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女王归来与神谕
在游戏里，塞西莉亚清晰的看到了齐格飞的心路历程，在月球上杀死少年的自己。
那时的齐格飞，该有多么痛苦，但他最后什么也没说出来。
西琳从游戏中人类方的角度，反向审视了自己一番，又别有一番感受。
她觉得自己是有些大意了，明明听从贝拉的一直丢陨石就能有很好的战果，何必去跟他们谈呢？
这下好了，给自己的失败埋下了因果，
不过...算了，自己下次一定吸取教训。
西琳暗暗发誓，但随后沉湎于塞西莉亚的温柔乡中，难以自拔。
旁边的贝拉只能悻悻看着女王大人属于他人，开启了白学现场，明明...明明是自己先来的，
她咬着手帕，眼角含泪，一脸不甘，却又无可奈何。
她心中暗暗发誓，无论付出多少代价，她一定会带着女王脱离苦海。
英桀们也在注视着这一幕，世界与一直以来的坚持放在了天平两端，
正是因为出色的品质，此时的选择才变得愈发艰难。
“每一个时代都有这样的战士呢，”爱莉希雅感叹道，“在文明存活之际，他们带领人类摆脱既有的命运。”
“正是因为这样，文明才熠熠生辉，让人向往。”伊甸附和她的话语，脸上挂着优雅的微笑。
“是啊...我将会观看着他们的始终，无论结果如何，场面一定盛大而壮幕。”
就像...她自己的结局一般，
...
得知真相后的西琳恼羞成怒，正在她准备给瓦尔特最后一击时，
瓦尔特笑了笑，一把紧紧地攥住了她的手腕，然后...他将核心里的崩坏能压缩到极致，接着，坍塌，
澎湃的崩坏能将要喷涌而出，他心中怒吼着，
【第二律者，和我一起变成群星里的尘埃吧！】
在千钧一发之际，西琳出手，夺下了理之律者的核心，停止了核心的暴乱，
瓦尔特也随之消散，无影无踪，
此时西琳把目光投向了地球，她的复仇之路似乎才刚刚开始，
西琳驾驶战舰携贝纳勒斯回到地球，另载有13766只崩坏兽。第二律者对巴比伦塔展开攻势。
她使用新获得的力量复活旧友阿加塔、阿芙罗拉与加莉娜的躯体，给予律者之力使其成为拟似律者。
一时间，地球四处受到战役波及，雷电、火焰、风暴、死亡相继登场，颇有一种灭世的节奏，
拟似炎之律者登陆哈萨克斯坦阿斯塔纳。
拟似风之律者登陆芬兰奥卢。
拟似死之律者登陆俄罗斯新西伯利亚。
一时间，灾难四起，更有人说末日将至。
天命也立即展开行动，奥托发动慷慨激昂的战前讲话，召集了全欧洲境内B级以上女武神，此时的他，才显现出了天命大主教的风范气度。
但对于，德莉莎，他的孙女，奥托并不想让其出战，
奥托没收其犹大的誓约，将德丽莎关禁闭禁止其参战。
“德莉莎，在你彻底掌握犹大之前，我不会让你离开这里的。如果想要对抗律者，你便必须使用第零额定功率，但那样，你会死的。”
随着，处置好德莉莎，奥托的目光也看向了屏幕，一切...正在按他预想中发展。
死之律者的力量...会不会有传闻中那样神奇呢？
德莉莎看着旁边眼神怪异的姬子，她没好气道，
“当时我倒是确实没有参战，但绝不是因为这种理由。我堂堂S级女武神怎么会被人囚禁？”
“那是什么原因呢？”姬子好奇问道。
“那、那是因为...”德莉莎脸红了，双手在空中不住的挥舞，但嘴里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她怎么好意思说，在去完高塔后，由于治疗器械问题，她一直没有恢复过来，相当于后期，她一直没有参战状态的。
...
