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遭遇战
或许是嫌三人搜索效率太低了，修安叫上了一旁不清楚研究所所在，只是在一旁傻站的三枚刃首领草刈美座，还有追随者她的一个跟过来的部下，协助搜索着废墟寻找研究所的位置。
“....明明在战斗中，为什么我要做这种事情啊.....”
草刈美座很郁闷、相当的郁闷，但看了一眼距离自己大概为五十米左右的修安后，却也不敢逃跑只能老老实实在低下头，做出认真搜索的模样。
“大姐....战斗真的没有问题吗？”美座直属的部下，看着美座的同时，面具下的脸露出担忧的神情，并且提议道：“现在白鸽占据了优势，我们是不是待会儿，直接撤退了会比较好。”
“....再说吧，得先找到嘉纳明博的研究所才行，否则那个风魔不会轻易放过我们的。”
说这句话的时候，草刈美座的脸色也很难看，毕竟喰种被驱逐、被折磨、被杀死什么都很正常，可是被迫当帮工什么的，根本就闻所未闻啊！她简直是被迫开了先河。
也就在她脸上难看的时候，修安看了过来，像监工一样呵斥道：“那边的阿姨！别聊天快点认真找！”
“谁是阿....！不....没事我认真找....可恶....我才31啊！竟然被二十多的人叫阿姨.....”
下意识反驳甚至想撕了对方的美座，注意到是修安后，语气一下被迫变得柔和起来，碎碎念的抱怨着，可这个时候她却意外注意到废墟里一个房间，有一扇紧闭着的门。
打开门开，电灯还有通往地下的阶梯，立刻让美座想到自己终于可以获得自由了，高声呼喊道：“找到了！我找到了！”
“.....还真的找到了，做的不错，那么你们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吧。”修安快步走过来，随口赞赏了一句，就任其自由行动了。
只是.....
还没等美座走出多远，数道黑影突然从森林里蹿了出来，为首者一镰刀劈向她，将她逼退了回去。
但这些黑影没有追击，而是迅速看向了地板上，颈部插着一把匕首，皮肤可以称得上是惨白，全是眼白的眼睛瞪的大大的，看上去与恐怖片里的鬼怪无异的男人。
“———半兵卫！”
一群穿着黑色作战服的人....铃屋什造与铃屋班的人围了过去，高呼着死者的名字，即使没有看到脸色却也能意识到他们的悲愤。
同时他们又集体转身看向了，原地警戒的草刈美座与其下属，脸色的愤怒再度沸腾了不少：
“是你杀了半兵卫吗！？”
“不是，是里面的人。”属下靠不住，一个人和铃屋什造整个班打根本不现实，因此在求生欲的驱使下，草刈美座在往一旁退开毫不犹豫指向了身后：“是风间五代！你们要报仇还是找他吧。”
“....风间五代....那家伙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我怎么会知道，看上去是想找嘉纳明博....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草刈美座没有掩饰自己的退意，趁着铃屋什造视线跑到那废弃小屋的时候，转身带着部下就逃了。
铃屋班的成员，看着逃跑的草刈美座，有些举棋不定的将视线投向铃屋什造。
“铃屋特等，该怎么样？”
“....全员，准备对SSS级驱逐对象风魔，展开攻击。”
铃屋什造没有理会草刈美座，而是紧盯着那修安所在的房屋下达了命令，让那群班里的成员集体举起武器，像上次修安第一次见到他们一样，动作娴熟的摆出标准的驱逐用pose。
室内听到声音的修安探出头来，立刻注意到了这一群人耍帅的动作，不由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在什么漫展里面。
“....该说不愧是铃屋什造的部下吗？....同样脑子不好的人的完美组合。”
为首铃屋什造举着镰刀，最为骚包的是拿着斧枪（瑞士长戟）的男人，将斧枪放在身后像是跳钢管舞一样，靠着斧枪身体大幅弯曲成C型，看上去这些动作相当意义不明。
这让修安无法直视的一幕，他们却在一本正经的做，让修安都要为他们感到尴尬了，甚至都懒得去理他们，转而看向了身后的两人。
“你们去下面看看吧，嘉纳明博应该就在下面，还有目标神代利世。”
“好，这里就交给你了。”
