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 琪亚娜:到底是什么样的经历,让芽衣变成名侦探了?
总之，在经过一波小插曲后，原本和睦的直播间气氛变得稍稍有些不和谐了起来。
这是奥托大主教在世时所没有的...
只能说，这或许也是他的战略考量，目的仅仅是将可能造成的影响降到最低。
但现在奥托大主教没了，所以以后的直播间...想必会变得更加热闹吧？
北辰意识到这点后，不由得都有点怀念起大主教还在的日子了。
起码直播间内的混乱都有人帮忙平息吧。
现在，这估计是不可能的了。
【对此,她用「命运」加以解释,但我并不这么认为......】
随着众人的弹幕相继飘过，芽衣也与维尔薇继续交谈起了对阿波尼亚的看法。
【——那是另一个人的「目的」。在这为期十天的「预言」中,阿波尼亚有一位「同伴」。】
话说到这，维尔薇忽然间发现了不对劲。
感情芽衣这是...准备指控自己？
这可多少有点冤枉好人了。
【不，不是你。】
而面对维尔薇的反问，芽衣干脆利落的否认了。
【我来到往世乐土的唯一目的,就是前往它的最深处,得到逐火之蛾真正的「机要」。】
【阿波尼亚就是在我前进的过程中出现的。而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在阻止我「继续深入」。】
也正是因为这种种的怪相，让芽衣足以相信——至深之处存在着会让她的旅途产生剧变的事物。
而阿波尼亚的「预言」，恐怕它真正的作用是...
将她的视线转移到阿波尼亚身上，让那个会改变一切的秘密,从此将不见天日。
“...这真的是芽衣吗？感觉她...好像一个名侦探......”
一条带着月光特效的弹幕飘过屏幕......
随着芽衣将自己缜密而细致的逻辑推理说出。
琪亚娜不禁感叹，芽衣这到底是在世界蛇遭遇了什么？为什么会让人有一种名侦探似的错觉？
【时至今日,我终于对「往世乐土」的本质有了更深入的了解。】
【「由认知构成的空间」,在这一基础上,英桀们似乎还拥有分属于自己的区域。那是真正保有他们「个人记忆」的场所,如果没有获得对应的许可，就无法进入其中。】
【手术室」之于梅比乌斯，「画室」之于格蕾修，「至深之处」之宇阿波尼亚......都是这样的存在。】
芽衣的一番话，可以说直接揭露的乐土的本质...
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能够通过打听取证分析等方式弄清楚这一点。
她就可以说，已经超过了从前在这里试炼过的绝大多数干部了。
【喔......你的判断很准确,但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不过......关于「许可]的事,是不是太绝对了?】
维尔薇在肯定芽衣之余，还不忘提出自己的疑惑。
而对于她的询问，芽衣也是有着自己的看法的。
【的确,爱莉希雅曾帮助我进入过梅比乌斯和格蕾修的领域，但换成阿波尼亚后，她似乎就难以做到类似的事了。】
虽然芽衣还没有探明原因,但她可以肯定的是阿波尼亚对于往世乐土......显然非常特殊。
而对于这点，维尔薇倒也不想乱评价什么。
然后，她有些好奇，芽衣大费周折的说这些究竟是想表达什么？
【但是,在确认了「至深之处」是属于阿波尼亚的记忆后,我产生了一个疑问。】
假设至深之处在不同英桀的脑海中都曾作为重要的记忆存在，那么......对此完全不同的两种主观认知,它们会彼此交错在一起，还是各自独立?
