹去璃月那是有原因的。
再说了璃月老爷子也没说什么，这叫拿捏，不像这两位带水的神灵，真是任性得要死。
不过说白了，神灵也并非完美的，神也是人，只不过做到别人做不到的事，所以他们成为了神。
那么，拥有绝对强大力量的神灵，所行之事，或许在别人眼中看来不可理喻，但在他们眼里却是理所当然的吧。
毕竟神虽然爱世人，但到底不是同一个‘物种’，超越了人类生命范畴的神，无法要求他们具备太强烈的人性，除非像江辰这样以人类之躯成神...不，一切还难说，毕竟他也只是走在这条尝试的道路上而已。
“别担心。”
感受到洛蒂娅略微有些颤抖的身体，江辰安慰道，“他们有神，我们也有。”
“她，不会罢休。”
洛蒂娅声音急切，“我身上，有重要之物。”
“不管有什么，你都不会有事，相信我。”
洛蒂娅沉默了片刻，终于还是冷静下来，她点点头：“我，相信你。”
其实洛蒂娅本能想要逃走，她是水元素生命体，面对水神会被天然的压制住，正面抗衡没有任何希望，而且她又是从枫丹逃离之人，根本没想过稻妻的雷神为会她做主。
甚至于，在稻妻建设的重要时期，她这个‘罪人’会给稻妻带来很大的麻烦，说不准两边神灵彼此商量一下，雷神就把她给交出去了。
她不相信雷神。
但，她相信江辰。
“当审判的钟声敲响，背负罪恶之名的‘犯人’，无论他在哪里，都无法逃脱正义的裁决。”
水之神清冷的声音传来。
“吾，此世最为公正、公平之神，凡人赞美我的理念，神亦不可逃脱审判，那么，已经沦为罪孽、曾经水神的眷属，你还要逃到什么时候？”
一股莫名的压迫力传来，那站立于这个世界巅峰的存在，此刻向洛蒂娅投来了目光。
她对于水的权能至高无上，仅仅是看着洛蒂娅，就让后者身体仿佛凝固下来一样，身上的力量都变得不受控制。
江辰踏出一步，挡在了神的注视。
“水神大人。”
“嗯？是你...我听说过你，人之子，你点燃了那团火，拥有了踏上顶峰的资格，你的名被世人歌颂、传扬，从稻妻到璃月，从璃月到蒙德，我不止一遍听到了人们谈论你的事迹。”
“我认同你的存在，你的灵魂和意志值得表彰，但你不能僭越神灵的权能，更加不能在我的理念之下，去包庇一个枫丹的罪人。”
跟大多数神灵想比，水之神‘似乎’更加贴近于人。
她不吝啬对人的赞美，甚至一度将自己处于审判之下，把身份与人类放在了同样的水平线上，裁判庭能够审判人类，同样可以审判她。
这种行为，别说七神之中，就是放在所有魔神之中也是绝对的奇葩。
但江辰感觉比起神灵或者人类，她更像是一个为维护正义而存在的机器。
就是因为这样才可怕，当机器拥有了神的实力，将所有的人性都放到律法的篇章上去审判...尼玛哦，这是什么怪咖，江辰想都不敢想。
他更加不想去跟对方扯上关系。
然而这一刻，他不能退缩。
“水神大人，我必须提醒你一点，这里是稻妻不是枫丹，你的律法规定至高无上也好，绝对公正也罢，那也只是在枫丹，在你神灵权能覆盖之地，而除此之外，别的地方没有义务遵循你的要求行事。”
江辰淡淡道，“每个国家都有各自的律法，每个神灵都有各自管辖的领地，在神灵的国度，所有的一切裁决都将取决于那个国度的神灵。”
“你说的对，但，并不完全对。”
水之神高声道，“界定的律法需要遵循各自的规定，但对于正义的裁决是高于一切的，即便神灵犯错，也要被审判，但神权的存在使这个世界出现了漏洞，公正被磨灭，不正义的事情在神权的掩护之下不断发生。”
“唯有我，我的理想之中没有一丝污浊！”
“别人无法审判的，我可以审判，我的崇高与纯洁，亦如律法判定之下的世界，它的存在，甚至连天理都允许！”
“人之子，当你真正触及神位，就会发现七神的权能并不是最强大的，这个世界的所有一切，终将是在天理规则秩序下做出判定，而我，将为提瓦特世界带来正义的审判。”