“啊啊....没事，交给我就可以了，正好一次性将仇人解决掉。”
对于这次行动没有太大兴趣的修安摆了摆手，从小屋里走了出来，坐在了断裂到只剩下三分之一高度的砖壁上，看向还在保持备战姿势的一行人，笑道：“怎么了？你们是被铃屋什造集体娘化了？准备在战斗前先给我来一场钢管舞吗？”
“....不管怎么样，今天，我一定会杀了你，让你为对筱原先生做出的事情付出代价。”
“代价？”对铃屋什造所言嗤之以鼻般，修安只是回以嘲讽的笑容：“我确实做错了很多事情，但是那件事情最大的责任人可不是我是你自己，况且....我可不觉得那有什么不对的，他自己也该有个管教不严的教训了，就当是他放纵你咬了可怜的警察耳朵，以及各种放纵的代价吧。”
“———筱原先生还轮不到你这种人来批判！！”
“难道说你这样扭曲的人，就有资格在这里，以正义使者的模样讨伐我吗？”
修安这话一脱口，铃屋什造还没说什么，铃屋什造后面那些人立刻炸了，一个接一个对修安投以愤怒的视线，并代为反驳道：“铃屋特等才不是什么扭曲的人！扭曲的是你这样的人！”
“是这样吗？嗯....好像气氛确实一下变化。”观察着铃屋什造，修安自顾自的点了点头：“看样子筱原幸纪近医院后，你的性格也变了吗？不过话说回来....这东京是不是一直在流行，性格变了就要染发换个心情？杰森、泷泽政道、金木研、还有你，你们都那么喜欢染发吗？”
先前还没有太留神观察，不过现在修安却注意到了铃屋什造脑袋上的头发，从原本的白色变成了黑色，不禁感到很是好笑，同时也没有等回答又意识到这些人对铃屋什造的称呼，惊讶的说：“你是不是和和修家达成什么交易了？上次就是准特等现在直接就是特等了？按理说这根本不符合规定吧？平子丈那家伙可都一直是上等，独自讨伐了ss级喰种也还是上等，每年讨伐数也算佼佼者....到死了还是上等，真可怜啊.....”
“....你是在拖延时间吗？”
不为修安的话所动，铃屋什造维持着累人的pose，仰头紧盯着他。而修安也是毫不隐瞒的点了点头：“可以的话，我想让亚门和叉荣去处理掉你们，特别是亚门最好，不然他的心态很容易坏事啊。”
“那真是抱歉，我可不打算和你浪费时间叙旧。”
“行吧，那我就费点心将你们一个个全部杀死好了。”
从断壁上跳下，修安走向了荒废建筑群前的空地上，没有使用法兰大剑而是选择拔出腰间的两把长剑。
同时铃屋班的人终于停下了pose，转而散开来将修安围在了中间，呈现出夹击的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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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之领域.....”
望了一眼四周的敌人，修安缓缓地吐了一口气让意识向外扩散，将半径五米纳入掌控的范围之内，形成操控剑刃、极大扩大感知能力，不需要眼睛也可以作战的领域，同时故意激道：“我不会进攻你们，就让你们来进攻好了，然后....让我们看看谁想先来送死。”
“嘿！！”
金色齐肩短发的女子，铃屋班副班长半井惠仁，第一个从前左侧发起了攻击，挥舞着白色的双刀朝着修安的胸口劈去。
但是，修安看也不看的举起长剑一挥，轻易将双刀格挡，同时还没追击身后拿着斧枪的人，便以斧枪的斧刃朝着修安颈部斩去，同时大喊道：“侮辱我的宇宙铃屋！就给我变成宇宙星辰的尘埃吧！！”
“....这台词，真是中二病爆表了啊。”
漫不经心的吐槽了一句，修安将另一把剑往后伸去，伴随着一阵夜幕中显眼的火花，硬是顶住了这一击。
不过在这个时候，他两只手武器都被牵制住了，这趁此机会一跃而起的铃屋什造，将黑色镰刀高举并以开山之势，带着如往常那般轻松愉悦的台词，朝着修安的天灵盖斩下去。
“高效率的进攻~！”
眼看镰刀伴随着话音落下就要一击将其毙命，修安脚下却突然窜出了一支带着尖锐前端的金属柱，并朝着空中无法躲避的铃屋什造刺去。
噗嗤！
锐利的长矛，准确的命中铃屋什造的右胸，并直接贯穿了他的身体，像串丸子似的将其身体顶起。
“真是无聊的战斗，就算不是艾斯德斯或布兰德那种人，黑瞳和银在空中也能躲开这样过于简单直接的攻击啊。”
在修安感觉无聊稍稍叹了口气的时候，突然.....