而真相，其实芽衣在很早以前就已经找到了。
只是一直以来,她都没有应用它的机会。
【凯文曾对我说过,「逐火之蛾的暗面由主观的记忆构成,被拼凑起来时甚至可能会自相矛盾」。】
所以她的前一种猜测才是正确的。而且,拼凑出「至深之处」的记忆不只属于一人。
“哇，凯文居然直接说了？”
“不可思议。不过凯文什么时候说了吗？可能是我没留意。”
“难得，那个男人居然肯开口了？”
随着芽衣的讲述，直播间随即飘过了一条条众人的弹幕。
大家都不禁感叹，凯文居然也有老老实实回答别人问题的时候。
连维尔薇也不得不惊讶。
【哇......你竟然能从他口中得到有用的信息,真不容易啊。】
【这句话就是通往至深之处的钥匙。而与之对应的门扉......就是你了,维尔薇。】
直到此时此刻，维尔薇才终于意识到了。
芽衣来找自己真正的原因...或者说，最为重要的原因其实就是...
【没错......「至深之处」的建造者。】
“哇！芽衣真是厉害呢！”
“好强的推理能力...”
“以前没看出来，现在一看这个女人简直有当名侦探的潜质啊......”
随着芽衣在推理这点上大放异彩，直播间内随即飘过了一条条观众们的感慨。
就算阿波尼亚的记忆在构建至深之处的过程中占据绝对的主导地位，但维尔薇的认知不可能不纠缠于其中。
而这，正是芽衣所渴求的能够未经许可，也能进入至深之处的关键......
【综上所述,我来到了你的面前——一个不会受到阿波尼亚能力钳制,并且认知中必定存有至深之处的人面前。】
虽然维尔薇曾经说过自己无法自主前往至深之处，但那个时候芽衣对她并不能算太过了解。
也因此才没有想到，一位魔术师当然不会和至深之处有联系。
【而你......就未必了。】
“好厉害...”
一条带着月光特效的弹幕飘过屏幕...
琪亚娜在看到芽衣这般表现后，不得不发出了这样的感慨来。
她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和芽衣分别明明没有多久。
但没想到现在，芽衣居然就已经成为一名出色的名侦探了......
这些...真的都是她一个人想的吗？
【奇怪啊......怎么回事,这些事真是你自己想明白的?】
【喔......咳咳,真是了不起啊,我都要对你刮目相看了，雷之律者......不,有没有人说过你更适合当理之律者?】
“噗！”
听到维尔薇的吐槽，琪亚娜忍不住发笑。
她有些好奇，如果布洛妮娅知道有人这样评价自己，会不会气的脸上浮现出什么别的表情来。
【没错,如果说属于英桀们的记忆空间是通过彼此相连,才构成了这里。那我和阿波尼亚之间的连接点......就是「至深之处」。】
或许是因为看到芽衣如此努力的分析而感到欣慰，维尔薇随即肯定起了芽衣的猜想。
当然除此之外，她还不免有些疑惑。
按理说芽衣曾经抵达过哪里的边缘区域才对。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那种圣堂一般的景象，怎么可能是出于自己的主观呢？
简而言之，虽然维尔薇的确有办法帮芽衣抵达哪里。
但抵达那个地方以后将会发生什么，她反正是无能为力了。
而且，恰恰也是芽衣所希望的。
【这就够了，多谢。】
【哎!先别道谢,我是很想帮你......但这次不一样。】
维尔薇没有干脆利落的表示自己愿意帮忙，而是先卖了个关子。
【你也知道，这等于是在认知之间架起桥桨。换了言之......想要通过这种方式到达至深之处，你必须从我的思维之海中穿行而过。】
这也就意味着，她必须毫不设防地向芽衣袒露自己的「全部心灵」。
如果换位思考一下，换作是芽衣,会为了「帮助他人」这种理由,愿意承受这种事吗?
【我可不是爱莉希雅啊。】
当然，维尔薇当然不是不肯帮忙。
恰恰相反，她可以帮助这个忙。
只是...这并非是帮助，这是一笔交易。
【用完全的我,来换完全的你。在穿过我的认知时,我的心中所想你可以一览无余,哪怕是我最为难以启齿的秘辛。但你......也必须毫不设防,让我也能做到相同的事。】
简单来说，维尔薇将这个看作是一场平等的信息交换。
她并不会平白无故的奉献出自己的全部，所以提出要求要在芽衣同行时收取过路费。
不过这个过路费的代价则是，芽衣必须展露出自己的一切。
“这...芽衣会感觉难受吗？”
一条带着月光特效的弹幕飘过了屏幕......
