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苏哲拒绝神位,封印破碎,巨兽苏醒
覆海大圣！
众人这才想起来，就在请仙典仪开始的三天前，那宛如神谕般的一幕。
很显然，当初便是岩王帝君告知所有璃月子民的，因为那会儿请仙典仪马上就要开始了，所以大家的注意力很快便被转移。
但如今想来，帝君为何那时要册封仙人？
又为何，要破天荒的通知所有人？
如今细细想来，帝君大人这般行为背后，必然有其大意啊！
“覆海大圣？那不是前段时间刚出现的仙人吗？”
“是的，帝君大人当时还特地通知我们了呢。”
“帝君这是何意？难道早就知道自己会遭遇不测，特地挑选了继承人？”
“不应该吧，要是挑继承人，怎么会选一个新的仙人呢？”
位置传承，根据璃月人的习惯，那都是按照长幼来定，所以怎么着也得从以前有名望的仙家之中挑选吧。
除非，新冒出来的这个，特别优秀，又或是...有特殊关系？
“旅行者旅行者，原来苏哲真的是仙人呀。”
派蒙小声问道，“仙人是不是能变出摩拉？你说我们要是拜他，求摩拉，苏哲会不会给我们好多好多摩拉？”
荧：“→_→”
“这家伙，总算来了。”
而另一边，看到苏哲出现，凝光终于松了口气，脸上浮现出一抹微笑。
她知道靠自己这些人是挡不住仙家的，如今最适合与仙家们交谈的，就是苏哲了。
“这便是帝君的用意吧。”
凝光暗暗想到。
“这才对嘛，一家人吵吵闹闹像什么话。”
苏哲环顾四周，见一个个都安静的站着，便是笑了笑。
“覆海大圣。”
仙人们彼此对视。
削月真君走向前来，询问道：“关于此事，你可有什么想法？”
“你说的此事，是什么事？是帝君的死，还是璃月现状，或者是仙家掌控璃月？”
“一切缘由，来自帝君之死。”
“既然如此，那我就从这点出发，来说句公道话吧。”
苏哲声音一提，“各位仙家，在你们怀疑此事背后有七星策划的可能之前，有没有想过，璃月失去帝君对七星有什么好处？人类世界讲究一个‘利’字，做什么事之前，要考虑是否有利。诚然，帝君陨落，七星只手遮天，可这个天，要是没了帝君撑着，随时都可能塌下来砸死璃月。”
“就连三岁小孩都明白，岩王帝君四个字对于璃月的意义，你们觉得七星会不明白吗？”
仙家思想独特，与人类差异很大，这一点苏哲在游戏里就领略过了。
有些常理，在他们看来未必就是常理。
特别是久居山间的仙，要么自己与自己说话，要么就那么几个朋友，来来回回聊一些说了八百回的事，时间久了就算不出毛病，也早就与世隔绝，思维逐渐偏执、狭隘。
从这一点来看，像萍姥姥这种经常处于人类世界里的仙人，跟绝云间的仙人相比，有根本不同。
“我啊，站在一个绝对公正的角度上来说，从这点出发的话，仙人的动机反倒比七星还大，毕竟帝君身死，岩神之位就空缺出来了。”
哗啦~~
仙人们纷纷震怒。
“覆海大圣，这番话休得胡说！我等仙家与帝君签订契约，又怎会加害帝君？”
苏哲淡淡道：“只是合理猜测而已，就像你们怀疑七星一样不是吗？我就问一句，你们觉得七星真有能力策划一场杀死帝君的阴谋？”
“这...”
