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不如在请仙典议上放烟花吧!
对于钟离来说，饭菜都摆在眼前了，那可没有不蹭饭的道理。更何况还是新月轩vvvvvip包间，凝光大人亲自订的。不过话又说回来，虽然钟离总是蹭白饭，但相应的也会以其他方式作为报酬，毕竟摩拉那种东西总归太俗气了。试问一下，整个璃月港有几个人会缺摩拉？特别是那些大户人家，大商人，对他们来说摩拉只是数字而已，比起摩拉，很多人结识钟离，看中的就是他对什么事情都略知一二的神奇能力。当然，钟离也不是什么人的邀请都应的。唯有遵守‘契约’之人，遵守契约的公平原则，作为交换，钟离取得自己想要的东西，而回报对方想要的东西，这很正常。所以，别看他一直在蹭愚人众公子的摩拉，那绝对不是把对方当成钱包，嗯，不是，那叫公平的契约精神。至于眼下，请仙典仪在即，多了解了解璃月未来的栋梁之才很有必要。凝光他是清楚的，犹记得彼时对方光着脚丫子从瑶光滩走到南码头叫卖货物的身影，好在是当初没有用‘钟离’这个身份游历，否则如今见到，少不了会被怀疑吧。他现在是对苏哲的情况有着相当的好奇。嗯，初步接触下来，还算不错。“苏哲苏哲。”此时，一群人在凝光的带领下来到了新月轩内部的一个豪华包间内。看着屋内的布局，宵宫小声问道：“她难道就是璃月的那位天权星，凝光大人？”之前一路走过来，凝光一直拉着苏哲在聊天，宵宫也没机会插得上嘴。这会坐下来，她挨着苏哲，便迫不及待的咬起耳朵来。“对啊。”“哇！居然真的是，那可是我的偶像诶！”“？？？”苏哲疑惑，你一个卖烟花的，跟天权星大人扯上什么关系？“我的梦想就是把长野原家的烟花卖到整个提瓦特！”宵宫满脸认真的说道。“这...”“而且我要是能成为凝光大人那样厉害的人，就不用想破脑袋去考虑怎么销售那些烟花了，这样一来就能将全部心思用在做烟花上了。”苏哲：“...”妹子，你说的好有道理哦，我竟然无言以对。“呵呵~你若是只考虑销售问题的话，我倒是可以帮忙。”凝光突然开口，她面带微笑的看着宵宫。“你是稻妻长野原家的那位吧？”“诶？你知道我？”宵宫眨了眨眼，她都还没进行自我介绍呢。“当然，我以前与你父亲长野原龙之介合作过，可惜当初没有机会继续下去，不过我知道如今璃月一些店铺，依旧卖着长野原家的烟花，而且销量相当不错。”凝光笑吟吟的说道。对于这次稻妻出现的主要人物，凝光早就调查过一遍了。特别是宵宫，稻妻那么多人，为什么偏偏是她跟着苏哲来璃月了？不过一调查才发现还真凑巧，而且据她了解，宵宫做的烟花确实不错。“其实我也听北斗说起过你的事，她对你做的烟花赞赏有加，在我印象里，那家伙可很少这么称赞过别人呢。”“北斗阿姊吗？唔...确实，我也经常听她说起你，不过...不过亲眼见到后，感觉你跟她说的不太一样。”“咳咳~”苏哲假装咳嗽几声。凝光却是依旧笑着：“哦？北斗她怎么说我的？”“她说...”“来！宵宫你尝尝这个天妇罗，听说大厨特地去稻妻学过的！”苏哲夹起一块天妇罗塞进宵宫嘴里。“唔...竖着泥干嘛？”宵宫刚要追问，立刻看到苏哲朝她使眼色，再瞅了一眼面带微笑的凝光，怎么看就怎么感觉有一道寒意透过脊背。嘶~她赶紧闭上了嘴巴摇头。嗯？天妇罗居然还不错。“呵呵~”凝光看穿并不说穿，毕竟她也知道，从那位龙王嘴里说出来的话，八成都是‘过于真实’的吧。两人相爱相杀，彼此早就习惯互损了。不如说，要是哪天听到北斗在别人面前夸奖她，凝光大概会以为对方可能是烧糊涂了。“苏哲说的对，这次的主厨是我特地挑选的，确实是去过稻妻学习，考虑到你们刚从稻妻回来，有些口味可能还没转变，长一些具有璃月特色的稻妻菜，试试看怎么样。”