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本我维尔薇:只要我愿意,那我就可以!
对于芽衣的催促，本我维尔薇并没有抵触什么。
给人的感觉就是，她和其他维尔薇给人的印象有很大的不同。
关于这点，甚至芽衣都有些不知道怎么形容了。
【很安静，是吗？】
【也许吧。】
对于本我维尔薇的形容，芽衣不禁表示了赞同。
事实上，她所见的维尔薇虽然也是各具特色，但绝对是和安静扯不上边的。
【哈哈，毕竟所有的维尔薇都是「天才」......而我只是一个......算了......还是出发吧。】
当然在出发前，本我维尔薇还得换身衣服。
毕竟接下来可是一场决定生死的战斗，如果换上便服的话未免有些太不尊重人了。
【哦......对了，既然有可能再也回不来了，可以先去陪我去找一些东西吗?就当是......调整状态？】
本我维尔薇要找的东西，其实是她曾经所经历的过去。
从约束惨剧结束后的沮丧，到研制对凯文武装被梅博士禁止后的不解。
当然，本我所不解的并非是梅博士为啥要禁止‘她们’研究，而是自己的意识们——为什么要做一件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而对于这个问题，爱莉希雅给予了回答。
简单点概括可以理解为，维尔薇的人格们其实只是想告诉本我——失败、极限、不可能，其实都是理所当然的。
维尔薇从来不是什么「天才」，她只是一个......稍微有些才能的「愚人」,仅此而已。
“真是一群可爱的人格们呢，嗯~感觉这样似乎也很不错，有那么多关心自己爱护自己的人，甚至还对自己一清二楚~哇，有些羡慕了呢！”
“呃，乍看之下是不错，但自己和自己交朋友的感觉...有些怪怪的。”
“重点难道不是，有朝一日自己竟然还会被自己背叛？无论是极恶，还是本我。这似乎都是相互的呢。”
随着本我维尔薇终于理解了那些消失人格们的良苦用心，直播间内随即飘过了一条条英桀们的感叹。
然而事到如今，似乎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毕竟维尔薇的人格，都已经被极恶人格所消灭。
而她现在虽然同意了与芽衣共同战斗结束这一切，但似乎终究还是有些...势单力薄？
随后，俩人共同寻回了俱利伽罗。
【好了，接下来.......该怎么去往「她」的身边呢?毕竟我的思维还是相当广阔的......】
而对于这个问题，芽衣其实早已经有了解决的方案，而且就是在前不久解决的。
【等一下，你不会是想骑这条龙吧......？】
【准备好了吗？】
【诶！？等、等等，不要推我——啊......啊——】
随后，伴随着俱利伽罗的一阵翱翔。
很快，俩人便看到了极恶维尔薇的身影。
而正待在一处平台上不知道做什么的极恶维尔薇，也发现了她们。
【.......？！那是雷之律者的......】
【我想,出于尊重,你至少应该记住我的名字。】
芽衣在携手本我维尔薇抵达后，缓缓的吐槽着。
此时此刻的她胸有成竹，全然不见落败的沮丧。
而这，则是让极恶维尔薇感到极度的不能理解......
【你......不可能，那部分区域的确已经消失了。】
而这样的质问，则是让芽衣身边的本我维尔薇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短暂的沉默结束后，芽衣开口了。
【好吧,至少找到了一个你的弱点,虽然不太可能用得上。】
听完了芽衣的话后，极恶维尔薇沉思了起来，
虽然局势转变得是如此突然，但当她看到与自身完全一致的存在后，甚至不需要多做思考就能得到答案。
【......是你？】
几乎是短短的一瞬间，极恶维尔薇就理解了一切。
而这也足以让她感到愤怒了。
这也让倍感不好意思的本我维尔薇更加不好开口说清楚。
不过这也不重要。
因为事到如今，双方已经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
只不过，原本的计划稍微出现了一些差池。
【所以，你之前说的我们去打败她。指的就是......你看着我来打败她？】
【准确来说......我没有说「我们」，也不敢「看着」。】
听到这话，芽衣是彻底无语了。
但事到如今，她所能做的也就唯有继续与极恶维尔薇开始决战了。
“啊这......感觉芽衣真不容易。”
“的确...”
“不应该啊，如果说这个维尔薇是本体的话，那有件事情应该是只有她才能办到的......才对？”
随着战斗的进行，直播间内随即飘过了一条条观众的弹幕。
很显然，对于芽衣现在的情况，大伙都是有些同情的。
毕竟她好不容易苏醒了过来，但似乎接下来......
【这就是你的豪赌?「天才」维尔薇。让一位律者重复她的失败？】
极恶维尔薇缓缓地说出了所有人的想法。
只不过，这引起了本我维尔薇的不快。
【都说了不是天才......这个词今天已经出现过太多遍了。】
随后，芽衣和极恶维尔薇的战斗继续了起来。
只可惜，正如之前所说的那样，战斗并没有发生意外反转。
极恶维尔薇无法被击败这点再一次的出现了。
芽衣又一次拼尽全力尝试击败她。
然而随着那绿色的闪光出现，这一切努力最终都化为了泡影。
【好了，都结束了。】
最终，极恶维尔薇缓缓地宣告着。
似乎芽衣所做的一切努力都不过是徒劳罢了。
【......】
【我来告诉你们，接下来我准备做些什么吧,好不好?——我不准备将你们和哪个思维区域一起分割了。我要将你们两个，就囚禁在这里——这片黑暗中,和我一起，永无止境!】
听着极恶维尔薇的发言，本我维尔薇缓缓站了出来。
【......所以，是那五万年的时间让你变成了现在这样子吗?的确是我的错。】
【这倒是很正确,但你最好也别忘记......我究竟是谁。区区囚禁不能改变我——从一开始，我不就是纯粹的「恶念」吗?只是重见天日罢了。】
【如果你不是呢？】
而面对极恶维尔薇的自暴自弃，本我维尔薇却在此时开始了她的反驳。
简而言之，她其实误会了一件事。
就是，极恶维尔薇所被关押的地方并非是用来存放恶意的。
真正被关押在哪里的，是维尔薇的【自信】与【自傲。】
灵感、火花、激烈的想法,以及......「我能够改变一切】的信心。
句惜它们既不适合「那个时代」，也不适合「人类文明」。
而对于这个答案，极恶维尔薇沉默了。
“自信与自傲...自傲或许可以理解，但自信在那个时代，竟然是一种不适合的品质吗？”
一条带着月光特效的弹幕飘过了屏幕......