本失去力气闭上了眼睛，好像放弃了挣扎似的被挂在了半空的铃屋什造，猛地睁开眼睛挥着镰刀砍断了扎在身上的金属长枪，往后退了数步，身上伤口快速愈合，身上还覆盖上了将身体大部分包裹，嘴巴也遮挡住只露出眼睛以上部位的铠甲。
这是继承了筱原幸纪的库因克，使用雾岛新的赫子制成的库因克———新·JOKERRate，与前几代相比这一代的“新”做了挺大的改进手部还配有刀刃，速度和防御都大幅提升，就是对身体的消耗很大，但却可以治愈身体的伤势。
这副模样让修安修正了，先前对铃屋什造喰种化的猜测：“原来如此....不是喰种化，而是使用了这种库因克才恢复了吗？”
“....我说过的，今天，会让你付出代价。”
铃屋什造放开了镰刀，以这甲赫型库因克配备的刀刃对准了修安。
“没事，比起我，你会先为自己的狂妄付出代价，比如说....这个人。”
嘭！！
修安随手取下背上备用的霰弹枪，一枪便朝着一旁蓄势待发，到现在还未攻击的男人袭去。
没有想到应该全心全意和铃屋什造战斗的修安，竟然完全没有将装备了“新”的铃屋什造放在眼里，先一步欺负起了他这样的新人。比起上等什么的，只是二等的男人一不留神，想躲却没有办法躲开这杀伤面，正面挨了一击，全身上下瞬时遍布血窟窿，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瞬间发出了悲惨的痛呼，倒在了地上。
“呃啊啊啊啊！！”
“风！间！五！代！！别怪我———残忍！！”
本不会在意任何人性命的铃屋什造瞬间被激怒，怒吼着双腿蹬地，以超过正常人动态视力的行动能力消失原地，绕到了修安的后面并斩向他的腰部。
眼看着就要大仇得报，铃屋什造的脸上也浮现出了快意，可是.....
仿佛提前预料到了他动作的修安，手中的剑光一闪，以超越人类甚至喰种搜查官的动态视力的斩击，撕裂了空气造出了真空，急速的夺命一击，先一步的划过了身后凑近过来袭击他的铃屋什造。
从左肩直至右腰“新”被斩开，连带着还有了铃屋什造的身体，被划开了一个大口子，虽然因为“新”防御了一下没有被两段，但肠子却都要被这一剑弄得跑到外面去了。
“———啊啊！”
“....先前的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你，别怪我让你认识一下，什么是残忍了，铃屋同学。”
说话间，修安又是一剑斩下去，趁着铃屋什造浑身打摆的时候，在他的身体划出一个X来，肚皮都翻下来让肠子真正的外溢了，无视了惨嚎的说道：“再来一剑，把你的肠子割除了吧。”
“———不准再伤害我的宇宙！铃屋！”
铃屋什造的部下里，那位拿着斧枪身体强壮的男人御影三幸，直接就朝着铃屋什造扑了过去，抱住了铃屋什造并顺着冲力转了一个身，让自己与铃屋什造换了一个位置，用背部承受修安其实有意放慢的斩击。
锐利的剑刃直接切开了护具，并带出一道血痕，让御影三幸一口血喷在怀中身形娇小的男人身上：“唔哇！！”
“三幸！？”
“快走....！”
御影三幸已经完全知晓了双方的差距，不再抱有可以战胜修安的幻想，因为他有一种直面有马贵将的想法，完全无法力敌，仿佛所有动作、招式都被提前一步看穿了。
他推着铃屋什造，将其从怀中推开，张开嘴还想要最后再说些什么，却还没有说出来便感到腹部又捅进了一把剑，紧接着胸口也是又是一刀，贯穿了胸腔切开了肺部让他难以发声，低下头只能看见从胸口贯穿而出的染血剑刃。
“呃呃....呃.....”
