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跋掣现身!苏哲vs神秘海兽,海底空间的奥赛尔雕像
就像神灵拥有眷属和子民一样，魔神也同样如此。而被镇压在孤云阁的魔神中，名声响亮的旋涡魔神奥赛尔，就曾拥有很多忠于他的追随者。“旋涡的余威——跋掣，根据资料记录显示，它是奥赛尔的最后一个追随者，虽然过去这么多年，我们无法确定这些强大存在之间的关系，但也绝对不能排除它是为了拯救奥赛尔而来的。”奥赛尔被镇压至今，已经过去两千多年了。这么长的时间，就算对于魔神而言，也足以忘却很多事。至于那个叫跋掣的存在，目前璃月掌握的资料相对较少，无法确定具体身份，到底是魔神，还是拥有魔神血脉，亦或者是其他什么生命体。但实力很强，这是绝对不用怀疑的。所以，对方的出现如果是为了拯救奥赛尔，那对璃月来说绝对是一场灾难。“或许是上次奥赛尔冲出封印，吸引了它的注意吧。”璃月高层的会议室里，凝光看着七星八门的得力干将，沉声说道：“无论如何，这次的请仙典议，绝对不能出事，现在按照计划制定防御策略，等玉衡星回来，再具体研究更进一步的应对方案。”“是。”“散会吧。”会议结束。凝光独自坐在会议室，拿着手上的资料反复看了又看，最后轻轻叹了口气。关于跋掣，历史收录的资料还是太少太少了，她首先要确定对方的目的，如果仅仅是来璃月溜达一圈那还好。若是别有意图，为了奥赛尔或者是为了给请仙典仪搞破坏，那就麻烦了。这并非没有可能，要知道历届的请仙典议上，时常都会出现各种奇葩的事情。最严重的是一次魔神袭击港口，大老远的就叫着‘摩拉克斯，千年恩怨xxxx’，一看就是魔神战争没打过，不甘心又回来了。虽然最后的结果一般要么被帝君镇压，孤云阁雅座一位，要么是打跑，嘴里放着狠话，身体却很老实。可如果任由这种事情发生了，那就是她这个七星的失职。到时候影响的不光是帝君他老人家的名声，而且还会让其他国的人觉得请仙典仪不安全，以后不来了。所以，无论如何，至少把能做的都做好。“盖欧卡啊盖欧卡，你可要快点回来了。”咚咚咚~门口传来声音。“凝光大人，往生堂客卿钟离先生已经来了，他正在会客室等待。”“我知道了。”凝光将资料收拢拿在手上，走出会议室。“钟离先生你好，久闻先生之名，今日有幸相见，实乃荣幸。”她带着微笑，走向会客室里喝茶的青年。钟离在璃月港名声不小，凝光自然也听过，更是暗中调查过许多。因为钟离懂得许多人不知道的事情，能力优秀，性格沉稳，所以凝光多次动心，想要将其招揽，为自己所用。只可惜，钟离的表现实在太过完美，让她难以拿捏。一个人能够完美到没有弱点，那是多么可怕？所以凝光也很犹豫，一直没有跟钟离正式接触。如今眼下，是头一回。“凝光小姐谬赞了。”钟离站起身来，神色如常。“不知道你找我来，所谓何事？”“打扰到先生，还请勿要见怪，实在是这件事非同小可。”若非跋掣的事情过于重要，凝光也不会亲自邀请钟离来见面。因为她很清楚，眼前这位任何时候都古波不惊的‘贵公子’，懂得的东西甚至比那些自称学识渊博的考古学者还多。这一点很奇怪，凝光也派人调查过。可惜一无所获。没人知道钟离是从哪里得知这些东西的，但毫无疑问，钟离绝对可以称得上是璃月的一本‘活历史’。当然，她没有与钟离说跋掣出现的事情，免得引起不必要的惊慌。只是旁敲侧击的，打探关于跋掣的资料。“跋掣...”钟离眼中闪过一抹恍然。“先生如何？可知道关于它的一些信息？”