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未来拯救过去,种子交还雷电影
虽然影追求永恒的样子真的很衰，但她战斗的样子真的很帅！当苏哲看到持刀站在自己面前的雷神时，心里就只有一个感觉——安全！这该死的安全感啊，什么狗屁岩神，什么狗屁帝君，不认识！“摩拉...克斯...”隆隆隆隆隆~~~当那一刀的威力彻底爆发，视野内的一切都被紫色的雷霆覆盖。作为七神之一，影最擅长的本就是战斗。要是若陀龙王处于全盛时期，那两者还能打一打。可惜，处于被封印压制的状态下坨子，千百年来实力的衰退虽然并没有一般魔神那么夸张，但面对七神级别的战斗力，差一点，那就是差了很多。此时此刻。恐怖的力量朝外宣泄，将整个空间炸得四分五裂。苏哲脸色大变：“不好！要塌了！”尼玛，雷神，看你干的好事！帝君，痛痛，盾盾！伏龙树一旦坍塌，封印碎裂，就算若陀龙王暂时被镇压，但他就是这片璃月大地，根本不可能死亡。到时候再冲出来钻进地里，那就是天高任鸟飞，想封印都不可能。想到这，苏哲全力催动岩神之力，在封印空间构建起坚实的岩柱，但空间的崩塌太厉害，再加上无想一刀的余威没有彻底散去，岩柱刚凝聚出来就被震碎成无数石块。影站在空中，一时间有些茫然。她只知道破坏，不懂修复啊。关键时刻，一个温和的声音在这片空间内响起。“苏哲，你用时间之力配合我。”“钟离？”苏哲微微一征。只见天空上突然出现一道沐浴着金光的身影。钟离展开双手，澎湃的岩元素之力如同海潮一般从他身上散发出来。这些力量在钟离的操纵下，一点点重新构建起封印空间，只不过坍塌的速度太快，钟离构建多少又坍塌多少，短时间内形成一个微妙的平衡。见状，苏哲全力催动体内的时之沙。“给我停下！！！”唰~~乳白色的能量朝四周扩散，将那些坍塌的部位包围住，让塌方速度在苏哲的能力下尽可能降到了最低点。趁着这个时间，钟离加强了力量，封印空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重新凝聚，变得完整牢固。做完这一步，钟离从高空坠落，轰的一声砸在若陀龙王封印的位置上，右手高举，顿时间那个被削月三人苦苦支撑起来、快要崩碎的空间阵法闪烁出金灿灿的光辉。而后，在阵法上的轨迹逐渐凝实，钟离控制阵法猛然往下一压，刚被无想一刀重创的肥陀还没回过神来，就毫无反抗般被重新镇回了封印之中。看着重新凝聚起来的封印岩枪，苏哲暗暗松了口气。他看向面前的紫色身影，无语道：“我的雷神大人，下次麻烦先看清楚情况再拔刀好不好？这片空间本来就不稳固了，你一刀下去不是铁定要塌么。”影扬起梦想一心看了看，沉默片刻，说道：“其实我已经收力了。”不知为何，苏哲感觉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语气中有些委屈感。好吧，毕竟是在一心净土里挂了几百年单机，可能一下子没收住力量也很正常，好在钟离最后及时赶到了，果然还是帝君最爱了。不过钟离要是能早点来，坨子刚才也就不用挨那一刀了。正面接了雷神一刀，如今又被重新镇压回去，估计想再次闹事的话，起码也得过个一两千年。“拜见帝君。”三位仙人见封印重新凝聚，纷纷来到钟离面前。虽然以前从未见过钟离的这个模样，但这种该死的安全感是不会骗人的。“外面的魔物尚未完全解决，你们去帮帮忙吧。”钟离温声说道。众仙点头，化作流光飞出了封印空间。影环顾四周，最后看向苏哲。想了想，还是什么也没说，讨论大道的问题以后有的是机会，她离开的时候还有很多菜没吃完，八重神子应该没那么快才对。等到影也离开，苏哲看向独自站在那道封印外的钟离，于是飞了过去。“天动万象，山海化形。”钟离悠悠说道。“你在璃月听曲，想必也听说过‘创龙点睛’之事吧。”苏哲轻轻点头：“有听过，和裕茶馆上就有。”“这个故事很多说书人都会说，璃月地下的古老岩元素生物大多目不能视，千百年不见天日，若陀龙王便是如此，当初我将他从地下带出，并赐予他看清事物的双眼。”