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代价是什么?爆衣!
尽管让优菈用硬币发射电磁炮，只是萧翼脑洞大开的产物，然而影小姐却说告诉他想的话也许能够实现，萧翼开始思考这么做的合理性与效益。
在骗骗花的事情上，萧翼和优菈一直位于漩涡的中心，优菈甚至比他陷得更深，处境也比他危险数倍。
毕竟人们只是图谋义子的权势，顾忌他的战斗力，绝不会产生对其动手动脚的念头，但优菈小姐只是普通人类，替代品都搞出来了，很难想象创作者下一步打算做什么。
如果自己能够分享给优菈力量，那么她便拥有自保能力，接下来的行动也方便了许多，她也能帮上自己的忙。
总之让优菈获得力量有利无弊，放不放超电磁炮倒无所谓。
他立即请教影小姐。
（萧翼：那么我要怎么做，才能令她获得赐福呢？）
（影：挺复杂的。）
果不其然，没有完整神格的自己给予凡人祝福，必定不是用手掌拍拍对方后背就能完成的，毕竟稻妻人想要获得雷电将军保佑，都要通过复杂的祭祀，连通神明哪可能容易。
（萧翼：复杂倒没关系，我闲得很，而且按照事情的发展，优菈这段时间，大概要一直待在我身边了。）
（影：首先，你把能量注入到她体内，这是有前提的……）
（萧翼：嗯。）
（影：你们要找个贴近自然的无人区，有利于元素力的传导……）
（萧翼：嗯。）
（影：然后布好仪式的法阵，作用并非为了传功而是驱赶，避免过程中有野生动物或人靠近……）
（萧翼：嗯。）
（影：最后你们把衣服脱……）
（萧翼：嗯？！）
（宫本次郎：发展不太对劲。）
（萧翼：影小姐，这几天我不在家，你是不是看了奇怪的轻小说，这哪是赐福或传功，明显更像稻妻小电影的剧情啊！）
（影：“小电影”？这是把我名字拆开，重新组合的奇怪小名吗？）
（萧翼：是一种艺术表现形式……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总之优菈接不接受已经是很大的问题，要是让甘雨发现这件事，您老人家恐怕再也见不到我了。）
（影：你的衣服倒无所谓，只是大家都脱掉给人感觉更平等些，因为赐福过程中，元素力会毁坏凡人的衣物，这也是获得力量的代价，而且此后，每当使用力量都会破坏衣服。）
（萧翼：还有这种事？我当初使用力量，衣服完好无损啊！）
（影：全反噬到你的肉体上了，衣物当然没事，直至通过伏龙树疏通你体内的脉络，你才算是完完全全发挥力量——不过我现在改良赐福的原理，你可以放心借用力量给那孩子。）
难怪对战祟那段时间，信任值大于50又不太高的时候，每次用完力量都腰腿酸疼精神不振，击败大蛇后更是完全报废，需要靠雷神制造的宝石勉强支撑。
不过萧翼从雷神那获取力量，和他试图借力量给优菈的底层原理是完全不同的，他相当于从雷神那复制粘贴了部分力量，对雷电将军和影毫无影响，借优菈相当于剪切粘贴，实打实消耗他的精力。
实际上不是很麻烦。
就算只给优菈百分之五，那时的她也相当于弱化的魔神，整个提瓦特想动她的家伙，都得考虑考虑自己几斤几两。
（萧翼：问题又来了，就算我借给优菈能力，每回她释放雷电都必须破坏衣服，先不说雅不雅观的问题……太浪费布匹了，作为既节约又环保的新时代青年，我不能接受。）
（宫本次郎：力量是有代价的。）
（萧翼：淦，好怪的代价！）
他脱离了聊天室，看向正在抚摸小猫咪们，偶尔轻轻打个酒嗝的贵族女骑士。
萧翼用叉子挑起碗里最后一片胡萝卜，塞进嘴里，用杯底的啤酒将其送进腹中，算是宣告本次进餐的结束。
“优菈·劳伦斯小姐。”萧翼忽然郑重地问道，“你渴望力量吗？”
