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成为海神,从圈养珊瑚宫心海开始
其实珊瑚宫心海也不是完全相信苏哲的话，毕竟单方面的言辞很难说清楚，而且她本就是谋略超群的人，心里自然留了一份警惕。
可随着苏哲讲述，关于奥罗巴斯当初的事迹，讲的绘声绘色，那叫一个逼真，不是亲身经历都不信。
有的珊瑚宫心海也没听过，但有的是记录在珊瑚宫内的秘典，关于大御神大人来海祇岛以前的事情，只有历代现人神巫女才有资格翻阅。
这么一说，珊瑚宫心海心中的警惕这才完全消散。
再听到苏哲那语气中悲戚戚的感觉，一口一个‘老巴’，说着‘我最好的兄弟啊’，就恨自己不能替奥罗巴斯拦下那一刀，珊瑚宫心海顿时就软了。
“盖欧卡大人，您别难过，当初您又不在稻妻，谁也不知道会发生那种事情。”
秘典记载，大蛇向东入侵，与鸣神幕府交战，最后奥罗巴斯被雷电将军一刀斩灭，尸首伏于八酝岛上。
具体的事情，珊瑚宫心海知道得也不多。
至于真相，早就掩埋在历史当中，只有少数有心之人才知道。
“老巴他真是糊涂啊！”
苏哲叹息道。
“雷电将军强势，他怎么会想到去东侵呢？这不是找死吗？”
“盖欧卡大人...您为什么这么称呼大御神大人？”
其实心海之前就想问了，这种称呼对一个魔神来说总感觉有些奇怪，而且为什么是‘老巴’，而不是‘老奥’或者‘老罗’之类的？
“哦，这是我与他之间的称呼，他叫我欧皇，我叫他老巴，原因什么的早忘了，就只记得这个称呼。”
珊瑚宫心海恍然，这般看来，大御神与盖欧卡大人之间的关系，却是比她预想中的还要亲密啊。
“大御神大人他...当初应该也是为了海祇子民的生存考虑吧？”
“哦？怎么说？”
“海祇岛虽然环境优美，但土地并不适合农作，粮食稀少，仅有萝卜之类少数勉强存活的作物，再加上海水倒灌问题严重，时常要通过御灵祭来解决‘圣土化’问题，大御神心忧海祇子民，所以才有后来的决定吧。”
“原来如此。”
苏哲当然知道具体原因，不过他没打算去深究。
老巴就是因为触及了真相才挂的，他没那么想不开。
而且该知道的，苏哲差不多也都知道了，渊下宫的秘密，没必要再强行去探索。
“看来你们生活的也不容易，既然如此，我就跟你去海祇岛看看吧，我虽然力量受损，但保海祇子民一方平安，应该也不是难事...不过，我的子民受了伤，我需要找个疗伤的地方。”
苏哲总算想起了好兄弟石头还趴着，他的伤势太重，不知道珊瑚宫心海的治疗管不管用。
“那盖欧卡大人，我随你一起去看看它吧。”
“也好。”
聊完之后，苏哲带着珊瑚宫心海回到石头藏身的地方。
“那些人类抓住了他，我赶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哼！那帮来自至冬国的恶人，要不是顾及至冬女皇，我早就把他们全灭了！”
苏哲轻哼一声。
“那些人...应该是愚人众吧，他们势力遍及七国，如今在稻妻以外交团身份出现，盖欧卡大人您切勿心急，如果闹出的动静太大，雷电将军恐怕会亲自出手。”
“我知道，不过那位雷神远在天守阁，想发现我也没那么容易，我虽然受伤，本事还是有的。”
珊瑚宫心海轻轻点头，魔神的本事自然厉害，当初关于大御神的本领，也是被海祇子民狂热追崇，即便是魔神战争战败，但能从那场混战中存活下来，就已经说明不简单了。
毕竟当初群魔诸神并起，乱战连连，有本事争夺那七神之位的，又岂是一般存在？
想来盖欧卡大人的实力，与大御神大人也差不多吧。
想到这珊瑚宫心海内心一片火热，若是盖欧卡大人能出手帮帮海祇岛，那...
