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4:病娇巫女?
原来琪亚娜没有死啊。
这个消息并不令人惊讶，陈也有所预料，她亲眼见过琪亚娜掌握时间与空间之力的模样，不相信她会如此轻易地死去。
“那她到底……”
“沉入虚数，蛰伏起来，她是虚数空间与现实大门的掌控者，被称为空之律者，你知道律者是什么意思吗？”星野解释道，双手握住长矛，逐步站起身来。
“她是规律本身，普通人撑不住那种强大的转变，精神会被摧垮，所以这就是她当时一只眼蓝色一只眼金色，新生的精神正在被摧垮。”
“不要再说了！”
卡莲出现在院门口，叹着气说道：“德丽莎，不要再说了。”
陈疑惑的目光在二者之间跳来跳去，这卡斯兰娜家族的基因也太过强大了，从卡莲到琪亚娜，再到德丽莎，都是一水的白发蓝眼。
“德丽莎·卡斯兰娜？”
“阿波卡利斯，我的姓是阿波卡利斯。”
陈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原来已经外嫁出去了，所以也就改变了姓氏，也不知是哪位男性那么幸运，娶了一位合法萝莉……尽管她暴躁又大力，但可爱啊。
德丽莎很傻。
很冲动。
德丽莎扔下了长矛，漆黑锁链令长矛拖拽着飞回刀架上，总共十三根长矛，这是个极有宗教气息的数字，只闪烁了一下便尽数收回，变回巨大的金色十字架。
卡莲走上前，轻轻抚摸着十字架的表面，浮雕的花纹发出阵阵嗡鸣，仿佛在期盼主任的回归。
“唉。”
卡莲摇了摇头。
“你拿犹大多少年了，还是只会这些基础的战法，这让人情何以堪呢？”
德丽莎惭愧地低下了头。
“回去吧。”
德丽莎一只手提着那金色的十字架，就像提着一把女式刺剑，实在是很出乎意料，她就像来时那样毫无预兆，卡莲也叹了口气，也离开了庭院。
卡莲的心情也不怎么好。
“这是我的罪。”
星野终于能开口说话了，眼中的悲伤减弱了不少，脖颈上的伤口没有血液涌出。
星野用手抚摸着伤口，眼神复杂。
“节哀。”
陈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只是轻轻拍打她的肩膀，巫女的身体罕见得有些纤弱，肩膀嫩白圆滑，差点没有抓握住，陈稍微用了点小力。
“没有作用的，只要卡莲和德丽莎还在看着我，我心中的负罪感就不会消失，如果……嘿嘿。”
陈听到了诡异的笑声。
完蛋，巫女突然变成了一个病娇。
这仅仅只是她在历史上的一个特殊时期映像，并不占据主流，在陈眼中，巫女很快就平复心情，直挺挺地站起身来。
“我还是不太放心德丽莎，得看着她。”
陈看着她提着刀走出门，也不知道是去找谁，总不可能真的是为了德丽莎的安全吧。
不会吧？
星野离开之后，陈就被晾在了那儿，离开也不是，继续待着也不是，左顾右盼，她发现神社出奇地安静，连布洛妮娅的身影都没看见。
“布洛妮娅在睡觉呢。”
卡莲走了过来，八重樱离开以后，她脸上的阴霾都消失了不少。
“八重樱啊……”
她欲言又止，但陈很想继续听下去。
“她总觉得觉得我们太过伤心，但连她自己都没明白，最伤心的其实是八重樱自己。”
“啊这。”
陈陷入难言的沉默。
“你是她走出来的钥匙，师徒关系是八重樱最后一根稻草，你要好好想想自己的作用，以及，你能为她带来什么。”卡莲又回房间了。
“你也回去上班吧。”
陈皱着眉头，回到警卫局之后眉头也没有松开，她在反复思索卡莲的教诲。
陈感觉自己有些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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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丽莎走在大街上，背上的金色十字架为她吸引来不少目光，但她浑不在意，经历了一场大战，她的肚子有些饿了，随便走进一家饭馆。
“清炒苦瓜。”
她依照德丽莎的口味点了盘苦瓜，还没吃几口就皱着眉头放下筷子，连连摇头。
差点忘了，德丽莎是个喜欢吃零食与苦瓜的女孩子，她吃苦瓜的原因大概和味觉无关，否则不可能出现既爱吃薯片又爱吃苦瓜的情况。
她走进超市，买了四桶原味薯片，试探性地吃了一口，随即放心地大快朵颐起来。
下一个该找谁呢？
空，月下初拥最忠实的粉丝，如果她都无法分辨，那基本就可以确定，这世界只会将德丽莎与月下初拥当成两个人。
企鹅物流还是挺好找的。
空小姐没有去巡演，正在酒吧里愉快地摸鱼，双手撑住下巴，看德克萨斯将腿横放在脚垫上，右手向后夹住椅背，左手指尖夹着pocky，岁月静好。
“我今天又看到奇怪的人了。”
“？”
可颂走了进来，放下装甲背包，擦了擦汗松了口气：“我看见大街上一个人，在背着十字架走路，你们说怪不怪？”
“你说什么？！”
能天使站起身，满脸惊诧。
“啊？为什么只有我惊讶地站起来？”能天使奇怪地转身发问，“只有我觉得这事儿很奇怪？这种事绝对很奇怪吧？”
“我知道，那玩意对拉特兰人有特殊意义对吧？”
“因为有古事纪的……背着十字架行走是很有特殊意义的事。”提到信仰的时候，能天使就完全改头换面了，变得难以想象的虔诚。
“我出去看看。”
能天使出门，顺便带上了枪，德克萨斯从椅子上站起，看那架势显然是要陪她一起去。
“我也去！”
空很想跟着德克萨斯一起搞事情，也兴奋地举起了手。
“不会吧，我一回来就都准备离开了？”
可颂摇了摇头：“你们该不会是讨厌我了吧？”
“没有的事儿。”大帝从吧台中钻出来，安然坐在高脚凳上，似乎是在安慰可颂。
“我也懒得去，我对拉特兰的那些事没有任何兴趣。”
“老板！”
可颂竟然莫名有些感动，但一想到老板并没有加工资，那感动立即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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