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钟离对‘喜欢’略知一二,八重神子偷家了?
这个问题，以普遍理性而论，钟离确实不太好回答。
他虽然游历人世，但之前大多数时候，看待问题都是以一个神灵的角度，想着如何引导璃月发展去的，想着每年的请仙典议上该说些什么，哪有功夫考虑这种事？
至于所谓的人性，他虽然懂，但说实话在这一点上他不如某位吟游诗人。
他了解古文乐器，知历史，懂文理，甚至关于各种学术方面的知识，他都可以称得上是‘略知一二’，可唯独...
问世间情为何物？
雾煞煞兮雾煞煞，莫奈何兮莫奈何。
“如何？”
见钟离沉默，影眉头一蹙，“难道你也不懂？”
不可能吧，影感觉这个世界上大多数问题，钟离应该都能回答上来才对。
再说了，如今钟离正在以人类身份生活，又如鱼得水般逍遥，若是不知人性，如何这么潇洒快活？
虽然影不是想拜托钟离帮忙，但七神之中，她姑且作为后辈，再加上彼此算是关系不错，又是‘盟友’，影自然想到了他。
至于温迪...
第一感觉影就直摇头，不靠谱，太不靠谱了。
不靠谱的程度简直跟神子有得一拼，而且影更加担心这家伙管不住嘴，到时候把她的事情编成故事到处乱说赚酒钱，岂不是很糟糕？
“嗯...”
面对影的目光，钟离微微沉吟，“人性方面，我倒是略懂一些，但你的这个问题对我而言过于单薄，没有过于深刻的印象，所以我在想该如何回答你。”
“不是我的问题。”
影目光微微闪烁，“是我一个朋友，她遇到了这个问题，我无法解答，只好来问问你。”
“原来如此。”
钟离不疑有他，毕竟堂堂神灵也没必要说谎。
“如果不太好解答的话，那就从人性的角度来，帮我...帮她分析一下吧。”
影也觉得大概不会那么简单，毕竟这个问题甚至难倒了作为神灵的她。
可想而知，对于神灵来说应该是个‘跨时代’的难题吧。
“人性...倒是可以。”
钟离悠悠道，“人世不过短短百载，于我们而言不过须臾，但世间精彩纷呈的故事多不胜数，人之感性中，喜欢一词，更是颇为复杂。”
“喜欢物，珍惜之，每日小心呵护。喜欢事，沉浸之，如诗词礼乐，品茶饮酒作乐。喜欢人...”
钟离沉思了许久。
“我作为往生堂客卿，曾见有亲朋礼葬者，大多伤心痛觉，悲从中来，人离去，留下思念，好友亦是如此，若是喜欢则更深刻几分，想来比之好友之情，更上一分吧。”
他想到了那终究是不愿打开的尘世之锁，跨越璃月数千年历史，他思念的好友无数，似乎却只有那一个在盛开琉璃百合的草地上翩翩起舞的身影，至今回忆起来，心中感慨万千，不似‘欲买桂花’那般简单。
若这就是喜欢，倒是与他游历尘世中，见过的大多数恋爱那般感觉，有几分相似。
如此来看，他似乎对这‘喜欢’一说，也略知一二？
他竟是从来没发现这点。
“原来如此，好友之上...”
影皱眉思索。
友，她懂。
但那好友之上，却似乎有些模糊不清。
便听到钟离继续开口：“但人性复杂，我见过之人，同是彼此恋人相称，有貌合神离者，却亦有情意相投者，若是貌合而神离，终见分隔，若是情意相投，日久而情更深，两两结合，名为人之家，繁衍传承。”
“情意相投而不能结合者，悲痛感伤，便化作那世人口口言传的凄离故事。”
“也有情意独单之人，不能传受心意予对方，见之喜则喜，见之忧则忧，分开则思念，相伴则心有愉悦，情不自禁。”
那游历千百年的故事，从中挑选出来的，也大致是这些感触了。
虽然没吃过猪肉，但也见过数千年猪跑，不愧是璃月真·理论带师。
影眼皮一跳，特别是听到最后那句话时，心中不免想到，自己时而出现的情绪中，不也是那般吗？
每每焦躁烦闷，大多都是关系到江辰的事情，如此一想，八重神子似乎也没说错？
“那若是情意独单之人，一般会如何？”
影问道，“似乎我那位朋友就是如此。”
钟离想了想，说道：“有人倾诉情意，被接受，则情意相投，被拒则苦苦郁闷，终生牵挂。”
“...”
