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成长的变化与不变的地方
令人生寒的话语，让阿原半兵卫不由地往后退了几步，本就白的和鬼怪有一瓶的脸，更是一瞬煞白了不少：“你这.....”
“如果觉得人多就可以胜，就尽管来吧，我对你这种杂鱼其实也没有什么兴趣，但我会费心把你们一个个变成碎肉，送下地狱去的，放心好了。”
不等说完，修安便直接打断了的话，简单粗暴的说出了对他们的裁定。
可是....还未动手，更多人却从四面八方的围了上来。
修安最初本打算利索的离开现场，但从现状来看着想法却是难以实现了，附近围着他的人逐步在增加，不管是喰种还是喰种搜查官，很多都停下自己的行动，围了过来。
前些年来，不管是青铜树的喰种，还有ccg的喰种搜查官，他都杀了不少，可以说不管是那一边都有不少人与他存在仇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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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应该是歼灭喰种的战斗，不知为何逐渐却变成了集体在围着修安，喰种和搜查官意外的短暂和平共处了一下。
对于自己杀了的人和喰种，他们有多少亲朋好友，修安完全没有兴趣去了解，因此他对自己有多么遭人恨，也同样没有太大了解，最多就是觉得自己仇家不少。
至于现在被喰种和搜查官各上百人的围堵，最大的想法是果然仇家真的不少，不过里面估计还有些是他仇家的朋友什么，拉帮结伙过来的或者单纯因为是同僚所以围观助阵，否则应该不会有这么多才是....吧？
“虽然有仇报仇无可厚非，但是其他明显是凑热闹的是怎么回事？我可是个守法路人，违法乱纪的事情可从未做过，为什么一下就成了人民公敌了呢。”
人群中间的修安，有些无辜的摊开双手，而他所言的....这一回还真没有撒谎，如果都从法律层面来考虑，他杀人都是在面临生命危险的情况下，拥有无限自卫权才进行的反击，并未去刻意对付谁。
不过，当真户吴绪的女儿，真户晓现场在现场的时候，他却立刻注意到好像有那么一个例外。
现在已是上等搜查官的真户晓，注意到这里的情况后，从人群后方硬是挤出来一条路，出现在了搜查官队列的最全面。
她第一时间注意到被围住的是修安后，对这死而复生的人出现感觉到十分惊讶，紧接着她的视线却立刻被修安手里的法兰大剑吸引，双眼瞪大到了极限，以颤抖的声音问道：“那把剑....风间警官！你是从那里来的那把剑！”
“嗯....从打扮古怪的喰种手里缴获的，我看造型不错就哪来用了，怎么了？你认识那喰种吗？”
“啊、是，那剑的主人是杀死我父亲的杀手.....”
“这样啊.....”
修安的谎言可谓信手拈来，真户晓虽脸色复杂却也没有更多的想法，终究还是信了他的话。
现场稍微安静了一下，紧接着却又立刻喧闹了起来，为数众多的人对他投以充满了憎恨色彩的眼神。
“这混账杀了我的哥哥！”
“今天我就要了纱耶报仇！”
“竟敢杀死我的妹妹！”
“绝对杀了这混球！！”
“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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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会嚷嚷的蠢货，就是烦人，正好将你们全部一网打尽好了。”
倾听着四周充满了怨恨的声音，修安从口袋里抽出了两个防御型破片手雷，似乎打算直接在这里将其引爆，让这空地上大家一起上西天。
这动作倒是让四周的人，集体下意识往后退了许多步，担心这疯狂的家伙真的要同归于尽，那样的话....这种空地上他们倒确实没有地方可以躲藏。
也就在修安准备引爆手雷的时候，雏实突然勉强站了起来，从身后抱住了他，踮起脚尖尽可能靠近他的耳边小声说道：“哥哥....快点走，有马贵将和零番队来了。”
“雏实，别闹，同样的谎我可不会上两次。”
“是真的，我听到了白鸽指挥车上的声音，有马贵将的零番队已经来了。”