宵宫几口将天妇罗吃掉，直点头：“真的很棒，这个虾嚼起来好有劲头，比花见坂街上卖的那些好吃多了！”苏哲嘴角一抽，妹子啊，你也不看看两边价格差了多少。这一顿饭的费用，大概能买下那整个小吃摊了。“钟离先生你觉得如何？第一次邀请你吃饭，倒也不太清楚你的口味。”看了一眼满桌子的海鲜大餐，钟离沉默了片刻，端起一旁的开胃饮料喝了一口。放下。“就手艺而言，新月轩的菜品，算得上是璃月上乘，而这桌菜更是凝光小姐亲自定制，怕是整个璃月，也少有比这更好吃的了。”说完，他伸手夹了一份明月蛋放进嘴里。“不错。”凝光微微一笑：“钟离先生尝尝这份摩拉肉，与平日卖的不同，我特地让厨师分了块，加了点手艺。”钟离：“...”苏哲想笑，但他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所以不能笑。天啊噜，摩拉被分尸了！“不错。”钟离尝了一口，看了桌上的菜，到底还是没有去吃那些海鲜，只是就着其他几份来来回回的夹。这一幕看在凝光眼中，顿然明悟过来。原来往生堂的这位客卿，不太喜欢吃海鲜啊。...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饭桌上，凝光倒是没有询问苏哲在稻妻的事情，反而是一直在跟钟离聊天。本来苏哲还以为她说请教钟离关于请仙典仪的事情是在开玩笑，结果居然真就再问，按理说凝光作为七星，不可能不知道请仙典仪的流程，反正历年下来都是那么办的。哈？要搞点花头？帝君降临就是最大的事情，这又不是迎接新皇**，神灵自然不会喜欢那套。所以苏哲怎么看怎么感觉不对劲。而钟离呢，也是不管凝光对劲不对劲，反正凝光问什么，他就回答什么。说什么将请仙典仪办得更好的意见，钟离倒是结合以前请仙典仪的情况，给了几个听起来不错的想法。他还真是在认真回答，苏哲不仅感叹，这大概就是契约之神的敬业精神吧。“凝光小姐，我能不能提个建议呀？”见两人聊得兴起，宵宫也不甘寂寞了。凝光明显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这个女孩如此热情似火，忙点头，你说你说。“既然是这么重要的节日，那怎么能少得了烟花呢？不如弄点烟花玩玩吧？就像稻妻祭典的时候那样，在最热闹的时候点燃引信，烟花将大家心中的热情释放出来。换在这里，就在岩王帝君降临的时候，砰~~天上炸开烟花，然后所有璃月子民大声欢呼‘欢迎帝君！’，怎么样怎么样？”凝光：“？？？”钟离：“...”苏哲假装不认识，拿起一根螃蟹腿啃起来。整个包间里突然安静了好一会儿。在宵宫期待的目光下，凝光轻轻咳嗽几声，掩饰自己的失态。她发誓，自己大概从来没见过这么‘大胆’的女孩子。而钟离也是心里更肯定了他的想法。这孩子，他应付不来。“那个...宵宫，请仙典仪与一般祭典不同，这是一种很严肃而隆重的场合，所以不太适合放烟花。”凝光最后还是‘满怀遗憾’的拒绝了宵宫。开什么玩笑，今年可是她负责的。真要是在帝君降临的时候放烟花，那场面炸起来，说不定会把帝君吓一跳。“这样啊。”宵宫很是遗憾。因为她的‘口出狂言’，凝光试探的计划也搁浅了。等晚餐结束，钟离独自离开，凝光替苏哲和宵宫准备了住处，海雾那边的事情其实不需要苏哲去管，反正就是挂个关系罢了，所以凝光甚至都没给苏哲准备工厂场所。反正先临时住着，这些天商量一下，大概率会单独给苏哲安排个宅邸，至于璃月港东边的海域，那是给盖欧卡的，随苏哲意愿，是陆地呢还是海里呢，要么就是两栖，灵活搭配。临走的时候，凝光提到了关于孤云阁那边的事情，请仙典仪的时候肯定还是要苏哲去看看，正好她打算利用这次机会，让盖欧卡好好表现。有了之前的行动，如果盖欧卡能够顺利制服跋掣，那她就有理由与帝君去说了。