“当然，也有许多相忘于江湖之人，快意潇洒，人性本就复杂，想要完全考虑其后果结因，实在难以做到。”
钟离摇了摇头，“不过最后到底如何抉择，依我而言，分清主次即可。凡事都要考虑太多，那凡事都无法有效进展，就如同人类办事之理，凡事考虑摩拉，则受限于摩拉，乱了主次。”
“有道理。”
影深以为然。
对，主次之分！
遇事则解决事情，那么自然有主次之序，如何主次，当然是由心中考量而定，这很正常。
就比如钟离所说，若是因为摩拉这种小事而耽搁了正事，那岂不是受限于摩拉？那么就违背了最初将摩拉定义为货币通行，方便解决事情的原则了。
这一点，影一直也是这么考虑的，所以她从来不会在乎摩拉这种东西。
那么，如果自己真的‘喜欢’九条喜欢的人，该如何去做？
目前看来，影发现九条大概跟她处于差不多的状态吧？上次在篝火旁的时候，或许就是所谓的‘传受心意’。
如今又恳请她赐婚之事，如此一来，自己若是也去传受心意，那岂不是应了八重神子的话，跟九条...抢男人？
身为神灵，如此行径，如何能受人信仰啊！
身为神灵，与子民抢夺，实在太逊了！
身为神灵，自当是为了稻妻考虑。
“多谢，我知道如何解了。”
影由衷说道。
这个问题对她来说很重要，毕竟九条裟罗跟江辰都是稻妻大将，必不可少的人才，就算从国家安稳考虑，这件事也必须慎重处置。
好险，若不是来请教钟离这个问题，任由神子胡闹，怕是会引起混乱。
“看来你心中已有答案。”
钟离点点头，“如此就好，不过我也有一事，正好身在稻妻，想与你说说。”
“说吧。”
“稻妻如今局势逐渐稳定，与璃月之间也开始建立贸易来往，既然我们彼此有契约在身，那为何不让两国关系更进一步？如此一来，也能更好促进两国发展，百利而无一害。”
“确实如此。”
影沉吟片刻，是啊，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
既然她跟钟离算是盟友了，那两国之间也应该关系更进一步，以璃月的情况，稻妻与之达成盟友关系，那不是起飞？
“但，如何更进一步？你无法出面，两国交涉之中，我亦不可能直接与七星对接。”
“很简单，交由各自信任的臣民即可。”
钟离似乎早就想好了，“我过来之前，时常与天权星谈论起稻妻之事，谈论起江辰，天权星对其称赞有加，毫不吝词，正好我与江辰谈论起凝光时，他似乎也对其相当欣赏，两人之间关系不错，那不如由他们两人牵头，签订两国契约。”
“天权星么。”
影稍稍思索，“她倒是一位不错的治世能臣，虽然比之江辰还差了些，但影响力倒也足够。”
钟离沉默了片刻，其实他想说，若论治国谋略的话，凝光倒是一点都不差。
不过算了，这无缘无故的攀比，任由她去吧。
“两人皆有长处，影响力、谋略、眼光都足够，我也是这般想到，以后璃月与稻妻长期合作，那条被开创出来的航线，倒也不至于太浪费了。”
“好。”
关于稻妻发展的大事，影还是很上心的。
其实她这段时间以来一直看着，看到江辰解决一件又一件事情，她也插不上手，如今正好，跟钟离达成契约，她也算是做了一件身为神灵该做的事情，想必江辰也会开心吧？
而且江辰在稻妻已成定局，区区天权星，也不可能拉拢他过去。
想到这，影大小姐心里又有些愉悦起来。
然后这份愉悦又很快被她掐灭。
不行，从现在开始，要解决‘喜欢’这件事，不能因为自己而耽搁了稻妻发展。
