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棋失一步
安丽玲的突然求助，让整个专案组的调查全部发生了变化。就像所有人都在探索一件事情，好不容易有了眉目的时候，安丽玲突然出现了，然后解答了大家的所有迷惑，但是带来了一个更加困难的难题。
从一开始，专案组就被带错了方向，他们以为凶手就是一个人，可是没想到凶手竟然有三个人，除去后来没再出现过的，现在是两个，他们甚至非常嚣张的做了一个决定，让警察来调查他们的身份，这样的情况无疑是他们觉得这个游戏已经不好玩了，这也说明这是一个关键的对峙，因为他们等不及了。
是什么情况让他们改变了最初的设计呢？
专案组紧急组织会议，并且让安丽玲参加了会议。陈默提出第一件事是让安丽玲讲一下这两个凶手的情况。
说起两个凶手的情况，安丽玲仔细回忆了一下，因为没有见到样子，再加上他们都穿着圣诞老人的衣服打扮，所以安丽玲只能根据他们的一些肢体动作来说他们的特点。但是这些特点并不能说明什么，再加上安丽玲本身也受惊不少，所以描述的一点作用都没有。
“之前我们人少，只能借着对方的路子迎合。现在我们人多了，我觉得可以分为两组，一组和对方玩游戏，猜测他们的身份，另一组来调查其他情况，争取两条腿走路。无论到时候哪组能成功，都可以有事半功倍的效果。”肖天雄对于后面的打算有了新的安排。
“对，这次肯定不能像之前一样还被对方牵着鼻子走，那样的话到最后恐怕还是会被对方摆一道，不但救不了人，还会让对方的阴谋得逞。”老胡点点头，跟着说道。
“那具体怎么分工呢？”陈默看了看肖天雄。
“两组很简单，我带一组，林队长带一组，我们一组按照对方的要求进行调查，另外一组从侧面来调查。两个组同时使劲，争取这次将这两个凶手绳之以法。”肖天雄说完用力砸了一下桌子。
陈默依然认为要从十年前长安巷的敬老院事情查起，因为这是这次所有受到牵连的人的唯一共同处，不然很难有其他事情可以将戴文飞他们五个人集中到一起，再加上凶手的打扮就是圣诞老人的样子，这本身就是一种复仇的特点体现。
肖天雄没有反对陈默的疑问，现在有林浩他们的加入，人员比较多，即使多查一条线索也不算吃亏，所以肖天雄安排了韩璐配合陈默调查十年前在敬老院那些受到侮辱的老人的情况，看能不能找到和案子有关系的线索。
陈默之前去敬老院就已经拿到了当年被侮辱的四个老人的资料以及家庭地址，上次本来陈默还想去这四位老人的家里调查一下，但是因为有事被临时叫了回来。这次既然决定要调查清楚这件事情，那么他和韩璐将资料查清楚后，分别去了四位老人家里了解情况。他们第一个去的地方是李成的家里，因为李成是当年最大的一个受害者，李成是一个孤寡老人，无儿无女，老伴死的又早，所以他后来的事情都是他的外甥帮他处理的。
面对陈默和韩璐的到来，李成的外甥显得有点意外，不过知道陈默他们是为了李成的事情过来，他们显得有点慌乱。
“我们查到当年你叔叔出了意外后你们一开始是不接受调解的，后来突然有人改变了主意，如果我们猜得不错应该是给了你们一笔补偿费吧？”陈默问道。
“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怎么忽然又问这个？”李成的外甥问道。
“现在有人翻起了十年前的旧账，要为你叔叔他们复仇，现在已经有人死了，我们自然希望先从当年几个受害人的家属先调查，排除嫌疑。”陈默说道。
“我们家没有做这个事，你们知道的，李成只是我的叔叔，他无儿无女，当年我是拿了一笔补偿费，然后几乎全用在他的后事上了。”
“我们只是询问一下，然后这一年有没有其他人找过你了解你叔叔的事情？”韩璐问道。
“没有。”李成的外甥摇了摇头。
陈默和韩璐没有再问下去，因为四个老人的家属里面，嫌疑最小的人就是李成的亲属，因为第一他们不是亲生孩子与父亲的关系，第二李成已经死了十年了，对于一般人的复仇热度算，基本上已经褪去了。
从李成的外甥这了解来看，基本上四个老人的亲属自从发生当年的事情后应该也没再联系过，毕竟那件事对于老人们来说也不是件好事。
接下来，陈默和韩璐分别去了王坤和赵建设的家里。当年王坤因为受到那件事情的刺激后，精神和身体也出了问题，后来实在没办法在敬老院呆着，便被孩子接到了家里，结果也没过多久就去世了。
“那几个人当年虽然是学生，但是做的事情太坏了，我父亲就是因为他们死的，他们不是杀人犯，但是却是却比杀人犯更可恨。”王坤的儿子王康想起之前的事情，就忍不住有点难过。
“你有没有想过报复他们？”陈默问道。
“当然想过，可是又能怎样？我父亲已经不在了，当年这几个孩子的父母为了这件事情也是愧疚不已。只希望他们长大后能意识到自己之前的问题。”王康说道。
“那其他几位老人的家属联系过你吗？”陈默继续问道。
“最早的时候，张卫国的女儿联系过我，因为当年张卫国和我父亲关系最好，所以他比较关心我父亲的身体，一直让那个他的女儿跟我联系，后来我父亲去世后，他的女儿便也懒得打电话了。”王康想了想说道。
赵建设还活着，对于当年的事情依然记忆犹新，说起来他还非常生气，不过当他知道戴文飞他们现在正在遭遇可能被杀死的命运，这个老人露出了自己的善良之心，毕竟在他眼里，当年戴文飞几个人都是年轻的孩子，他们只是一时糊涂，虽然导致了李成的死，但是赵建设还是原谅了他们。
赵建设和张卫国还一直联系，王康和李成的死，让他们没有再去敬老院生活，而是和儿女在一起。他们的身体也有了问题，所以对之前的事情也没那么大仇恨了。
“那有没有人找过你，说帮你们惩罚他们呢？”陈默问了另一个可能性。
“没有。”张卫国和李建设答案是一样的。
“会不会是有人并没有告诉他们帮他们复仇，所以他们才都不知道啊!”韩璐问道。
“即使有这样的人，也需要了解当事人当年他们发生的事情。还有一种可能。”陈默停住了说话，转过头看着韩璐，“除了这四个老人外，还有谁知道当年敬老院里的细节？”
“你是说？”韩璐忽然明白了过来，一下子捂住了嘴巴，惊叫了起来，“是，是戴文飞他们中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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