“你们总说七星不怀好意，但若真是这样，帝君为何能够容忍？你们看到的，帝君也看到了，你们看不到的，帝君更是早就看到了！”
“七星，不，应该是璃月子民，千千万万传承迭代，他们为璃月付出的一切，可一点不比我们仙人少。尔等守护璃月，人类建造璃月，耕织、建房、开路、商贸...这数千年下来，璃月人用自己的双手，托起了璃月今天的繁华。”
“再者当初那场异变虽然短暂，但璃月港的所有人都亲眼看到，杀死帝君的家伙来自于大海，但实际上这背后另有原因。”
苏哲环顾四周，看向那些普通人，高声道：“你们一定很想知道，为什么帝君要在请仙典议之前册封我吧？那现在我就告诉你们，其实帝君早就察觉到有危险靠近璃月！”
“封我为覆海大圣，一是让我有个正当名义暗中调查，二是以防真有意外发生，为了避免仙人与人类之间的冲突，关键时候由我来出面说句公道话！”
“帝君为了璃月，可谓是用心良苦啊，而你们呢？一个个自乱阵脚，不用外敌来犯，倒是先起了内讧，你们难道想让帝君守护数千年的国度毁于一旦吗？”
众仙面面相觑。
苏哲之言，子句在理，让他们无法反驳。
他们久居山间，确实很少留意这些，但岩王帝君却不是，帝君喜欢游历尘世，他们也是知道的。
或许正因为如此，帝君看到的东西远比他们多吧。
“实际上，我已经查到了一个关键线索，不出意外的话，杀死帝君的凶手很快就能浮出水面了！”
众仙神色一怔。
“覆海大圣，你说的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但如今尚有不确定之事。”苏哲抬起手，手中的长枪变化，恢复成了一个四四方方的模样，“这是帝君之前交给我的信物，以此为证，众仙听令！”
话音一落，无相之岩飞射想空中，澎湃的金色神力从里面扩散而出。
金光之下，夹杂着缕缕帝威，亦如帝君现身之时！
璃月子民一个个慌忙跪拜在地上。
仙人们迟疑片刻，齐齐应声道：“遵听覆海大圣。”
“帝君旨意，璃月若遭遇危难，人与仙当携手共渡难关，延续璃月千百年盛世繁华。”
苏哲神色肃然，论演技他是一流的。
不就是装神棍么？谁不会啊。
事实证明，帝君的话对璃月子民很好使，特别是眼下众人心中丢了主心骨，苏哲这般说了，自然巴不得。
而仙人们，更多关心的是那个所谓的‘凶手’。
所以一时间两边人都没有发出反对，便就在这时，人群之中突然有声音传来。
“敢问覆海大圣，帝君将信物交给您，是想让您来继承帝位吗？”
话一出口，跪拜在地上的子民纷纷抬起头来，一个个眼巴巴的看着苏哲。
就连凝光此刻也有这种想法。
不管帝君是真死还是假死，但局势这么下去，苏哲登上岩神之位，那不就是众望所归么？
苏哲：“...”
等等，你们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我就是出来说句公道话的！
“抱歉，帝君并未交代，如今璃月遭受劫难，我等想的应该是如何解决眼下的问题。”
“可如今帝君不在，璃月危难，还请覆海大圣为璃月子民做主啊！”
“请覆海大圣继承帝君遗志，登临帝位！”*N
跪在地上的璃月民众纷纷发出高呼。
苏哲无语了。
尼玛！
什么叫民意？
什么叫大势所趋？
见了鬼的，这年头还有人被摁着当神？
看着他们，苏哲义正言辞的说道：“万万不可，此事，休要再论！”
“覆海大圣你...”
这下轮到众仙感到意外了。
帝君先前发出最后一缕神念，大家都知道了苏哲成为众仙之首的事情。
那自然而然，无论帝君有没有那个想法，苏哲都可以利用这个好机会，一举登临神位。
结果人家却拒绝了。
一个魔神，放着绝佳成为神灵的机会不上，你敢信？
除非，这也是帝君事先安排！？
“看来是我等想多了。”
“覆海大圣并无窥觑神位的打算，或许，他与帝君或许一开始就有契约。”
“无论如何，看来覆海大圣是真的在为璃月着想，不掺杂私心啊。”
“覆海大圣也是强大魔神，这般看来，他确实适合继承岩神之位。”
“先别妄论，之后再看吧。”
众仙彼此暗中交流。
“诸位仙家。”凝光走向前来，轻声道：“事已至此，不如各位仙家先移步到群玉阁如何？之后的事，我等七星会处理好，再统一向各位汇报，若那是你们还不满意，再决定也不迟。”
苏哲做和事佬，凝光顺势给了台阶，再加上帝君遗志，仙人们商议片刻，就决定看看再说。
毕竟苏哲刚才还没说出凶手是谁，得不到答案，他们自然不会轻易放弃。
“这次谢谢你了。”
凝光走来苏哲身边，低声说道。
“谢什么，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苏哲微微一笑，“你才厉害，仙人们抵达，居然敢直接将他们拦在外边。”
“若不是这样，仙人们一旦进入璃月港，恐怕会引起更大的混乱。”
凝光轻轻一叹，“特殊时期，当用特殊手段。”
璃月港内如今已足够乱了，若是真有仙人振翅高呼，那局面将一发不可收拾。
“苏哲，接下来该怎么办？”凝光神色担忧道，“即便现在稳住了仙家，但问题还是没有解决，另外你先前说的那个凶手，真的找到了吗？”
“放心，有我呢。”
苏哲轻笑道。
凝光微微一征。
这句话，似乎已经好久没人这样对她说过了。
作为七星，她一直都是别人依靠的存在，何时像这样被他人保护过？
“嗯...”