很显然，琪亚娜完全不能理解，什么时候连自信都可以成为一种不适合时代的品质了。
“哎，原来都是误会吗？”
“但现在这种情况，极恶维尔薇是听不进去的吧？”
“什么鬼，她这是什么意思？因为我什么都做得到，所以我不能太厉害了，否则就什么都做得到了？”
随着最终真相的揭露，直播间内的众人都有些诧异。
她们没有想到的是，或许所谓的极恶维尔薇从一开始就不存在。
因为这个维尔薇在漫长岁月中所接受的，可以说是维尔薇最完美和最强的一面。
这对于她而言...或许是太过荒谬了？
而其实这点，极恶也隐隐察觉到了。
因为一个想要去改变些什么的人，她所会做出的选择.......反而永远不会改变。
【......怎么,难道你想说,我其实是个好人?现在应该举起双手,痛哭着悔悟?】
而对于极恶维尔薇的质问，本我维尔薇则是给予了反驳。
因为在她看来，现在的那个她已经是一个恶人了。
原因则是，她自己如果有任何契机的话，都是有可能成为一个恶人的。
【......你说完了吗?】
面对这迟来的真相，极恶维尔薇并没有任何要停手的迹象。
因为事到如今，就算再说什么也回不了头了。
而恰好，维尔薇的本我，也正好有着想要结束一切的念头。
【嗯。我犯下的错......也让我来做个了结。「只会相信自己」的你,和.......】
【「绝不相信自己」的你。】
来个维尔薇相视而立，虽然没有说明白，但此时此刻她们俩的关系可以用琪亚娜与空之律者共同说过的一句话形容。
‘我们之间不存在任何能够相容的空间,也没有任何相互理解的可能。’
唯一的结局，只有你死我活。
只不过，随着战斗的开始——欺诈师忽然间不见了。
【那家伙......消失了？】
【你还没意识到她想做什么吗？所以你才仅仅是一位欺诈师啊。】
此时此刻，芽衣的质问让极恶维尔薇可以说怒火中烧。
现在的她已经没心情猜谜了，所以既然本我不见了...那就从这个律者开始吧！
【欢迎观看，维尔薇的一人秀！】
突如其来的开幕词，打断了极恶维尔薇接下来的话。
也让她感到了无比的震惊，因为她记得自己明明已经将魔术师杀死了才对。
随后下一秒，更加让她不能理解的事情发生了。
【嗯，我就知道。说了多少次......我没兴趣参与这种事。】
一脸无敌表情的专家人格再度出现了。
【别每次叫学者出来的时候都喊错人啊。】
而紧接着，在大魔术师维尔薇一贯的解说词中，其他维尔薇的人格逐渐重生。
“这是...怎么一回事？这些维尔薇都活过来了吗？”
“不是的吧？我想...或许是她们从一开始就没有消失哦~”
“一开始就没有消失...原来如此，只要本我还存在，那么从本我延伸出的可能性也就一定存在。”
“所以她需要做的，仅仅是重新成为这些人格，然后在赋予她们一个个生命？”
随着其他维尔薇人格们的诈尸，直播间内随即飘过了一条条观众们的弹幕。
很显然，此时此刻战场上所发生的惊天逆转着实震惊到了她们。
而这一切，其实都可以说是属于【螺旋】的奇迹。
【你说我「不相信自己」......但不是的。吾名为「群」。只有现在这样,才算是我,「维尔薇」。】
【让我们拭目以待吧。当所有的「我」汇聚成「螺旋」之时——】
伴随着本我的解释，之前所未曾见过的【螺旋的维尔薇】出现了。
而她所带来的剧目，则是《独幕剧：螺旋篇》
【只要我愿意，那我就可以。】
伴随着精彩的谢幕爆炸，极恶维尔薇所架势的机械瞬间爆炸瓦解。
而她本人更是直接被炸飞，就此败北...
白光闪耀随后褪去，屏幕上呈现出的是档案室的画面。
此时此刻，极恶维尔薇正站在本我的对面，已经无法保持具体的形态，似乎随时都要化为数据消散了。
【对不起,你的身体......】
【你是怎么做到的?】
没等本我继续说下去，极恶所残存的意识便完全不相信似的质问了起来。
【我只是......引导我拥有的「全部」，和你拥有的「全部」，进行了最简单直接的碰撞。我想比较一下两者的分量......这不是谎言。】
【所以,这就是结果?事实上......我不堪一击?】
面对本我真挚的回答，极恶维尔薇的语气中充满了不敢相信。
【......我不知道。】
而面对本我的摇头，极恶维尔薇却在此时揭露了一个惊人的事实。
【那时候,我们死在月球上了,对吧?】
【我也不知道......但......应该是吧。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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