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谢清玹大A特A,无法预测的命运舞台. 5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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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谢清玹大A特A,无法预测的命运舞台. 5K

  谢清玹刚睡醒时想出的点子,充满了天马行空的抽象感。

    所以问题就在于,什么才是更过分的事?

    接吻、深吻、舌吻、交换体液、依偎呼吸。

    这些已经足够亲近了,到底还有什么行为能比接吻还要更加接近对方?

    如果在外面,金毛狗狗会选择聪明的进行千度,或者用微博小号问问万能的网友,可惜在全封闭的《闪舞》基地里,她只能进行自我探索。

    此前,她为了解答之前的疑惑,已经在洗澡时,认真探索了一遍自己的身躯,将形状大小都完美熟透,质感内在却都青涩稚嫩的瓜果,认真用手盈满了好几次。

    虽然感觉到一些躁动和奇怪,但比起接吻还是差上太多。

    难道……要和小卿互相摸那里才有用吗?

    可不能摸小卿,肯定会被她凶的!

    金毛狗狗神情不变,内心却有些畏畏缩缩,害怕被楚元卿用陌生疏离的眼神注视。

    而另一方面,她却本能的明白梦境蕴含的信息极为重要,不能随意放弃。

    谢清玹思考片刻,用聪明的脑袋瓜,悟透了不会被凶,也能完成目标的好办法,她觉得自己的计划很具备可行性,准备进行落实。

    现在是凌晨五点半。

    谢清玹先去浴室刷牙洗脸,再用蜜桃味的漱口水仔细清洗口腔,给嘴唇贴上唇膜,褪去亵衣,万事俱备后,才在清晨六点时,如小媳妇坐到了楚元卿的床前。

    金毛狗狗想了好一会儿,牵住女孩的皓腕,将那只白皙的手掌,慢慢贴在距离心脏最近的地方,她的琼鼻微皱,发出闷哼,睫绒眨动,瞳底染上水雾,有些迷茫懵懂。

    好奇怪,和自己动手的时候不一样,小卿的手只是刚刚贴住,就令触及的肌肤一阵滚烫,如电流蔓延般让全身酥麻。

    谢清玹的身体发软,脸蛋上的表情却愈发认真,她觉得有必要搞明白这个哲学的问题,用进一步的实践,来进行辩证的思考。

    于是,力道随之缓慢加重,仅存一层的织物泛起惑人的褶皱,五指如箍住浑圆的气球,略微用力时微微陷入,指尖的温度嵌进弹软的绵绵当中,每每多进一分,身体的温度就愈发滚烫。

    谢清玹仿佛回到了幼时,正在和老师学习如何弹钢琴,用纤巧修长的十指在黑白琴键上折跃翻飞,弹奏出悦耳舒畅的音符,胸腔中随之复现出对音乐原始的感动和渴求。

    而越是想要追逐艺术,演奏的力道就越是慷慨激昂。

    三分钟后,形状被束缚的颤巍如果冻摇曳,细腻的织物被弄得一团糟,不容易起皱的真丝睡衣,如时而破碎起伏,时而冻结光滑的冰面,在波浪荡漾中持续改变形态。

    少女的瞳底焦距涣散,烧心的焦躁感蔓延全身,正青涩又迷茫地双腿摩挲夹动。

    楚元卿的意识缓缓复苏,她在迷迷糊糊中,只觉得整个人在棉花糖的柔软中持续下陷,仿佛进入了什么恐怖的棉花糖地狱,睫绒微微颤栗,随时都会醒来。

    金毛狗狗粉嫩的唇瓣中,吐出的呼吸愈发炙热绵密,她的眼眸微眯,水雾欲滴,而随着床上的人儿眼眸睁开,和自己完成对视的瞬间,心脏仿佛被猛然一拽,所有的感受升华,大脑宕机空白。

    霎时间,多余的思绪消弭在白茫茫中,新世界的大门如泄洪轰然开启,神圣的歌声在耳畔中悠扬,梵蒂冈的圣彼得教堂出现在眼前,天上正飘落金色的大雨,仿佛天使的羽毛。

    极致的美好、极致的欢愉、极致的舒畅……

    谢清玹的眼尾泛红,水雾滴落,她如脱力的笨蛋狗狗,一头栽进主人的怀中,脑袋跌进提灯的位置,在绵软的芬芳中沉溺。

    楚元卿的神情茫然,完全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她迷迷糊糊地摸了摸金毛狗狗的脑袋,瞥向虚拟系统氤氲在窗边的粲然阳光,喃喃说道:

    “训练时间到了?我睡过头了吗?”

