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新仇旧恨涌上心头
“刚才……都发生了什么？”
刻晴回过神来，只觉得眼前一花，一股难以言明的极寒袭击了自己，随后就转移到了外界。
一切都在瞬间发生，没有中间过程。
这也就意味着……
刻晴转过身，看了一眼正摆出收刀姿势的奥托，她手中的刀闪烁着莹莹蓝光，却仿佛根本没有形体，而是一大团飘飞的雾凇或霜雪，比魔幻更加魔幻。
“你还会玩冰啊？”刻晴下意识问道。
奥托耐心解释：“是这把武器的功劳，第零额定功率输出的时候，可以用霜雪封冻时间，虽然只是短暂的一瞬间。”
啊这。
原来是时间停止系吗？
刻晴下意识想检查自己的身体，但对这种武器的好奇还是压过了怪异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下意识问道：“这把武器，作用原理是什么？是魔法还是科技。”
“是规则。”
奥托淡漠地解释：“魔法和科技，归根结底还是对规则的运用，无法达到这种地步。只有权柄，这种不讲道理的能力，才能造出不讲道理的武器。”
这大概就是提瓦特神与人的区别吧。
刻晴有种明悟的感觉。
神掌握规则，人却只能掌握规则之下的「元素」之力，甚至连这种对元素的掌控之力也是神赐予的，所以人才无法反抗神明。
想到这儿，刻晴突然有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还记得，奥托安排这次任务的时候，许诺给她一个丰厚的条件。
雷电之律者的部分权能。
她打算怎么给呢？神之键武器的锻造核心，就是由律者的力量源转变而来的吧？
那东西的正式名称叫律者核心，虽然了解的不多，但刻晴知道，正是因为拥有了核心，律者们才能随心所欲地改变规则，做出各种反常理的操作。
冰之律者封冻时间，这玩意用原理怎么可能解释得通啊？
“所以……”
刻晴将自己的疑惑说出口，并试图询问报酬的具体发放时间，奥托的回答在她看来，却显得有些敷衍。
“我暂时还没有取得雷之律者的核心。”
“啊？”
那岂不是说，任务开始之前说的那些，都是空头支票？
人生的大起大落，总是来得如此之快。
“算了，你以前也帮了我不少，每次拿的报酬也都是……以折磨我为主，就当是礼尚往来吧，我要求变更任务奖励。”刻晴摇了摇头。
所有被迫害的，她要全部迫害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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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任务，刻晴要全程参与，并且奥托要穿刻晴指定的服装，直到取得雷电之律者的力量为止。
奥托耳畔传来虚无万藏的怪笑。
“不准笑。”
【大小姐，我只是嗅到了吃瘪的味道，并无二意。】
虚空万藏一直在笑，压根没停过。
简直反了。
所谓的指定服装，其实是刻晴穿过的那一套，吊带白丝女仆装。
在璃月人看来，玉衡星不上班，却穿着白丝女仆装在大街上游荡，顿时感到扑面而来的震撼。放在奥托身上，那股震撼的感觉却弱了几分。
下一个目标，圣芙蕾雅学园，雷电芽衣的所在地。
雷电芽衣并不知道，琪亚娜已经救回来了，正在接受再教育，仿佛遇上什么困难都能克服的圣芙蕾雅学园，又笼罩上了一层不可知的黑影。
这天，圣芙蕾雅学园多了两位不速之客。
“你们……？”
德丽莎一脸迷惑，尤其是白丝女仆装的奥托小姐，以及满脸得胜的刻晴小姐。
“大概明白了，你们之间一定经历了一场十分激烈的斗争对不对？”
德丽莎试探性地问道：“我就不问你们，为什么能畅通无阻地出现在圣芙蕾雅，我的办公室了，只想问一问，这场战斗，看上去似乎是刻晴小姐赢了？”
“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只是总觉得有些奇怪，刻晴小姐的胜利什么的……”
“实在很没礼貌。”
刻晴打断了德丽莎的问话，向她阐明了这次行动的主旨，德丽莎沉吟一番，将奥托拉到一边，想要了解一些信息。
“你们要对芽衣同学出手了吗？”
她有些忧心忡忡，得到肯定回答之后，越发担忧了。
德丽莎此时之所以没有出手，固然有知道自己打不过的原因，对奥托小姐的信任也起到了重要作用，如果不是真的信任，她的手现如今已经摸到犹大的鎏金表面了。
正是出于信任，她才没有立即出手。
“mei博士对雷电芽衣极有兴趣，她第一次见到这种两个相隔万年的人，长相还极为相似的情况。”
“只是巧合吧。”
德丽莎会将这轮回一般的悲哀宿命当成巧合，这也算是一种乐观主义精神吧。
“会伤害到芽衣吗？”
“对现如今的第三律者，我只会进行一般观察，我们真正的目标，是被世界蛇掌控的第三神之键。”奥托说出了真实目的，并将手指挡在嘴唇之前，示意德丽莎保密。
第三神之键。
这绝对是机密中的机密，奥托小姐在这个世界才旅行了几天，就知道了连自己都不知晓的绝对机密。
为什么呢？
对此，奥托的回答也是滴水不漏，直言自己在量子之海中遇到了世界蛇领袖凯文，两件事虽然在事实上没有任何关联，但放在一起说出，却有一种前因后果的感觉，十分具有欺骗性。
“了解。”
德丽莎眉头舒展，回到办公桌之前：“我现在就给你们办入学手续……刻晴小姐的年龄，加入圣芙蕾雅学园会不会偏大了一些？”
“这个我们早就商量好了。”
刻晴得意地说：“经过初步交涉，我不在群里直播奥托小姐的窘境，但作为代价，我进入圣芙蕾雅的身份，需要在伦||理上占一些便宜。”
“什么意思？”
德丽莎不太明白。
“意思就是，我进入圣芙蕾雅，要以「陪读的学生家长」这层身份！”
刻晴快意地说，仿佛所有仇怨都有了去处。
新仇旧恨，一个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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