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刻晴扬起了嘴角,凝光已经偷家了
“半个黑夜？什么意思？”
“具体我也不清楚，你知道的，在当初那种情况下，我得到它以后甚至都不敢暴露出来，更加不敢去窥探其中的秘密。”
八虬只能从得到半块月石的地方找到一些线索，知道是关于时间的秘密，但有些东西他就算察觉到，也不敢深挖。
只能说懂的都懂，不懂他也没办法。
“对，要是被摩拉克斯那个混蛋知道，他肯定会第一时间杀了你。而且牵扯到七神之上的秘密，绝对是大陆的禁忌。”
“是的，而且当初的蒙德也说不上安全...至于现在，过去这么多年应该也稳定下来了吧？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但只有你能去完成，奥赛尔，接下来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是你根本不敢去窥探吧？”
“你可以这么认为，它是机遇，也是危机，我没有你那么大的野望，我现在只想从这里出去，除此之外什么岩神力量时间力量都无所谓。”
“奥赛尔，我已经一刻也不想待在这里了，如果能出去的话，我愿意舍弃任何东西！”
八虬的声音渐渐变得低沉而压抑起来，这一点苏哲感同身受，作为魔神能够活得很久，可在有些时候，活得久并不是幸福的事情。
苏哲很清楚被封印在海底的那种痛苦感觉，虽然他对八虬依旧保持着警惕心，但如果以后能在保证实力的情况下，倒也不是不可以考虑把这家伙放出来。
当然，前提是八虬能听他的话。
以及，钟离的立场至关重要，根据苏哲前世得到的资料，结合奥赛尔的记忆来看，他总觉得钟离的身份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都说风神苟，谁又能保证这位老爷子不苟呢？
原初的七神，可没一个是简单的。
“我当然愿意去尝试，但你也看得出来，我这具身体太弱了，弱到甚至要依附人类才能保住性命。”
苏哲发出一声叹息。
“有时候我甚至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魔神，我大概是整个提瓦特最没尊严的魔神了，可我心底里有个声音告诉我，活下去，然后战胜摩拉克斯，只要能达到这个目的无论付出什么都是值得的。”
“是的奥赛尔，我知道，所以你才接近那两个人类...我能理解你的痛苦，抛弃魔神的尊严与骄傲，与孱弱的人类为伍肯定不好受，但现在你就是我们的希望。”
八虬心里涌出莫名的感动。
强大的魔神堕落到与人类为伍，这是受了多大的耻辱啊！
亏得他自己还怀疑奥赛尔，如果换做他这样被怀疑，肯定调头就走。
比起奥赛尔，他终究还是格局小了些。
“我会尽力的。”
苏哲语气‘哀伤’的说道。
“为了自由和梦想，就算暂时舍弃尊严又有什么关系？忍住这一时，以后那神座上的位置，一定有我一个！”
“对，就是这种气势，奥赛尔，我看好你！”
似乎被苏哲的情绪调动，八虬也变得激动起来。
于是，两个绝世魔头在海底惺惺相惜起来。
过了不久，八虬撤去石门之内的力量。
紧接着刻晴兜兜转转，走到了门口。
少女脸上都带着一丝疑惑，似乎有些没搞懂怎么回事。
“奇怪...力量怎么突然消失了？”
她站在石门入口朝里面看了看，她刚才一路走，走着走着就出来了。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里面的魔神力量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散去，变成了一处普通的秘境之地。
而更里面的地方，就是衔接封印所在的位置，不过因为刚才的事，她也不敢再这么冒险。
“盖欧卡，申鹤呢？”
苏哲摇了摇大脑袋。
“难道遇上危险了？”
刻晴脸色稍变，正想冲进去找申鹤，却看到后者正从里面走出来。
“我去调查了一下，封印没什么问题，只是有些裂痕罢了，我按照师父的交代做了加固。”
申鹤主动解释道。
很显然她走到了里面，即使八虬不撤去力量，最后还是能凭借自己的能力出来。
“这么看来，刚才的情况应该是魔神力量扩散的结果。”
刻晴微微沉吟。
刚才的情况虽然麻烦，但实际上危险性并不高，她也感觉出来了，如果真是封印出了问题，那她跟申鹤就不可能这么安全站在这。
不过以防万一，她打算出去之后，再带人进来好好检查一遍。
“走吧盖欧卡，我们在外面汇合，你别一个人离开，我还得靠你带出去呢。”
苏哲点点头，钻进了水里。
石门深处，一直默默注视着这一切的八虬，心里忍不住感慨万分。
何曾想过，凶盛一时的旋涡魔神奥赛尔，如今竟落得被两个人类小女娃欺负的下场。
魔神尊严，强者骄傲。
千年恩怨，如此残忍呐。
心中凄凉几分，不禁悲从中来。
“奥赛尔...坚持住吧，唉~”
...