在看到维尔薇对芽衣提出的苛刻请求后，琪亚娜有些坐不住了。
如果可以的话，她还是希望芽衣的隐私能得到保留。
至少怎么说，也不能让一个才见面没多久的英桀随便看吧？
然而十分可惜的是，芽衣这次可以说是铁了心的要借道去至深之处了。
【......好，我答应你。】
【这么果断?不再考虑一下?】
因为芽衣答应的实在太过干脆了，以至于维尔薇都惊了。
而随后，她便获知了这个律者干脆同意的理由。
简单来说，芽衣认为自己没有什么羞于见人的过去，所以就算给维尔薇看了也没关系。，
更何况，她靠着这些能够获得的回报...要远远胜过这些付出。
“嗯哼~真的没有吗？比如——我什么都做不到？”
“咳咳！这对于她而言，其实是已经跨越了的过去。”
“呵，没有什么羞于见人的过去？她怎么好意思说出这种话来的？”
随着芽衣下定决心，直播间内随即飘过了一条条观众的弹幕。
作为在直播间看了很久的老牌观众，她们大多数可都是知道芽衣的过去的。
所以才会对芽衣的坦荡感到意外......
老实说，维尔薇也是这样，不过她更加在意的其实还是。
【喔,还有一项免责声明。我的确能让你前往那里,但我没有手段让你离开,所以......你懂的。】
这项免责声明的意思就是，接下来芽衣想要离开的话就得凭自己的本事了。
不过，芽衣既然都已经豁出去了，自然也就不会在意这些。
既然谈的差不多了，俩人于是乎便踏上了前路。
维尔薇随后便兑现诺言，帮助芽衣开启了前往至深之处的道路。
只不过，随着道路的开辟，芽衣却不禁感到毛骨悚然。
因为在通过维尔薇的思维通道时，她看到了许许多多的浮光掠影。
而这些...还远远称不上全部这个说法。
【那根本不是所谓的「全部」,维尔薇......你还是欺骗了我。】
【算了,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如果这就是她所说的「穿过思维」，那我应该已经踏上最后的小径了吧?】
虽然被人骗了很不爽，但考虑到对方的确帮上了忙。
所以芽衣于是乎也就没有计较什么，开始踏上最后的小径向着至深之处赶去......
而随着探索的持续，虽然沿途还能够获取其他英桀的刻印。
但阿波尼亚的身影却时常会出现，并给予芽衣以警告。
她此时此刻迫切的希望芽衣能够回去，同时还表示如果不听劝告...那么她将会施加真正的【戒律】。
不过，这样恐吓是没有意义的。
因为芽衣为了能够抵达这里，已经不知道花了多少功夫。
现在让她就这样离开？做什么梦！
或许是因为清楚芽衣不会就此收手，阿波尼亚于是乎做出了跟梅比乌斯一样的事情。
将自己的刻印一个接着一个的给芽衣...并最终，在芽衣抵达至深之处，来到自己面前后...对她亲口说出。
【—切劝诫，于此而止。】
此时此刻，阿波尼亚跪坐在地，双手交握的念念有词。
【雷电芽衣....究竟是什么让您决意...如此不堪地坠入「了局」?】
【......阿波尼亚。】
芽衣看着眼前这个双膝跪在地上的高挑英桀，一时间有些感慨。
自己，终究是没有猜错！
【很好,看到你出现在这里,我反而更加放心了一点。】
【我最后的疑问总算得到解答了——我的「死期」，和我想要前往至深之处的意图,果然有所关联。甚至......就是同一件事。】
终于抵达至深之处的芽衣，面对着阿波尼亚缓缓的推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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