“....好吧，那么我们暂时就先撤退吧。”修安短暂沉默了一下，听声音可以判断出雏实并不是在和他开玩笑，因而便放弃了在这个时候，继续与这些人纠缠，转而对雏实说道：“准备好不妨碍我的行动，但可以构成防御的甲赫。”
“啊？嗯，我知道了。”
“很好，那么....今天就先再见了，各位。”
一直都在警惕附近围这自己这些人的修安，随手将两枚手榴弹一枚朝着身后高高的丢了出去，另一枚干脆的放开手，任由其自由落体跌落至身前的地面。
“———这个疯子！！”
“跑！！”
不管是喰种还是搜查官，都惊慌的朝着四周散开，修安后方的两拨人也是朝着两边逃窜着散开。
不过....修安却是直接转身抱住了身后少女，朝着身后那些由于畏惧手榴弹的人退开的道路奔跑，而这些想对付他的人，由于都在逃此刻反倒没有人注意他，也无人察觉到他的举动。
“———如果我因为今天的事情再度成为通缉犯，相信我！不要太久ccg的本部就会在你们上班的时候被炸弹夷为平地！”
修安留下这么一句话，便消失在了道路转角处，而留在原地的手榴弹也在ccg和喰种都趴下，或是喰种展开赫子防御手榴弹碎片的时候爆炸了。
下意识想追击的人直接被密集的破片打死、打伤，老老实实躲避的倒是大多数没有受伤，正在跑的修安碎片则由雏实的甲赫完全挡下了，而原地的那些人他们又趴了一会儿才注意到，另一个明明已经触发了引信，先前让修安往后丢出去的手榴弹，似乎....是颗哑弹？
“哑弹吗？....不，这是....仿真品，风间那家伙....果然诡计多端。”
在众人谩骂声之中，真户晓小心翼翼的捡起了那被修安往后丢开的手榴弹，仔细观察了一下很快注意到那只是个高仿的东西。
其实他们不知道....就算雏实什么也没有说，修安也打算撤退了，因为他现在身体不是太好，强硬只是外在的表现，实际上身体已经出现了不支的现象，因此准备好了要逃跑的准备。
只是，他又不打算让人察觉到他想逃跑，毕竟那样的话到时候就不好逃了，这才采取了以一真一假的手榴弹来逃跑。
将修安逃跑了，阻拦纳基的美座，和担心铃屋什造会吃亏的阿原半兵卫，都忍不住松了一口气，但是....
“美座！为什么要拦着我！”
“半兵卫，我已经冷静了，不用这样看着我啦。”
纳基和铃屋什造，在这个时候对同伴表现出了完全不同的态度来，不过....双方闹腾没有太久，两个阵营都骂了修安几句后，倒是又很快安静了下来，将视线投向了对面的人。
接下去....失去了共同的敌人后，双方想起了自己的任务，互相瞪视了一会儿，不知道是从谁先开始的，彼此一齐亮出了武器厮杀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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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逃走的修安，在远处才因为跑不掉而停下，同时放下了手里已经收回了甲赫的雏实。
“哥哥看上去很累....是我太重了吗？”雏实看着修安那扶着树喘气的模样，忍不住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的体重导致的问题，带着担忧看着他。
“没事....不是体重的问题，只是....身体最近不太舒服。”
扶着墙壁由于自创武技太消耗体能，又抱着雏实跑了一段路，修安连说话都不是太流畅了。
而雏实在此刻脸上的担忧倒是一下更浓了，但仔细观察着他，却也没有办法找出他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存在，反倒是这视线，让修安有些不太适应。
“别这样盯着我啦，总感觉怪怪的，只是一些内部小问题不是受伤，看的话看不出来了，总之....嗯？”
话说一半，修安注意到那拍卖场确实有ccg的车辆驶入，而且下车的人正是曾经杀死了他的有马贵将还有他的信徒们（零番队），这让他回身看向一旁的少女，忍不住感叹：“你的能力果然很厉害，简直就和开着个作弊器一样。”
“怎么会，哥哥才厉害。”
“好了好了，别谦虚了，这现在也没有我们什么事，暂时就先离开这里吧。”
“嗯，我把车就藏在附近，妈妈也很想哥哥了，哥哥回去她肯定会被吓一大跳！所以....哥哥今天和我一起回家好吗？”
“.......”