关于伊斯塔露的事情，苏哲其实挺犹豫的。
作为最古老的执政之一，牵扯到她的事情，大多都是这个世界的秘密。
而那些秘密一旦被知晓，极有可能遭到天理制裁，指不定什么时候走在外面就被天雷劈了。
是吧，奥罗巴斯？
不过话又说回来，渊下宫那些人能够上到海祇岛，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天之秩序’在减弱，天理虽然强大，但也不是无所不能的。
所以小心点，应该还是没问题的。
再说了，旅行者后来不也知道那些事情了么？
虽说爷身边有派蒙保护，但也证明了凡事例外的可能性，或许眼下就是变革之时，那王座上的位置，她天理坐得，我奥赛尔就坐不得？
嗯，奥赛尔想坐，跟我盖欧卡有什么关系。
盖欧卡想坐，也没我苏哲什么事。
总而言之，思来想去苏哲还是决定去看看，关于时间之执政的消息，资料什么的他不关心，他在乎的只是控制时间的力量。
呼啦~~
盖欧卡庞大的身体冲破海浪。
从断裂的山崖之下出来后，申鹤要回去复命，苏哲决定先送她回璃月，顺便再道个别。
对此刻晴当然没理由阻拦，只是看着远去的一人一鲸，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小鲸鱼竟然丢下她跟别的女人跑了！
不过一想到申鹤的性子，想来也就是如此了，不可能再进一步，对她没什么威胁，毕竟十几年都过来了，还差这一会？
想到这，刻晴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起来。
“刻晴大人，终于找到您了！”
就在这时，两个千岩军的人跑了过来。
他们按照刻晴的吩咐去周围检查了情况，结果到了约定的时间地点，却没见到刻晴。
要知道这位玉衡星大人对于工作的要求可是严格到苛刻的程度，所以不可能会忘记自己定下的事，唯一可能的就是出现了意外。
因为之前有人巡视的时候，看到了在海里打滚的盖欧卡。
以常识来判断，在孤云阁发现海兽，自然会想到不好的事情。
结果刻晴一听，罕见的笑了起来。
“别担心，他是我的朋友。”
“朋友？”
这两名千岩军愣了一下。
“刻晴大人，那个应该是可怕的海兽吧？我之前远远看到一眼就觉得很不简单。”
“当然不简单，盖欧卡可是拥有控水能力的强大海兽，不过你们别担心，他通人性，而且很善良，刚才还帮助过我呢。”
刻晴脸上的笑容愈加灿烂。
“我想如果顺利的话，过不了多久你们就能在璃月港的码头上见到他了，我打算单独给划分一片区域来给他...嗯，我记得港口东面有一片海域很适合，那里靠近山脉，也没什么人。”
“不过这件事恐怕也要跟凝光说一下，那个女人...算了，就算她看中盖欧卡也没用，盖欧卡可不会喜欢那种心机深的家伙。”
面对刻晴的自言自语，两名千岩军面面相觑。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样子刻晴大人与那个海兽之间处得似乎很不错啊。
难道璃月港以后要走进与海兽和谐相处的年代了吗？
“好了，其他事以后再说，我在这下面发现了魔神残渣扩散的迹象，你们守在这里，不要让任何人进去。”
“是！”
安排人员守备后，刻晴回到临时驻扎的据点，又让人把消息带回去，出了这种事，遗迹这边有必要全方位的好好检查一下。
过了不久，孤云阁这边驶来一艘船。
