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失望之旅 上
四个人慢慢悠悠的向西边骑着。
云志天拿出亚历克斯给他们的北元商人身份证明，分给了其他三人。然后看着张蓝给的世界地图，张蓝建议他们沿着古丝绸之路的南段前进，因为北元西征是沿着北段进攻的。
在沿途臣服北元联邦的小国，他们有说有笑的，沈舜也在交易中锻炼自己。他们来到了布路逻，悟文执意要在这逗留，据他说，这里是伽蓝王国的首都，百年前是佛教圣地，因为反抗北元联邦，被屠城，至此衰落。
殷烨帮沈舜牵着马，沈舜架着马车，他们在讨论着晚上吃什么，一个标设在马车马屁股上。马大惊，向前狂奔，云志天顺着方向望去，树上一个失神的男人绝望的看着他，三人骑马往前赶。
马车在前面的一个高大的石头被掀翻，沈舜跌落，货物散落一地。道路两旁的村民纷纷抢，路过的人也下马、下车抢夺。殷烨第一个赶到，看见此景，双手居合状，悟文拉住他的手，殷烨表情严肃的说：“我知道，老大说过的”说完纵身一跃，在高空飞速旋转，地面裂开了一道圆形缝，村民和路人见状，立刻跑开，云志天赶过来，看见一个跑的路人截住问道：“先生，你怎么抢别人东西？”
“他们都在拿，我怎么不能拿，你别去了，有个拿刀的在那独吞了。”说完那人逃了。
云志天看到这狼藉，悟文和殷烨在沈舜身边，悟文说：“不会吧，我之前听师傅说过，布路逻是一个繁盛的文明古都，传说中的‘百花之城’，虽然被北元占领归属伊尔邦联，后来的总督复兴了这里啊！”
“别闹，师兄，我这不在地上吗？哪里看出文明古都的样子啊！”沈舜爬起来，摸摸头。
“不要叫我师兄！”悟文双手叉腰把头扭过去。
随后四人整理了剩下的货物，平均分了。四人继续向城里前进。
来到城里，人流攒动，一点都不像被屠城的城市。云志天提议自己陪悟文去找神殿，殷烨陪沈舜出售货物。四人散开了。
云志天和悟文到警察署，想咨询佛教圣地的去处，可是警察署把他们推到公安署。无奈他们又像公安署去。公安署的接待的人说这边都是穆斯林，没人信佛教。悟文死缠烂打，接待让他们到城的东南区去看看。
路上全是清真寺，金碧辉煌。云志天看着悟文失望又急切的表情，说道：“师兄是不是该理发了，仨月都过去了，头发都长了。还是说你也要还俗？”
云志天捂着脑袋一声不吭时不时瞟一眼的跟着悟文。一路上还是清真寺，两人走到一个村子，已经走到城外了。他俩下马，这个村子都是土房，石板路，空中全是随着风吹起的灰，鬼一样的寂静，远处一家，一个干瘪的老者坐在那。
“大师兄，我们是不是来错地方了，这里人不欢迎我们啊！”云志天抱住悟文的胳臂。
“我大皇子怕什么？”悟文打趣的问道，然后云志天白了悟文一眼，两个人往村子里面走了。
日头慢慢的落下山，灰尘和雾气渐渐变浓。云志天感觉到不明的人形生物在靠近：“师兄，拿出武器，我们可能有麻烦了。”悟文取下禅棍：“你确定不是老百姓？”
“肯定不是，他们要么不动，要么移动很快。”云志天进入战斗状态，手中紧握胧。
“要控制自己，你的那种形态太招摇，而且我们控制不住。”
两个人同时向后准备打，一个人举起双手：“两位少侠，跟我来，我是人。”两个人跟着这个人到一间小屋，拿出自己的证件——布路逻公安调查科科长孙成严。
然后孙成严戴上防毒面具，给他们拿出，催促他们戴上。二人相互看看。孙成严说：“不要吸入这个，戴上，刚才一个老僵尸兵看见你们了，现在应该会在全村找你。”孙带着云志天二人钻进灶下的通道。大雾飘进布路逻外城，随着风向的变化飘回村子了。