“他乃是璃月大地孕育而生，象征着这片土地，生命力量比魔神还要强大，我亦是比之不及。只可惜岁月流逝，我等长生物种虽寿命绵长，却无法避免天理加持的磨损，再加上璃月发展对大地的开采，才便造成了若陀如今的模样。”“若非如此...”说到这，钟离不再言语，只是眼中多了几分伤感。这个时候若有一杯酒，哪怕只是掺了水的，也足以让这位古老的岩神缅怀许久。欲买桂花同载酒，酒不醉人人自醉。苏哲心念一动：“磨损，是天理制定的‘规则’？”面对这个问题，钟离沉默了。“祂为什么要制定这样的规则，是要避免一个神太过强大吗？就像一个国度一样，出现、发展、繁荣、衰亡，这些，都是天理制定的么。”“我不能说。”钟离轻轻摇头，“这是最初的契约，如果你想知道，就去寻找答案，就像你在寻找自己一样。”苏哲微微一征。随即心中又明悟过来。像钟离这种活了好几千年的老怪物，看到他使用时间之力后，怎么可能意识不到。不要小看任何一个七神，特别是眼前这个。“算了吧。”苏哲耸耸肩，笑道：“我还是每天喝喝茶，听听曲算了，等过个千百年后，我们就是老朋友了。”钟离脸上浮现出一抹诧异。老朋友么...确实，苏哲很多兴趣都跟他相似。比如摸鱼，摸鱼，摸鱼...嗯，就是苏哲女人缘好像比他好，整个院子都是女人，也不知道怎么做到的。不过钟离可没这个兴趣，毕竟往生堂那个总是元气满满的堂主，已经足够让他头疼的了。唉~养女儿真麻烦。...若陀龙王出来了又进去了，因为被影砍得太凶，以至于重新封印后甚至都无法跟钟离叙叙旧。而外围那片深渊魔物最后也被众人联手消灭。深渊裂缝消失后，苏哲留在伏龙树外待了两天，把导致地脉力量异常的深渊气息全都吞噬掉，可惜效果不怎么样，就长大了一米，然后打了个嗝。地脉异常消失，若陀龙王被重新封印，那些岩龙蜥也不再钻出地面。至此，璃月总算是又恢复到了平静状态。“水，喷！”孤云阁外围的海域中，苏哲快活的游来游去。每次战斗结束，他都喜欢飘在海上喷喷水，放松放松。可惜观赏鱼不在，要是喷水的时候身边再有个妹子陪着，那就完美了。此刻不仅没有妹子，而且还有个光头抠脚大汉。“确实经常见到那群鬼鬼祟祟的家伙出现，不过我按照你的交代，把他们都干掉了。”八虬向苏哲汇报这段时间的孤云阁海域的情况。跟跋掣不一样，就算化了人形，八虬也喜欢待在大海里。哦不对，跋掣估计也喜欢，不过她更喜欢跟苏哲待在一起。如苏哲所料，深渊时不时的，就会来这里看一下奥赛尔的情况。估计这些家伙正在筹备倒挂七天神像的事情，当初渊上就说过这个计划正在执行，也不知道深渊找到那枚眼睛没有。之前问过荧妹，她表示‘戴因？谁啊，他很有钱吗？’，嗯，反正就是不认识。“看来，要去一趟蒙德看看了。”无论如何，那玩意最好还是不要被深渊拿走，他可不想变成什么机械魔神，虽然那样的话可能会很强。嗯？会不会也很帅？比如机械暴龙兽这样的，不就很帅么？“喂，我还要继续守着吗？”八虬的话打断了苏哲的遐思。“不然呢？”“世界这么大，我想去看看。”“看个鬼。”苏哲撇撇嘴，“等千年后，你爱干嘛干嘛，反正现在就守在这里，孤云阁这片海域的安全交给你了，要是出了事，你就给我倒立拉稀，然后自己吃进去。”八虬：“？？？”倒立，还拉稀？人类都这么重口味的吗？不过，在这里镇守千年也不是什么大事，他能感受出来苏哲身上的岩神之力越来越强了。不出意外的话，千年之后他的本体应该就能从封印里出来了。到时候，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他一定要朝璃月港的方向大骂一顿摩拉克斯，然后再也不回这个鬼地方。苏哲没有理会他，摆了个水，朝远处离去。等到了一处偏僻地方，他意识一沉，回到了奥赛尔的身体里。其实，以他现在的情况，跟钟离说说的话，要放出奥赛尔本体并不难。只不过黑奥的事情一直没有解决，苏哲实在不放心这家伙。“黑奥，没死吧？出来聊聊？”苏哲刚叫完，黑奥的声音便出现了。