她垂下头，轻轻应了一声。
“你自己小心，无论如何，你可不能再出事了。”
...
璃月港内再次热闹起来。
仙人抵达璃月质问七星，覆海大圣现身，秉承帝君遗志化解危机，一时间威风强势，隐隐有众仙之首的范儿。
“听说了吗？那位覆海大圣就是海雾长大人！”
“海雾长？之前跟刻晴大人一起回来的那位？”
“据说覆海大圣跟刻晴大人关系特别好！”
“我怎么听说他跟凝光大人关系好啊？”
“你们都说错了，我亲眼看到覆海大圣跟一个金色头发的女孩有说有笑，关系好着呢！”
“金发女孩？是那个背着书包，看起来只有几岁的小姑娘吗？
“梆梆梆！我，律法专家，打钱！”
哗啦~~
就在璃月港里闹腾得厉害的时候，苏哲控制着盖欧卡的身体潜入到孤云阁的海域之下。
公子越狱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如今对方正在集结队伍，不出意外的话很快就要动用百无禁忌箓的力量了。
所以他得提前先做好准备才行。
不过，比起公子，苏哲更在意另一件事。
之前他说发现了杀害帝君的凶手，那可不是乱说的。
当然，这个凶手不可能是奥赛尔，虽然苏哲觉得奥赛尔的身份洗不洗白无所谓，但也绝对不能背这口黑锅啊。
他发现的是深渊的踪迹。
之前回归奥赛尔的身体时，苏哲就察觉到有异常出现。
不过问起黑奥，这家伙根本不理他。
突破五阶之后，苏哲已经彻底融合了盖欧卡的记忆，可他发现这份记忆里似乎缺少了很多关键信息。
比如现代文字的事情，比如时之沙的事情，这些信息都没有，仿佛奥赛尔仅仅只是奥赛尔，跟游戏里那个经历魔神战争后被镇压的一样，没什么特别的。
所以苏哲感觉很奇怪，直觉告诉他，这里面隐藏的秘密或许就在黑奥身上。
“果然，这里也有深渊的气息。”
沿着深渊气息的踪迹，苏哲来到了一个熟悉的对方。
封印的大门依旧是打开的，但按照刻晴当初的说法，应该是派人过来调查过，所以不可能连门都忘记关。
“八虬？”
大门后方的封印之地顿时涌出来一股气息。
“你是谁？”
苏哲变成了人形态，如今气息又完全改变了，所以八虬根本认不出来了。
见状，苏哲心念一动，又改变主意了。
“我是覆海大圣，璃月之仙。”
“哼！璃月的仙人来找我作甚？”
“有件事我想问问你。”苏哲环顾四周，“这里应该有深渊之物来过吧？”
八虬沉默了片刻，说道：“确实有自称‘深渊’的家伙出现，但那又怎么样？我没理由告诉你这些事。”
苏哲笑了。
“你想出来吗？”
轰！——
恐怖的魔神气息从里面冲出。
“别激动，只要你告诉我那些家伙的目的，我就可以放你出来。”
“可笑！封印是摩拉克斯设下的，你区区一个仙人，有什么说这番话？”
八虬想出去，非常想！
但他不傻啊，这个封印力量太强，就算是奥赛尔那个级别都无法强行冲出去，区区一个仙人能做什么？
“就凭这个。”
苏哲抬起手，催动无相之岩的神之力出现。
这份力量，与封印八虬的阵法之间产生了某种奇妙的联系，那无尽的黑暗空间内，顿时散发出缕缕金光。
“岩神之力！？”八虬发出不可思议的声音，“你怎么会有！？”
“你大概不知道，岩王帝君已经死了。”
“我知道。”八虬冷哼一声，“但我不相信。”
“是那些家伙告诉你的？”
“别想套我的话，反正我不信，你们没经历过那段时间，摩拉克斯要是那么容易被杀死，他怎么可能赢得了那场大战？你们都太小看他了！”
是的，那场大战，宛如噩耗。
正因为知道摩拉克斯的可怕之处，所以八虬之前才想着，如果能够离开这个鬼地方，他一定要朝璃月港大骂一通，然后再也不回来。
“你说的没错，帝君很厉害，但他现在已经死了，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八虬心念一动：“你的意思是...传承？”
摩拉克斯没死，但岩神之力却出现在第二个人身上。
这意味着什么？
“恭喜你，答对了。”
苏哲笑着说道，他不介意稍微骗骗这个家伙，反正他用调动岩神之力，怎么说都行。
“我能放你出去，不过以我现在的能力，只能将你的神念放出来凝聚分身，你的本体依旧要封印在这，当然或许再过千年，我就有能力把你本体释放出来了。”