那是北斗的死兆星号，这位龙王大人最近被凝光拜托留意孤云阁的情况，所以时不时会过来看看。
“你在这里就最好了，我已经完全了我的任务，凝光那边你有空去跟她说一下，告诉她我最近打算出海了，约定的事情可别忘记，不然小心我把她的群玉阁打下来。”
“哦对了，我跟你说说最近几天的情况。”
对于北斗的话，刻晴一向都是挑有用的听。
她跟这位龙王的关系谈不上多好，很多接触都是工作上，不得不说北斗的性子虽然与她不太合，可能力绝对信得过。
就连凝光都会称赞的人，能简单么？
只可惜，这家伙的目标是星辰大海，刻晴几次想招揽她，最终还是放弃了。
“还有就是，我之前不在这边，听说来了个大家伙，你的人见到它了吗？”
“大家伙？”刻晴疑惑道，“是一只看起来像鲸鱼一样的海兽吗？”
“应该是，我没见过，我船上的人说像是鲸鱼，不过大海里出现什么样的东西也不奇怪，你要遇到的话就小心些，虽然有些鲸鱼也很友好...哈哈~我想起了我的朋友盖欧卡，还在想会不会是他呢！”
刻晴：“？？？”
她神色古怪的看着北斗。
“你刚才说...盖欧卡？”
北斗应了一声，没有留意到刻晴的眼神，继续说道：“盖欧卡，他是我的朋友，体型像蓝鲸，特别厉害，喷水的技术可是一流的，嘿嘿！”
“你的...朋友？”
“是啊，我最近要出海了，打算找他问问看有没有想法一起去，经历了风雨险阻，一定会让我们的友谊变得更加牢固。”
刻晴垂首，抬脚有一下没一下的踢着地上的石子，对于北斗热情似火的自述宣言没有半点兴趣。
一直到等北斗说完自己伟大的远洋计划，刻晴问道：“你说的盖欧卡，是不是跟申鹤认识？”
“嗯？你怎么知道？”
“蓝蓝的，还有红纹？”
“啊，原来你们见到的也是他啊？”
“盖欧卡...”刻晴突然抬起头，目光坚定的看着北斗，“他也是我的朋友，而且...他不会跟你出海的！”
这一刻，属于七星的威严从少女身上散发而出，突如其来的强势让北斗微微愣神。
等她反应过来，看清楚刻晴眼中的寓意后，嘴角一扬，露出狂气的笑容。
“哈哈，如果你有能力的话，我不介意来做你的对手，不过现在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刻晴没说话，默默看着北斗远去。
只是心里却有一股不服输的劲头憋着。
龙王北斗又怎么样？不过是多了个对手罢了，她的生活里，可从来不缺少挑战。
哼，申鹤是第一个，北斗是第二个，那她就是小三...呸呸呸！第三席位。
不过，谁又能说站在后面的就是败者呢？
...
关于刻晴跟北斗之间的事，苏哲倒是不太清楚。
其实这次跟刻晴偶遇，不过是为了混个脸熟罢了，谁tm知道刻晴心里居然会冒出占有他的想法来，要是知道的话他肯定拒绝...的吧？
正所谓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即便是富甲一方、权势滔天的玉衡星大人又如何？
呵，这些家伙，一个两个都在馋他的身体。
他，苏哲，绝不屈服！
嗯，奥斯、盖欧卡，你们的事情你们自己决定吧。
此时送别了申鹤，与她说了一下去蒙德的事，没有哭哭戚戚的离别感，申鹤仅仅是神色平淡的应了一声，说了句‘注意安全’，然后就走掉了。
苏哲刚准备回孤云阁再看看，顺便把他的老巢整理一下，免得被偷家。
可谁知半路上，却遇到了凝光的船。
这两天凝光也会照例去跟苏哲碰面的地方，虽然她知道苏哲很可能不会再去了，但为了一个可能性外加忙里偷闲休息一下，倒也值得去走一趟。