“没有实力就别逞英雄了，特别是为一个男人逞英雄，还说什么你的宇宙....这真的感觉....很怪啊。”
御影三幸身后不给他说完话机会的修安，拔出了剑刃干脆的甩了甩，任由面前男人倒下，并且一脚踢开了这失去战斗力、命不久矣的男人，看向铃屋什造充满了震惊与不可置信，还有....仇恨的面孔。
“....像你以前喜欢看看死掉一个姐妹后的人，会是怎么样一样，我对你部下全部死光会是怎么样，同样存在一定的期待，啊、当然....我会好好的在最后把你杀死的，不会让你一个人孤独的。”
“我要....杀了你啊啊啊！！！”
一如当年听到类似发言愤怒的安久奈白那般，铃屋什造一只手捂着腹部，怒不可遏的嘶吼着笔直发起冲锋，即使受伤可速度相较第一次，意外的有所提升。
不过.....
展开剑之领域后面对逃跑的敌人，修安是会感觉比较麻烦，但是对主动进攻的人却占据了极大的优势。
毕竟即使不使用领域范围内此刻金属自由攻击的能力，领域还有其它许多用处，即使是超音速的子弹依旧可以被准确捕捉，而且还能通过领域内敌人肌肉的颤抖，细微的变化预先演算得知接下来的动作，又或者是在对方微小的动作后就预料到之后的动作。
面对速度型的敌人领域如天生的克制一般，依靠先知先觉完全掌控动向的能力，修安在攻击抵达前便侧过头，任由晚了一步的刀刃从脸侧划过，带起一阵令面部微微刺痛的风浪。
铃屋什造的斩击毫不留情地划过修安头部先前所在的位置，只差一点点便可斩到他，可失之毫厘差之千里，没有斩到就是没有斩到，仅差一点就能斩到，那种推脱根本没有意义，这预料之外的恶劣情况让铃屋什造脸色一下变得更加难看了。
像先前那一击一模一样，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动作被完全洞穿，修安就仿佛看到了未来般，轻易躲开了他的攻击，可他对此却完全没有办法反制，唯有在怒意的驱使下，不断驱使已经疼的快动弹不得的身体，拼尽全力去杀死面前这个他绝对无法宽恕的男人。
然而，还未等收刀，带着银色光辉的剑刃向上画出美丽的弧度。
这划破风的斩击形成一道横线，刹那间攻击落空的手臂，轻盈的飞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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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以往得天独厚般，战无不胜的铃屋班成员来说，今夜就有如从前的难度是累计制的，一下累计到了极点在今夜爆发出来。
铃屋班两年半前成立以来，顺风顺水小伤是有但大伤却不存在，断手断脚更没有可能出现，别的班会牺牲他们即使分散开来应敌，也和受到上天庇护一般从未出现过损失，本以为也会像往常那样最多受点小伤就可以结束的任务，但是....却让他们出现了前所未有的重大损失。
不过，准确点说让他们出现损伤的倒不是任务，而是由于班长的私仇导致的，不属于任务范围本放着不管也没有关系的人，现在杀了他们两个成员，还重创了班长铃屋什造，不仅是开膛破肚甚至还斩去了他的右手。
“环水郎....带着铃屋特等撤退！”
铃屋班的副班长，金色短发的女子半井惠仁，代替被仇恨冲昏了头脑的铃屋什造发布命令，一马当先的冲到了前面，后面还跟着铃屋班里和她一样没有受伤的环水郎，做好了必死的准备想要拖住修安，让环水郎将铃屋什造带走。
“不行....我、必须....杀了这个混蛋！！”
少了一只手臂，库因克也被破坏掉了的铃屋什造，不甘于被环水郎扛走，睁大了眼睛死死瞪着修安。
在修安就要简单干脆的，将这个不知死活的不知死活的副班长杀死之际，这个时候....却突然又有接收到求援信号的局外之人，赶来此地。
天空中，突然降下一个直径超过三米大小的巨大铁锤，朝着原地的修安挥下。
想突破剑之领域，最简单的方式就是像这样，声势浩大的正面攻击，但修安却浑然不惧，果断抽出背上法兰大剑朝着那大到过头的铁锤挥去。
“———武技·空斩！”
法兰大剑上的四周空气被扭曲，紧接着他将剑举至上段然后猛力挥砍，剑气顺着剑身轨迹蔓延而出，划破了空气之后顺势切开了上方的铁锤。
铁锤一瞬间化为两截，后半段还好好的存在，前半段与根源分开的地方却，化作红色的粒子消散在了空气中。
这巨大的铁锤并不具备真实铁锤的质量和重量，只是赫子构成的东西罢了，虽说赫子的可以超过钢铁，但这由于过度庞大硬度也不可避免的下降了许多，让现在这经由空斩这距离越远，伤害越低的武技，在近距离里将其两段。
“库因克斯班前来协助铃屋班对付SSS级喰种‘鯱’！现在......”