“略知一二。”凝光一喜：“真的？”“嗯。”钟离微微沉吟，温声说道：“相传，在魔神战争还未结束之时，璃月海域之外出现一位霸主，他便是旋涡之魔神奥赛尔。”“那位强大的魔神与摩拉克斯为争夺璃月之主的位置而战斗，曾率领海中军队进攻璃月，在最后的那场战斗中，无穷无尽的厮杀让整片海域变成了地狱，奥赛尔最终被摩拉克斯镇压在孤云阁海底，而他的那些追随者，其中便有跋掣。”“她是奥赛尔最后的追随者，与其关系匪浅，并且实力更是众多追随中的佼佼者。”说道跋掣与奥赛尔，钟离眼中闪过一抹回忆之色。仿佛，这件事勾起了他内心深处的某个记忆。接下来，钟离把关于跋掣的一些资料告诉了凝光，包括其大概实力，作为元素生命体的弱点等等。听得凝光心中惊愕连连。这哪里是略知一二？这难道不是精通八九吗？但有了这些信息，她心里便有底了。对方的实力，并非强大到让人绝望的地步。要真打起来，望舒客栈的那位，应该便不逊于对方吧。唯一麻烦的是，敌在暗，他们在明。茫茫大海，想找到对方的行踪太难了。“我刚才所说之事，皆为历史记录，但记录是人为，总会有出错、夹带主观意愿的部分，所以仅供参考即可。”钟离说完，端起茶杯慢慢尝了一口。嗯，差不错，上等。“钟离先生...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凝光目光微微闪烁。钟离不紧不慢的说道：“人之所长，奇门技艺，各有其道，正如凝光小姐经商一样，或有人问，凝光小姐又是如何成为璃月第一的富商？”“确实如此。”凝光轻笑。璃月这片土地包罗万象，能人异士居多，有时候若挖掘太深，反倒落了下乘。“抱歉先生，是我唐突了。”“无妨。”钟离神色如常，让凝光完全看不出任何破绽。一盏茶的功夫，钟离站起身来。“凝光小姐，若无其他事，我便告辞了。”“我送先生。”“不必了，请仙典仪在即，凝光小姐有事要忙，便无需拘于这般礼仪。”钟离推辞，凝光也不再坚持，便让秘书送他离开。“可惜...这般人才，竟无法为我所用。”回想起刚才跟钟离的相处，气质、谈吐、学识无一不是顶尖，凝光在钟离身上仿佛看到了两个字：人才。只可惜，钟离先生淡泊名利，平日好逗鸟赏花听曲，难寻弱点，想招揽，太蓝了。...另一边。对于跋掣跑去璃月的事情，苏哲并不知道。毕竟按照他对游戏的了解，这还早得很呢。游戏里的跋掣是在奥赛尔大闹璃月之后，因为那场战斗而吸引过来的。而且这里是游戏，茫茫大海，说不定都没发现呢。不过回想起当初，第一次知道蛐蛐奥赛尔居然还有老婆？大胆！那次活动，苏哲可是带着自己的老婆大军，将跋掣往死里去打，拿完了奖励再继续打。就你TM叫跋掣是吧？不过现在想来，一个隔了两千多年还依旧死心塌地的追随者，简直太难得了。曾几何时，苏哲甚至在想有个这样的老婆也不错，这个想法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暗道都是融合记忆惹的祸，搞得他现在有时候真把自己当成奥赛尔了。此时，返航的外交船上。宵宫站在甲板前端，迎接着海风的洗礼。她看着远处喷出的水花，兴奋的大声喊道：“鲸鱼来喽！”对于这位充满元气的少女，船上的人也都见怪不怪了。而且宵宫性子外向，跟谁都聊得来，几天相处，与人打听璃月的事，言行举止充满好奇与憧憬，这些外交使团里个个也是璃月的忠诚之人，自然乐得与她说。一来二去，大家都成了宵宫的好朋友。“宵宫，马上就进入璃月海域了。”