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接头
绝离山庄，古玩城。
陈默和陈澜走进来以后，看到了两排古玩店。两边区分的非常清楚，左边是字画青铜器，右边是玉石旧货。每一排五家，名字不同，但是意思大差不差。
本来陈默还以为是一家，结果竟然是一排，好在不太多，就五家，只能一家一家排除。
从第一家到第三家，对于陈默露出的观音玉都没什么反应，到了第四家，对方很喜欢，但是并没有表现出是接头的样子。最后只剩下第五家了，让陈默意外的，竟然也不是。
“哪里出问题了吗？”陈澜问道。
陈默也不清楚，难道说这绝离山庄还有其他地方卖古玩的？问了一下，得到的答案是否认的，只有这里几家。
或者说是丁洋欺骗了自己？
对于这样的结果，陈默不禁有点生气。
正当两人准备走的时候，一个鬼头鬼脑的男人走了过来喊住了他们，“我觉得你拿出的东西很不错，可以仔细看下吗？”
“我们不卖的。”陈默说道。
“当然，我刚才听了，只不过这个观音玉我看的有点眼熟，好像是我一个朋友的。”那个男人说道。
“是吗？”陈默饶有兴趣地看了看他。
“是的，或者我们进一步说话，我在对面有个茶社，平常只和一些熟悉的人在一起坐。”男人指了指对面。
“好。”陈默明白了过来，然后和陈澜一起走了过去。
男人的茶社不大，也看不出是做什么的，不过感觉隐私性还可以。陈默拿出那个观音玉递给了他，然后他仔细看了看，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块和眼前观音玉差不多的观音玉，两个观音玉重叠在一起，里面竟然泛出了一丝淡淡的绿光。
这是怎么回事？陈默不禁和陈澜对视了一眼。
“这个是一对，名叫双子翡翠观音，很多人以为这是玉，刚才你在那几个店铺，估计他们都跟你说是玉石，原因很简单，黄金玉石有价，翡翠无价。这其实不是玉石，是翡翠。懂行的人不会向你出价，你不懂，对方就说是好玉，趁机捡个漏。”男人解释了一下手里的观音的情况。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感情半天这男人是对这个观音有兴趣。
“好，我收了。你的事情我帮忙。”男人说着小心翼翼地将东西收了起来。
“什么？你这是什么意思？”陈默不太明白男人的意思。
“你们拿这个观音不就是找人帮忙吗？给我这块观音的人说了，如果有一天碰到和这块观音一样的人，让我满足对方的需求。”男人说道。
“你是那个接头人？”陈默顿时恍然大悟。
“不，在这里没什么接头人，大家都是混饭吃，混命长，所以不需要大惊小怪，有什么需求，你们尽管提，我都会告诉你们。前提是只限于绝离山庄外面的事情，在里面发生的任何事情，我是不能说的。”男人说道。
陈默刚还想既然男人让什么都问，他干脆直接问谁是财神算了？结果男人直接来了个前提，只能问绝离山庄外面的事情。看来还是只能从那些人在外面的事情来查找线索了。
时间有限，陈默只好快速将准备好的几个精心问题连续问了起来。最终男人总结了一下，陈默要问的问题是关于头号案件里被害人三个人在外面的详细情况、有没有在外面和三个受害人有关系的人进来绝离山庄？还有那个做手帕的老板红袖的过去资料。
“对，就这些。”陈默说道。
“本来我只能帮你一个问题，你一下子问了这么多，算了，就当是朋友帮忙吧。”男人有点为难地说道。
“给我一下你们的地址，然后两天后我联系你们。”男人说道。
“好。”陈默将他们住的地方告诉了男人，然后忽然想了起来，“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你们知道的，这里是绝离山庄，有些规矩不比外面。”男人笑了笑说道。
陈默明白了，点了点头。
和男人分开后，陈默忽然有点担心，他不知道是不是被人骗了，对方甚至连个名字都给自己。不过，这样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在绝离山庄，这里有特定的规定。
“现在我们做什么？”陈澜问道。
“我们有这个，其实还有一些事情可以做。”陈默拿出了那个通行证。
陈澜不太明白，陈默刮了刮她的鼻子，“跟我走就好了。”
陈默带着陈澜再次来到了陶警长的办公室。
“两位，查的如何了？”陶警长乐呵呵地看着他们。
“哪有那么容易，案子确实太难了。”陈默叹了口气，坐到了沙发上。
“我之前就劝过你们的，你们还是年轻。这世界就是这样，很多人觉得自己很厉害，但是有些事不是想的那么简单。”陶警长摇了摇头说道。
“没办法，来到这个地方，大家都是逼不得已，谁也不希望过的比外面差，不然还不如进来。”陈默说道。
“确实，这个没毛病。”陶警长对着陈默竖起了大拇指。
“陶警长，我忽然想了解下，你是在这里怎么做上警长的？这个方便跟我说吗？”陈默看着陶警长问道。
“这个，你是怎么问我？你要是以朋友的方式问我，我可以拒绝回答，但是如果你要用你的通行证问我，那我必须如实回答。”陶警长说道。
“既然我想知道，那陶警长就告诉我吧。我也不想非得用通行证这么严肃的东西，显得太机械。”陈默笑了笑。
“好吧，其实我跟你的心态是一样的。我刚进来，觉得自己之前在外面还算个人物，所以直接挑战了最高的头号案，结果查到最后都没有查出结果，然后整个人被打到了第二区负债工作，那里简直不是人呆的地方，好在我在那里很快得到了新的挑战资格，于是凭着之前的经验很快从第二区上来了，然后我又借着机会解答了几个不错的案子，然后才坐上了警长这个位置。”陶警长将自己的情况说了一下。
“果然很厉害，佩服，真心佩服。”陈默由衷地说道。
“陶警长，你说的第二区是什么地方？我怎么第一次听这种地方？”陈澜问道。
“对，你们还没到接触第二区选择的时候，其实第二区相当于一个选择，比如你在绝离山庄没有了积分，又不想离开，可以选择去第二区，然后等到在第二区拿到相应的分数后，重新回到第一区。如果一直拿不到，那么就只能在服务区下沉区了。”陶警长简单说了一下第二区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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