孙成严钻出地面，拉出云志天和悟文。孙成严带他们往前走：“你们怎么来这了？我虽然是科长，同时也是一个考古学家，那个地方你就别再去了，这次碰上我，下次就不一定了。”
“孙长官，能不能给我讲一下佛教怎么了，这里都是穆斯林？”悟文跑到前面，作揖。
“你是出家人？”孙成严疑惑的问，“你头发都长得这么长了啊。”
云志天挽住孙成严的脖子说：“你说得对，我师兄就是这么洒脱，带发修行！”孙成严尴尬的笑笑，云志天蹲在一旁摸着头。
“好吧，今晚你们住我家，我觉得你们不像普通的出家人，但是如果你们晚上有什么异动，休怪我不客气。”孙成严拿出手铐扣住云志天和悟文。
云志天和悟文大吃一惊。孙成严告知说怕他俩惹麻烦。云志天手指飞快的发出摩斯码，像告诉殷烨他们晚上的集合地点，可是他觉得自己使不上劲。
殷烨和沈舜来到交易场所，他们的产品很快就被疯抢，南来北往的商人都喜欢沈舜的商品。
一个上午几经买卖，赚了不少钱。他们满心欢喜的向着旅馆走，几个小孩试着偷他们的钱袋，都没得逞。这时一老太在路边摔了，路过的人有看着的，有走过去的，殷烨一个箭步冲上去，沈舜没来得及拦下他。
殷烨抱起老太，大喊医院在哪，顺着路人的方向，他们来到了布路逻的一家医院。老太送进去了，沈舜追上殷烨问：“殷烨，你不觉得奇怪吗？”
一个医生出来说老太要手术，需要钱，殷烨看着沈舜，沈舜死活就是不愿意给，殷烨把自己身上的盘缠拿出来垫了，沈舜看呆了，游说殷烨，不一会一群自称老太家属的人进到医院里询问老太病情，殷烨和沈舜正准备回去找云志天，家属们冲出医院围住他俩，要求赔偿，认定是殷烨撞的，殷烨百口莫辩，沈舜则溜出去看热闹，过了一会，沈舜离去，带了几个警察来，和家属一起去了警察署。
“嘿！兄弟啊，你们是外地人吧，看到别人没去帮忙，你凑活什么劲啊，我们为处理僵尸事件已经忙得不可开交了，公安署的那帮人还天天抓间谍，不管这件事。你还给我们填麻烦，跟你说，交钱走人算了”受理的警察不耐烦的说。
沈舜在门外等着一边想办法联络云志天他们，这事一谈就是傍晚，殷烨死活都不想交钱了事，因为出身正派的他不想被黑锅。
这时家属都不再闹了，而警察也开始疏散署里的人，临时监狱也上了很多锁。
“你们赶快走吧，什么事明天说。”警察带上枪和刀，列队，殷烨和沈舜出来，沈舜悄悄对殷烨说：“我们去看看，说不定可以让警察欠个人情。”殷烨觉得应该先找云志天，沈舜急忙解释：“你上哪找，下午惹了麻烦，只有靠我们自己了，如果能和警察关系搞好，说不定就可以找到云头了。”
两人跟着警察到了东南口，前面就是夹在的灰尘的雾，警察堆起沙包，趴在沙包上，枪口死死的盯着前方的雾，从雾中看见一个人向城内跑，突然倒下，一只手伸路口的警察部队，脸渐渐惨白，警察向那个人开火，那人站起来，眼睛没了瞳孔，脸上半黑半白的分散着颜色，张开了血盆大口，移动速度接近瞬移，但是不会连续移动会停6秒。这个僵尸的头被打爆了，身体倒下，可是随后雾中更多的僵尸出现，警察长大喊：“快向军队请求增援！”
一个僵尸冲破了警方防线，咬住了一个警察，警察长一枪打死了被咬的警察并喊：“全员战斗，击杀头部。”一只已经出现在警察长的身后，警察长转身向后退，僵尸一只手握住警察长握枪的手，准备咬，头掉了，殷烨拔出双刀背对警察长。
“多谢壮士，我是布路逻警察署警察长——孙成律，壮士可助我一臂之力吗？”
殷烨将刀指向前方，瞬身术，冲过防线的僵尸全部削首。
“警察长，军队调来大型鼓风机！”随后大雾散去。
孙成律为了表达感谢留下他们吃饭，而且执意让他俩把房退了，住自己家。
云志天和悟文终于到了孙成严家。一间5层的复式房，孙就在5楼。房间装修特别简陋，仅仅满足日常需求，孙成严把他俩双手交叉拷在一起，命令他俩坐下，自己抽出一张大桌子，靠在上面。