    女孩说完,挺翘的琼鼻皱了皱,她嗅到空气中弥漫着苹果般酸涩清甜的味道,刚想发问,却发觉跌在怀里的狗狗在不自觉的颤栗,小腿仿佛在痉挛般抖了抖,看起来很不对劲。

    楚元卿的注意力被成功转移,她连忙克服困意,立即坐起身来,没发觉到右手有别以往的馨香,有些担忧地询问:

    “清玹,你昨天没进按摩舱吗?脚抽筋了?”

    楚元卿一边说,一边想要替对方揉按一下小腿,谢清玹却将脸蛋埋在她的胸里,急促的温热吐息在织物里打着旋儿,瘙痒着亵衣没遮住的软肉,引得那圌张刚睡醒的脸蛋染上红晕。

    “……清玹?”

    楚元卿困惑地说着,隐约间意识到了不对劲。

    金毛狗狗完全没有回答的意思,她的神智摇曳,睫绒颤栗,坠落欢愉的泪珠,原先急促的吐息,正转为舒缓的长叹,线条流畅的大白腿,也随之脱力地搭落,看起来格外诱人犯罪。

    楚元卿默默将谢清玹的脸蛋从胸前挪开,进而抽出里面的吊坠。

    女孩看向微微发亮,无风自动,正在愤怒控诉的提灯,像极了正在被打小报告的老师,她边听边点头,神情大为震撼,脸蛋蹭蹭蹭地染上红晕,猛猛摇头一阵后,只觉得脑壳里一片混乱。

    欸,原来不是腿抽筋而是这样吗?

    不对劲,我竟然摸了这么久都没醒?那再迟钝一点不都要被放到那里去了!

    楚元卿猛然拍拍自己的脸蛋,睡意已然全无。

    捏妈妈地,还是不对,最关键的问题是,清玹为什么要主动用我的手……干这样那样的事情!

    楚元卿很害怕,她就像是老实的社畜在家一觉睡醒时,发现床边躺着一只什么都没穿的未成年,有种什么都没干却已经罪该万死的美感。

    坏了,她不会真把清玹掰弯成釹铜了吧?

    而在思绪滑坡之际,提灯吊坠微微摇曳,魔女感官随之开启。

    楚元卿看待事物的视角拉升拉高,她瞳底的金弧闪烁,瞥向怀中的金毛狗狗,发觉有过多活性超标的魔力,正以雾气的形态在对方的灵魂深处燃烧蒸腾。

    “这是……魔力中毒形成的魔瘾?”

    楚元卿恍然大悟,猜透了“真相”,心情从地狱回到天堂,一时大喜。

    是了,她就知道自己很正常!

    这么乖巧听话懂事的谢清玹,也同样没有道理被掰弯成釹铜!

    太对了,这一切罪恶的源头都是《闪舞》!都是那只可恶的红眼兔子!都怪清玹手上的女神裙摆!

    这时,

    谢清玹恍惚中恢复了神智,她迷茫地体会着亵衣濡湿的滋味,思维混乱地抿唇,却在抬眸时和楚元卿对上了视线,马上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

    少女眨了眨圆润的眼眸,如害怕主人生气的狗狗,乖乖起身,正襟危坐,什么话也不说,就静静等待惩罚。

    楚元卿没有责怪对方的意思,她斟酌了一下言辞,小声地认真问道:

    “清玹,你最近有没有看到什么幻相,或者做奇怪的梦。”

    幻觉,乃至以梦形式侵蚀精神,都是魔力中毒后会产生的现象。

    谢清玹诚实回答道:

    “有做梦,但一睡醒就记不清了,硬要说印象的话,有点像是《格尔尼卡》,还有……《埃拉伽巴路斯的玫瑰》。”

