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选择?开祷!
荒野上,诺曼底公爵和威灵顿大军正式交战。
轰!!!
蒸汽要塞狠狠与威灵顿的高速战舰军队相撞,所产生的冲击力甚至让周围交战的士兵化为碎肉。
砰砰砰!!!
蒸汽破城矛所弹射出的长矛,如炮弹一般在阵地中炸开,轻而易举的将普通士兵穿过。
鲜血和内脏肉块飞溅,撒满整片大地。
就算如此,各大部队有条不紊的集结阵形,并按照命令进攻。
“风暴突击队从右侧进攻,攻城矛准备就绪,后续准备投射。”
“源石压缩弹填装,第三蒸汽装甲部队顶住,为阔雷蒸汽部队拖延时间。”
“哼,把老夫向伦蒂尼姆城墙那里逼近,拙劣的想法!第五军团后撤,让三艘高速战舰撞上蒸汽要塞!”
威灵顿公爵苍老的面容上沉稳似水,目光如鹰隼般扫视整个战场,并向情报官传达指令。
“........”
爱布拉娜则在威灵顿不远处静静等待着,微笑没有从她脸上褪去过。
因为她从心底里由衷的赞叹的威灵顿的应变能力。
伦蒂尼姆的城防炮很可怕,每一炮都能轻易摧毁一艘高速战舰,如果按照一般情况没有任何人都攻破这座武装到牙齿的钢铁城市。
但尽管如此,城防炮那漫长的填充时间却被威灵顿公爵找到了突破的机会。
利用失活的源石镀层做为伪装覆盖在一艘特殊高速战舰上,并诱导城防炮集体开炮。
而后续部队却隐藏在进攻的阵线中,准备对城防炮开火。
从外表来看,那是一艘随时准备自爆的破城装甲要塞,能够炸开融毁踏伦蒂尼姆城墙的一部分。
但实际上却是能将城防炮能将溢散和吸收的特殊收集器。
当萨卡兹操控的城防炮向那伪装的高速战舰开炮时,萨卡兹就中了威灵顿公爵的圈套。
当城防炮开火,其余伪装好的小型蒸汽装甲车顺利投放金属融毁炉,直接将城墙上的城防炮摧毁。
萨卡兹城防军哪怕发现不对劲,却也来不及了。
威灵顿公爵的大军顶着伦蒂尼姆城墙上那可怕的城防炮疯狂进攻,成功将伦蒂尼姆一半的城防炮顺利重创。
代价很大损失了三分之一的军队,但对威灵顿公爵来说,只要能拿下伦蒂尼姆的城防炮,胜利就已经在他的手中,
哪怕再损失三分一的军队将城防炮全部摧毁,依靠这为数不多的兵力,他也有能力将伦蒂尼姆的萨卡兹全部打下来。
也就是这时,意外出现在战场上。
诺曼底公爵的大军突然从后方逼近,疯狂向威灵顿公爵的军队进攻。
前有伦蒂尼姆的城防炮轰炸,后有诺曼底公爵的大军夹击。
不出意外的话,威灵顿公爵的军队和她肯定会在夹击中全军覆灭。
但威灵顿是谁?
四皇会战中,曾经参与过毁灭的高卢帝国的战役,亲自突破了高卢首都的城墙的卓越先锋,又参与过与莱塔尼亚巫王的旷世之战,将莱塔尼亚的军队逼退的传奇,后续之后又摧毁了乌萨斯先帝的进攻,差点让温迪戈葬身于荒野的蒸汽野兽。
六十多年的战争,参加过大大小小的战役,很少有过败绩。
他是不死的老兵,维多利亚真正的传奇。
只在一瞬间,他那丰富的作战经验就让做出了正确的判断。
让她的灰烬军队做为诱导,正面迎上诺曼底公爵的军队。
而威灵顿也指挥着自己的高速战舰亲自撞上了诺曼底公爵的蒸汽要塞军团,让伦蒂尼姆上的城防炮开火。
而诺曼底公爵为了保住自己的蒸汽要塞,只能选择后撤。
就是这份悍不畏死的勇气让威灵顿公爵找到了突破机会,彻底冲出了前后夹击的包围圈。
之后.......
就是威灵顿公爵对诺曼底公爵的碾压了。
突兀的,威灵顿公爵那沙哑又苍老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别放松警惕,现在还不是喘息的时候!”
“您的意思是.....”
爱布拉娜困惑看向威灵顿,但心中却是猛然一惊。
按在计划,真正的鱼儿应该是诺曼底公爵才对,难道说......
威灵顿公爵已经察觉到了嘉德罗斯布置的棋局,想以身犯险亲自将他引出来?!!
“真正的鱼儿还没有上钩,这次老夫选择第一个主动进攻伦蒂尼姆,为的就是将隐藏在幕后的家伙逼出来。”
威灵顿公爵那苍老的眉毛下,眼神依旧明亮,如刀子般锋锐。
爱布拉娜微笑敛去,原本身后微微晃荡的尾巴也停住,幽幽道:“我相信您的判断,可胜利的天平不会让我们倾斜,这场以身犯险的计划,我们损失太多了。”
“你在质疑老朽?”
威灵顿公爵淡淡问道。
“不,我拭目以待。”
爱布拉娜微笑愈发明显。
威灵顿公爵在钓鱼,她又何尝不是。
毕竟那位故意被抓捕的莱塔尼亚黑之女皇,是她推翻威灵顿公爵最后的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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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蒂尼姆外喊杀声震天,但在伦蒂尼姆内依旧和往常一样没有任何变化。
坎伯兰公爵的宅邸,俩人相处的方式却越来越贴近,近乎没有任何隐私可言。
“能帮我穿下衣服吗?”
从床上慵懒的爬起,阿黛尔的身姿,一览无遗的展现在嘉德罗斯面前。
而刚从窗户外面爬进来的嘉德罗斯则挑了下眉毛:
“擅自出现在别人床上,是不是太过大胆了点?”
和很多女性不同,阿黛的身姿的曲线虽然如甜美的蛋糕一般诱人,但上面那触目惊心的疤痕,却让嘉德罗斯为之而叹息。
那是一个人苦难和折磨的经历,也是她从未体验过公爵身份,犹如囚徒一般被人肆意支配的证明。
阿黛尔轻轻笑了下,没有任何少女羞涩,只有历经一切的洒脱和轻松:
“哈~,话是这样说,不过我能看的出来你很喜欢我这样,而且你也是情场老手了,对吗?”
“唔,我没办法否定。”
嘉德罗斯摇了摇头,没有选择逃避,而是直视着对方那满是疤痕的身躯。
自从昨天的烛光晚餐后,阿黛尔在他彻底放下了束缚,想做什么做什么。
太过拘束,反而会被对方讨厌的。
“那么,昨天晚上去哪了?”
阿黛尔重新将身体砸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任由嘉德罗斯欣赏她的一切。
也许是自暴自弃,也许是想要在临终前得到最后一起慰藉。
她想彻底抛下公爵的矜持潇洒一次.....
那么,对方会怎么做。
是选择逃避,还是坦然接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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