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人类是有极限的
庆功宴一直持续到深夜，方才结束。
酒馆里的客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几个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的醉鬼。
洛基已经醉倒了，被一脸嫌弃的里维莉亚背在身上。
“好了，回去吧。”
将装满金币的钱袋交付给蜜雅女店主以后，芬恩招呼着眷族团员们，一起踏上回家的路。
“回去了回去了。”
“那只蠢狼，居然到最后都没有来吗？”
蒂奥娜和蒂奥涅还保持着清醒，与团员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踏上归途。
众人就几乎都喝到一副醉醺醺的模样，在少数几个能够保持清醒的人的招呼下，往眷族大本营的方向而去。
白祈和艾丝走在最后，在他将要离开时，灰发少女犹豫了一下，随后可爱地给自己打气，仿佛鼓起勇气般走上前而来。
“那个，白哥哥……”希儿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脸颊红彤彤的，看上去异常可爱。
“怎么了？”白祈和艾丝一起回头。
“没、没有。”在艾丝的注视下希儿时候有些小慌张，她郑重地怀抱着白祈的衣服，“我会尽快把衣服洗好给你送过去的。”
说着，希儿害羞似的低下头。
那模样，像极了憧憬前辈的小粉丝。
给人心肌梗塞的感觉。
“嗯，那就拜托你了。”白祈眼神微妙地注视了少女一会，方才露出温和的笑容。
旋即，白祈转身离开，没有半分留恋。
希儿便一直看着白祈，直到他的背影消失。
【这家伙真恐怖，不当演员真的有些屈才呀。】
艾丝的脑袋轻靠在白祈肩膀处，白皙的脸蛋在微醺间染出了诱人的粉霞，半合的眼眸有些迷蒙，琥珀色的眼眸里好似有雾气弥漫。
柔顺丝滑的璨金长发垂散在少女素白的玉背之上，隐约显露出颀长的后颈与精致的蝴蝶骨。
【确实，自然而然流露出俏丽可爱的纯洁类型，哪怕是洛基都不可能把她与芙蕾雅联系起来。】
白祈指尖抚摸着那嫩白的肩膀，蹭过冰白的肌肤，拂过完美的弧线，滞留在那细腻如白银般美背。
【但只要想到那具身体里面是芙蕾雅，瞬间连一丝性致都生不起来了呢。】
感觉以后如果遇到出现需要抑制某种情绪的场景，不妨试试想想芙蕾雅，比什么冰心诀啥的好用多了！
在芙蕾雅眷族内部，有一个彼此成语心知肚明的不成文规定。
即，每一位团员，都拥有和主神‘共处一夜’的权利。
但在一夜过后，就不会再有第二夜第三夜的福利。
毕竟，时至今日，还没谁能在‘一夜’过后，不被芙蕾雅彻底征服的。
以芙蕾雅眷族的人数，加之天界的男神，恐怕说她一个人摆平过千军万马都不为过。
恐怖如斯！
恐怖如斯！
【算了，想她干嘛，自扰性致。】
缘于白祈的存在，艾丝的意志和神智都与正常并无分别。
但那种踩踏在绵软地面的充实感，宛若漂浮于苍穹之间的迷离和微微发烫的身躯都在告诫着已经喝醉的现实。
垂下的指尖挂着发圈，夜风拂过少女精致的锁骨，将金色的发丝扬起摇曳。
白祈瞥了眼夜空中的繁星，很快收回目光看向金发少女。
星星有什么好看的？
那有‘自己’好看呢！
链接的心灵中闪过的念头，让艾丝情不自禁地掀起唇角。
踮起脚尖，柔软的唇瓣重重的按压在少年的唇上，使用着记忆中自己们磨练出来的吻技。
带着酒气的呼吸、酡红的脸蛋、迷离荡漾的眼神，那透过单薄的衬衫紧贴着臂弯传递着温软触感的纤手。
白祈微怔一瞬，手掌本能挽住了艾丝的纤细的腰线，随即回应起‘自己’。
【洛基买的那些衣服呢？】
女孩唇边的笑意更深，莫名有些撒娇的意味。
【我要穿~！】
那些衣服只能穿给‘自己’看，也只能给‘自己’用~！
【那个应该在我的房间，我们走。】
【嗯~！】
白祈和艾丝手牵手偷偷趁人不注意离开。
对于两人来说，这种事情可不能让里维莉亚看到，否则……啧，怎么说呢。
大概就像是背着半个家长去偷偷做手艺活的感觉。
属于绝对不能被发现的那种！
“苏醒吧（Tempest）。”
伴随着超短文咏唱，青绿色的翠风环绕在两人身旁，几乎是以飞一般的速度回答黄昏之馆。
从为白祈准备的客房中拿到洛基赠送的装备，两人来到艾丝的房间。
至于为什么不在白祈的房间？
咳咳，如果可以选的话，你是选择在酒店做‘手艺活’呢？
还是在熟悉的家里做呢？
艾丝微晃着换着衣服。
清丽脱俗，清冷如画的眉眼在微醺状态有些艳丽，白皙的肌肤在皎洁月光下有些耀人。
紫黑绳结勾勒出了优美的弧线，以纤细的腰为中心释放出勾人的魅力。
“看起来怎么样？”
修长雪臂缓缓张开，艾丝在原地慢悠悠地转了一圈，让‘自己’能够欣赏到任何一处。
“超赞！”
白祈毫不犹豫地竖起大拇指。