而最近刚收到消息，愚人众的人也在找苏哲，所以凝光加派了人手搜查，在手下汇报说有个白发仙人一鲸渡海的消息，就亲自过来了。
上次在孤云阁的时候公子就发现了苏哲，一个可能拥有魔神血脉的海兽，对于至冬国而言重要程度不用多说，特别是眼下这种情况。
“你这两天去了哪里？我可是找你找得好辛苦。”
天权星大人的语气中带着些许埋怨，她为了找苏哲，都推掉了好多工作。
远的不说，今天中午跟一个富商的会餐，价值高达一千五百万摩拉。
可听到手下的消息之后，为了能及时赶来，她不仅免收了那位富商的钱，还主动约定了下次吃饭的时间。
没办法，这项业务的拓展本就出乎意料，不用花费太多精力和时间就能得到数额不小的摩拉，凝光可不想因为这次的问题而丢了长期利益。
“也没去哪里，送走了一个朋友，就在附近转转。”
凝光张了张嘴，送走这两个字实在有些歧义，她很明智的没有追问，而是说出了愚人众的事情。
这些家伙暗地里在各国都有不少据点，即便是她也无法完全监测到对方的行动。
不过倒是发现最近北国银行有大量摩拉流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那个金额数量即便是凝光都有些心动。
“那些家伙肯定在打你的主意，小心点。”
“哦。”
苏哲压根没放在心上。
且不说他是鱼，愚人众是人，在大海里优势立判。
单单最近一摞子的事，请仙典仪在即，公子根本分身乏术。
嗯，不过摩拉的事情还是在意的。
“我最近要离开这里一趟。”
苏哲说道。
凝光眉头一蹙：“为什么？如果是担心愚人众的话大可不必，我已经决定在璃月港附近单独开辟一片海域给你，到时候会派遣千岩军驻守，璃月港的人现在对你的存在并不陌生，等多出现几次，我再出面公开言明，到时候你就算去璃月码头，也不会引起任何麻烦。”
“有我在，愚人众不敢乱来！”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凝光可谓是操碎了心。
像她这本不计成本的去帮助苏哲，放在任何事情上都不可能。
当然，像凝光这样的商人，投资的越多，想要得到的自然也越多。
她这么做了之后，所有璃月人就会产生一个想法：凝光家的小鲸鱼要进港了。
这是一次主权的声明，凝光的动作很快，甚至已经划分好了海域，就等动工之后，给苏哲做个老巢。
不得不说，苏哲心里还是挺感动的。
富婆，饿饿，饭饭。
“不是因为愚人众，就是有事情需要处理一下。”
“什么事？危险吗？”
“呃...可能有点。”
“那我派人帮你吧。”
“不用不用。”
不是，凝光啊，你别这样，你对我这么好我都有些愧疚了。
“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凝光坚持说道。
毕竟她已经认定苏哲是魔神幼崽，长大以后绝对能够呼风唤雨的存在。
于公于私，她都想跟苏哲搞好关系。
不说主仆，类似于攻守同盟的契约之类也好。
兽性一般比人性更加纯粹，信任和依赖的关系建立比人类之间更加困难，可一旦确定这种关系，就不会背叛。
凝光不觉得她的投入是无用的，如果苏哲是人，她肯定会考虑这么做值不值得。
可苏哲不是人...等等，至少明面看上去不是。
但凝光这么热情，苏哲反倒有些难办，想了想，他可是魔神，应该任性一点吧？
“我的事不用...”