“女娃，他怎么样？”
心海的遐想被苏哲的询问打断，她回过神来，挥手给石头丢了个治疗，但收获甚微。
治疗效果只能修复外表的伤势，而石头体内魔神力量暴动，意识又处于混沌状态，无法压制，长久恶劣循环下去，只有死路一条。
“想让它恢复过来，就必须先压制住体内的力量，以温和之力蕴养神华，等到意识苏醒后，应该就能度过难关了。”
珊瑚宫心海轻声说道。
“盖欧卡大人，海祇岛有一处合适的地方，是大御神当年栖息之地，应该适合它静养。”
“那正好，事不宜迟，我们快去吧。”
这般说着，苏哲催动黑夜之力降临，将他们的行踪完全隐蔽。
石头身上会泄露特殊元素痕迹，所以苏哲移动他的时候都会用黑夜来隐藏。
另一方面来说，万一雷电将军真的杀过来，有黑夜抹去踪迹，她也找不到人。
“盖欧卡大人，这是...”
突然伸手不见五指，把珊瑚宫心海给吓了一跳。
“不必惊慌，我动用了能力隐藏行踪，这种情况下，就是那位雷神也发现不了我。”
“这么厉害？”
“一点小伎俩罢了，不足为奇，吾等穿越生死的魔神，若是没点看家本领，又怎能在七神管理的体系下存活？”
心海震惊的同时，又有些明悟过来。
魔神之威，似乎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厉害啊。
...
海祇岛。
虽然在游戏里归入稻妻地图里，但实际上并不属于鸣神幕府下管制。
岛上有自己的独立政权，硬要说的话，更像是一个‘国中之国’。
当初大蛇带领海祇子民东侵，被斩杀于八酝岛，让人意外的是雷神并未刁难海祇，而是继续让他们信奉海祇大御神，继续在岛上生活。
这里面的原因，恐怕与当初那位雷神有关，当初雷电真还未死去，影作为武者，只负责用武力解决的事情。
嗯，大抵就是个莽夫。
海祇岛与稻妻之间往来频繁，如珊瑚宫心海所说，岛上情况并不太好，特别是粮食这一类，即便能出海打渔也难以满足，需要通过交易从外面大量购置。
实际上这一块当初就是社奉行管理的，正因为如此，珊瑚宫心海与神里家之间才有了联系的可能。
一路上朝海祇岛赶路，珊瑚宫心海向苏哲简单说了一下当前的处境。
关于海祇岛的境况，以及反抗军的事情，这些都是没办法隐瞒的，不如早点坦白。
“你们跟幕府打？为什么？”苏哲疑惑道，“幕府有雷电将军坐镇，你们根本不可能打赢吧？既然眼狩令是稻妻的事情，你们海祇岛掺和进去做什么？”
珊瑚宫心海轻轻一叹：“盖欧卡大人，海祇岛虽说独立于稻妻，但也依附于稻妻，稻妻一旦混乱，海祇岛也无法独善其身。再加上幕府军本就与海祇不合，他们借由锁国令几番对海祇岛出手，又以各种理由切断了海祇岛与稻妻大部分的贸易来往。”
“如今稻妻锁国，我们就算想从其他国购置日需品都做不到，只能花费以往数倍的价格，才能得到勉强生存的货需，长久下去，海祇必定会被掏空。”
苏哲明白了，与其说海祇岛反抗军的是眼狩令，不如说是锁国令，以及幕府军的强力施压。
眼狩令是一个契机，海祇岛不想坐以待毙，所以要尽可能抓住。
正因为如此，神里家才会暗中帮助他们，因为神里希望的是稻妻的真正平稳。
神里绫人很清楚天领与勘定两大奉行社的德行，而鸣神大社想要的，则是让那个在一心净土里自闭的孩子走出来。
这三者之间，海祇求存，神里求稳，八重所求最大，只要影能想明白，那么稻妻的一切问题就都不是问题。
毕竟，谁又能在这片土地上，违反天之鸣神的意志呢？