情不自禁的情绪，就由她强大的意志来打倒吧！
看着各种情绪明显变化的影，钟离有些疑惑，他发现今天的雷神似乎有点奇怪？
正想着，一个声音传来。
“咦？在这啊！”
温迪乐呵呵的从角落里钻出来，笑道：“钟离，要不要去喝酒？我找到有卖绯樱酒的地方了，听说味道很不错哦~”
钟离看了看影。
“你们去吧，我...我要去向那个朋友说说。”
“嗯？说什么啊？”
温迪十分好奇，“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吗？说出来我也听听。”
“你？”影不屑，“你不懂的。”
老酒鬼除了喝酒还能懂啥啊？
“嘿嘿~别这么说嘛，我好歹也是个神，很多问题我都懂的哦，说嘛说嘛，我保证不告诉别人，我口很紧的！”
钟离点点头：“以普遍理性而论，关于人性的问题，温迪可能会更懂一些。”
“人性？那找我肯定没错了，你们两个连摩拉都不懂怎么赚，还谈什么人性？”
“人性又跟摩拉有什么关系？”
影蹙眉道，“区区摩拉，如何能与人性相关？”
“这一点我同意。”钟离继续点头，“人性是人性，摩拉是摩拉，摩拉只是服务于人之物，人性却是人之根本所在，摩拉可以替代，人性却不能。”
“诶嘿~这种事情不是一时半会能说清楚的，不如我们去喝杯酒怎么样慢慢说怎么样？钟离，老规矩，你请客？”
“嗯...也好，请客之事是小，讨论之事是大，将军你觉得如何？”
“可以。”
影点点头，既然钟离都这么说了，那就干脆讨论讨论，反正她的事情不说，说了也是朋友的，然后就是...可以免费蹭一顿，怎么想都不亏啊。
......
另一边。
与神里绫华对接完最近的事情后，江辰抽空去城里转悠了一遍。
璃月的那批物资到来，给稻妻缓了一大口气，除了粮食之外，还有一部分食材、布料等等，大多都是日常消耗类的，也免得到时候连神里大小姐想去做件衣服，还得大老远的跑去离岛买材料，这tm都窘迫成什么样了？
粮食会大部分用作八酝岛与海祇岛那边的建设支持，至于其他原料自然是低价卖给商人们，不说赚钱这方面至少不能贴，稻妻的国库还没办法无偿去支撑整个国家的运作。
“你们在这等着。”
等到了花见坂，江辰对跟随在身边的两名护卫说道。
随后他走进藤原老爷子的家里。
刚进院子，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嘿嘿~藤原爷爷，你看看这个烟花的设计怎么样？你说江辰会不会喜欢？”
“那小子哪会在乎这些，有那么个气氛就行了。”
“话是这么，但这次可是特地欢迎他的呢，我准备烟花最后再来一个大惊喜，到时候说不定连将军大人都会惊讶呢！”
金发的少女正兴致高昂的跟藤原一郎说着什么，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回过头，急忙捂住嘴巴，生怕说漏了。
“咦？臭小子你怎么又来了？”
藤原一郎笑骂道，“不是前几天刚来过吗？你这么忙，就不要老是往这里跑，我这把老骨头还有街里邻访的看着，没事。”
江辰耸耸肩：“正好路过这边，这不就走过来了吗？你看我手上连礼物都没带。”
“那你还来做什么？是不是瞧见正好中午，来这蹭饭了？”
“哈哈！还是老爷子你懂我。”
“那行，宵宫你也一起吧，来都来了，吃个饭再走。”