风神使者？雷神使者？呵呵哒。说的好像我们璃月没神一样。她的小...不对，是大鲸鱼了，未来一定是璃月最靓的仔。说起来，盖欧卡有多大了？凝光不由有些疑惑，她之前问刻晴，刻晴居然不知道，说是一次都没见过，真是没用。你看看你自己，去了这么久的稻妻，这都干了些什么了？凝光甚至怀疑，或许这次没刻晴，苏哲也会回来。“对了，从明天开始，你暂时跟着我一起工作吧，我带你熟悉一下璃月的环境。”天权星大人最后发出邀请，然后优雅的迈进夜色里。苏哲跟宵宫站在门口，一直等到她背影消失。“苏哲。”宵宫突然歪过头来，“我怎么感觉凝光大人对你有意思啊。”苏哲没有说话，心想，她不是对我有意思，是对鱼有意思。...“怎么样？我工作的地方还不错吧？”第二天，凝光特地派人过来，领着苏哲登上了群玉阁。这座漂浮在璃月港上空的豪华宫殿，外观宏伟壮阔，内部装修同样奢华无比，但同时保持着高品位的格调，你可以说它奢侈浪费，但看着的确舒服，住着更爽。根据凝光的介绍，群玉阁是以巨大浮空石为基础建造起来的，内部具有稳固力量的仙家符箓，以及相当程度的火力装载。是集居住、办公、武装防御等多功能为一体的超级宫殿。在介绍这座宫殿的时候，苏哲能够明显感受到凝光那种自豪感，毕竟群玉阁能有今天这样的规模，可都是靠她一点一点的积攒出来的。苏哲站在宫殿边缘，想了想，说道：“这么大个宫殿，砸下去应该威力很强吧？”凝光被噎了一下，朝苏哲投来一个白眼。“你考虑问题的角度可真够新奇的。”这就是魔神特殊的思维方式吗？真是奇怪啊，好端端的我干嘛要将它砸下去？怎么想都不可能啊，就算璃月炸了，帝君没了，她的群玉阁也依然会飘在璃月的天空上！“不过...单说威力的话自然是极大的，群玉阁内部有支撑宫殿运转的核心装置，搭配高能量的动力炉，如果从内部破坏的话就会爆发意想不到的效果，说不定砸下去半个璃月港就没了呢。”凝光微微一笑，“这可是秘密哦，我只告诉你一个人，千万别说出去，否则我会很难办的。”这么大的威力，挂在璃月的天空上，那对璃月子民来说无疑是头上挂这个核武。虽说七星权利大，可凝光这么一搞，相当于间接威胁到了璃月人的性命，单从这个角度来看，她能将群玉阁升起来，在苏哲看来已经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了。“放心吧，我不说。”苏哲笑道。随后开始了一天的工作。凝光的每日工作安排都会提前制定好，详细程度甚至到了每天该跟谁吃饭的地步。虽然之前在邀约事件中也做过，但真正跟在身边处理事情，融入其中去感受还是很不一样的。可即便这样，凝光依旧能将每件事处理得有条不紊。嗯，就是中间有秘书告诉她刻晴来了，凝光离开了好一会，秘书偷偷告诉苏哲，刻晴昨天晚上就来蹲守了。苏哲立刻意识到，昨天晚上的那个赴约，凝光八成是把刻晴给坑了。“怎么哪个版本都在迫害阿晴？”一边这样想着，苏哲一边吃着水果看着书，享受清风，眺望远山与大海，好一处空中阁楼。可恶，真是堕落的生活。简直太喜欢了。...接下来两天，苏哲跟在凝光身边，基本上在璃月的高层圈子里混了个脸熟。大家也都知道了苏哲这个荣誉海雾长的身份，不过他就是盖欧卡这件事，也仅仅只有几个关系比较好的人知道。而随着请仙典仪进入倒计时，苏哲发现整个港口城市都快速‘运转’了起来。商业贸易的活动是极其明显的，根据凝光的隐晦透露，璃月每年的这个月，初步统计的流水对比，会比上个月几乎高出10倍，可想而知岩王帝君降临带来的影响有多大。这个月，同样也被璃月人称之为‘黄金月’。黄金是璃月的财富，是令璃月的心脏搏动的血液，这是岩王帝君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凝光在这个月最大的任务，就是充分利用好交易的黄金期限，尽可能多的给璃月创造财富。