所以反抗军，不过是鸣神大社与社奉行的棋子罢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仅仅是维持反抗军的存在还是不够的，民生百愿有了，可实力呢？
正因为如此在八重神子看到苏哲的表现后才乐开了花，其实如果不是苏哲，正常情况下就是旅行者来，然后进行‘对影’特训，在八重神子这个‘二五仔’的帮助下训练，然后干掉雷神，从此稻妻归...啊呸！
总之，苏哲基本上是明白了。
不过眼下离旅行者来稻妻还早得很，反抗军势弱，愚人众的计划也刚开始不久罢了。
哈？他上？
不可能！想都别想！
最多最多，苏哲就在海祇岛养养观赏鱼，过上自己的安稳日子。
哗啦~~
巨兽从水里浮出。
大蛇当初修养的地方，可以从海里直接抵达。
“盖欧卡大人，请把您的子民带到那里，这个空间内的力量循环，会催衍出更强大的‘化海月’之力，帮助它恢复。”
“不过具体时间无法确定，失去了大御神的神力支撑，这里的力量循环其实已经很弱了。”
苏哲环顾四周。
中间那个位置是一处祭坛，当初就是在那里得到渊之钥的。
他能隐约感受到这个洞穴中存在某种力量的流动，而周围的几个点就是循环的分支，也不知道是天然如此还是奥罗巴斯弄出来的，但汇聚的力量有益于恢复，这一点珊瑚宫心海没有骗他。
苏哲将石头拖到力量循环的一个点上，接下来会怎么样，只能看石头的造化了。
忙完了这些，珊瑚宫心海还需要处理反抗军的事情，所以就先离开了。
考虑到海祇岛眼下的处境，她没有对外公开‘盖欧卡大人’的存在，只是下令让海祇岛的人不能靠近这里。
对此苏哲倒没什么意见，在心海离开后，他也沉下心来，静静的调养身体。
过了许久，他意识一沉，融入到遥远的黑暗空间下。
此时在封印的外面，正堆积着一大片亮闪闪的摩拉。
...
接下来几天，稻妻异常的平静。
反抗军之前趁着天领奉行忙于对付海兽的时候，又再次把战线推到了名椎滩，然后驻扎，没有继续前进。
天领奉行则在大肆寻找那位‘疑似魔神’的存在，九条裟罗返回稻妻后杀上天守阁，准备把事情汇报给将军大人，却在半路上被八重神子给拦了下来。
后者的理由是先弄清楚情况，免得闹出乌龙。
毕竟这件事牵扯到天领奉行，牵扯到九条家，一个不慎，将军大人要是怪罪下来，九条家也得遭殃。
九条裟罗最后还是同意了八重的提议，说到底她是九条家的人，况且这次的事情的确蹊跷，关于愚人众，八重稍加引导，九条裟罗的注意力就立刻被转移了。
为什么愚人众那么在意那两只巨兽？
为什么连愚人众的执行官博士也来了？
九条裟罗啊，你可是天领奉行的大将，将军大人最信任的部下，愚人众阴谋乍现，这还不去查清楚？
激将法虽然很拙劣，但确实管用。
有九条裟罗盯着愚人众，八重神子暂时也可以放心了。
至于具体的情况，她其实已经差不多弄清楚了，当初发生在璃月孤云阁的事闹得那么大，稍微打听一下就能知道。
但让八重神子感兴趣的是，从璃月挖到蒙德，那件最近在国际上引起风波的事情——愚人众执行官被关入蒙德大牢，虽说稻妻现在闭关锁国不问世事，但八重神子多少还是会留意这些。
然后两件事一凑，咦？怎么都有条巨鲸出现？
以及，那个叫做‘苏哲’的男人，竟然是传说中风神的使者。
在知道这件事之后八重神子立刻号召鸣神大社所有劳动力，准备在稻妻掘地三尺，也要把苏哲给搞出来。
之前她之所以警惕苏哲，就是因为‘身份不明’。
好了，现在身份明了，管他是不是风神看中的男人，到了稻妻，那就是稻妻的男人。