“...”房间里静悄悄的，看着这一幕谁都没有说话。
西琳看着这一幕，攥紧了拳头，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嗯...二姐，你别伤心了，那些...唔，那些都过去了。”琪亚娜也不知道怎么劝说，
“不是哦，琪亚娜，小西琳虽然对这一幕不太希望看到，但现在她生气的原因是她没有做过这件事。”塞西莉亚温柔笑道，摸了摸西琳的小脑袋。
西琳恨天命，这是事实，但情况跟画面中并不一样。
在卡莲得知消息后，第一时间亲自赶往的那座并不名叫巴比伦的高塔，她亲自做出了解释，在后来的抓捕中也始终以活捉为第一要务，
哪怕西琳并不认可，但也接受了这一好意，
也就是在那时，经过慎重考虑，卡莲才同意了德莉莎建造了圣芙蕾雅，这一看似稳亏项目。
或许是她把那当作了对那些孤儿的道歉，即便到来的有些晚。
西琳的复仇仅仅放在了西伯利亚，也就是那处高塔，后来由于崩坏的低语、她倒有想过朝别处发起猛攻，但那时她已经被天命的人缠住了。
她呼出一口气，看向了旁边的洛墨，恶狠狠道，“所以，你为什么要做进去？我明明没有做那些事的...”
倏然想到，即便没有那些，自己依旧无可饶恕，
她低下头，“起码...没有那么过分的。”
洛墨沉默，看着西琳，肩膀在颤抖，头上的呆毛也焉了，她在害怕，但安慰的话不该由自己说出，
他眯了眯眼，摩挲了下掌心，“你可能忘了...它是游戏，不是现实，我从来没说过它跟游戏一模一样。”
“可是，那样的话...”西琳止不住的说道，她不就被塞西莉亚妈妈讨厌了吗？
“你也该面对现实了，西琳，如果你既不认为自己是人类、也不认为自己是律者，那只会哪方都不被接纳的。”洛墨说道，
“胡说什么呢，我当然是人类啦！”西琳怒气冲冲道，她不是人类还是什么？
贝拉想说些什么，但她还是止住了，她是崩坏龙，为女王而生的崩坏龙，她希翼着再次随女王征战，但更希望女王能发自心底的高兴。
“嗯，我明白了，”洛墨并没有接着说下去，适可而止的道理他自然懂得，
...
这次，天命迅速做出行为，奥托激昂的发言给女武神注入更强大的精神力量，
“...在北方，最强的女武神塞西莉亚回来了，她将带我们驱散风暴；”
“在南方，我们尊贵的指挥官程立雪，将会誓死捍卫每一寸土地！”
“而在东方，天命的大主教，我，奥托·阿波卡利斯将会与大家共同面对，决一死战！”
随着众多女武神的欢呼，原本死寂的场面活跃起来，众多传说级别的女武神将与她们共同面对这一次灾难，
她们...一定会平安度过的。
而在背后，符华只是平静看着台上声情并茂的演讲，低下的头仿佛有万千思绪，
她喃喃道，“奥托，你刚刚那些话，到底有几分是真心呢？”
随着众多女武神踏上战场，局势似乎好转起来，
先是琥珀率领部队与死之律者激战中，奥托突然出现，用拟态羽渡尘拿下；程立雪虽然在战斗中有所不敌，但师傅符华赶到，制服了炎之律者；
塞西莉亚击破风暴、一击刺穿律者胸膛，任务轻松完成；而对于处于人形态的贝拉，赶到的齐格飞使用了天火出鞘，击破了半片羽翼，结束战斗。
制服死之律者后，奥托并没有立刻击杀，反而目光沉重的看着律者，仿佛对他来说，战斗才刚开始一样。
有着虚空万藏的帮助，他顺利进入了死律的意识，但发现她既不是律者、也不是人类，不过是一具傀儡而已。
“...”奥托没有说话，他的手碰到额头，止不住的颤抖，但很快绿色的眼眸恢复了平静，
坚定的，一如既往。
“第二律者，我很快就去找你了。”
“没有人，可以阻止阻碍我和卡莲的重逢。”
平静的眼眸下变得漠然，手中拟态成双枪的形态，烈火在他后面灼灼燃烧，像是对命运的抗争，
他轻声说着，但话语格外有力量，
“神也不行！”
...
