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德丽莎可一点都不纯洁
力量在流逝，崩坏能在飞速消失。
曾经触手可及的权柄，此时却仿佛突然成了镜中月，水中花。
她向前伸手，纤长的指节微微颤抖，仿佛捻着一朵易碎的花。
她的眼中，满是困惑与不解。
倒映的黑色十字架，再也没有任何威严可言，原先，她的瞳孔中是流淌的熔金，此刻竟然也被恐惧填满。
这便是空之律者的命运。
她伸手向前，像是要触及王座，看似只是差之毫厘，却永远无法触及。
“睡吧，睡吧……祝你安眠，从此不再被噩梦惊扰。”
呵呵。
空之律者微抿的嘴唇中挤出嗤笑，被这样对待，怎么可能不做噩梦？
她将永远记得。
曾经有一个金发小萝莉，她头发披散，用右手扼住自己的咽喉，碧绿的瞳孔映着死一般的平静。
她的嘴唇微微开合，唱着不清不楚的呢喃。
高浓度的崩坏能中，金发萝莉的头发散开飞舞，发丝末端微微卷曲，头发浮空扭动，就像金色的千丝菊在风中飘摇。
这便是空之律者的噩梦。
“名字……”
“你可以叫我魔法师，毕竟朋友们都这么叫我。”
奥托回应。
恍惚间，空之律者感觉背后的人在长大，拥抱自己的手臂越来越长，手掌轻而易举地覆盖她的双眼，纤手向下移动，力道让她略有瘙痒，奥托的手指抚过高挺的鼻梁，停留在纤薄的红唇上。
“睡吧。”
奥托又说了一遍。
最后的最后，空之律者感到自己的舌头正被手指轻轻夹起，背后突然多了两团莫名的柔软。紧接着，她便沉入无尽黑暗，彻底蛰伏起来。
“收工。”
奥托松开紧紧环抱的双臂，转过身，换了个温和的公主抱。
她特意扒开空之律者的眼皮，好好查看一番，当发现琪亚娜两只眼都是纯净的蓝色时，她松了一口气。
“真难抓啊。”
奥托稍微一动，修女袍便裂开一道口子，尤其是被撑大的大腿白丝，紧的仿佛能勒死一头犀牛。
奥托轻轻伸腿，耳边尽是撕拉之声，忍不住轻轻皱眉。
圣芙蕾雅出品的白丝，能在保持温暖与柔软的情况下，抵挡住9毫米手铳弹，却无法防住内部发生的变化。
洁白光滑的大腿肉，仿佛要逃出来。
“虚空万藏！”
奥托将琪亚娜放下，轻轻一个动作，撕拉声不绝于耳，更多破洞出现。
有点变身绿巨人的感觉了，奥托立即求助，虚空万藏倒也给力，立即提供了原尺寸服装，奥托手忙脚乱，不多时，便恢复了最初的神采奕奕。
“呼——”
奥托长出一口气。
她换回百褶裙，成熟丰腴的胴体不适合像未开放鲜花一样的修女袍，至于那身残破的裙袍，则被奥托随意地扔在地上。
【恭喜大小姐，取回了力量，在下感到由衷的高兴。】
虚空万藏真心地恭维。
“将脱离危险的琪亚娜留在这里吧，放个信标，让德丽莎来取，这次事件就算圆满结束了。”
奥托自言自语。
她心情非常好，决定来个奥托式的收尾。
她单手上举，声音抑扬顿挫。
“这场残暴的欢愉，必将以残暴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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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丽莎像侦探剧中的警探，永远迟一步到达现场。
纤细小巧的双足，踩踏在瓦砾堆上，将本就细碎的瓦砾蹂躏成更碎的细渣，德丽莎轻轻喘气，身影快成了一道残影。
靠泰坦的过载式推进，特斯拉才能勉强跟上她的步伐。
付出的代价也很明显，通红的机身、严重磨损的零件，电镀漆也变得坑坑洼洼。这架泰坦正在以极不健康的方式奔向寿命的终点，特斯拉却一脸急迫，必须跟上德丽莎的步伐。
“这里发生过一些情况……”
德丽莎自言自语。
绝对是崩坏能爆发，到处都是残留的痕迹，却又像是晒干的海绵，没有半点真正的崩坏能。
空气中的崩坏能浓度，也下降到一个令人怀疑的程度。
德丽莎看见了琪亚娜的身影，就那样毫无防备地躺在地上，她速度加快，根本顾不上探查，将琪亚娜一把抱起，仔细探查她的身体状况。
呼吸、体温、心跳，都在正常水平。
德丽莎皱了皱眉。
一切正常，就是最大的不正常。
琪亚娜位于律者的悬崖边，身体怎么可能正常？
德丽莎眉头微皱，目光流转，开始在地上寻找。
她看到一套残破的衣服。
白丝上满是破洞，衣服上满是污泥，像是被踩踏了数百下，德丽莎当时傻了眼，脑海中闪过诸多可能性，轻轻将琪亚娜放下。
德丽莎一点都不纯洁。
湛蓝的瞳孔无辜地眨着，像倒映着一潭深池。她真正想的东西，只有德丽莎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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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天命主教：【查看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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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泰拉小兔子：这似乎是德丽莎小姐的衣服？您现在处于什么状态。
天命未来主教：这是我借给奥托小姐的衣服，天穹市内到处都是蜘蛛形状的异形机甲，现在她人不见踪影，地上只剩下一套残破的衣服，我有些担心她。
……
夜晚，城市，没有灯的小巷，蜘蛛异形机甲，小萝莉……
德丽莎脑子里闪过不少情况，但都不是什么好事。
以上这些元素组合在一起，怎么可能会有好事？
奥托也在看群聊。
她眉头微皱，打死也没想到，自己的孙女居然会如此不纯洁。
此时，她已经搭乘专机，回到天命总部。
奥托坐在整洁的办公室里，端起贴身秘书八重霞沏好的樱花茶，轻轻地抿了一口。
她发了个「一切安好」。
德丽莎难过的眉头顿时舒展开，她似乎在琢磨，很久没有回话，过了一会儿，德丽莎反应了过来，回了奥托一个大松一口气的表情。
天命未来主教：♥♥♥
怎么感觉像网恋一样？
奥托感觉些奇怪，抬头盯着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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