少女以摘下了面具，以期盼的视线望着修安，这期盼修安莫名不想破坏，因此即使对“回家”这个词有所抗拒，但他却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点了点头。
“太好了！快点走吧！哥哥！”
毫不掩饰内心喜悦的少女，下意识抓住了修安的手，带着他往附近的藏车地而去，显然休息了一段时间她已经恢复了一定的行动能力了。
修安很明白，雏实所谓的“回家”是将他当成了家人，所以才会有这样的说法，可是他本身.....
下意识看了看雏实那沾有灰尘和泥土脏兮兮的，却又紧抓着自己的小手，接着他的视线上移看向身前少女有些熟悉，却又有称得上陌生的侧脸，有些不太能搞清楚自己改以何种心态面对这位，将雀跃之情毫无遗漏的展现出来的少女。
倒是注意到他视线的少女，回过神不解的看着他：“我的脸上沾了什么东西吗？哥哥？”
“不....没事，只是感觉....你也长大了啊，什么的。”
“是这样吗？我自己没有什么实感.....”雏实微微低垂着脑袋，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但修安只是不在意的说道：“自己当然不会对自己的成长感到变化，因为每天都在看，而且...你说自己名字的习惯，现在不也没有了吗？”
“啊、好像确实，以前哥哥在的时候，我还在用‘雏实’代替‘我’呢？”
“是啊....很多时候那是小孩子才会有的自称，你也长大了啊.......又是在我不知道的时间里.....”
想到雏实的成长，和连自称的口癖都已经没有了的事情，修安不由的又想到了另一个妹妹“琉莉”，那本应该由他看着长大却在他的少女，因而脸色在一时间变得有些黯然，最后自语的声音则微不可闻。
为什么是“又”，这理由很简单，当年他便在暗杀部队里没有办法看着琉莉的成长，现在依旧是这样，不知不觉三年的时间就过去了，这没有办法不让他回想到过去，并感到遗憾与惆怅。
“....哥哥是说.....”
即使微不可闻本应该没有办法听清的声音，雏实却依旧听的非常清楚，不由得看向修安想问一下他最后小声的自语，只不过....在注意到修安的脸色不太好，漆黑眼瞳呈现出悲哀色彩之时，她却立刻收声并放下心头的好奇心。
雏实说到一半的话，让不明所以的修安有些在意：“怎么了？话说一半的？”
“....不管发生什么，我，一定会陪着哥哥的。”雏实下意识的握紧了修安的手，就像是要践行所说的话语，也像是在防止修安逃走似的。
“是、是这样吗？谢谢？”
似乎完全不在同一频道上的对话，让摸不着头脑的修安只感觉一片迷茫，只是下意识的道谢了一下。
雏实倒是没有他想的那么多，也没有打算去解释什么，就只是带着他前往了自己藏车的地点，开着车前往这附近修安并没有去过的住宅区。
对应该没有到法定驾车年龄，肯定没有驾驶证的十七岁少女开车的行为，他本身多少还是有些担忧，但雏实似乎通过虚假的身份，从正规驾校毕业驾驶技术倒是意外的不错。
路途中，两人在最初一直都没有说什么，修安也是沉默了许久后才在筹措语言后，开口说道：“虽然我有很多想要问的，你应该也是如此，不过.....”