不等宵宫拒绝，藤原一郎朝里面走去。
“诶诶诶~唔...好吧。”
宵宫眨了眨眼睛，反正等下也没什么事，自从救济粮跟救助金的工作展开之后，她的‘支援工作’也轻松了不少。
正好江辰来了，也可以打听一下。
“嘿嘿~江辰，好久不见啦。”
少女站在江辰面前，好奇的上下打量着，虽然上次在江辰回来的时候有远远看过一眼，但后来一直没有时间见面，更加没机会说上话，不管怎么样，两人也算是合谋办过一场大事的，好朋友对吧？
嗯，模样看起来倒是没怎么变，白发更好看了，像是漂亮的雪，咦？白白的烟花怎么样？
“好久不见，又在讨论烟花的事？”
“你不是知道嘛。”
“多谢你了。”江辰笑了笑，“我听绫华说你为这次烟花祭一直在忙着呢，辛苦了。”
“还好吧，因为这是我喜欢做的事情啊，所以不会觉得累，而且我也只能在这种事上帮帮忙了，嘻嘻~”
宵宫的笑容很阳光，有种烟花璀璨的感觉，再搭配那种乐观积极的生活态度，很容易感染别人，看到这份笑容，之前的疲劳都不自觉的消散了。
其实宵宫的性子跟胡桃有点像，不过后者嘛，江辰看到她就想到各种‘大丘丘二丘丘熬熬熬’，几乎都被洗脑了，还有那优惠团购的套餐服务，尼玛哦，别想那么多，叫声老婆就完事了。
遇到宵宫，自然要谈起烟花祭的事情，时间确定是在后天晚上，据说这是鸣神大社巫女们共同选定的日子，各种大吉啪在脸上，不幸运都不行。
“我听绫华说起，你回稻妻之后就一直在忙，所以就没去找了...对了对了，我可以问你一个很私密的问题吗？”
宵宫突然眨了眨眼睛，兴趣十足的问道。
“呃，很私密？”
“是呀！”
宵宫想了一下，形容道：“大概就像突然看到超级烟花‘砰~’的一声炸开，被吓到的感觉，想想看有没有那种画面，会被惊讶到哦。”
江辰无奈一笑：“你说吧，能回答我就告诉你。”
“嗯嗯，就是...你跟绫华关系怎么样啊？”
“啊？”
“我的意思是，就像烟花一样美好的恋爱什么的，稻妻不是有很多故事都这么说吗？”
“怎么会这么问？”
“那...没有？”
宵宫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自顾自的点了点头，“嗯嗯，原来如此，懂了懂了。”
江辰满脸黑线：“你懂什么了啊？我跟绫华...嗯，目前算是比较好的朋友吧。”
“嘿嘿~我懂的我懂的。”
宵宫接下来就是笑，不说这些了，然后跟江辰提起她与神里绫华的故事。
两人似乎关系很不错，每次祭典的时候她都会负责最耀眼的烟花环节，而身为社奉行的管理者，神里绫华会让社奉行的人负责治安与消防，以便让这个像烟花一般火热的少女尽情发挥她的特长。
久而久之，两人的关系就好上了，甚至关于反抗军的事情，她们也曾私底下商量过，能把这种‘谋反’的大事敞开了说，关系能不好吗？
不过宵宫最近发现神里绫华有些奇怪，特别是江辰回来之后，她变得更忙了，然后每次见面都会聊到江辰的话题，说什么‘这次一定要帮到他’‘不能再让他一个人付出’了，神经叨叨的，然后说着说着，又变成‘江辰在做什么呢？’，感觉有点魔怔了。
她不知道的是八重神子之前跟神里绫华聊过，所以才觉得神里莫名其妙就这样。
本来想着，这应该就是稻妻那种腻死人的恋爱故事了吧？不过好像关系又没到那一步？
要不要趁这次烟花祭帮帮忙呢？
少女暗暗想到。
......