    楚元卿神情微怔。

    《格尔尼卡》是毕加索创作的一副巨型油画,以充满悲剧性色彩的象征性手法,寓意战争带给人类的灾难,画中的基调是沉重的黑白灰三色,犹如一场人间炼狱。

    《埃拉伽巴路斯的玫瑰》根据臭名昭著的罗马皇帝——埃拉加巴卢斯而创作,他大开宴会,又在氛围最热烈之时,将屋顶上装满玫瑰花瓣的网兜打开,让鲜艳的花海淹没了群臣与宾客。

    这位皇帝欣赏着众人被玫瑰花瓣压到窒息,竭力挣扎,却还是慢慢接近死亡的场景,沉溺在这绚美而又残酷的画卷中,眼神迷醉。

    楚元卿的眼神恍惚了一瞬,紧随摇了摇头后,就没再多想。

    虽然梦境的印象是这两幅油画,的确并非什么好征兆,但这大概只是因为谢清玹自幼就接受艺术熏陶,加上性格有些偏执,压力又过大的缘故。

    看来清玹会这么做,都是因为魔力中毒的缘故,今天找个机会帮忙把多余的魔力吸走好了。

    至于现在……

    楚元卿摸摸金毛狗狗的脑袋,决定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现,说了一句去训练了,就走出卧室,贴心地前往另一处洗手间。

    谢清玹看向被关紧的房门,垂眸看向腿心处色泽有些潮湿的织物,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迷茫。

    虽然她是很天然,呆到连自我安慰都不会,但生理课姑且是有上过的,很快意识到方才是个什么现象。

    “原来……我一直对小卿怀揣的都是那样的情感吗?”

    谢清玹喃喃自语,她一直没有多想,只觉得和楚元卿接吻会很舒服,也很想和对方进一步亲近,但登临极乐的欢愉,却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宣告着这个念头已经涉及到了性幻想。

    换而言之,她是个釹铜,还是个喜欢上楚元卿的釹铜。

    所以才会想和对方亲近。

    所以才会在意识到小樱花占优时感到失落和吃醋。

    所以才会丝毫不在乎被对方强吻的六分钟,甚至为之心生喜悦。

    可当真的意识到自己的心意后,她反而变得有些畏缩顾虑,甚至是害怕了。

    如果小卿不喜欢自己,只是单纯的喜欢亲嘴,想要保持现在这样纯粹的关系。

    那自己一旦表现出明显的爱与依恋,是否会被对方视为一种负担,当场网络上所说的那种重女?

    而且,她真的可以去喜欢上一个人吗?

    谢清玹的思绪混乱。

    从出生以来,她就如被写满了指令和目标的机器,在那陀螺般旋转的日复一日里,她没有去思考的余裕,她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不知道自己喜欢吃的食物、没有自己日常的爱好和放松的习惯。