身后，刻晴迈着步子朝她走去，笑着道：“再前面会有一处海域关卡，过了关卡就是璃月的地盘了。”“哦！居然在这么远的地方设立海域关卡吗？”宵宫惊讶道。据她所知，稻妻就没有这样的。好吧，主要是稻妻四面环海，都是岛，你想守也守不住。再说了，有雷电将军在，基本上不会出现海域入侵的情况，就算掀起国与国之间的战斗，那起决定性作用的也是雷神。“设立关卡主要是为了治安着想，璃月是商业之国，经商走航线，其他国的人来，当然要尽量保证他们的安全了，这样才能有更长远的利益。”“另外就是璃月附近海域里，厉害的海兽太多太多，再加上孤云阁靠近外围区域，会吸引一些强大海兽过去，设置关卡也能更好保护璃月自身安全。”刻晴的解释相当官方，语气也是如此，她就是能干的单纯猫猫。“不过放心吧，到了这里，基本上不会再遇到危险了。而且就算遇到，以我们的实力也足够应付。”说话间，她看向远处喷水的大鲸鱼。说是在海上坐船不习惯，苏哲就变成盖欧卡的形态跟着船前进。有了盖欧卡护航，什么妖魔鬼怪敢过来？哼哼~刻晴不自觉的，挺了挺骄傲的胸脯。话音刚落，苏哲的声音突然传来。“做好准备。”“？”“有什么东西靠过来了。”海面下，盖欧卡庞大的身躯，静静的随着舟船前进。这里的水深超过五千米，深不见底，而且海中还有特殊隔绝精神探知的力量存在，来自于大海中培养出来的危险意识，让苏哲察觉到一丝不对劲的地方。紧接着，一股黑色雾气突然从海底蔓延而上，以极快的速度遮蔽了周围的视线。很显然，对方也发现了他，在忌惮他的存在。唰！——一道水元素汇聚而成的能量波从水下冲来，察觉到危机，苏哲毫不犹豫喷出水之波动，两股力量在水中碰撞，顿时引得海水发生剧烈动荡。“怎么回事！？”舟船晃动，刻晴看着黑雾上涌，脸色一变。“大家小心！”话音刚落，一道白影冲出，刻晴转过头，正看到申鹤已经从船上跳了出去，身影瞬间被黑雾吞噬。轰！船前行的右前方位置，从海下突然冲出来一个巨大的海兽！这只海兽速度极快，众人只觉得眼前一晃，根本没看清楚长什么样，只知道其形如蛇，行动间声势浩大，席卷起一片狂狼朝舟船盖了过来。但在半空中就被申鹤以强大的冰霜之力冻结。叮！——申鹤的长枪扎在巨兽身上，却被蛮力击退，巨兽趁势追击的时候，一大片燃烧的火焰箭矢飞射而来。“点燃引信！”来自花见坂的烟花少女快速拉动弓弦，神之眼绽放出光芒，箭矢命中在巨兽身上，火焰灼烧着水元素，发出嗤嗤的声音，不一会儿就冒出了一大片的水蒸气。“剑出，影随！——”水雾之下，紫光闪耀，快到极致的雷霆剑雨刺出，每一道落在巨兽身上，都造成了极其可观的伤害。七星玉衡，掌控雷电之力，诛灭奸邪！只是巨兽的实力显然超出了预料，若是一般的海兽，面对三人夹击之下就算不死，也恐怕早就落荒而逃。但这只巨兽并未选择逃走，反倒是发出震怒的嘶吼，一副不将船上的人灭杀誓不罢休的气势。“怎么这么大！？”当看到巨兽从水中扶摇而出的身影时，别说船上那些人，就连刻晴就愣住了。她行走璃月大地，也去过不少深海区域，见识过海兽的恐怖。只一瞬间，就立刻判断出，眼前这个家伙绝不简单！“小心！——”见巨兽再次袭来，她急忙踩踏雷电印记往后翻越。吼！巨鲸出海！盖欧卡从水中冲出，拦在了刻晴与巨兽之间，而后挥出巨大的胸鳍朝猛冲而来的巨兽一巴掌狠狠扇了过去！“你TM还来！”砰！这一巴掌狠狠拍中，但出乎意料的，对方并没有被他扇飞出去。虽然盖欧卡在吸收了雷神权能之后，身体已经将近四十米长度。