九条裟罗也在挖苏哲，经过这段时间的情绪沉淀，她总觉得事情有些蹊跷，如果苏哲真的是反抗军，那他图什么？
如果是想趁机打入天领奉行，那她明明几次真心诚意的邀请，最后都被拒绝了，显然不是这么回事。
况且真要有阴谋，那接应万叶的事情就不会让苏哲去做了。
顶着那么明显一头蓝毛，还拿着鱼叉，生怕别人不知道是他？
所以，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会不会是被反抗军威胁了？
会不会只是跟万叶认识？
会不会对那个神之眼空壳感兴趣？
不得不说，女人的脑补能力真的很强，特别是那种对别人有好感的时候，她跟苏哲相处下来，就只有一个感觉：这渔夫能处，有事他真上。
所以她必须找到苏哲，然后当面问清楚。
那个男人，到底是自有苦衷，还是在欺骗她的感情。
而另一边，珊瑚宫心海也通过秘密渠道与神里绫华交换了消息。
她从后者那里知道了踏鞴砂巨兽的事情，果然与愚人众有关，但消息自然没有八重神子那么灵通，所以关于蒙德和璃月那边的情况也不清楚。
当然，她们自己的事情还处理不过来，哪有功夫去关注这些。
因为托马的提议，神里绫华建议珊瑚宫心海留意苏哲的情况，毕竟这么‘威猛’的男人已经不多见了。
可万叶离开的消息她们都知道，苏哲虽然没离开，可惜宵宫也不清楚后者去了哪里。
当然，无论如何，既然肯出手帮助万叶，那自然说明对反抗军还是有那么一点意思的对吧？
珊瑚宫心海深以为然，双方交换了建设性的意见后，她从反抗军前线又回到海祇岛，心事重重。
一方面想着该怎么处理跟盖欧卡大人的事，一方面还得考虑那个传说中苏哲的事，稻妻这么大，要找一个人谈何容易？
或许万叶会知道点什么，可惜这会他大概已经坐着船抵达璃月了。
关于苏哲的消息，到了璃月，大抵上是石沉大海，想从那边打探消息根本不可能。
“绫华让我找苏哲，可我去哪里找啊，他又不是反抗军的人，唉~”
“也不知道盖欧卡大人怎么样了。”
回到海祇岛，交代了一些事情后，珊瑚宫心海朝苏哲藏身的地方走去。
最近烦心事情挺多的，最主要是操劳反抗军那边，驻扎九条阵屋的天领奉行因为巨兽的问题损失惨重，结果找不到巨兽，就算找到也不敢报复，结果把气朝反抗军这边撒。
好在因为顾忌巨兽的出现，所以没敢全力出击。
但局势还是不太好，对珊瑚宫心海来说，她实在不喜欢战场上的打打杀杀，可以的话能安静在房间里休息看书，那就太愉快了。
好在盖欧卡的出现，让局面有了一些变化的可能性。
就算最后最后，海祇岛真的出事，她也可以拜托盖欧卡帮忙寻得一个求生的地方。
盖欧卡大人真的很友善呢。
想到这，珊瑚宫心海此刻的心情就像是‘能量+4’一样，又恢复了精神。
此时她靠近洞口，立刻感受到了里面传来的特殊能量波动。
她好奇朝前走去，结果刚踏进里面，恍惚之间又回到了洞穴入口。
“？”
珊瑚宫心海愣了一下。
“我刚才...进去了吗？”
因为‘事实’就是没进去，她轻轻拍了拍脑袋，暗道自己最近可能太累了。
“这可不行，混乱的思维会影响判断的，跟盖欧卡大人打完招呼就回去休息一下吧。”
这般想着，心海再次踏进洞穴。
然而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她又回到了入口。
“诶？诶？？？”
这下心海有点懵了。
“怎么回事？我明明...”