稻妻城里，因为烟花祭的到来，气氛慢慢有了明显的变化。
作为迎接江辰回归的庆祝活动，从时间上看算有些晚了，但最近稻妻的改变肉眼可见，利用烟花祭的活动把江辰的名声推到一个顶峰，这也是社奉行的一次策划，从时机上看似乎正合适。
虽然江辰不在乎名声，但别人不可能不在乎他没有名声，特别是神里绫华，毕竟她早就决定不能再让江辰一个人默默背负所有。
而最近关于海祇岛问题的事情，把江辰逐渐偏向‘神化’的趋势，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如今的稻妻雷电将军居于幕后，大小事宜皆有江辰掌控，这不就相当于以前的将军改版吗？
而且相比于将军，江辰各种事情亲力亲为，文能治国，武能平定魔神混乱，改善岛屿环境，眼看着稻妻局面越来越好，在子民们心中，江辰已经稳稳坐实了将军之下第一人称号。
对于这些事，江辰压根没时间去管，其实是将军之下还是将军之上，他都没所谓的。
从花见坂回来之后，他就一直在研究大宝的制作技术，还别说，制作这玩意的技术远远超过了稻妻眼下的技术范畴，稻妻闭关锁国太久了，不仅是经济问题，各方面落后都相当明显。
特别是工业技术这一块，技术不行，人力还不够，生产力自然就差了，不过目前稻妻整体发展迟缓，所以这方面的影响倒是不大。
但如果开放了锁国令，到时候就明显了，特别是对外开放，与其他国家对接的时候，差距比较一出来，肯定会各种吃亏，毕竟其他国可不像璃月那么‘友好’啊。
什么叫未雨绸缪？江辰打算这段时间先准备一下，没技术？那简单，多摸一摸就有了，稻妻没有那就去其他地方摸，摸完璃月的摸至冬国的，然后再通过他把技术传承出去，不出几年，稻妻肯定大变样。
而眼下小宝的量产很重要，天领奉行目前人手欠缺，战斗力也不足，再加上大多数闲置的人员都去搞生产了，与其在这种情况下征兵，不如多生产点小宝，到时候再配合他的机关术和符篆，能够短时间内让稻妻整体战力提升一大截。
江辰大人一边幻想着，一边把技术用可理解的文字与图画描述出来，交给稻妻的研究人员。
本来他想跟雷神大人一起讨论一下，毕竟后者连将军那样的高级娃娃都能做出来，技术肯定过硬，只可惜说来也怪，这两天影一直没见影，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就只有，天守阁一张张账单送过来，江辰专门交代过那边的奥诘众，老爷子的账单统一送来这里，但最近两天也太多了吧？零零总总算下去，花了将近百万摩拉。
word天啊！
老舅，您还是早点回去吧，别留在这带动稻妻经济发展了。
如此这般，到了烟花祭当天，影终于回来了。
不过她脸上没有半点轻松的模样，温迪对于‘喜欢’的说法，跟老爷子完全不同。
老爷子的主张是按主次行动，理性看待问题，可温迪主张的却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抛开理性，跟随心意去做。
那就相当于，心里怎么想，那就怎么做。
这确实很像那位风神的行为，如果放在一般问题上，影自然不会听他的说法，可这两天下来，温迪充分发挥了一名吟游诗人的特长，说的那些个美妙爱情故事啊，别说影，就连老爷子都有种春天来了的感觉。
虽然影无法体会所谓恋人之间幸福的感觉，但似乎听起来确实不错，只是她无法想象，身为雷神的自己与江辰一起，像人类那种男女恋人一般的故事展开，总感觉...有点怪怪的？
神灵学习人类去谈恋爱，结婚，然后生子？
不懂了，更乱了。
神子...