“琥珀？可是...为什么与我那么像呢？”卡莲看着战斗中护目镜被击破的琥珀，露出与她面貌完全一致，略有些不适应，她皱了皱眉头，
“禁忌的克隆实验吗？奥托，还真是....不过，他的演讲，倒有些熟悉呢。”
卡莲露出了微笑，这让旁边的守卫有些走眼，看了看屏幕，又看了看主教大人，这、这不是完全一致嘛！
而看到奥托在死律面前吐露的心声，
“与...我的重逢吗？”
可是，在那个世界，我不是已经死了吗？卡莲皱着眉，即便是现在，复活依旧是没有人想到过的事情，
过于禁忌，而且，传统如此，并没有人尝试过死而复生。
“哇，妈妈好厉害！”琪亚娜眼睛露出了小星星，不愧是她最崇拜的妈妈！
在其他人都艰难战斗，靠他人帮助的情况下，塞西莉亚一击必杀，全面诠释了什么是天命最强的S级女武神。
“塞西莉亚大人...好强，这就是以前战场上的塞西莉亚大人吗？”芽衣也不禁感叹，
以前在千羽学园，她对塞西莉亚并没有什么认知，
但自从遇到琪亚娜，特别是到了圣芙蕾雅后，几乎每时每刻都能听到女武神讨论着这个名字，经久不衰。
“....”西琳没有说话，她双手抱着腿，头埋在双腿间，有些难过。
但是，正如那个男人所说，自己复活的她们不过是躯体，受自己掌握的傀儡...但，她想要的，是帮助过自己的朋友啊！
“不愧是妈妈！果然，我还有很多可以改进的地方。”锻炼中的幽兰黛尔看了眼屏幕，发出了感叹。
随后，她决定今天把锻炼量再翻一倍，
“唉，可不能像昨天那样懈怠了，陪着丽塔逛了好久，实力还是要每天锻炼才能进步嘛！”
她握了握拳头，感受着力量的涌动，看着屏幕中塞西莉亚的身影，从小便一直是奋斗目标的存在。
....
画面一转，随着崩坏能的不断扩展，大决战发生在了巴比伦高塔之处，
那个一切开始，又是一切终结的地方。
奥托、程立雪与西琳直接对峙。面对着空中浩瀚的崩坏能几乎要将天际染色，两人却并不慌张。
“奥托...按计划那样，由我一个人面对第二律者。”
一旁一身简练服装，一缕灰发垂至腰间，符华叹了口气，淡淡说道。
然后，符华使用了羽渡尘，在羽渡尘空间中，她会恢复500年前的巅峰实力。
“哈？”西琳露出了疑惑，面对自己，还敢如此放肆？
但随着符华第一拳的轰出，她就不再这样想了。
无数的拳影疯狂涌现，哪怕只有万分之一透过了虚数屏障，依旧让西琳感到了久违的痛苦。
技巧、速度、力量，统统碾压，让西琳再次体会到了恐惧的感觉。
符华太虚剑形一剑，便刺穿了西琳身躯，其它人闻之色变的空之律者在他手上仿佛孩童一般，毫无反手之力。
在符华和奥托的羽渡尘幻境的作用下，奥托进入了西琳的意识空间，
在那里，他竭力诱导西琳复活她的妈妈，但出来的依旧只是一具躯壳。
“如果...如果是神的话...”西琳不知所谓，双腿瘫软说道。
神？奥托震惊，神真的存在？
随后来的，却是惊喜，只要为了卡莲，奥托就敢于面对一切，
哪怕是神，也不例外。
奥托踏足在真理之殿的门前，里面有所谓的神，但他担心，即便是神，也无法回应他的愿望。
他要复活卡莲，不惜所有。
在纯白的空间中，奥托看到了所谓的神，祂没有躯体，只是半跪着一个十字。
但站起的瞬间，便化作了奥托的身形。
奥托深呼吸了一口气，握了握藏在背后的天火圣裁，
对方是崩坏的神明，自己并不清楚祂的立场。但到了这个时候，怎么允许自己退缩？
但问题还未问出，无数的知识便往脑海翻涌，那是集合了万物无数的智慧知识，任何人的大脑都无法将之完全装下。
他跪到了地上，表情虔诚，
“神啊，如何才能让死去的人真正复生？她叫卡莲...”