“我还以为你不会再跟我沟通了。”“我也想，但我知道不行。”“看来你这段时间在外面得到了很多信息。”“你早就知道，我就是伊斯塔露吧？”苏哲的话让黑奥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很显然，他确实知道，而且知道得很多。但伊斯塔露这个名字，就是关系到苏哲所有秘密的枢纽，黑奥也没想到苏哲能这么快知道。“你去了稻妻？”他问。这下轮到苏哲沉默了。黑奥很显然知道渊下宫的存在，可问题是，渊下宫内有伊斯塔露的信息，这些资料只记录在日月前事中。而日月前事，现在已经随着渊下宫一起封存了才对。除非，在奥赛尔被封印前，也去过稻妻。不对，这显然不合理，毕竟那个时候的魔神争端都有自己的地盘。“你怎么知道的？”黑奥发出一阵笑声。“我还知道，你去了那座岛下，那个没有光的地方，当初的你，将光明送给了那个愚蠢的地下王国子民。”“只可惜，那些家伙最后并没有如你的愿，人性都是贪婪的，不是谁都像你一样，明明是个神，却比人更像人。”“他们的欲望是永无止境的，没有的就想得到，得到了就想得到更多，直到有一天被自己的欲望杀死。”苏哲对渊下宫那些人的想法不感兴趣，他在意的是黑奥竟然连他当初的事情也知道。“你当时也在？”“哈哈~别猜了，只有放我出去，不然你永远也别想知道真相。”“你不会只是继承了我那份记忆吧？”“...”“我现在有个合理的推论，你帮我看看对不对。”苏哲一边留意黑奥的情绪波动，一边说道：“你并不存在于那个时候，当初的我，很可能遭遇了什么事情，然后通过时间的力量改变了过去发生的事...嗯，比如我占据了奥赛尔的身体之类。”“虽然听起来很荒唐，但随着时间之力的增强，我感觉这其实是可以做到的，只不过要从现在改变过去，可能没那么简单就是了。”这个想法，是之前苏哲在检查神樱种子的时候想到的。稻妻的现在，拯救了五百年前。这牵扯到因果秩序的原理，而时间的一部分力量中，就存在于这些秩序中。“我当初改变了过去，让‘我’成为了奥赛尔，但由此产生了你，或许这也是一种磨损，不过并不是奥赛尔的磨损，也不是伊斯塔露的磨损，而是跨越了这个时间维度的磨损，对吗？”沉默，以及，激动。苏哲从黑奥的情绪中，感受到了激动正在蔓延，随之产生的还有一丝恐惧。“你在害怕？”他笑道，“是在害怕我知道真相，然后你就永远没机会了吗？看来我的推测是对的，或者说，很接近正确答案了。”“哼！就算你知道了又怎么样？只要我不告诉你，你就永远不知道当初发生了什么！”“抱歉，不需要。”苏哲淡淡道，“我对过去并不感兴趣，我只对当下和未来感兴趣，所以你就老实待在这里吧。”“不！伊斯塔露，等等！等等！”唰！苏哲回到盖欧卡的身体里。“看来，猜对了，不过想从这家伙嘴里知道真相估计没什么可能。”黑奥想控制奥赛尔的身体，苏哲是不可能答应的。应该说，他可能让知道一切的黑奥从封印里离开，那样的话会带来很多不确定的麻烦，最糟糕的就是他的身份彻底泄露，然后引来天理的注意。如果这里天理还是当初创造伊斯塔露的天理，那倒还好。怕就怕已经不是了。虽然渊下宫的记录中，猜测可能是第一王座赢了，但苏哲感觉像是第二王座赢了。新的秩序战胜了旧的规则，然后改变了提瓦特世界，然后限制了所有可能知道真相的渠道。之前钟离提到磨损的时候苏哲就有些在意了，神的磨损并不是自我产生的，而是天理秩序下的结果。那么，天理为什么连神也要限制？祂在限制地上发展繁荣的王国，最初的提瓦特，那些人类强盛的国度最后都走向了灭亡。而后，七神的秩序建立，神在天空之岛的管理下将提瓦特世界管理得井然有序。无神之国坎瑞亚，则像最初那些国度一样走向了灭亡。天空岛管理七神，又利用神之眼去挑选‘神选者’。苏哲记得戴因曾说过这样的话——“在无始无终的永恒里，人类将度过安然无梦的一生，但在神明视线的死角下，仍有人想要做梦。人类有人类的底蕴，我们不是滤清‘神选者’后剩下的残渣。”当初他不太理解这句话的含义，但现在似乎有些理解了。...