打扰了修安团灭铃屋班的行动，金木研带着库因克斯班的人赶往了这里，在注意到到修安的存在之时，脸色却突然变得难看了许多。
一旁赫子被修安斩断，后半截赫子也崩溃了的矮胖女子，米林才子正脸色难看的皱着眉头，显然赫子被整个切掉大半对她而言是个不小的损伤，同时注意到修安时也和金木研一样脸色相当的难看，无意识呢喃着：
“不是说....对手是鯱吗？为什么会变成更难缠的对手，而且....需要协同的铃屋这都要被灭了，这还怎么打啊.....”
“没、没事的！大概....没事的.....”
金木研想鼓舞一下士气，可是自己说着说着就都没气了，更别说是去鼓舞士气了，毕竟现在这样的情况对他来说也是超出预料的。
本身是打算和登岛部队里，最具实力之一的铃屋班一起对付SSS级的鯱，这战斗的前提都是一起上了，可现在铃屋班已经基本等于失去了战斗力，这样还怎么打？而且....为什么目标不是鯱，反而换了一个人？
金木研不会去想的太多，搞不清楚情况究竟是如何，但是精与计算的瓜江久生，却猜到了现在这是什么情况：“是故意说错误的情报，不想让在船上指挥的局长听到，还打算拉一些人来陪他们去报私仇吗？”
“瓜江！不能乱猜！他们不是这样的人！”金木听到这推测顿时一惊，随即呵斥着否定这样充满了恶意的猜测，但瓜江久生对金木这态度却是嗤之以鼻：“不是这样？哼....事实上怎么样谁知道呢.....”
铃屋班的副班长半井惠仁听着他们的猜测，脸上写满了尴尬，但却又硬是无视了他们的话，小心向后退去的同时说道：
“你们快点帮忙拖住他！我们恢复了之后很快就会回来！”
“是！就交给....”一直以来就难以拒绝他人要求的金木张口就要答应，可是一旁的瓜江久生却打断了他：“金木上等！这根本不是驱逐对象，这只是他们的私人恩怨，现在还在作战中，还是不要做些无意义的事情比较好，我们待会儿还要支援山中的法寺特等和真户特等，对付独眼之枭，那才是本次作战的关键，在非目标人物身上过于关注万一任务失败了，ccg可就只能暂时退守回东京，会有多少人无辜牺牲你知道吗？”
“这、这个....但是....坐视他们被杀死这种事情我做不到啊！”
本就不擅长这方面事情，还非常容易为面前事情心软的金木研，被说的一下就动摇了，可是他却又不愿意放弃面前向他求助的人，一下陷入了两难之中。
如此情况下....
“....真是啰嗦....啊！”
修安懒得在理会他们这样的争论，解除领域手握巨剑摆出架势，瞬息从原地消失不见，待到众人注意到他的时候，已经一剑贯穿警惕后退的副班长半井惠仁。
“哎....？”
半井惠仁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像糖葫芦似的被修安串在了剑刃之上，但却还是一副搞不清楚是什么情况的模样，直到修安甩手将其丢掉，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的战败。
但在这个时候，修安却已经追上了扛着铃屋什造的环水郎，左手重新取下霰弹枪往他腿上开了一枪，瞬间令环水郎臀部和双腿冒出大量血话，连带着铃屋什造一起跌倒在地上。
“哇啊啊！！！”
“....呃....！”
环水郎摔在地上发出痛呼，铃屋什造同样也掉在了地上忍不住发出惊呼声来，接着.....