唇角掀起露出笑意，金发少女就那样展开双臂站在哪里，整个人散发出任君品尝的甜美气息。
就在白祈伸出手掌的时候，他却微微一愣。
“嗯？怎么了？”
那种感觉……真的有记忆中那么美妙吗？
艾丝稍微有些迫不及待，毕竟少女的本质是白祈嘛！
面对自己亦无需展现出对外人的矜持。
微醺与兴奋交织脑海，稍有有些晕的艾丝前走几步，将白祈压倒在柔软的大床上，眼眸低垂，脸蛋染霞。
金发少女伸出温软的小手在白祈胸口轻轻画圈，那是说不尽的诱惑与绮想。
肢体接触间，艾丝很快便知晓发生了什么。
少女白祈们之间无法直接联系，但她们每个人都可以和作为空间中枢的白祈联系，前提是白祈或者蕾在空间中。
“嗯哼~”如夜莺般清脆动人的柔美嗓音。
这是代表肯定的答复。
下一秒，在白祈的身躯中有另一道倩影浮现，高维空间叠影状态消失的瞬间，以鸭子坐的掉落在他的胸膛上。
少女扎着纯白的高马尾，身上的衣服是日常休闲卫衣，白色为主体，粉色点缀，堪堪遮住大腿的黑色百褶裙如涟漪般荡漾，修长雪嫩的玲珑美腿微微晃晃。
“额，也许我来的不是时候？”
注视着面前艾丝的装扮，琪亚娜微张着唇瓣，稍显迷茫的脸庞看上去超级可爱！
紧接着，在白祈和艾丝开口之间，琪亚娜嘴角扬起一丝恍然的笑意，双手叉腰。
“不，我来的正是时候！”
接着，琪亚娜顺势滚到中间，左手搂住白祈，右手搂住艾丝。
今夜，又是漫长的一夜。
……
翌日清晨。
指尖划过柔嫩的肌肤，白祈熟络地帮助琪亚娜穿上内衣，白发少女可可爱爱地晃着脑袋，柔顺的白色长发在白祈的胳膊上扫来扫去。
“需要露背装吗？”
相比于琪亚娜，艾丝就不需要现代的女士胸衣，金发少女顺手将琪亚娜散落的长发拢起，为她束起高马尾。
“我就算了，毕竟我们没办法频繁更新状态，而且露背装我还是更喜欢晚上穿给‘我’用。”
琪亚娜俏生生注视着镜子中的自己，露出了灿然可爱的笑容。
“尤其是露背毛衣，我穿起来真的太漂亮啦！”
自恋是白祈们的基本操作，勿6。
顺带一提，白祈和洛基交易获得的四滴神血，都已经给了其他的自己。
在和留守在神秘空间的蕾同步新白祈的记忆后，白祈们一致决定分成两组。
慧慧、蝴蝶香奈惠、千束三位一组，主要在素晴世界练级场升级。
白祈、琪亚娜和艾丝三位一组，主要在地下城这个练级场升级。
蕾更多的时候在现界补番，留守在神秘空间，随时负责为白祈们传递消息，以及万一那组白祈碰到意外，及时进行支援。
七煌宝树的力量源自她本身，受到世界规则的影响很小，起码能够发挥爆岛级别的力量。
注意，这里的岛是指日本岛。
灰原哀则是负责在柯学世界发展组织，将世界打造成白祈们暂时的后勤基地，收拢黄金。
这东西在绝大多数人类文明中都是硬通货。
以及寻找潘多拉宝石，主要工作是研究完整版的APTX4869，让少女白祈们早一天能够永葆青春，所有白祈都长生不老。
白祈病毒在各个世界初见起色。
“嗯~！”琪亚娜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元气满满地握紧拳头，“今天的目标，让‘我’攒够升级的伟业！”
这里的我指艾丝。
如果问一个冒险者，他最期待自己的能力值出现怎样的变化，那他的回答多半只有一个。
那就是升级。
不是获得堪称超自然奇迹的魔法，也不是取得有着奇异效果的技能，而是身心的进化，等级的提升。
神之恩惠是作为一种成长的促进剂，一种变强的加速器而存在的。
换言之，它不是让原本没办法变强的人可以突破自身的极限去变强，而是让原本可以继续变强的人加速变强。
一个人能不能成长，实际上是需要看他本身有没有成长的潜力的。
没有任何种族优势的人类，即便锻炼到人体的极限，充其量也就是能够打碎一块岩石而已，难道还能劈落一座山吗？
就像某只吸血鬼说的，人类是有极限的，除非成为超越人类。
升级的本质就是超越人类。
让个体升华到另一个层面，让个体焕发出新的潜力，新的可能性，使得原本抵达瓶颈，无法再有寸进的个体拥有再次成长，再次变强的机会。
这就是升级。
洛基说过，升级就是在靠近他们（神）的那个层次。
等级越高，升华的次数越多，身心的进化够充分，那便越是会接近父母（神）。
所以，升级的现象也可以视作是一步一个脚印的成为神明的现象。
“要不要带着眷族的大家呢？”艾丝将早餐喂给白祈。
虽说未来能够组成白祈大军去消灭黑龙，但作为在洛基眷族长大的一员，有好事自然不会忘记大家。
跟着三位开挂的白祈去地下城，绝对能在深层混到高等级的经验值。
白祈稍作犹豫，“还是下一次吧，‘我’要升级，一般的怪物可不够，在地下城中，爆裂魔法几乎被废掉了，我们先去更深处试试水。”
“嗯。”
艾丝和琪亚娜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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