自恋、疯狂，突然之间江辰竟然有种‘这才是神灵’的错觉。
不不不，这家伙果然还是有问题。
“够了。”
这时，影终于开口了，她似乎并不想让水之神说出太多关于神灵和天理的事，是的，她不想让江辰太在意这些，就像老爷子一样，他也曾告诉过江辰无需刻意去走向成神这条路。
了解的越多，陷入得就越深，就越是无法打破这固有的规则。
“你来这里，就是为了说这些废话？”
影轻哼一声，“你的想法我没兴趣，也不想知道，但在稻妻，我说了算！”
“那可不一定，犯下罪孽之人，必将受到审判！”
水之神的声音中夹带着自信。
她展开双手，霎时间周围海水疯狂涌动，一种古老而庄重的气息朝四周扩散而去。
噹！——
钟声敲响。
仿佛深入人心的撞击声，让包括江辰在内，就连海祇岛上的人心里也是一震。
“审判一切的裁判庭——降临吧！”
伴随着水之神的话语落下，属于神灵的权能浮现，无尽的水元素力量凝聚，在众人的注视之下，竟是化作了一座巨大的‘裁判庭’！
裁判庭之上，有法官之位，有陪审团，有被告人和原告的位置，甚至还有旁听席！
江辰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就坐在旁听席的位置上，而洛蒂娅，则在被告人的位置。
他有点懵。
这似乎，已经超出了元素力量法则的范围了？
水之神这么厉害吗？
“啧！”
影的声音传来，“这是那家伙的伴生武器，号称可以审判一切的裁判庭，虽然它的力量暂时无法触及到神灵，但只要裁决开始，就算神灵也无法干涉。”
江辰微微一征：“武器？”
“对，这项武器很特殊，需要一定的条件才能发动，被审判者，见证者，以及审判长。”
“你被选定为见证者，纯水是被审判者，而审判长自然是...”
影抬起目光，只见裁判庭正上方的位置，水之神已然入座。
既然是水之神的武器，那么执行审判的自然是她。
影是神灵，所以无法被选定，或者说她的权能可以拒绝这件武器的裁决，除非她自己心甘情愿被审判。
审判长、被审判者、见证者，三个位置缺少了任意一个，这件武器都无法发动。
可同样的，一旦发动就难以逆转，它的权能甚至连一般的魔神都无法反抗，像奥赛尔那种级别，被判定有罪的话，甚至都可以直接利用裁判庭的力量将其抹杀。
当然，审判不是无限制的，越强大的武器，就越需要力量去维持，当力量承受的范围超出了极限，判决就会出现问题。
至于这份力量，据影所知应该是来源于天理规则中的正义，规则超越一切，尽管只是一小部分，就已经足以让水之神拥有至高的裁决权。
所以她才如此狂热的追崇正义，执掌了这一缕裁决力量的她，将所有的一切都置于律法和裁判庭之下，甚至包括了她自己。
噹！——
又是一道钟声敲响。
这一刻，远在海岸另一边，名为枫丹的国度上空，这个国家的子民们纷纷停步驻留，抬起头看向同一处位置。
那是枫丹最严谨的审判机构所在，也是所有人最不想去的地方。
而在那片天空上，此刻出现了一幕审判的投影！
“那是...水神大人！？”
“水神大人要亲自审判了吗？”
“那个被审判的...是谁？”
“叛逃的水精灵洛蒂娅！？”
“你们看！那个旁听席上的，好像是《蒸汽鸟报》登报过的‘江辰’。”
“江辰？那个稻妻的圣天子吗？”
“水神大人在稻妻？”
枫丹的一切美好源自于律法下的管制，他们已经习惯于这样的生活了，毕竟不管怎么说，神灵的意志都是至高无上的，神灵的理念就是这个国度的追求，无论它显得有多么荒谬，都会有人紧随着脚步前进。
只是，水之神亲自裁决，似乎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
另一边。