“说起来哥哥！”
不等修安说完，雏实像是想到了什么要紧事似的，突然打断了他，扭头看过了问道：“突然想起了，刚才在哥哥旁边的警察，这样丢下没有问题吗？”
“刚才的警察？？啊、真夕吗？没事....嗯，应该没事，不过我还是给她发个邮件....不还是短信好了。”
被提醒了一下，修安才想到都筑真夕那个拉自己来巡逻的人，现在应该还在人行天桥上吹风，因此现场给她写了个短信，说自己有事情去别处一趟，让她不需要找自己。
写短信的期间，雏实时不时往他那边看，似乎对他写什么很在意，连开车到有些顾不上的样子，见状修安不由将手机随便晃了晃问：“很好奇？”
“不、不，没有。”雏实将脑袋摇成了拨浪鼓。
“....那你就好好看前面吧，你这样我很担心会出现车祸，如果出车祸了就算你死不掉，但是我出车祸还是很有可能会直接死掉的啊。”
“啊、对、对不起！”
手忙脚乱的雏实，又是道歉又是稳定车身的，看上去都让人感觉不容易，也让修安感到有些好笑。
没有太久，全神贯注驾车的雏实，将车停在了一个普通的高层公寓附近停车场，她先一步走下车来，指向了这高层公寓顶层。
“现在我和妈妈在公寓的顶层，这是附近最高相对而言最高的建筑，如果有万一只需要像哥哥以前说的那样使用大型锚钩发射器，就可以在附近相对较矮的建筑上制造出逃跑路线，跑过去之后直接切断绳索就可以杜绝追兵。”
“嗯，这方法确实不错，只是....就你和凉子小姐吗？”
注意到雏实话里所欠缺的因数，修安不由一下意外，在他认知里面那对黑白双子，应该会也和他们在一起的才对。
不过提到这个的时候，雏实缓缓的收回了手，轻轻地点了点头：“三年前的那个时候....大家都受了很大的打击，黑奈姐姐和奈白姐姐....说要去磨砺自己当天就离开了，现在也不知道去哪里，不管是电话还是邮件这些都完全联系不上。”
“磨砺吗？还真像那两个人会说的话，那你呢？”
“我？我....艾特小姐说，可以让我变的更强，所以.....”
“所以你就被诱骗的加入青铜树了吗？”
“不....诱骗什么的....我确实有在学习战斗的方式。”
“但你不适合战斗，虽然你有非常优秀的赫子，但是太过善良了。”说话间修安走向了公寓的方向，头也不回的说道：“这件事以前应该也说过了，现在就不说了，上去吧。”
“嗯.....”
雏实本想说一下辩解的话，但最后却什么都没有说，就跟上了修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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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里，和先前上车的时候差不多，两人谁都没有说什么，让气氛不由的有些尴尬。
毕竟距离上次相见已是许久之前，彼此都出现了陌生的地方，雏实想和修安说的其实还有好多好多，只是不断借助电梯里的金属镜面反射悄悄地观察修安，想鼓起勇气来说些什么，可是....还没等她鼓起勇气，两人却已经到达了顶楼。
虽然有些遗憾，但雏实却只能立刻转换心情，取出钥匙来推门而入，朝着里面大声喊：“我回来了！妈妈，哎？妈妈呢？妈妈快点出来，今天我带人回来了，非常重要的人！”
“....非常重要的人？”笛口凉子带着困惑的声音，从客房里传了出来，毕竟她想不到自己家这样的情况，能有什么称得上是重要的人，不过紧接着困惑的声音变成了调侃的声音：“雏实终于带男朋友回来了吗？那妈妈确实要好好见一见！”
“不、不是啦！是哥哥！”雏实满脸通红的否定，笛口凉子却再次疑惑了一下：“哎？哥哥？难道是....修安？！”
本就在跑步的凉子，从房间里探出了脑袋，注意到就站在雏实旁边的修安时，瞬间呆住了。
她下意识便跑了过去，只是却跑到一半的时候又突然停下了脚步，蹙着眉头露出困惑的表情，带着不确定说：“真的....修安？为什么感觉.....”
“就好像变了个人吗？？”
“啊、是。”
“人的经历，会很大程度影响一个的精神状态，还有气氛，或者说是给人的感觉....你就当是这样吧。”
“嗯，能回来就好了，真的....真的辛苦了，还有对不起，修安.....欢迎回来。”
虽然不知道修安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但是凉子却长呼了一口气，伸出手在雏实惊讶的视线中，将修安给抱住。
这举动让修安也稍微有些吓了一跳，毕竟笛口凉子一直还是第一次对家人外的人，做出这种举动。
“没事，习惯了，话说....这一次性说的是不是太多了？”
“对不起，想说的太多了，我有些语无伦次了，不过....你能回来真的太好了，而且当时阻止了雏实去找你，让你一个面对ccg的白色死神有马贵将什么的....我必须对你道歉。”
“不用这样，那种事情按照当时的情况来看，你做的才是对的，而且这也是我让你做的吧？”
“可是....我们受了你们那么多照顾，那个时候却........”