一次是迷糊，两次总不会还是迷糊了吧？
“人类女娃，你来了。”
洞穴里传来了苏哲的声音。
“盖欧卡大人。”珊瑚宫心海朝里面微微躬身，随后说道：“我好像...好像进不去？”
“嗯，我用能力设置了一道阻碍，免得有人不小心误闯进来。”
“原来是这样。”
珊瑚宫心海无比震惊，这到底是什么能力啊？
改变了空间？
还是其他什么？
总而言之肯定是她无法理解的能力，就算是传说中记录关于大御神的神通，似乎也没有提到这么玄乎的东西。
莫非盖欧卡大人比大御神还要厉害？
“好了，我撤去了阻碍，你进来吧。”
实际上，这是苏哲对于时间运用的一种摸索。
一直以来，他的时间之力都是简单用来‘暂停’而已。
虽然这个能力很好用，但对于时间本身而言，却只是最粗浅的一种用法。
随着实力提升，特别是命座的激活，他开始尝试探索其他方面的用途。
这些天看到石头的伤势，就想到了以前动漫里看过一些通过时间倒退来恢复受伤的，结果就往那边去摸索了。
这种能力，不是单纯的减缓时间的流逝，而是时间倒退。
根据倒退时间影响到目标和区域，以及时间长度，难度又有很大不同。
最简单的是不影响那片空间内的物体，而是进行简单的进行‘时间倒放’，观看过去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经过摸索，苏哲能倒放大概五秒钟左右的时间，而要影响一个物体的时间，如果是没有任何防备意识的情况，比如一块石头，一只蝴蝶，可以将它们倒回三秒钟左右。
珊瑚宫心海是人，而且实力很强，如果她有意识的抵抗，可能倒退一秒都难。
但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可以做到长达两秒时间。
只不过能力有限，苏哲没办法让珊瑚宫心海连同意识一起倒回，这其实牵扯到时间的瞬间停滞能力，两种情况叠加起来的话，要做成这种事情的难度几何增长。
但即便如此，也足以让珊瑚宫心海产生‘震撼我妈’那种程度的惊讶了。
“时间之力还是不够啊。”
苏哲一边想着，看到珊瑚宫心海正小心翼翼的朝这边走来。
不是防备，而是小心、忐忑不安，害怕自己打扰了盖欧卡大人休息。
“女娃，不比拘谨，我与老巴是兄弟，你既是领导海祇后代的巫女，也算是我半个子民了。老巴不在，在稻妻事情解决之前，就由我代替他来照顾你们吧。”
“多谢盖欧卡大人。”
心海眨了眨眼睛，心中有些窃喜。
“盖欧卡大人，您住在这里，有什么需要的吗？可以吩咐我，我去替您准备。”
“倒也没什么需要，就是有些无聊，想出去看看。”
“可是您这般模样，要是出现的话肯定会引起慌乱，要是被幕府那边知道恐怕...”
海祇岛虽然被放任自由生存，可经过这么多年，鸣神幕府早就对海祇岛的存在不满了，很多稻妻人都想把海祇岛拿下，从此海祇归于幕府，稻妻再进一步。
只是，雷电将军对这件事并不认可。
或许是最初被制造的时候就灌输了这样的思维，海祇岛的存在不会威胁稻妻，更加不会对永恒之道产生阻碍。
但如果有魔神出现，那就不一样了。
神权的争夺会轻易覆灭这个摇摇欲坠的岛屿，那个时候海祇子民可能真的要灭亡了。
“这个你放心，我这个人...咳咳~我比较喜欢低调，所以早就想好了对策，你先转过去。”
珊瑚宫心海不解，但还是照着苏哲的话去做了。
等过了一会，似乎听到了窸窸窣窣，像是穿衣服的声音。
“好了，转过来吧。”
心海回过头。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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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吓+1+1+1+1...