可眼前这只巨兽更长更强，正面撞击之下，勉强在空中打了个平手。苏哲心中一凛，α印记绽放，雷电权能爆发而出。“电你这条傻鱼！！”秘技·十万伏特！轰隆！雷霆炸响，以凶猛之势劈在了巨兽头上，庞大的力量将其直接从空中给砸了下去！盖欧卡的身体也顺势落入水中，正准备展开追击，却见到那巨兽身体一缩，钻进了深邃黑暗的海底之中。因为有黑雾遮掩，苏哲担心还有危险，并没有贸然追击。“跑得真快。”他没有放松警惕。单论硬实力，对方绝对不比他弱。而且好像还有两个脑袋，刚才他就在水下提防，结果没想到海上却遇到了攻击。若十万伏特的攻击没用，那就只能使用时间的力量。却没想到，对方主动退走了。不过倒也正常，毕竟海中厮杀，有时候讲究的就是一个偷袭致命。有些海兽狡猾，偷袭不成，遇到实力强大的对手，不会去拼命厮杀。毕竟都是衍生了智慧的生物，不可能轻易为了什么付出性命。“怎么样了？”申鹤钻入水中，落在他的背上。“应该是走了，不过还是要小心点，那家伙速度很快，而且力量又强...说起来，你知道这是什么海兽吗？”“不清楚，我也是第一次见到。”海里的巨蛇很多，但像刚才那种有几个头的却很少见。速度快，力量强，转过眼攻击就来了，一般人根本反应不过来。不过这种深水区里，出现什么都不奇怪。奥赛尔巅峰时期，甚至能变出九个头。当然，不是说头越多就越厉害，人家摩拉克斯也就只有一个。苏哲让申鹤让去，自己继续盯着。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到了璃月千岩军设置的关卡防线后，这才确定对方是真的离开了。关卡拦截的地方，附近有一座岛屿，刻晴让船过去，短暂休息，顺便跟这里的千岩军对接一下刚才的事。结果这么一说，才知道不明海兽出现的事情，早就已经发生了。只不过目前海兽的身份还在核实，凝光那边才刚得到确切的消息，并且也没打算那么快公开。毕竟这件事牵扯到旋涡魔神奥赛尔，如果能暗中解决自然更好，也免得对请仙典仪造成影响。“我问清楚了。”岛屿上，刻晴从千岩军的驻扎点回来。“之前那只海兽，确实是最近才出现的，而且还跟千岩军交战过，目前为止似乎没有强行冲入璃月海域的打算，但既然它袭击了我们，就说明对人类存在恶意。”“它应该还没走，所以我打算留在这里看看，若有突发情况也好及时应对，苏哲，你们跟着船先回去吧。”既然消息已经传回了璃月，刻晴相信凝光那边很快就会有对策。但以防万一，为了避免海兽再次袭击造成损失，她打算先在这里稳住局面。有她这个‘牛杂师傅’在，蛐蛐海兽休想造次。但苏哲不打算就这么回去，那个神秘海兽的实力很强，要是能够将其击杀吞噬，对他来说好处多多。苏哲不走，宵宫也不打算走了，毕竟她就是跟着苏哲来的。申鹤更加不走了。最后刻晴一想，干脆大家都不走，就派千岩军把这边的消息传回去，跟凝光对接一下。有他们在这，那只海兽就算想闹事也不可能。请仙典仪在即，如果海兽闹事的问题扩大，对于这次的工作无疑会造成严重影响。入夜。几人坐在篝火旁，享受难得的海岛时光。“说起来，这个‘荣誉海雾长’到底是个什么职位？”苏哲有些好奇的问道。自从得知自己当了这个职务后，苏哲就挺纳闷的。璃月七星八门，好像没听说过有海雾长这玩意吧。“其实是我跟凝光商量之后，决定新设立的。”刻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因为找不到合适你的职务所以...”“原来是这样。”