虽然修安没有打算过让她道歉，也不觉得她做的有什么不对的，但笛口凉子却是不断的在对他道歉，让修安也是相当的无奈，但在这种情况下却也只能选择了接受。
许久之后，直到凉子道歉的话终于说完，她才放开了修安，招呼着修安坐下，不过看了看现在的时间，却又突然捂住嘴小声惊呼：“一不注意就是这个时间了？差不多该睡觉了，修安今后就留在这里吧？房间暂时只有两间可以使，雏实和我睡，修安睡雏实的房间吧？”
“不....雏实都这么大了，我睡她的房间不太好吧？没事的，我有住的地方。”
“不行，都这么晚了，再怎么说今晚也该留下来。”难得强硬的凉子不愿意让修安离开，同时看向了雏实问：“雏实介意房间给修安吗？”
“当然不....不介意。”
雏实下意识想摇头，可是却又想到对象，因此便脸颊泛红的点头。
“‘当然不没有介意’是什么？是想说当然不行吧？正常长大了的女孩子，都不会同意吧？”
“不、不是！哥哥的话....可以。”
“可还是会在意对吧？”
“那个....让、让我收拾一下房间！”
目光游移的少女，犹豫了一阵后快速跑到了自己的房间，关起门来翻箱倒柜起来。
即使是在客厅，修安也可以清楚的听到里面的声音，只是不太清楚为什么收拾房间会这么激烈。
笛口凉子带着困扰的笑容，手抚自己的脸庞，对修安说道：“那孩子真的是....太怕羞了呢。”
“害羞？”
“女孩子总会有一些东西，不适合让男孩子看到的，虽然我觉得修安的话没有问题的。”
“不适合男的看到吗？....我想我明白了。”
“不，你肯定不明白。”
“怎么会，应该就是没收拾好的内衣内裤什么的吧？”
“啊~这也是，但我说的不是这个。”
“不是吗？那.....”
“顺便一提，雏实现在穿的内裤，还是有猫咪图案的呢。”
“那应该挺适合雏实的吧？”
“非常合适~要看看吗？”
“哎？看？不不不，不管怎么说，看也.....”
....不知道为什么，甚至可以称得上是莫名其妙的，修安与其的话题就变成了，和一个母亲讨论其女儿的内裤。
讨论的倒也没有多久，似乎听到了他们对话的雏实，突然探出头来，脸色涨红怀揣着羞愤之情的看向自己的母亲：“妈妈！你在说什么啊！内、内....那种东西怎么可能给人看啊！”
“阿拉~对不起修安，雏实害羞了呢，真的是相当怕羞的孩子。”
“不....就算是我，正常也对这种事情有些.....”
回过神来的时候，修安倒是立刻想到了自己这讨论，相当的不正常，或者说....隐隐约约的有些变态。
以前的话倒是没有关系，毕竟以前雏实还小，但现在雏实已经十七岁了，母亲说女儿内裤是没有什么，但是他.....
嗯，仔细想想，他参与讨论的话，倒是只有他一个人会显得变态。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修安便不再进行这方面的话题，并且在雏实整理好了房间后，便进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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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口雏实的房间，是一个充满了少女感的房间。
不管是床还是窗帘，都以粉色为主色调，连书桌也是如此，这让修安感觉自己进入其中就相当的别扭。
特别是躺在床铺上的时候，还可以闻到淡淡的香味，这便会令他想到先前在这张床铺上睡觉的一直是位少女，还是个曾经由他看着长大到了一部分的少女。
“....还是别想太多，快点睡觉吧。”
虽然感觉怪怪的，但在和那母女告别后换上戒指里的异空间储存的睡衣后，光只是这样身体疲惫感便不断上涌的修安，还是取出由Dr.时尚和多特雅联合发布的改进型强化药，使用了药物后才倒头就睡。
而在相隔仅一堵墙的另一间房间里。
即使现在已经是凌晨，笛口母女却并没有要睡着的感觉，甚至可以说是一点儿睡意都没有。
雏实坐在床铺上，双手抱膝的对一旁的母亲抱怨出声：“妈妈为什么会和哥哥说我的内裤啊？....那样哥哥不就又会把我当成小孩子吗？”
“那样不好吗？”
“当然不好了。”
“可是我感觉那样会更好，你没有注意到修安其实和你，还是存在些隔阂吗？这样说不定可以化解隔阂呢。”
“这、这个我也有感觉啦！可是妈妈这方法太....太奇怪了！”
“谁让我的宝贝女儿自己不能主动点呢。”
明明在被抱怨，但笛口凉子的脸上却只是满满的笑意，并且就坐在了雏实的旁边，伸手揽住了雏实的肩膀，让她在自己的身上，看着隔开了两间房的墙壁，说道：“雏实到现在都很喜欢你的哥哥吧？”
“这个....哥哥一直都对我很好，要问喜欢和不喜欢.....”