那些过去痛苦的回忆在他脑海浮现，有他做的背叛、有他的谎言与罪过，
但奥托现在想知道的是这些吗？他站了起来，焦急的询问着，
那些罪与错等他的目的完成后再说，无论等待着他的是什么，他都会笑着一一面对
他现在只想知道一件事——如何复活卡莲！
神笑了笑，随后拿起利刃刺向了自己的脖颈。
奥托想要阻止，但下一刻已经返回了现实，脑海中只留下了最后的景象。
「神...是什么意思呢？」
...
黄金庭院中，
英桀们开始还讨论着剧情，
“哇！符华好棒，来，抱抱！”爱莉希雅看着符华的惊人表现，冲着华说道，随后便扑了上去，仿佛饿虎扑食。
华无奈，接住了爱莉希雅丰满的身躯，与自己完全不同的身体。
“五万年后的我吗？奇妙的感觉。”华惊讶说道，
她从未想过自己也可以那样惊人，成为所有人期望的人物。原来，她也可以
“华的实力，确实强了不少。”千劫看着这一幕冷冷说道。
“如果是前文明时候，说不定你的名次又要下掉一名了呢，”梅比乌斯嘲讽道，对于千劫，她向来不客气，很像看到对方不高兴的样子。
“呵，我掉不掉不知道，但你一定会后退一名，”千劫冷笑说道，
英桀的排名不是实力，这句话半对半错，只能说不完全依照实力而已，实力，从来都是第一依照的。
“你在说什么呀，”梅比乌斯瞪大双眼，里面却满是笑意，“我只是平平无害的科学家而已，手无缚鸡之力不是很正常吗？”
“呵呵！”千劫没再说话，华的实力当然值得肯定，但...似乎，对面律者有点菜啊！
“律者...链接着神明的意识？这倒是第一次听说，梅比乌斯，不会是你干的吧？”维尔薇看着后续发展，惊讶的跳了起来。
而后第一件事，就是给梅比乌斯背黑锅。
梅比乌斯嘴角抽了抽，手轻轻搭在脸颊看着在场众人，她声音娇滴滴道，“哎呀，真的是，你们不要觉得一有什么问题，就是梅比乌斯干的，明明都跨越了那么那么长的时间呢！别都说是我干的呀，第一位的小女友不是更有可能吗？”
都看向了始终一言不发的凯文，他摇了摇头，众人以为是表示肯定时，他却说：“我不知道。”
“梅做的事，我并不知情。”
他不再解释，继续看着画面，他很好奇，对方一直以来的计划，想要与卡莲的相遇，是他所想的那个样子吗？
在奥托亲口问出死而复生的问题后，在场英桀尽管早有预料，也不可避免的陷入了震惊，
“复活？怎么可能？”
复活这个问题所有人都想过，但只是想想，没有人真正去实践，那是禁忌、是世界规则的基石，
它不被允许，也不将被允许。
但，回答的一方是所谓的神明呢？
所有英桀的目光投向了屏幕，期待着回答是否与预期一致。
但神明利刃刺杀自己的画面，让所有人担子一轻，又随之开始思索这是什么意思。
就连梅比乌斯和维尔薇也眉头紧锁，爱莉希雅试探性的问道，“一命...换一命？”
“可是怎么换呢？又不是你说换就能换的。”梅比乌斯焦躁说着，抓了抓头发。
她感觉真相就在眼前，但偏偏差了那么一丝。
“接着看就好了呀，梅比乌斯博士。”爱莉希雅如此说道，“主线中，他不是已经有所谓的计划了吗？”
梅比乌斯沉默，幽幽的看着她，目光有些瘆人，
“我怎么会承认自己比对方差呢？”说着继续抓着头发思考起来，
爱莉希雅有些想跟她推荐一款保护头发的洗发水，但想了想，记忆体好像并不需要，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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