“叫什么，作为商人为什么没货，到那个村子里干什么？”孙成严严肃的问着。
“我是云志天大师兄是。。。。。。”
“胡闹！一个8厘米的头发，一个劳改发型，而且携带武器！”孙成严拍桌子。
“这手铐是防周间谍的专用手铐，我刚才发现，你们的大腿内侧有少许赘肉，不是长期骑马，而是近2个月才骑的，而且刚才用的招式是周的气，另一个是布路逻的改进武术，你们是间谍，可惜这里不是北元西征的道路。”
“你不能质疑我的信仰！”悟文跳起来，“当年的这里是佛教圣地！我们只是来朝觐的。”
“你应该认识张蓝张大帅和中央军的亚历克斯冯斯内克吧。这是他们给我们开的证明。”云志天费尽全力从口袋里拿出证明。
孙成严看了看，解开了他俩：“不好意思，原来是张大帅的亲戚啊，我在公安署工作这么多年，第一次看到中央军的证明。”
“狗日的老弟，你快下来招待一下我的救命恩人，别成天呆在上面，研究公安署的任务，那是不可能完成的。”
孙成严不耐烦的抿了嘴唇说：“你们先等等。”孙成律已经上来了，推开房门，咽了一下口水：“弟弟，我可不知道你有这嗜好，还搞俩，好吧，我不打扰你了，你们继续。”孙成律关上门。
孙成严立刻冲出去，云志天笑了：“我们可以汇合了”说完拉着悟文下楼，四人见面亲切的交流了一天的经历，也为孙成严、孙成律介绍了。吃完饭六人坐下。
“你们还以为那个村子有佛教的物品吗？”孙成严翻出自己的资料。
1000年前，伽蓝王以“遵从释迦摩尼意志传教”的名号率兵打下这里，感化很多百姓。版图是伊尔邦联和南部退守的印甸帝国。而后布路逻被定为圣城、北都和百花之城。天长日久人民和部分上层对信仰产生了懈怠，人们开始贪图小便宜，开始不守功德，而王还每次施舍给人们，人们想尽办法装成穷人，骗取王都的援助，世俗力量强大。
400年前穆斯林崛起，东征西战，直取布路逻，王国组织武僧和民众抗击穆斯林，可是人们和政府讨价还价，结果数千武僧抵御十万阿拉伯大军。当然阿拉伯人接手布路逻后以宽大的态度包容一切，而部分僧人和世俗人迁徙，进入周帝国。
穆斯林宽容虽然宽容，但是早就习惯前朝的人们不太习惯穆斯林的匠人政策，最后由一帮叫嚣推翻穆斯林的人发动屠杀布路逻的穆斯林的行动，可是最后，由于实力的差距，那批人失败了，而幸存的人被迁到东南的乡村生活。
10年前，北元联军拿下这里，相当仁慈的接手，而那时他们就对东南的村民做了什么。
“当然做了什么我不确定，公安省和防卫省都没有记录，帮我查的好朋友已经被杀害了，所以近几年，我和我的部下对那一带做了点调查，只有我活下来了”孙成严表情严肃的讲了，“僵尸兵太强了，我的部下大多成为了僵尸，吸入空气就行。可恶！”
“既然交了你这个朋友，我们就帮你想想办法。”云志天边吃边说。
“我们不是还要去找你母亲吗？”殷烨用脚踢了一下云志天，小声的说。
“帮助朋友是更重要的事，况且以我们现在的战力如何对抗钦察民国的部队。”云志天攥着拳小声的回复。
悟文紧紧的握住拳头，砸向桌子，面色不太好看。
“小哥不要着急，等下，我带你们去k歌。”孙成律笑眯眯的迎过来。云志天向孙成律推辞，回头看看，沈舜已经倒在位子上睡着了。告辞就跟着到安排的房间。
云志天思考着这场雾的根源到底会从哪来，想着想着，一条蛇从窗口爬进来，进入一个缝隙没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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