“盖欧卡大人，您、您这是...”
蓝毛！
她看到什么？
真的是蓝毛！而且跟幕府张贴的通缉公告太像了！
苏哲微微一笑：“看来你也知道了，没错，我跟幕府那边之前有过一点小误会，现在他们正通缉我呢。”
珊瑚宫心海：“...”
小误会？
帮助冒犯雷神的人逃走，这是小误会？
要真的小，万叶也不用逃离稻妻了。
“好了，别愣着，陪我出去走走，看看海祇岛到底怎么样。”
苏哲朝洞穴外走去。
心海急忙跟上，双手交叠在身前，跟在苏哲身边，那副样子看起来像个女仆似的。
“你别这么拘谨，让人看到肯定会怀疑的，而且我是个善良的魔神，从来不做那种欺负人的事。”
“可您是大御神的朋友，理由受到海祇子民的尊敬，我也不例外。”
“那这样，有外人在的时候，你还是现人神巫女，海祇岛的领导者。私底下你想怎么样就随你吧，只要别让人看出来就行。”
外人...
珊瑚宫心海微微一征。
这是对她的特殊对待吗？
魔神大人の眷顾？
能量+10。
不对不对...心海啊心海，盖欧卡大人只是因为大御神的原因才对你特别照顾的。
面对魔神，首先要保持敬畏之心。
少女摇了摇头，轻轻舒了口气，恢复到往日那般沉稳的模样。
等到了海祇岛上，一路走过去遇到了不少岛上的居民，珊瑚宫心海一边与他们打着招呼，一边把这里的情况介绍给苏哲。
看到苏哲，这些海祇子民一个个露出疑惑的表情。
海祇岛就这么点大，能够出现在珊瑚宫大人身边的人，除了五郎以外，大抵上就是些巫女了吧。
“咦？那人是谁啊？”
“没见过，是岛上的人吗？”
“难道是从稻妻来的？”
“看他跟珊瑚宫大人的关系好像很不错，你们看，这还有说有笑的，珊瑚宫大人好像对他很好呢。”
“是来投奔我们海祇岛的吗？”
“快！快传下去！”
珊瑚宫心海留意到了这些人的讨论，各种各样的猜测让她很是无语，像什么‘投奔者’啊，‘珊瑚宫隐藏高手’啊，甚至还有更离谱的。
“这不会是珊瑚宫大人找到的伴侣吧？”
听到这个声音，珊瑚宫心海吓了一跳，连忙想去跟苏哲解释，她真担心这位魔神大人会一个不高兴就把这群‘刁民’给灭了。
然而苏哲只是一路上面带微笑，似乎完全不在意一样。
“也对，盖欧卡大人可是活了几千年的，这种小场面肯定早就见惯了，定不会在意的吧。”
不知不觉，心海已经完全把苏哲当成是尊贵的魔神大人了。
毕竟对于一般人来说，魔神高高在上，面对他们时心中只有敬畏。
更不要说苏哲还是奥罗巴斯的‘好兄弟’，这种信赖与依赖感同时产生，让这位珊瑚宫大人心中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感觉。
一直以来，作为海祇岛唯一的依靠，年少登高位的心海，独自挑起了现人神巫女的大梁。
她每天都需要处理各种各样的事情，考虑海祇子民的生存，考虑反抗军在幕府军的强大压力下坚持下去。
如果她真的是那种胸有大志的野心者，或许这对她来说也是好事。
可惜，珊瑚宫心海只想过平静生活。
没事的时候看看书，吃饭睡觉打豆豆，去海里自由自在的游泳。
现在有了苏哲，她所幻想的这些事情，似乎有机会实现了。
她偷偷瞟了一眼苏哲，后者脸上带着淡淡笑意，映照着阳光，光线如梦似幻般，亦如海祇岛上漂浮的泡影，装满了童话的色彩。
“有盖欧卡大人在，海祇岛未来一定会有希望的！”
少女暗暗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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