优菈怔怔地看着他，疑惑道：“怎么突然问起这种问题，明白了，你还在思考今早的奇思妙想。”她笑了笑，“别在意这种不切实际的奇妙想法了，难不成你还想带我去见义子，要求他给我力量？”
萧翼仍然保持严肃，问道：“如果免费给你力量，不多，就像义子给我的那样，你愿意接受吗？”
优菈意识到对方是真心询问，她抓起趴在自己腿上的猫放到旁边，收敛笑容起身看向萧翼。
“是的，获得强大的力量，就代表我能守护自己想守护的东西，例如友善的朋友们，例如和平的蒙德城，还可以改变他人对我的偏见，以及摆脱恼人的家族……更重要的是，不会有人在我面前伤心痛苦，就像她，也可以在我的帮助下得到幸福。”
萧翼明白，“她”指的是假优菈47号，或者范围更广格局更大点——全部的优菈型骗骗花。
说着说着优菈觉得话题太肉麻，连忙改口道：“咳咳，当然啦，最最重要的是，我能开展‘复仇’计划，没错，就是这样！”
真是没想到，眼前的女骑士也是个Power人，萧翼觉得她手里不应该拿松籁巨剑，换成阎魔刀说不定更搭配。
“如果力量有代价呢？”萧翼引导道。
“代价？哈，我看你用的很流畅嘛，怎么突然和我说起代价了。”话虽如此，优菈依旧思考起来，回答道，“那要看看是怎样的代价了，燃烧生命之类的，我肯定不愿意。”
这回答倒是超脱萧翼预料，他不解地凝视身前的女骑士。
在提瓦特大陆，许多武者穷极一生磨练技艺，归根结底就是为了“力量”这个笼统的概念，夜以继日的训练本身就是消磨生命的形势，优菈渴望力量却不愿意消磨生命获取力量，实在有些奇怪。
优菈有理有据地表示：“想想看，我获得力量只是为了保卫蒙德，以及证明我自己，倘若消耗生命，我就只能短暂地履行骑士的职责，另外，也无法向民众证明，出生劳伦斯家族的我并非恶役贵族，必须通过细水长流的行动才能改变偏见。”
萧翼大致明白了，在优菈的眼中，力量只是手段而非目的，让她消耗生命获取力量，她肯定是不愿意的。
然而，影小姐的方法相比消耗生命，代价轻了许多，常用也不会导致生物性质的死亡，顶多社会性质的死亡。
“如果说……啧，有点难启齿……”萧翼正经地说出奇怪问题，“如果给予你力量，但每次释放都要破坏衣物呢？”
优菈本不想回答这骚扰性质的问题，但是萧翼的表情无比严肃，仿佛即将传授绝世武学的老师父，让优菈不禁肃然起敬，尽管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敬”个什么。
“我想想……破坏衣服……”优菈思考片刻，恍然大悟地说道，“假如出现胜过当初风魔龙的灾害，集蒙德之力都无法阻止，我可能选择这种微不足道的牺牲，拯救民众的性命。”
纵使光着屁股也要拯救蒙德，此乃大义也，恐怕连那个巴巴托斯都做不到。
（影：大义凛然！）
（宫本次郎：令人感动！）
萧翼和优菈在酒馆里待的太久，大下午的基本没人来喝酒，只有吧台后摇晃调酒杯，正在尝试新配方的DIO娜听着他们谈话。
猫耳小萝莉也没有太在意，喝完酒的大人都会变得奇怪，她早已习惯这种现象了。
见证优菈的觉悟，萧翼挥挥手，示意她离开酒馆。
两人来到偏僻的小巷。
（萧翼：影小姐，有什么办法快速把梦想一心借给我？）
（影：已经塞你胸口里了。）
（萧翼：什么超级快递？）
在优菈惊讶的神情与视线前，伴随耀眼的雷电，萧翼伸手至胸口拔出紫光长刀，他空挥一刀雷电随即消失。
“这也是……义子借你的力量？！”优菈语无伦次地说，“你到底什么时候这么熟练的？”
“我也不太清楚啊，就好像心中突然出现这方面的知识，神明的事情不用搞得如此清楚，”萧翼模糊地说道，紧接着转移话题，“其实我之所以问你这些问题，是因为我突然发现，自己能把义子的力量再转让部分给别人。”