挥手之间控制恐怖到吓人的金钱流动，这种收揽财富的速度简直吓人，或许真的可以说，对凝光而言，她确实是过着那种分分钟几百万上下的日子。但同时，她是那种即便是只有一个摩拉的买卖，也会想尽办法将它做成。大的要，小的也要。用她的话来说，再多赚一摩拉又有什么不好呢？总而言之，苏哲这几天看下来，啥工作都没学会，就掉钱眼里了。看到那么多摩拉哗啦啦的从自己眼前流过，苏哲这个眼馋啊，就算没见过凝光的金库，单单从她日常的操作中也能窥探一二。富婆，饿饿，饭饭！苏哲是真的饿了，以凝光的财力，或许单纯吞噬摩拉，他就能突破五阶甚至六阶也说不定啊！“等等等等，苏哲，你是一个有节操的人！”然后第二天，凝光给他送了一个亿。好吧，其实是入宅贺礼，准确来说应该是乔迁的祝贺，因为苏哲的住处已经定下来了。那是一座总面积超过一千平米的宅子，外观像个四合院，周围是回廊，中间带院子，院子里有假山小河，修葺得相当气派。宅子有两层，房间多，宽敞，而且最主要位置还好，就在玉京台外不远的地方，距离月海亭也近，处于璃月港最高层区域，每一寸地皮说是黄金也不为过。“这一亿摩拉，就当是给你置办生活必需品用吧，不够再向我要。”听到凝光的话，苏哲顿时感觉牙口都软了。尼玛，谁能拒绝这样的富婆啊！等凝光离开出忙碌自己的事情，苏哲叫上宵宫，开始打理自己的鱼窝。其实里面的东西都很齐全，家具什么都有，来回不知道买什么，干脆就买了一大堆吃的，宵宫更离谱，买了一堆烟花回来，说是要研究研究。“你别把我房子炸了就行，这可是新房。”“嘻嘻~放心吧，不会炸的，我可是老手了！”“那我再去逛逛，你去吗？”“不了，我在家等你回来，记得吃晚饭叫我就好。”宵宫一头扎进了烟花堆里，苏哲耸耸肩，打算自己去转转。璃月港很大，之前跟宵宫逛的区域只是左边部分，码头那片区域，包括吃虎岩基本没去看过。万民堂、往生堂、飞云商会...记忆中熟悉的地方，一个个浮现在脑海里。然后不知不觉的，他走到了游戏里靠近炼金台的那个传送点附近，远远看去，在挂着三碗不过港牌匾的店铺里，那简陋餐桌上正坐着一道熟悉的身影。“钟离先生。”听到声音，钟离回过头来。“好巧啊。”苏哲笑道，“没想到在这里能遇见你。”“我也算是这里的常客了。”“哦？钟离先生居然会喜欢这种地方吗？”真要说起来，钟离外表看上去就像大户人家的贵公子一样，谈吐、气质、学识，哪一样不是一等一的？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以为摩拉克斯是因为没钱才来这里的吧？钟离温声道：“市井之地也有其好处，虽说是鱼龙混杂，但也能有意想不到的收获，披沙简金。”“倒也是。”“苏哲你是来？”“哦，我搬了新家，买了点东西，顺便来逛逛。”苏哲同着钟离一桌坐下，店铺的小二过来，给了菜单，他扫过去，点了两份酒酿圆子。钟离似乎想说什么，但还是没开口，直到小二将东西端上来，苏哲尝了尝，呸！哪里是酒酿？“这TM是白水圆子吧？”可一旁，钟离却吃得津津有味。“这酒里，兑了水。”钟离吃完一口，又莫名其妙的说了句：“已经不是以前的味道了。”这句话里，莫名有些沉重，让人伤感。对于长生种来说，时间同样也是一个沉重的东西啊。看多了生命的逝去，在时间无限延长的道路上行走，身边熟悉的人渐渐离开，最后只剩下自己，这个过程无疑是十分煎熬的。或许时间本身的存在，就是对魔神最可怕的磨损。苏哲忍不住想，自己如果顺利活下去的话，千百年后，又会是什么样一副画面？“哟~钟离先生，你又在这啊。”又有一个声音传来。苏哲转头一看，哟，是老熟人。“咦？这位是...”公子止步在桌前，看到苏哲，顿时愣住了。