“不过苏哲你别担心，这个职务在权利上等同于八门，凝光的意思是打算单独设立管辖海域安全的部门，人员从千岩军里抽调。”“那不是要管理事务？感觉有点太麻烦了。”“所以你才是‘荣誉’职务啊。”刻晴眨了眨眼睛，表情在火光映照下居然有点可爱，就像是犯错的小孩子一样露出小心的表情。荣誉的，这就很好理解了，说明她跟凝光在考虑这个部门的时候，根本就没想过会让苏哲真的去带队。原因很简单，一个魔神级的存在，就算是幼年期，也不可能像普通人一样去按照‘996’的严格制度任职。刻晴倒是想呢。她甚至已经给苏哲制定好了一套完整的工作计划。可最后被凝光直接给干掉了，不管刻晴怎么说她都不同意。最后没辙了，先挂着吧。苏哲一听倒是喜欢，荣誉的才好啊，荣誉的不用管事还有工资，多棒。他前世就是996大军一员，这都穿越了，打死石头他也不想再去上班了。“放心，真要有你们对付不了的海兽出现，我会帮忙。”苏哲抓起烤鱼大口咬下去。宵宫突然问道：“我听说璃月的孤云阁有很多厉害的海兽，而且还有魔神呢，那个叫旋什么的？”“旋涡之魔神。”“对对对，就是他，我在稻妻经常听北斗阿姊说起，孤云阁那边她常去，说那个魔神特别厉害，被封印了还能影响孤云阁，叫我以后千万别去那个地方。”“放心。”苏哲挥挥手，“有我在，他不敢伤害你！”宵宫噗嗤一笑：“苏哲你就吹牛，人家是被封印了，他要是出来，你肯定吓得躲起来了。”刻晴深以为然，旋涡魔神奥赛尔，他的名气放在魔神圈子里也是响当当的。至于苏哲，以后可能很厉害，现在铁定不行。“嘁~你让他来，我一定打得他满地找牙。”这下连申鹤也不信了。篝火烧得巴滋巴滋，平静的夜晚里，空气中充满了快活的气息。...接下来几天，海域四周显得十分平静。刻晴带人巡视，等待璃月那边的消息。苏哲则钻进了海里，小心的探查情况。这片海域沟壑纵横，最深的地方可能接近万米程度，那些恐怖的海兽藏在沟壑里，正常情况下根本找不到。“魔神残渣的力量倒是挺浓郁的。”大海里死去的魔神也不少，时间久了，那些力量沉淀在海下，所以厉害的海兽总喜欢往深水区里钻。不过到了这里，水压太强，就算以盖欧卡的身体都觉得难受，弱一点的海兽根本待不住。水温很低，视野极差。苏哲散开精神力，一路游过去，感受到了几股强大的气息。不过这些都不是他之前遇到的那个，再加上人家也没搞事，苏哲自然不会给自己找麻烦。实际上他觉得挺纳闷的，请仙典仪在即，是个人都知道帝君要下凡来了，若非真有深仇大恨的话，那些魔神就算在附近，也会选择蛰伏。像这种主动出现闹事的，极其少见。而且现在回想起来，之前跟那个神秘海兽jiao手，总感觉气息有些熟悉。带着疑惑，苏哲继续寻找。盖欧卡那近乎四十米的身体摆动。在这深黑的海底空间里，气氛显得十分压抑。任何声音，都会受到影响而变得诡异起来。那些魔神残渣化作的邪物，不可言状，发出细细碎碎的声音，宛如恐怖片里的背景音乐一般。让本就冰冷的水温，变得更加彻骨。徒然间，苏哲感受到海水的剧烈涌动。他急忙朝那个方向挥动尾鳍。砰！——沉闷的碰撞声在这片海底响起，力量引动的海水朝四周狂涌而去。隆隆隆~~山石倾塌。来了！苏哲早有预防，一击之后他追着对方的气息，猛的撞了过去——舍身冲击！咚！！！如同重鼓敲响，这一撞，力道十足，将偷袭者的给直接撞飞出去。可就在苏哲要追过去的时候，从左右两个方向又涌来了强烈的危机感。“三头？”苏哲心里一惊。来不及多想，雷电之力爆发而出，以盖欧卡的身体为中心朝周围快速扩散。