优菈懵了几秒钟，不相信他竟慷慨分享如此含金量的能力，想到萧翼是精明的璃月人，便问道：“那么代价是什么呢？”
萧翼摇摇头，轻松地说：“我是乐于助人的萧老爷，最近几天的蒙德不安定，你要和制造假优菈的组织对抗，一定渴求力量，是吧？转让力量给你对我没坏处，鸣神子也没禁止我这么做。”
萧翼用梦想一心划破空间，开启中央部分闪耀雷眼的传送门——破碎时空，在两处空间制造最短的通道，此乃神与神器结合的权柄，只要有武器鸣神子亦可使用。
他诚恳地解释道：“传递力量需要到安静的地方，这传送门通往龙脊雪山，如果你信任我就跟我来吧，不信任就算了。”
这次说的并非客套话，要是优菈表示抗拒，他也没办法强来。
“按照你之前所说的，获得力量，有可能让我衣服爆炸？”优菈边说边朝传送门走去，“也好，很久没有到龙脊雪山泡澡了，到时候正好顺势享受个半小时，还请拜托你帮我拿件新衣服。”
优菈竟然毫不在意地畅聊爆衣代价，萧翼不禁心想：这难道就是自由开放的蒙德人吗？
两人随即进入传送门，他们在门的另一边出现时，寒风夹杂大雪迎面而来，眼前是一望无际的白茫茫山岭，脚边是略显陡峭的悬崖与人类文明的残留遗迹。
他们来到了当初正理结社的招募处，惨遭炸弹轰飞的城堡残骸，萧翼踩着将军滑雪的出发点。
“呼——”优菈吐出白雾，惊叹道，“神奇，真的来雪山了！”
在优菈环顾四面八方的时候，萧翼把梦想一心塞回胸口，送回到雷电将军那边。
萧翼决定让优菈穿着衣服接受赐福，反正不影响实际操作，而且自己的衣服不会爆，事后可以脱下披在优菈身上。
（萧翼：影小姐，接下来该怎么做？）
（影：这里基本没有动物与人烟，制作阻隔结界的功夫可以省下，接下来让她闭上双眼，深呼吸放轻松。）
萧翼让优菈按照影的指示行动，后者信任地照做，完全不怕对方伸手将她推下陡峭的斜坡。
（影：摁住她的背部，慢慢注入能量。）
他小心翼翼地将雷元素力推进优菈体内，相较之前裟罗大张旗鼓的演戏手法，萧翼的传功更像精巧的手术，就连雷光也不是很明显，只有微小的电流于二人周围闪烁。
尽管如此，飘落的雪花触碰雷电瞬间，灰飞烟灭消失无踪，足以说明双方之间传递强烈的雷元素。
与此同时，优菈体表的衣物开始不堪重负，化为粉尘随风而去，然而她的神之眼忽然发光，衣服分解速度逐渐减慢。
（影：这我是没想到的，冰神之眼中和了雷电的效果，虽然没有影响赐福的进行，但保住了衣服的完整。）
萧翼心想：这是好事。
（影：可以停了。）
之前的细微电流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强烈的雷电光柱冲天而上，直达云霄破开飞雪，连绵飘落的大雪都因此中断。
光柱消失，优菈的衣服虽然破洞百出，能瞧见白皙滑嫩的肌肤，但总体而言还算保守，四舍五入还没香菱漏的多。
“感觉如何？”萧翼问道。
优菈期待地举起手，手心形成徽章状的冰晶工艺品，外层闪烁着平缓的雷光紫电。
“你真的只是分给我部分力量吗？”优菈不可思议地说，“有种脱胎换骨的感觉，无法形容……”
她忽然表情一变，严肃道：“你知道的东西，多得有些不正常，而且这般熟悉鸣神子的力量……”
没等话说完萧翼取出硬币，塞到优菈手中，阻断她的猜想并说道：“来来来，正好试试用电流发射摩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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