    谢清玹的人生空无一物,才华、外貌、钱财、社会认同、粉丝喜爱,这些附加值对她而言,像是虚无又轻盈的修饰,纵使全部摘下也不会引起【坐禅】的半分动摇。

    这是她偏执的理由。

    如果不去摧毁从出生就以【瑜】字覆盖自己的姐姐,那她根本找不到活着的意义,只能挖掘出一片漆黑的虚无。

    这个不为财不为利的可笑原因,正是支撑着她磨砺自我的动力源泉。

    而现在,活着的意义似乎出现了新的诠释。

    如果她真的那么喜欢楚元卿,那自然能因为对方活在这个世界上,以此为媒介体会到幸福和温暖的滋味。

    可……

    这样是不行的。

    谢清玹很害怕,她可以在摧毁姐姐梦想的这条道路上失败无数次。

    因为每一次的失败都只会累加仇恨与嫉妒,令她不知懈怠和疲倦的爬起来,继续在这条道路上坚持。

    这个过程是有意义的,她能在其中寻找到活着的理由。

    但若将这一点寄托在具体的人身上,那就是截然不同的状况。

    最简单的区别,那就是没办法接受失败。

    你恨一个人,纵使被打击的更狠,也未必会丧失斗志。

    你爱一个人,有时候只需要被漠视,就足以让情绪低迷,若是直截了当的被抛弃,寄托在对方身上的情感更将支离破碎。

    谢清玹得不出答案,她没办法做到和楚元卿断舍离,却也不敢像是原先那样不知分寸的索吻贴贴。

    于是,余下训练的几天。

    楚元卿明显发觉谢清玹开始变得有距离感了。

    她不观看自己软开时的模样,不再让自己吹头发、讲睡前故事、蹭到床上一起睡觉、抱住腰肢索求约定的吻,仿佛回到了两人最初见面的时候。

    楚元卿对此别无感想,只有一种这孩子果然不是釹铜,并且还变得更加成熟独立的惊喜。

    谢清玹忍耐的很辛苦。

    每次抿唇时都会记起被亲的滋味,口腔里的云津会下意识的分泌。

    每晚睡觉前都辗转反侧,怀念那人好听的声音,想着没念完的那本童话书。

    每次自己吹头发时,耳畔都会回荡对方关怀时碎碎念的声响,和拂过发间的温暖指尖。

    每次洗澡时抚摸到瓜果后,都会想起彼时被揉捏的触感,躺在浴缸里对自己伸出罪恶的小手。

    这种主动戒卿的行为,堪称戒毒般困难,必须依靠强大的意志力进行镇压,强行用【坐禅】控制言行举止,每天的情感都游离在钢丝线上,仿佛随时都会跌落崩塌。

    这期间,由于她时而需要开启【心流】辅佐意志。

    编舞师小姐丝毫没管两人的异样,吃的依旧很开心。

    而时间流逝,在三人将《ACUTE》烂熟于心,有自信呈现在舞台之上时,约定的PK之日也按时抵达。

    舞台背后的两侧化妆室内,两支队伍各显百态。

    雾见弥生给嘴唇涂着口红,唐琉璃正给自己扎着双马尾,楚望舒熟练地对镜扎出可爱的丸子头,每一位的精神面貌都饱含期待,有种摩拳擦掌,迫不及待的味道。

    另一边,谢清玹和姬书竹不说话,装高手。

    楚元卿不会故意放水,而会在舞台上倾尽最近训练的成果,她正基于这个基础上,纠结待会儿胜负的结果。

    如果胜利,清玹想要的队友是琉璃,她想要的队友则是小舒。

    前者是以队伍出发,后者则是她个人的私心。

    虽然姬书竹的意见是没有意见,两人算是1票对一票打平,但以个人的私欲去凌驾团队的利益,又并不符合她的原则。

    所以,楚元卿一直没和队友提出自己的愿望。

    毕竟,从小樱花能对工作人员问出自己的练习室位置来看,就算抵达A1区域后,她也能用一样的方法问到小棉袄的宿舍,时常抽空去看看对方,只是有些麻烦罢了。

    织梦兔看向这一幕,猩红的眼瞳微眯,期待这队PK究竟能爆发出何等美妙的化学效应。

    楚元卿的队伍里,集合了【莫比乌斯环】、【女神裙摆】、【极地美人】三件人造提灯,雾见弥生的队伍里,则有【玫瑰誓约】与【月之羽翼】两件人造提灯。

    换言之,除却陈亦凝所持有的【不朽庭园】,海都赛区里持有提灯的魔法少女预备役,都将于这场PK里正式对决。

    虽然前者比后者多一位持有提灯的魔女预备役,但胜负的关键并不在于人造提灯的多寡,而在于谁的【心流】能先一步创造奇迹。

    所以,到底谁会爆发、谁会进步、谁会进化、谁会拥抱胜利,在唯心的领域中都是迷人的未知数,这正是无法预测、不可预知、连超级AI都捉摸不透的命运舞台!

    织梦兔拍手庆贺,它张开怀抱,兴奋地大笑说道:

    “这样具备时代意义的舞台,怎么能仅有这点人来见证?”

    话音落尽。

    《闪舞》官网弹出直播间。

    全国的各个社交平台页面,都随之多出了直播间的接口,只是一分钟便引流了数百万的观众,令蜂拥而至的弹幕洪流淹没了直播画面。

    而同时,首发出场的队伍,正齐齐走出化妆间,一同踏上即将被闪耀笼罩的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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