话没说完，当他的视线触及到凝光的表情时，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那是多么的委屈啊！
等等，凝光小姐，我还什么都没说啊，你做出这幅表情是给谁看啊喂！？
“...盖欧卡，我真的想帮你。”
凝光语气软了下来。
“我们是好朋友不是吗？你也是我在这片大海里的唯一朋友，我很担心你，所以，不想看到你出事知道吗？”
突如其来的温柔感让苏哲有些措不及防，他已经习惯了凝光那种运筹帷幄的形象，凡事一副游刃有余的自信腔调，突然间变幻人设，他还真有点不习惯。
可不得不说，看到凝光这样浑身散发着雌性荷尔蒙的模样，苏哲硬...生生的憋住了那些想说的话。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言辞厉句也无法打向关怀你的人。
苏哲承认凝光真的很有手段，即使知道她是在扮演这种角色，可还是忍不住心软。
这就是把握人心的厉害，凝光用短短数日的相处，成功拿捏到了苏哲的性格特点，如果是人类的话，这个时间甚至会被无限缩短。
关心是真的，苏哲只能好好说了一下，保证自己会尽快回来。
他去找时间神殿的消息，找到了就润，应该不会耽搁太长时间。
“那，这就当是我们之间的约定。”
凝光露出一抹微笑。
“如果你不回来，我会带人把整个蒙德都翻一遍，直到找到你为止。”
“还有，蒙德人心复杂，那里的人喜欢自由气息，治安相对混乱。蒙德人总是喜欢把错误归结于冒险带来的必然后果，以此来推卸责任，却同时又喜欢没理由的依赖他人，所以遇到他们的时候一定要离得远远的。”
“嗯，特别是女人，蒙德的女人，没准会因为向往自由而在某个晨光初现的时候从山崖上跳下去，要是砸到你的话就不好了。”
“对了，还有那里的神...嗯，没什么，如果只是在海里活动的话，你应该很安全，不过你要小心龙，现在蒙德还闹着龙灾。”
蒙德的神？
那个就算是子民祈祷也从来不现身的家伙，只会在一些祭司活动上偷偷拿走美酒。
比起他来说，更要注意的是天上飞的那只大鸟，不过它应该管不到海里的事。
只是最近那家伙似乎很不安分，唉...
凝光心里轻叹，其实她真的不想苏哲这个时候去蒙德，因为真的很乱。
面对滔滔不绝的凝光，苏哲有些无语。
我是在被攻略吗？
老妈子的出门叮嘱也没这么具体吧？
要不要再替我试试蒙德海水的温度先？
“好了，暂时就这些...你是要去孤云阁吗？”
凝光这次出来，除了找苏哲以外，还打算去孤云阁那边看看。
因为她的人发现愚人众似乎也在孤云阁出现过，刻晴这次带去的人不多，难免有所遗漏。
“对。”
“那送我一程吧。”
说完，凝光便从船上跳了下来，轻点落地，稳稳当当的。
“呵呵~你不介意吧？”
“你都上来了...你船呢？”
“他们会自己开去孤云阁的。”
苏哲没说什么，摆动胸鳍，悠哉的朝孤云阁游去。
一路上，依旧少不了凝光的家常，就像之前几次聊天一样，而这次更是说到了请仙典仪。
这个仪式对璃月来说也是至关重要的，一年一度帝君降临的日子，虽然还有三个月的时间，可准备工作却早就已经开始了。
至于会关系到苏哲的问题，主要是因为凝光担心那个时候仙人出现，而苏哲身为魔神，万一天降一把绿枪可就不好玩了。
“不过你放心，这次请仙典仪由我亲自主持，不会让你出事。”
“另外，除了仙人还有一个家伙你要小心，她叫刻晴，与我一样是七星之一。”
“刻晴性子较真，在工作上容不得一点马虎，今年请仙典仪她会负责璃月港周围的治安问题，所以要是针对到你，你且不与她计较，我同样会处理。”
“世人皆说刻晴敌视帝君，其实啊恰恰相反，她最崇敬的就是帝君，而且能力确实也出色，否则帝君又怎会让她任七星之职呢？正是如此，她才更会注重请仙典仪上的治安问题。”
一路说着，苏哲的速度很快，慢慢孤云阁便映入眼帘。
此时海域周围已经有人在巡视，但见到凝光之后，便不在阻拦，只是对苏哲多瞧了几眼。
关于凝光家的小鲸鱼这个话题大家都听说过，如今看来关系似乎相当不错，只不过...
等等，这只小鲸鱼，怎么有点像刻晴大人夸耀的那只啊！？
“好了，送我到这吧。”
说完，凝光蹲下身子，伸手轻轻抚摸盖欧卡的背部，声线柔和。
“接下来去蒙德，自己小心些。”
话音刚落，远处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凝光？你怎么来了？也好，我正有事要与你...”
刻晴从一处巨石上跳下，起身朝凝光看去的瞬间，余下的话便卡在了喉咙里。
她看着凝光，看着对方伸手抚摸的动作，浑身炸毛道：
“凝光，快从我家盖欧卡身上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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