要不是八虬，苏哲也得不到时间之力。
所以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帮八虬一把。
本体他是放不出的，就算能做到也不敢放。
但放个分身出来，实力连真正的八虬一半都没有，就算这家伙有什么歹心，苏哲也能镇压。
“你要不信，我先传你一招控制神念的术法。”
说完，苏哲打出一道精神力量，里面蕴含了八重神子对于神念控制的心得。
通过这门术法，八虬可以最大程度的利用精神力凝聚新的身体，比起单纯分化分身要强很多。
“这是...天狐一族的能力？”
“哦？你也知道？”
“当然，在我那个时代，天狐一族在提瓦特大陆也很有名。”
得到这个术法，八虬有些相信了。
不过，他还是要求苏哲立下契约，璃月乃契约之国，上到岩神下到璃月子民，人人都会遵循契约行动。
这一点苏哲自然无所谓，不过他在契约的内容里加了一条，就是让八虬跟着他，听他的命令。
“这么做也是为了保护你，如果你能够改变帝君对你的看法，或许将来不用等我出手，他就会把你放了呢。”
八虬沉默了许久，最后说道：“千年，以千年为时限，到时候你如果能释放出我的本体，从此以后我便全心守护璃月。”
苏哲微微一笑：“契约已成，食言者当受食岩之罚。”
接下来，八虬跟苏哲说了一下深渊的信息。
“他们自称来自深渊，没听过的地方，但我能感受到那份力量很强大，是被诅咒的力量。那些家伙也说摩拉克斯已经死了，还说可以帮我出去，我不傻，他们是想利用我。”
“摩拉克斯没死，我出去，那就是找死，所以我拒绝了。”
“就这样吗？”
苏哲知道深渊来肯定不怀好意，帝君陨落，这件事闹得这么凶，深渊怎么可能不趁机做些什么呢。
“当然不是，据我所知，他们在此之前就已经找上了奥赛尔，而且好像还达成了合作。”
苏哲：“？？？”
找我了？我怎么不知道？
还TM达成了一致？
骗鬼呢！
“差不多就是这样，那些家伙虽然实力不错，但不值得信任。”
其实八虬心里想的是等盖欧卡回来，比起跟深渊合作，他觉得盖欧卡更靠谱一些。
如果没有跟盖欧卡当初的约定，那他可能就真的同意了，毕竟这是唯一的机会。
“你做了一个正确的选择，据我所知那些家伙根本没去找奥赛尔，深渊那些家伙都是疯子。”
很显然，深渊确实有什么阴谋。
但对苏哲而言，却又正好缺少一个背锅的。
“好了，现在该兑现我的承诺了。”
这般说着，他走到封印深处的空间内。
岩枪的封印是以岩神之力为基础构建的，所以正常情况下，唯有利用这份神力才能将其解除，不过苏哲的力量太弱，倾尽全力也只能勉强撕开来一道裂口。
隆隆隆~~~
海底空间发生剧烈晃动。
抓住这个空档，八虬利用天狐秘法凝聚精神体从封印内冲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出来了！我出来了！！”
唰！——
光芒一闪而过，落在苏哲不远的位置，化作了一个中年大汉的模样。
国字脸，大光头，身高差不多将近两米，虎背熊腰，压迫感十足，苏哲在他面前简直是个弟弟。
“自由的空气，哈哈！两千年了！两年前了！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八虬张开双臂拥抱这片黑暗，满脸的陶醉。
苏哲走过去，抬腿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你TM能先穿上衣服吗？”
八虬回身两眼一瞪，煞气一放，他这暴脾气TMD直接...服软。
“我没衣服啊。”八虬挠挠头，“再说我又不是人类，穿什么衣服？”
“给。”
苏哲从盖欧卡嘴里拿出来一套丢过去，“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想在外面走动就别暴露。”
“太小了。”
“先将就着，出去之后给你买好的。”
“那现在走啊！”
“现在还不行，你先留在这。”
眼下璃月太乱，八虬出去肯定会被仙人们盯上。
不如暂时留在这，关键时候说不定还能发挥点作用呢。
...