八重神子：哈哈哈哈！结婚生子？你傻了吧唧！八字还没一撇呢！
雷神大人持续纠结ing。
“怪事了。”
瞟了一眼陷入沉思的影，江辰心里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最近这女人发呆的次数似乎越来越多了，莫非对永恒又有了什么新的想法？拜托可千万别突然整个2.0版本出来啊。
咚咚咚~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江辰过去将门打开，发现居然是八重神子。
“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吗？里面藏了别的女人？”
八重神子伸长脖子朝里面看了一眼，确定只有江辰一个之后，她微笑道：“当然是来找你参加烟花祭的。”
“现在？”
抬头看了一眼火热的大太阳，江辰嘴角一抽，“晚上才开始吧。”
“嘛，那就逛到晚上不就行了，难道给自己放个假，走吧，姐姐带你去逛街。”
说完，八重神子走过来搂住江辰的手臂，这个十分自然的动作让后者头皮发麻，直觉告诉他屑狐狸肯定在计划着什么。
计划什么呢？
当然了，哼哼~不过是在此之前将报酬给了风之神巴巴托斯，然后找了点事给神里绫华和九条裟罗做罢了。
既然大家都在忙，那么陪江辰逛街这件事，当然会落在她身上喽，反正直到烟花祭开始之前，都是她八重大人的时间。
拗不过屑狐狸的坚持，江辰只能被她拉着出了门。
然后稻妻城的大街上热闹起来了。
“看！是圣天子大人和八重宫司大人！”
“咦？他们两怎么在一起？好像很亲密啊。”
“我知道我知道！”
“兄弟细嗦。”
“《关于我好像恋爱了这件事》——出自八重神子大人的自传！”
“？？？”
“真的假的？”
“八重堂小说火热连载啦！”
突然之间到来的高.潮，引动了稻妻城里的气氛，看着那些争先恐后冲去八重堂的人，再看了看身边的八重神子，江辰无语了。
“你不会是故意把我拉出来，给你的小说做宣传的吧？”
屑狐狸着实找到了财富密码，如今八重堂贩卖的小说已经出现在稻妻城的各个角落，包括料理店、茶室、服装店等等，美其名曰多渠道销售。
再结合上最近江辰在稻妻内人气爆炸的情况，小说卖得连那些大商会看了都眼红。
据说八重堂已经开始着手把江辰系列小说卖到国外的事情，合作方包括但不限于飞云商会、蒸汽鸟报等，可以预料未来的八重小姐，绝对是稻妻屈指可数的富婆。
此时听到江辰的疑问，她微微一笑：“怎么？帮个忙都不行吗？”
“当然不行啊，我现在可是在拿我的个人形象在给你打广告，按照璃月那边的规矩，这得是交易。”
“哼哼~真小气，大不了给你八重堂50%的股份好了。”
“成交！”
江辰当即道，“要不然这样，我们去八重堂逛逛？再拉点人气过去？”
八重神子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好呀~”
“...还是算了，我怕被人淹没。”
“就知道你不敢，那就跟着我吧。”
八重神子拉着江辰到处走。
倒也没做什么事，无非就是逛了下服装店彼此买了套晚上烟花祭穿的浴衣，然后吃了些点心，喝茶聊天，接着就是到处走走停停，看看风景什么的，差不多逛遍了大半个稻妻城。
这模样看起来，完全就是恋人之间在逛街嘛！
看到这一幕，稻妻城内的民众顿时就纳闷了。
一个是一人之下的圣天子，一个人管理鸣神大社的八重宫司，这就搞到一起了？
难道关于八重神子好像恋爱的对象是这圣天子大人？
其实江辰也挺疑惑的，他本以为屑狐狸是搞了什么整蛊行动，结果全程下来发现并不是。
同样疑惑还有一心净土里的影，她本来就心里就躁，结果一路看到八重神子笑呵呵的样子就更躁了，按理说后者是不可能知道她在看着，可又感觉像是知道，然后故意做出来给她看的。
而且偏偏影还不能生气，你有什么办法生气呢？我是抢你男人了，还是打你娃了？
很烦，越看越烦。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去跟温迪他们喝酒。”
影不爽的嘀咕一声。
结果转眼间，看到外面的一切突然定格了下来。
“八重宫司，你不是说要去讨论清籁岛祟神力量的清除工作吗？为什么跟江辰在一起？”
突然出现的九条裟罗，目光不善的盯着八重神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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