在尝试催动力量破开局面失败之后，江辰暗暗骂了一句：“艹！”
“没用的。”
水之神淡淡道，“我说过，正义的裁决高于一切，在审判过程中，就算七神来了也无权干涉，而且这是在审判我国子民，他们又有什么理由干涉呢？”
“水神，你究竟是为了正义而审判，还是听了某些家伙的说辞，来到这里？”
“自然是为了正义而审判，冰神确实找过我，但她的想法与我无关，我也没有理由帮她。”
影冷哼一声：“你是为了她体内的神之心来的吧。”
水之神沉默了片刻。
“我秉承水神权能，它理应归于我手中。”
“你，扭曲的公正，不配拥有它！”
洛蒂娅不断的挣扎着，但却无济于事，最后只能发出愤怒的声音，“我不承认，你的理念，会毁掉枫丹！”
“幼稚！”
水之神声音充满了威严，“绝对公正的审判至高无上，枫丹也将在我的理念之下变得更加美好，至于你，背负罪孽之人洛蒂娅，盗取水神至宝，破坏枫丹稳定，你可知罪？”
“我，无罪！”
“无用的挣扎，在至高规则之下，正义将让一切罪恶无处遁形！”
“——呈，罪证。”
话音一落，一道能量波浪突然朝四周扩散而去，位处于旁听席的江辰只觉得精神恍惚一下，随后一幕幕陌生的画面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他是旁听者，也是见证者，审判需要人来见证，否则它将失去公正判决的意义，变成独裁的工具——本应该如此，但用神灵的身份来审判别人，又何尝不是画蛇添足的‘虚假正义’？神说你有罪，难道你还能无罪？
江辰来不及多想，他感到自己被拉入到那些画面中，然后看到了里面的一幕又一幕。
那同样是一次审判，只不过洛蒂娅所处的位置是旁听席，而被审判者的容貌，被遮掩在一片迷雾之下看不清楚。
审判的最后是定罪成功，被审判者死去，洛蒂娅掠夺神之心逃离，枫丹国陷入一片混乱。
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神权的交替并不需要被人悉知，毕竟传承不变的是神之位，而非坐在上面的人。
噹！——
画面溃散，江辰的意识回归到现实之中。
他抬起头，感觉到一股无法违抗的规则降临。
见证者不是裁决者，他没有任何决定这场审判结果的权利，而作为审判长的水之神，将罪证呈递出来，是为了给予天理决策，而他仅仅也只是‘见证’罢了。
此刻世界的规则降临，那是属于‘正义’的规则秩序，只要罪证得到这份规则秩序的认可，那么裁决就有效，否则就无效。
但在这个过程中，多多少少会由水之神的意志主导，因为规则是死的，意味着它的定论完全来源于所谓的罪证，抛开了所有人性道德。
而这，恰恰就是水之神扭曲正义的呈现，她在枫丹制定的规则中，律法高于一切，也能判定一切。
“该死！”
江辰感觉有些不妙，想要制止，却被那份力量影响，根本无法行动。
“人之子，放弃吧，你只是一个见证者罢了。”
水之神的声音极其淡漠，不夹杂任何感情色彩。
虽然神灵扮演审判长的角色多少有些可笑，让她确实是在完美演绎自己的角色，而审判是最需要公正的，尽管这份公正依旧在她固执的追求下变得有些扭曲。
“在绝对公正的裁判庭上，裁决评定者，唯有天理的规则，其他人都没有任何话语权，包括我。”
“放屁！”
江辰沉声道，“你所谓的罪证说明了什么？说明了一个全心想要保护主人的眷属有错？”
“我不管你坚持的审判到底为了什么，但在我看来，你这位高高在上的神，拿着神灵的权能，就是在做一些幼稚可笑的过家家游戏！”
“放肆！”
水之神脸上浮现出一抹怒色，她最信奉的理念，绝对不允许任何人蔑视。
“审判由天理规则定论，区区凡人，没有资格评价！”
“是你这个垃圾理念，连凡人的质疑都扛不住吧！”