风神使者？不对，根据最新消息，是雷神使者。等等等等，怎么跟钟离混在一起？“他是我的朋友，苏哲。”钟离神色平静的说道。“苏哲，这位先生是公子，愚人众的执行官，公子是代号。”“喂喂喂，钟离先生，你怎么这就...唉~好吧，反正也瞒不住。”公子叹了口气，随后大大咧咧的坐下来，冲苏哲笑道：“我知道你跟我们愚人众有些过节，不过也算是不打不相识，跟女士他们比起来，我怎么说也算是...嗯，或许不是好人，但我一定不想跟你成为敌人。”能够让女士和散兵吃瘪，公子不得不小心一点。虽然他也很想跟苏哲打一场，嗯，单纯作为战士而言。钟离问道：“你们认识？”“哈哈~也不算认识吧，但关于苏哲先生的事迹，如今在愚人众传得很开呢。”苏哲耸了耸肩：“那是因为你们愚人众总来找我麻烦。”“唔，你说的也对。”公子哈哈一笑，“那至少在这里，我很希望与你成为朋友，怎么样？”苏哲有些纳闷：“我可是杀了不少愚人众，你不想杀我报仇吗？”“对我们来说，没有报仇这两个字。”公子目光明朗，“加入愚人众，我们的每一个行动都是以女皇大人意志为准的，作为至冬战士，死在与敌人的战斗上，没什么可丢脸的。”“这是我们的使命，也是归宿。但私底下，我们想做的事跟我们的身份并不冲突，我这么说你明白吧？我会以个人的身份把你当朋友，但在执行任务时，就没有任何私情了。”说到这，公子哈哈大笑：“就像我跟钟离先生一样，你看璃月虽然不待见我们，但钟离先生跟我就是好朋友嘛。”一边说着，公子还拍了拍钟离的肩膀。而老爷子则是一副十分淡然的表情。苏哲脸色古怪：“你们是好朋友？”“当然，钟离先生是我在璃月最好的朋友，如果能够加上你，那你可以算作第二个。”“所以你的朋友其实只有一个？”“咳咳~别、别这么说嘛。”有点扎心了，公子被暴击了一下，好一会才缓过神来。没办法啊，现在愚人众的名声越来越臭，他身为执行官，现在在璃月走路都被人瞪着呢。就这点上，公子每次看到钟离，就觉得后者倍儿亲切。“好吧，那我们私底下是朋友。”苏哲微微一笑，“但在战场上，我可是随时都会打死你的。”公子心里一寒。他毫不怀疑苏哲这句话的真实性。而且怎么回事？以前面对强者的‘挑战宣言’，他心里只有热血澎湃。可看着苏哲脸上的笑容，就莫名的觉得渗人，好像这会盯着他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凶猛的巨兽！一时间，餐桌上的气氛仿佛都凝固了下来，只有老爷子像个没事人一样一口一口的吃着圆子。“呼~~”好一会儿，公子重重的舒了口气，拂去心中的寒意，目光变得灼热。“好，我也一样，私底下是朋友，战场上就是敌人！”害怕和胆怯，永远无法成为你走向成功的助力，这一点公子十分清楚。他就是让自己摒弃掉这些，常年游走在极限挑战的压迫之下，于刀锋上跳舞，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成长者。“那么，我还有事，下次再聊！”公子喝了口茶，然后起身离开了。苏哲来了，他得赶紧回去好好琢磨一下才行。“公子看似鲁莽，却粗中有细，你与他来往要多注意。”钟离突然开口说道。苏哲愣了一下，随即轻笑：“看得出来，不过抛开立场不谈，他倒算得上是一个不错的朋友。”钟离点点头，继续吃圆子，不再说话。过了一会，又有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哇！！旅行者你看，这里也有好多人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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