夹带着雷神权能的力量，虽然尚且弱小，可也不是一般海兽能抵挡的。那偷袭者被雷电逼退，但似乎并不打算放弃。等到雷电的力量减弱，三个巨大头颅同时扑了过来。苏哲毫不示弱，冲上去与其厮杀到一起。初步估计，这个海兽的实力达到了五阶接近六阶的程度。如果是普通变异海兽，以盖欧卡的力量完全不虚。可对方血脉强大，单拼硬实力，他很难打过。但依靠两大权能，外加时间之力的神秘，就算最后打不过，他也能逃走。隆隆隆！！！两大巨兽在海下大战，坚硬而庞大的身体撞得四处一片坍塌，尘雾弥漫，原本沉寂的海底空间顿时乱成了一锅粥。“给爷死！”苏哲张开巨口咬下去。他发现，对方似乎是元素生命体。单论身体防御力虽然不弱，但比起盖欧卡这种神兽来说还是差了一截。嘶啦~~咬下去，一拉扯，就撕下来一大块。吼！！！巨兽吃痛，发出一声怒吼。徒然间，仿佛是在响应这道声音，从四周接连响起了一声声巨兽嘶吼。借着雷电闪耀的微弱视线，苏哲看到了那些快速朝这边过来的巨兽，一个个体型巨大，铜铃大眼，面相狰狞可怕，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主。这些巨兽出现，却不是过来捡漏的。只见到那只三头怪物再发出一声吼叫，顿时间宛如野兽之王的命令般，周围的巨兽纷纷朝着苏哲猛扑过来。“艹！”居然还是个王兽。眼见时机不对，苏哲赶紧加速开溜。黑暗下，他摇身一变，化作了人形，利用时间的力量锁住身上的气息，朝着海底的沟壑里冲去。吼！吼！吼！一道道强大气息在水中游来游去，寻找着苏哲的行踪。“没想到那家伙居然还带着小弟，还好上次没在。”一般野兽群里，都会有一个头领号令整个兽群。不过在这片海底世界里，至少变异海兽中很少见。或者说，常见的都是那些弱鸡，像石头这样靠着四阶海兽的威风，去号令那些一阶二，嘎嘎乱杀。但越是强大的海兽，就越有自尊心，很少会屈服别的海兽。就算打不过，那我还不能逃吗？海底这么大，全都是你家？所以之前苏哲梦想建立海中王国，说起来简单，真要做起来就太难了。可这次遇到的三头海兽，居然能号令诸多强大海兽，足以见得其实力强悍，而且恐怕血脉也非同一般。毕竟以盖欧卡现在的实力，就算不使用时间之力，一般的五阶海兽也不是他的对手。“嗯？”这般想着，苏哲突然发现，在前面的海域中出现了一片空旷的地下空间。跟刚才错乱纵横的地方不同，这里的一切明显有修葺的痕迹，而且范围十分大，乍一看之下，就像是一个海底城市。“难道又是某个海底失落的王国？”因为见多了海下的遗迹，苏哲倒不是有多意外。反倒是，这种地方一般都能捞到不少好处。带着好奇心，苏哲朝里面游去。建筑十分老旧，散发着一片古老的气息，而且意外的巨大，不像是人类文明。当他抵达这片区域的中间位置时，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东西。那是一座巨大的雕像。因为年岁以及海水的腐蚀，雕像有些老旧，但整体完整，没有任何植被，甚至连灰尘都没有。尽管是雕像，但看起来气势十足，勇猛无比。最重要的是，这雕像竟然有九个脑袋。而且模样让苏哲感到十分熟悉。熟悉！非常熟悉！简直化成灰他都认识！“艹！这TM不就是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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