水之神目光一冷，但她没有做任何举动，这是审判的时间，她的身份只是审判长，不是执行者。
隆隆隆~~
‘罪证’在规则之下被一一呈现。
江辰捏紧拳头，他知道，自己一定要做些什么才行，否则单凭这项罪证，绝对能够让洛蒂娅定罪。
一旦判决有效，那么洛蒂娅就会被裁判庭的力量杀死。
什么狗屁公正，什么绝对正义，不过是上位者设定的一次棋局罢了，所有的规则都是对她有利，还怎么输？
说到底，这个裁判庭就是一件武器，只不过摄取了一丝规则的力量，然后被水之神拿来过家家，本身并不具备审判的资格。
对，武器。
江辰眼神一亮。
伴生武器。
他记得影这样说过。
那么，既然是武器，他就拥有逆转的可能性，毕竟当初他连雷神的武器也夺取过。
目光一转，刚才还在这里的影，此刻却不知所踪。
或许她有什么决定，但影对于洛蒂娅并没有那么执着，即使要秋后算账那也是洛蒂娅被判决之后，所以，所以江辰要行动起来，一定要行动起来。
他承诺过，洛蒂娅不会有事，他也绝对不想让洛蒂娅有事，那个陪伴自己在深渊之中前行的精灵，尽管并不是一个很好的聊天对象，但，仅仅只陪伴，那就足够了。
无论对手是谁，是人也好，神也罢，他只要皆尽自己所能，去完成对洛蒂娅的承诺！
Gandalfr的印记，随着江辰凝聚的精神而逐渐散发出了光芒，寻找，寻找，寻找...找到，那可以逆转局势的一抹光亮。
这不是一场常规的战斗，但确实是一次较量，裁判庭撷取天理规则的一缕力量，拥有至高的权威，那么他要做的，就是把这件水之神引以为傲的武器掠夺过来，然后打破这份权威！
一瞬间，疯狂的想法在江辰脑海中闪过。
“——宣判！”
终于是，裁判庭上方，伴随着规则秩序的认可，水之神拾起了象征着公平正义的法槌。
“洛蒂娅，本庭判决，你，死罪。”
冷漠的声音传来。
洛蒂娅愤怒的嘶吼着，纯水的力量催动渊之钥发出耀眼的光芒，但无论这份力量有多么强大，都依旧被裁判庭牢牢压制。
这件武器的特殊之处在于，它或许并非那么容易发动，甚至在正面战斗产生的效果微乎其微，可一旦发挥它的作用，秉承一缕规则力量的裁判庭，就算是神灵也无能为力，更不要说洛蒂娅了。
“水之神，你终有一天，会被这扭曲的正义打败！”
“罪孽之人，处决。”
水之神目光淡漠，高高将法槌抬起。
她要结束这场判决，然后将神之心取回，变得更加强大，然后让正义布满整个提瓦特大陆！
轰！——
徒然间，一道强大的力量从旁听席的位置爆发而出。
“人之子，休得僭越！”
水之神眉头一蹙，冷声道：“裁判庭的判决高于一切，这是得到天理规则的认可，别说你，就算雷神在也无济于事！”
江辰目光一凝：“那我就掀了这个规则！”
如果公正没有意义，那就不要了这个公正。
如果正义被扭曲，那就打破这个正义！
这一刻，Gandalfr的印记爆发出耀眼的光芒，那来自于人之子的渴求，传递在这份印记之上，让他拥有了跨越这个世界秩序改变一切的可能！
为什么钟离说江辰是例外之人，拥有打破时局的希望？
就如同荧即便不用神之眼也能使用元素力量一样。
能够打破这个世界秩序的存在，那一定是让人惊讶而瞩目的能力。
面对神灵，大多数人都是无力的。
如果这份力量是必须的话，那么，就在此刻再次爆发吧！
江辰心中疯狂的呐喊道。
高庭之上，似乎感受到了这份不属于世界规则的力量，水之神发出冷喝：“至高的裁决已经落下，你无法改变一切！”
说完，她将法槌重重砸下。
只要象征着公平正义的法槌敲响，那么这场审判就会结束。
“跟我停下！！！”
破开牢笼的野兽发出咆哮，瞬间绽放的光芒覆盖了整个裁判庭！
啪~
在法槌落下的最后一刻，冲破力量桎梏的身影伸出手，以触及极限的距离，将那柄落下的法槌牢牢抓住！
水之神抬起头，目光惊愕：“你...”
