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遥远的消息
丽瑟尔.阿尔伯特.爱因斯坦博士说，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其它人没什么不同。芙蕾德莉卡.尼古拉斯.特斯拉博士说，我是一个派不上用场的笨蛋。艾玛.普朗克博士说，我应该遵循自己内心深处的信念。梅露蒂娜.卡尔.冯.林奈博士说，我很特别，但是我不是坏人。名为瓦尔特.乔伊斯的男人，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呢？应该没有任何人如同我一样，如此反复去思考这个问题吧。我的名字和姓氏，都是爱因斯坦博士给予我的，我不明白为何她如此照顾我，但是蒙受了她的好意确实是事实。而接下来的生活常识，都是得益于偶然在图书馆见到的前辈，林奈博士。正式停止被实验之后，我就作为爱因斯坦博士和特斯拉博士的助手，负责他们的娱乐消遣。但这着实让我很为难，爱因斯坦博士倒是很随意，但是特斯拉博士明显很挑剔。“嗨，年轻人，你应该想的是你有非常正当的理由和两个美少女去玩，并且还能得到报酬……天底下可没有比这个更幸福的事情了。如果有什么烦恼，那最多也就是芙蕾德莉卡的铁拳。”林奈博士和很多人的关系都很好，她会用名字或者昵称称呼她的朋友。就像爱因斯坦博士坚持称呼特斯拉博士为“特斯拉博士”，林奈博士却叫她们“丽瑟尔”和“芙蕾德莉卡”一样。“称呼姓名，特别是昵称有助于增进关系。”在林奈博士这么说之后，我私底下会叫爱因斯坦博士为爱因，她对此没有反应。不过，根据林奈博士的指导，当爱因斯坦博士没有明确表现出反感，或者长时间不说话的时候，基本上是默认或者心情比较好的情况。就这样，我带着忐忑和不安，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安稳的生活，其实如果能一直持续下去，我想这就是所谓寻常人的幸福吧。……“唔，谢谢您。”乔伊斯拿着被赠送的神州诗集，看着自称“女武神”的女孩，有些不知所措。“抱歉，只是觉得有缘随便攀谈几句。”符华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突兀了，“恩，如果女武神这个身份让你感到不安。你可以把我看作梅露蒂娜的朋友，比起女武神，这个身份对我来说比较早。”“原来是林奈博士的朋友啊。”乔伊斯顿时松了口气。“恩，姑且在为奥托工作……但我也没必要非要为他做到什么地步。”符华插着口袋，“像这次模棱两可的指令……我已经决定无无视了，你大可放心。”“啊，是和我有关的？”“恩，但是梅露蒂娜既然介入了，处于朋友之间的义理，我就不应该插手。”符华解释道，“所以，这只是一个伴手礼，不必在意，我之后也会离开。”“这么快吗？”“恩，听说你最近还见到了蕾安娜……她是一个正直的人，我不知道奥托在打什么主意，但是显然蕾安娜不会任他摆布。”“只是在海格特公墓那里也一些交流而已……符华小姐不去见见林奈博士吗？”乔伊斯其实不太能跟得上符华的节奏。至于蕾安娜，那是之前他在墓地喂猫的时候碰到的天命S级女武神。“我是有这个打算……好久不见就和她一起泡个澡吧。”符华说出了和她的表情完全不符合的温馨的话，让乔伊斯也不自觉露出笑容。他的直觉告诉他，林奈博士应该会因此感到开心。“看来你的朋友到了，我就先走了。”符华远远看到一个蓝色头发的女孩，摆了摆手，就消失不见了。“那是……”赶到的爱因斯坦博士看了远去的符华一眼。“林奈博士的朋友，说是天命的女武神。”乔伊斯说道。“哦，她的朋友很多，里面有女武神也不奇怪。”爱因斯坦点了点头，然后说道，“要……躺下和我一起看星星吗？”“……好。”…………“呜哇……虽然很多年没见到了，不过你的话只能让人赶慨还是老样子啊。华，要我给你搓背吗？”梅露蒂娜躺在热水里，眯起眼睛。“不必了。”符华则是在旁边冲洗头发，其实这么看起来，她们和平常这个年龄的同性朋友也没什么区别。“瓦尔特.乔伊斯……”符华想了想，说道，“的确是一个善良的人。”“善良的人才最难过呀，这个世界迫害了多少他这样的人？”梅露蒂娜把头沉到水里，吐出来一串泡泡。“可你还是相信他。”“倒也不是说相信吧，我只有这种方法可以补偿他，虽然就结果来说，说不定只是把他推向更深的深渊。”梅露蒂娜冒出头，把手架在浴池边上。“但是对于你来说，你的火种计划的继承者，是需要他那样的人吧？”符华走入浴池，把毛巾放到头上，“那样温柔的人，才适合另一半的钥匙。”“奥托也是个温柔的人，可惜他的温柔不是对这个世界。”梅露蒂娜伸出手，被符华拍开，“可惜前文明的奥托……太小，不然说不定单纯在作为领袖这件事上，会比梅更合适。”“……算是吧。”符华的回答有些模棱两可，“但是梅露蒂娜，你应该知道，凯文他……”“毕竟已经五万年了……唯一没变的最后只有你和苏吧。”梅露蒂娜摇了摇头，“关于方舟计划……我有了一些头绪。”“格蕾修？”符华惊讶地说道。“前段时间在帝国实验室，我动用了永劫.千界一乘……格蕾修她，可能还活着。”“你说真的？！那真是太好了，我们是不是……”“不会去接她的，这个文明还不确定能否幸存，而且，现在的文明水平不足以制造飞向宇宙的第二艘方舟。”梅露蒂娜无奈地泼了盆冷水，“接回来和我们一起等死可没必要。”“……不管怎么说，有希望就好。但是格蕾修没有探索回来的方法，就是说她还没有找到战胜崩坏的可能性吗？”五万年了，格蕾修也长大了，不可能还和五万年前一样什么都不懂。“或者说被困住了，回不来。”梅露蒂娜耸了耸肩，“宇宙很宽广，千劫和娑竭罗都是如此……不，等等。”“把娑竭罗当作宇宙飞船！”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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