当苏哲回到家的时候，刚走进去，跋掣就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夫君夫君！”她将苏哲偷偷拉到一旁，小声说道：“夫君，家里来了一个非常可怕的人！”“可怕的人？谁啊？”“不知道，穿的衣服很奇怪，不是璃月这边的，头发是紫色，还绑着一个看起来很土的马尾辫。”“...”听到跋掣的描述，苏哲嘴角一抽。“别担心，有我在呢。”“嗯嗯！有夫君在，跋掣遇到什么都不怕！”勇敢跋掣不怕困难，壮着胆跟在苏哲身边一起走进了院子。刚进去，就看到影一个人坐在庭院中间的草地上，手里捧着一杯热茶慢慢品尝。“你怎么来了？”苏哲有些好奇的问道，“八重小姐呢？”影抬起头：“神子她说要四处转转，我想好好向你道声谢，于是就一个人过来了。”“道谢？谢什么？”“上次你跟我说的那些话，对我很重要。”苏哲微微一笑：“那个啊，本来就是我们之间的约定，不如说我该谢谢你，跟若陀龙王战斗的时候幸亏你及时赶到了。”说到这，他摸了摸下巴道：“你跟我来，我有个东西想给你。”影有些疑惑的站起来，跟着苏哲，一直到他的房间门口。“跋掣你就别进来了，去跟洛蒂娅玩吧。”苏哲拦下了偷偷摸摸打算溜进去的跋掣，后者当场撒娇。“夫君~~”“我有正事。”“唔...好吧。”跋掣不放心的看了影一眼，说道：“夫君，要是这女人对你图谋不轨的话，你就大声叫，我会马上冲进去。”影眼中浮现出疑惑的神色。她为什么要对苏哲图谋不轨？明明是苏哲叫她进去的吧？“好了好了，我知道。”送走了跋掣，苏哲将影领进房间，然后从盖欧卡嘴里拿出了那枚放太久可能要发芽的神樱种子。看到这枚种子，影瞳孔一缩。“这难道是...”苏哲笑道：“嗯，如你所想，就是鸣神大社的那棵神樱的种子。”“怎么可能！？神樱的种子，为何会在你身上？”“这个问题，就跟你当年也不知道，为什么神樱会突然出现一样。”苏哲耸耸肩，“但毫无疑问，因为它的出现，稻妻得到了救赎，而事实上这一切都是你姐姐的安排。”“你说...姐姐！？”影神色一怔。她的姐姐，雷电真。这个名字很少有人知道。或者说，除了她跟那些好友之外，几乎没有人知道她跟她姐姐真正的名字。苏哲怎么会知道？影的眼中带着询问，但苏哲只是摇了摇头。“你脑海中的疑惑我没办法回答，或许等时机成熟的时候，你会得到真正的答案，至于我在这个过程中扮演的角色，如果所知道的那样，就是这份时间的力量了。”苏哲抬起手，神秘的时间之力浮现在他手上，扭曲着这片空间的时间流逝。“未来拯救了过去...听起来很美好不是吗？”他笑了笑，或许当初自己产生这个想法，可能是从雷电真那里得到的灵感也说不定呢。苏哲并不担心自己的身份泄露给影，他太了解这个女孩了，连稻妻那点破事都捋不清楚，影确实不适合动脑子的活。嗯，她动起手来绝对不含糊就是了。而且影也切断了与天空岛的联系，或许以后，可以把影拉拢到自己阵营里，有备无患嘛。到时候雷神、岩神，还有隔壁的风神，正好打算去蒙德一趟，多带两杯酒，忽悠一下应该就行了。三神在手，天下我有啊！“呼~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谢谢你，苏哲，这个对我、对稻妻真的很重要。”影郑重的接过神樱种子，将其小心收好。这可是拯救稻妻的重要之物啊。她看向苏哲，盯着，心里忍不住想到，似乎自从苏哲出现后，一切就变得不一样了。很多以前困扰的事情就能想通了，她也不用一直待在一心净土里挂机了，稻妻的现在、过去甚至未来，都在朝着美好的方向前进。“呃，雷神，怎么了？”一直被影盯着，苏哲有些不太自在。这呆呆的傻妞，一副要吃人的样子是闹哪样？“苏哲，接下来你有空吗？”“有的，怎么了？”“带我逛逛璃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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