动不了。
她手中的法槌，居然落不下去！
无法理解！
她无法理解，至今为止就连神灵都不曾打破的审判，为何会在一个人类身上发生。
这份力量并不强大，但却牢牢的遏制住了裁判庭最关键所在，她甚至感觉到，自己在这一刻失去了对裁判庭的控制！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发生！？
她可是水之神，这场判定至高的存在，没有人能在裁判庭上忤逆她的意志！
发愣之间，江辰怒吼一声，使出蛮力将法槌夺过，然后重重拍下！
啪！
“本庭判决，洛蒂娅，无罪！”
话音刚落。
噹！——
审判终结的钟声悄然响起。
这一刻，世界仿佛静止了下来。
整个提瓦特世界的人，似乎都听到了这道有着特殊意义的钟声。
特别是枫丹国内，当看到神灵的裁决居然被一个人类逆转，那些子民们纷纷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裁决...失败了？”
“怎么可能？神灵大人怎么会失败呢！？”
“不可能的，一定是假象！假象！”
“这一定是别有用心的人投影出来的假象，神灵大人的审判是绝对的！”
神圣的审判至高无上，这是铁一般的规则，至少在枫丹，没有人能够忤逆神灵的处决。
然而，那个人类，他却做到了！
神权，被颠覆了？
哐当！
法槌落下的瞬间，江辰宣判裁定结果，当禁锢的枷锁碎裂，洛蒂娅重获自由，化作一团水流飞射出去。
“放肆！”
水之神厉喝一声，审判仪式的毁坏让她失去了刚才的平静，在察觉无法动用裁判庭力量处置江辰与洛蒂娅之后，她一挥手将其撤去。
裁判庭消失在空中，规则褪去，属于神灵的权能降临。
“人之子，你冒犯神权与规则，我要判决你！”
威压，神灵的强大威压迎面而来。
然而，面对这份压迫，江辰脸上没有任何恐惧，而是咧嘴一笑。
“嘿！气急败坏了吗？想要判决我，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裁判庭的限制已经被接触，没有了最棘手的威胁，水之神还想放肆？做梦！
想杀我？做梦！
——雷神大人救我！
被江辰有恃无恐的态度彻底激怒，水之神怒喝：“僭越神灵，找死！”
哗啦~~
水的力量在她手中疯狂凝聚，形成一片集聚压迫力的神之威能。
身为水之神，执掌世界最高水元素的权能，在这片大海之上，她，无敌！
然而那庞大的水之力量还未落下，徒然间一道黑影从天而降，夹带着无比可怕的威势降临！
水之神目光一惊，想要躲避已经来不及，只能将那股凝聚起来的庞大力量释放出去，与飞落而下的岩枪正面撞到了一起。
“御！”
水的力量化作一道坚固的屏障，抵挡着岩枪之上散发的力量。
但在僵持了片刻之后，那淡蓝色的屏障之上，浮现出一道道清晰可见的裂缝。
咔咔咔咔咔~
轰隆！——
一阵惊天般的爆炸声响起，那巨大的岩枪将水之力量镇压下去，而后猛的扎入大海之中！
就像是陨石落下，溅射起遮天蔽日的水花，整个海面明显‘咚’的一声震响，随后以岩枪为中心，周围一大片的海水被高高震飞向空中！
水，视野之内到处都是水。
这一枪，震天撼地！
许久之后。
等那片海水彻底砸落下去，零散的海水化作一片雨幕哗啦啦的落下，海面剧烈跌宕，朝着海祇岛的方向一遍又一遍的冲刷过去。
要不是有无相之岩苦苦支撑着，恐怕这座岛早就已经被海水给淹没了！
等到一切归于平静，江辰发现在他身前，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道身影。
“老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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