修安就如同童话故事司空见惯的反派一般，面无表情的踩踏着血泊来到了两人的身旁，没有任何避讳的踩在受了重伤的环水郎身上，一只脚踏在这少年的脑袋上。
他的视线向下注视着，以无法超越的姿态，仿佛从上位世界俯视众生般将要开启蹂躏的旅途，将枪口对准了环水郎的颈部。
“....要怪，就怪你们跟错人了吧。”
“我们....才没有跟错人！”即使脸被踩在泥地里，环水郎却咬牙切齿着，忍着下半身的疼痛，努力发出咆哮般的声音：“我知道你对铃屋特等的想法停留在三年前！但和你知道的铃屋特等不同！现在的铃屋特等已经是个....非常、非常让我信赖的长官！”
“....我还以为你要什么，那关我什么事，人不管如何改变，以前做过的事情都不会变，任何人都一样....我也是，所以我对浪子回头的事情没有兴趣....而且....我和你的铃屋特等不熟呢。”
对环水郎的愤怒熟视无睹，语气冰冷而残酷的修安，缓缓的扣下了扳机。
伴随着轰鸣声的是血液，伴随着还有铃屋什造像是要将空气震碎一般，充满诅咒和怨恨的的嘶吼。
“饶、不了....你！！....绝对、绝对要把你杀了！！我....一定会.....！！”
“啊啊~真吵啊，铃屋同学，嗯....你在学院的时候我还是喰种搜查官所以教过你几节课，所以叫你同学没有问题吧？”
“我才没有....你这样的老师！！”
“放心，你不认也没有关系，作为老师我会予以你最后的仁慈，也就是....干脆点的结束你的痛苦。”
对憎恨熟视无睹，自说自话的修安高举沾满血液的巨剑，对准铃屋什造的额头挥下。
“———住手！！！！”
金木研如无法忍受这仿佛欺凌的杀戮，冲着修安举起手高声呼喊，但修安却完全无视了他。
落下的剑刃又一次带起血花，相伴着的还有像西瓜一样被切成两半的脑袋，铃屋什造的所有的不甘和憎恨，都在此刻被迫画下了句号。
而修安也就在此时才转过身，看向先前一直没有出手，到现在也在保持沉默的库因克斯班，或者说....为首的青年金木研。
岿然不动的状态，就好像是在宣言这些事根本不足以令他动摇一般，保持着平静的心境缓缓开口：“....不好意思，你在说什么，我没有听见啊。”
“他都已经这样了！你为什么要赶尽杀....！！”
“金木上等！我们还有其它任务！”
不等展现出赫眼的金木研将话说完，知晓他想做傻事本不想管，但又担心被牵连的瓜江久生先一步阻止了他，拉着他往回走。
即使他实在是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和金木研扯上关系，但现在的情况却也让他无法丢下金木研，只能在内心痛骂其愚蠢之际，希望金木别给自己再找麻烦，让自己能安安稳稳累计功勋去升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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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最重要的前提，并不是战斗力的问题，而是战斗的意志。
没有战斗的意志，再强的战斗力也不可能发挥的出来，甚至只能束手就擒了。
关于这一点ccg自然很清楚，或者说政府的每个暴力部门，都会相当重视这一点，但是....库因克斯班的人们，在面对眼前轻易杀死了违反战时秩序同伴的人....在他们眼中的怪物时，却依旧只有一种情绪.....
———绝望。
只有绝望了。
完全超过预料，超过了以谋略和战术能击败的范围，这让他们完全不明白自己要怎样才能去战胜对方。
因而看着同伴被屠戮他们能做到的，只有在压倒性强大的存在面前，努力不让自己露出胆怯的一面，除此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想出手阻止却又完全做不到，根本没有办法鼓起勇气。
如果对方是想杀死自己那该如何去应对？....完全没有办法想象，只靠他们是不行的，千万别招惹上了....这便是他们绷紧脸努力不让情感外溢时唯一的想法。
然后，眼睁睁的看着修安杀人之后，收起剑刃扬长而去，除了瓜江久生外的大多数人都松了一口气，庆幸金木研没有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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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又是维护了....一下就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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