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六章 旋涡的中心
亚雷斯塔和上条当麻渡过了美妙的一个晚上。
当然是针对亚雷斯塔本人而言，对于上条当麻而言完全是折磨——谁会想跟一个内心是黄段子大叔的少女住在一个房间啊！上条少年喜欢的是宿舍大姐姐那样类型的女性，显然亚雷斯塔是不符合他爱好的。
——从各个层面上来说，在上条当麻身边的女性中，符合他喜欢女性特征的人反而是少数。
总而言之，选择用拳头暴力镇压想要搞怪的亚雷斯塔。
“你给我谈正事啊！”上条当麻咆哮着。
他并不担心会吵闹到别人。
因为居住的地方是情侣酒店。少年永远不会忘记被亚雷斯塔这个黄段子大叔拉近情侣酒店的时候，前台小姐姐那诡异的眼神。
啊，谁跟着家伙是情侣啊！
“我觉得用女性的身体去体验交配难道不是很严肃的话题吗？我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
上条当麻面无表情的挥出自己的右拳：“给我对天国的莉莉丝道歉啊。”
莉莉丝，亚雷斯塔最年幼的女儿，在小小年纪就已经夭折，是亚雷斯塔坚持到现在的核心理由——这些都是上条当麻从亚雷斯塔的过去速了解到的。
他和土御门元春，神裂火织，史提尔等人一同进入到高楼之中。有着圣人这个高端武力在，应该没有问题。但微妙的是，进入之后神裂火织就被亚雷斯塔一招秒杀。
上个世纪最伟大的魔法师，亚雷斯塔·克劳利。其力量远超圣人——圣人在魔法师中是强大的，但在亚雷斯塔面前还不够看。
还是得上条当麻上。「幻想杀手」就是他最大的依仗。依靠着抹除一切异能之力的右手，上条当麻利用从迷雾中看见的亚雷斯塔的过往说服了对方吧？
迷雾是在没有窗户的大楼中攀爬的时候，突然楼梯间断裂，他摔了下去，在以米娜·马瑟斯为原型的问答型思考辅助式人工智能帮助下，他了解到亚雷斯塔这个男人的种种。
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语。
“好吧好吧，我们说正事。接下来我们要做的很简单，保护我就好了。”亚雷斯塔诚恳的说道：“科隆尊的目的毫无疑问会是我，现在它被爱华斯拖延在外太空中，只能布置后手来袭击我。不过后手已经被李默拿下了。就是不知道还会不会在暗地里面出牌。”
“所以亚雷斯塔你为什么不找李默帮忙呢？他是你的弟子吧！”上条当麻吐槽。
上次在东京湾的时候就见识过李默的强大，搅动风云成为了准魔神这样的怪物。对自己的「幻想杀手」心知肚明，心头根本没有迷惘的地方，下手就是个快狠准。
只能说，上次的行动对方没有杀意。
如果是他的话应该可以参与到战斗中来吧？上条当麻是不知道魔法侧中实力高低是怎么分配的。李默先生那种准魔神面对科隆尊那样的大恶魔会不会失败呢？
“你就那么相信李默。”
“李默先生是少有的有能力，还愿意站出来的人唉！虽然不知道当时他想什么，但他代替我面对魔神是不争的事实吧？”
亚雷斯塔沉默一段时间说道：“是这样的。李默那家伙，虽然喜欢说自己是坏人，不是好人。可做法跟好人一样，他的三观比正常的魔法师好很多。在他眼中，学生就该做学生的事情。”
“？对啊，学生就应该学习，然而我今天又逃课了。”
“你学校不都是都炸了吗？”
“炸了到其他学校学习啊，我亲爱的理事长。快跟我说正题，你支支吾吾的的，给个痛快话。”
和亚雷斯塔的交流是折磨人的，她总是喜欢开黄段子，现在不说黄段子了，随之而来的是各种废话。
“我只是在我给这便宜弟子给出一个总结……怎么说呢？找他确实是没有问题的，但上条少年，李默他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亚雷斯塔诚恳的说道。
“哦，然后呢？”
“我们的麻烦就应该是我们解决。”
“那你还找我帮忙。”
话虽是这么说。
上条当麻也就吐槽一下。他觉不会做出临阵脱逃的选择。
“所以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上条当麻说道。
“是啊，接下来要做什么……如果可以我真的明天不想到来。我的那位弟子早就看到今天的一幕吧，或许在两三个月前就为当下发生的故事而偷笑着。”
“我们明天要去找李默先生？”
“是啊。他现在是整个旋涡的中心……虽然很不想承认这点。”
少女，亚雷斯塔是有点抗拒和李默见面的。
——在知晓爱华斯和他见面之后，他就有一种自己的守护天使背着自己和别人结盟的想法。
这并非是不可理喻的事情，亚雷斯塔知晓爱华斯是有事情瞒着自己的。但那又如何呢？自己注定走向失败，即使“计划”有着那么庞大的冗余量，有着问答型思考辅助式人工智能帮忙调整计划，可最后还是走向未曾预料的地步。
自己是个做什么都会失败的男人——默许爱华斯藏着秘密是为了期待着变数吧。
“我总觉得李默会给我整一个大活。”
来自异世界的魔法师，知晓这个世界的种种秘密。某种程度还有着未卜先知的能力，他会做什么，完全不敢想象。
一夜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上条当麻相信亚雷斯塔的判断，没有选择继续追问为什么。文明那么多反而是庸人自扰。
他反而期待着，李默先生会做出什么选择。
然而……
不知不觉成为旋涡中心的李默，在一夜的等到之后，慢条斯理的在街边吃着早餐。明天昨天都还有小规模战争，可第七学区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这里是学园都市，领先外界二三十年科学技术的地方。在这里方向小规模冲突是太正常不过的事情，当新闻里面的女主持人播报着又一批妄图盗窃科学技术以盗贼被击溃，枝江市这次不同的是对方是以宗教名义的方式。
李默吃着面前热腾腾的包子，当肉汁从里面流淌出来的时候，酱肉的味道扑面而来。
首先感谢学园都市是个国际化的大都市，各种美味的食物应有尽有，就包括中式早餐。
“好啦，莉莉丝，我已经把奶瓶给你准备好了。所以就不要抱怨啦，什么，你说包子的香味太香了？可问题是你的牙齿还没长出来。你说为什么不把肉身年龄弄大一些，要和你的年龄对应的啊！”
成年人和婴儿之间的对话看上去很奇怪，但在学园都市中，感觉也就那样？四周的人顶多是看一看。没有人靠近这位最年轻的理事。
——直到，白发杵着拐杖的男人做到了李默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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