滴答。
众仙抵达璃月港的第二天，天空被一片阴云覆盖。
淅淅沥沥的小雨从灰色的苍穹之上坠落，被海风吹得凌乱在大街小巷里，空气凉凉的、湿哒哒的，隐约间还夹带着莫名的压迫感。
玉京台上，送仙典仪的流程已经筹办完，但钟离并没有进行最后的步骤。
送仙送仙，他要真的能走，那才送，走不了，也自然就不需要送了。
“怎么突然下雨了？”
胡桃从房间里走出来，满脸遗憾，“看来今天没办法举办送仙典仪了。”
钟离没有说话，抬着头看向璃月的天空。
璃月港内，不断有千岩军从街道上跑过，步调整齐的朝码头靠去，民众纷纷从屋内探出视线，眼中带着疑惑的神色。
群玉阁上。
感受到不对劲的仙人们此刻聚集在这里，遥望远处。
魈目光微微闪烁，轻声道：“应该有魔神作祟。”
这雨来得蹊跷，海面上隐约沉淀着不祥的魔神之力，魈锄大地这么多年，自然是比其他仙人更能察觉出来。
“难道这就是覆海大圣所说的凶手？”
“覆海大圣何在？”
众仙疑惑，便见到凝光朝他们走来，身边带着荧跟申鹤。
“各位仙家，根据覆海大圣的线索，璃月很可能将面临巨大危机，我已让刻晴带人前往孤云阁，如此危难之际，还请各位仙家出手。”
“哼！来了更好，本仙正憋着一肚子气呢！”
“凝光，真的会有可怕的东西从海里出现吗？”派蒙小心翼翼的问道，“如果是那天杀死岩王帝君的凶手，那光靠我们...”
“我不知道。”凝光轻轻舒了口气，“但我清楚，不管我们面临的敌人是谁，只要我们还在，就绝对不能让祂威胁璃月！”
说完，她立刻下令，在璃月子民们的注视下，这座恢弘的空中宫殿，朝着孤云阁的方向飞去！
轰隆隆~~~
天空之上突然闷雷阵阵。
璃月港外一处山峰上，公子眺望远处，大笑起来：“看来摩拉克斯死去的消息引起了不少关注啊，既然这样，那我就再给璃月加把劲好了！”
看到眼下这一幕，公子哪里不知道有强大敌人靠近了？
不管这个敌人是谁，他愚人众都要帮帮场子！
说罢，一张张百无禁忌箓飞向空中，被女皇赐予的权能激活后，与孤云阁大海深处的那份力量遥相呼应。
呜！呜！——
低沉而压抑的咆哮声从大海深处传来。
声音之中更是夹带着恐怖的威能，惊得游离在这片海域的鱼兽到处乱窜。
轰隆！
一声炸响。
孤云阁海域外，跋掣从洞穴中冲去，遥望远处。
“夫君冲破封印了！？”
这般想着，她扶摇而上，发出强大威势：“所有人听令，随我一起去把王抢回来！”
海面上，八虬冒出一个大光头遥望远处，面色惊讶。
“怎么回事？奥赛尔那个家伙，不会真被深渊蛊惑了吧？”
砰砰~
砰砰~
砰砰~
深邃的海底空间内，恐怖的巨兽缓缓睁开双眼，久违的活动了一下身子骨，然后...
慢悠悠的打了个哈欠。
“群玉阁，我的群玉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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