“喜欢的吧？”
“....和以前....一样。”
被母亲追问的，雏实低下头却是支支吾吾的，还是不肯给出个准确的答案。
“虽然刚才的接触不多，但修安变了，以前明明也是个爱笑，开朗的人啊，现在却.....”
“嗯，哥哥，肯定遇到了什么非常不好的事情，所以我想要帮助哥哥，我想有保护哥哥。”
盯着他的同时，却也同时感受到一股非常深邃....悲伤与愤怒，这让雏实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想替他抚平心灵的伤口，想帮助他，可是却又害怕触碰伤口....”
“是呢....这三年修安过的肯定也很辛苦，不过雏实既然是这么想的，那就这么做不就好了？”
“不过哥哥很强大....从以前到现在都非常厉害、非常强大，非常耀眼....我这种程度....根本帮不上忙。”说着说着雏实像想到什么似的，脸色黯然的低下头去，呢喃道：“对哥哥来说....我大概只是个累赘.....”
“怎么会！修安也很喜欢雏实的，从小开始就是这样的，怎么可能把雏实当成累赘？”
“可是....我.....”
“对了！要不然雏实就嫁给修安吧？这样就不会是累赘了吧？”笛口凉子仿佛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似的，双手一拍就是一个点子出现了，让雏实惊得直接从床铺上跳了起来：“———嫁、嫁给哥哥？哎哎哎？！”
“嘛嘛嘛~冷静一点冷静一点。”
“妈妈在说什么啊！？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冷静！我、我完全配不上哥哥啦！”
“阿拉~不是反对而是觉得自己配不上吗？”笛口凉子捂嘴轻笑着：“看样子雏实果然最喜欢哥哥啊，妈妈稍微有些嫉妒了呢？”
“不、不是这样的！”
“那是怎么样？”
“我可是喰种哦？喰种，哥哥是人类。”
“种族的问题吗？我觉得长得都一样，身体也除了rc细胞的含量外完全一致，这应该不是什么问题吧？”
“不止啦！”
雏实摇着头不断想找出更多理由，而且一不留神就想到了，先前就站在修安身旁的都筑真夕，脸色变得有些复杂，低声嘟囔着：“....哥哥身边有很多非常漂亮的女孩子，比如由静小姐和真夕小姐什么的，而像我这样.....”
“嗯~修安果然很受欢迎，不过是优秀的男孩子这也没有办法，但雏实也很漂亮，我觉得不一定会输哦？”
“不、不是这种问题，妈妈！我对哥哥不是这种喜欢！”
面对这不知为何就变得奇怪的话题，雏实摆着双手，努力的否定道：“我只是....只是想陪在哥哥身边，想像以前哥哥保护我一样去保护好哥哥....只是这样。”
“修安和别的女孩子结婚也没有关系？”
“没事的，真有那一天，我会好好祝福哥哥的。”雏实努力做出了开朗的笑容来，让凉子忍不住摇头：“你这孩子....到现在都变成这样了吗？只会为别人去考虑都不考虑自己的心情，真的到那一天，你肯定会后悔的。”
“不会的。”
“真是嘴硬的孩子啊，嘛....算了，妈妈要睡觉了，雏实快点回自己房间睡觉吧。”
笛口雏实像是感觉很疲惫似的叹了口气，随后将雏实赶下了床铺，从后面推着她将她从房间里推出去。
“我自己会走啦，妈妈真的是.....”
表面上平静，但心里早就被母亲的一番话弄得乱糟糟的雏实，完全忘记了自己房间已经让给了修安的事情，就在母亲将她推出房间后抱怨的嘀咕了一句，伸手打开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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