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上海
大城市不愧为大城市,人流与车流就像是一条条奔腾不息的河流般涌动于城市各个角落,各式各样的声音夹杂着五颜六色的灯光将人们的感官刺激提升到了最高点。
刚走出车站,一瞬间我有些茫然,不知为什么我从心底对这个繁华的大城市没有一丝好感与向往,对着它,我只渴望家乡那大自然的本色,而不是被人们喧染过的那丰富却乏味的色彩。
“你的亲威没来接你吗?”看着我有些迷茫地站立于人潮中,封华茂关心地提着华李向我问道。
“噢,我要给他们一个惊喜,所以没告诉他们我要来,一会我自己打车过去就行。”只是短短的十几个小时,就让我们这有着年龄上巨大差距的两个人成了真诚的好朋友,也许,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我可以暂时放下心里的重担,去用真心去结交一些朋友吧。
“要不我送你过去吧。”封华茂热情地对我道。
“不用、不用,我一个人就行了,我已经不是小孩了,放心,我熟悉路的!”我故意把自己扮成一个想要证明自己已经长大的小大人了,对于别人的不放心明显是代着抵触情绪的那种初出茅庐的年轻人,而对于他的好意我也只能心领了,让他送,送到哪啊。
“真的?”看着我故意摆出来的样子,封华茂从心底发出善意的笑来。
“当然没问题!你先走吧,等回去以后我们再联系。”
“那我先走了,拜拜。”看着早停在一边等着他的车,封华茂不得不走地道。
“再见!”
找了一家旅店,我简单地梳洗一番,看着窗外与星光争辉的片片霓红,我决定先逛逛我们中国的黄浦夜景,顺便再好好地祭一下我的五脏庙。
灯火辉煌的夜上海曾现出各种光怪陆离的事情,当一件件我头一次接触、头一次遇见的事情出现在我这个乡巴佬眼中时,我彻底地被震惊了,直到有人将他的手不慎伸入我衣服里的兜时,我才猛然惊醒过来。
“小偷!”
当我在小偷后面呼天喊地的大声追赶小偷时,周围的人则露出一种讥笑的神态看着我从他们身边狂奔而过,不但不帮我围追小偷,反倒像有意思地设法阻挡我的追赶。
气死我了,要不是赁我最近锻练出来的灵敏身手早就因为这些人的举动而被小偷甩到十万八千里了。
“我让你给我跑!”
当追到一条灯光无法顾及的胡同时,我终于赶上了那个气喘吁吁的家伙,气愤的我凌空一个侧踢,将正想回头看我的小偷给踹飞出去。
“偷我东西,找死!”我呼吸一点都不乱地从趴在地上摔的半死的小偷手里将钱包取了回来。
“小子,这可是你自己送上来找死,千万不要怨我们心狠手辣啊。”
我一回头,三个流里流气的青年手里拿着凶器从我进来的胡同向我围了过来,而我的身后则另有两个家伙手里提着棍子将我堵在中间。
我不慌不忙地细数了一下钱包里的东西,斜着眼睛用一种轻视的眼神看着代头那个手拿甩刀的家伙,“你们是一伙的?”
看着那个依然在趴地上到现在也没有起来的同伙,代头的那个家伙双目中闪过一丝凶光,用舌头舔着手里的刀阴沉沉地看着我道:“小鬼,下辈子投胎不要怨阿拉,要怪只怪你自己不知好歹,竟敢打我的兄弟,给我费了他!”
阿拉?什么意思?是上海的方言还是他的名字?
正当我为他话里的含意伤脑筋时,那群小流氓以凶恶地向我逼了过来。
“五个打一个,这可有点不公平啊!”
我在一边尚没表示什么不满呢,突然在外面杀进来一对雌雄程咬金来,而且还是相当的俊男靓女形的。
“又是你们!”那群流氓明显是认识这两个家伙,而且从他们在看到这两个家伙时色变的脸色上可以充分地看出他们对这两个人的惧意。
“我不是说过了吗?如果再让我看到你们为恶就要一人打拆你们一只手吗,没想你们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这距我上次说话还没到一个礼拜,你们的恶习怎么又犯了,是不想要手了还是觉得我说话不好使啊?”那个俊仔明显对有人忽视他的话而有些生气,面色有些发青地指着那个代头的家伙质问道。
“呸!你真当自己是谁啊,要不是老子最近有事早就找你给你们做了,今天正好你们主动送上门来,那就让阿拉一起送你们上路吧!”代头的流氓头子摸着右眼上角的伤疤,勾起心头那尚隐隐作痛的耻辱,一时之间双眼之间冒出了熊熊的怒火。
“怎么今天仗着人比那天多说话就这么有底气吗?五个,不错,整整比那天多出两个,怪不得这么横啊!”那个俊仔也不是个嘴头上积德的主,故意明讥暗讽地说道。
“等等!”
看着流氓头子完全淡忘一旁我的样子,我可是相当的不满啊,在家乡为了隐藏实力和不过多的引起别人的注意,我已经好久没有打过架,浑身上下感觉像是快锈死似的,突然之间有这个好机会,可不能叫别人给破坏掉。
“喂,我说你俩,”我指着那对程咬金,“二位如果要打抱不平的话那十分抱歉,这里一切安好,没有什么需要有劳二位的,那个如果没什么事的话请回。”
我不理那二位惊讶的神色,又掉头用藐视的眼神看着那个代头的流氓,“怎么,忘了刚才是谁说要替现在躺在地上的那个家伙报仇了,可别忘了,今天我可是主角啊!”
我在所有人不敢置信的眼神中挑衅地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然后很鄙视地朝围在我两头的流氓分别帅气地伸出我又细又长的中指!
流氓头子彻底地疯了,而且他觉得我也是疯了,要不然哪个正常人遇到这种事情不是早就逃之夭夭了,而我此刻竟然跟另一伙人像争着与他们打架似的,看来最近出来真应该算算命了。
可不管到底是谁疯了,遇到这莫大的耻辱所有的流氓们都忍不住了,没等老大下令,集体怪叫着举着手里的家伙向我狂冲过来。
在那对男女惊讶中透着好奇的神情中我淡淡的一笑,将我手中的钱包向我身后冲过来的其中的一个家伙照头打了过来,而我的人也随即朝另一个眨着血红的双眼家伙主动迎了上去。
在黑夜的掩护下,我的钱包狠狠在砸在那个倒霉鬼的脸上,在他的眼中瞬间曾现出一幅伴着漫天飞舞的人民币和金色的星星梦想中完美的影像。
我看也没看那个家伙一眼,随手将围在腰间的铜头裤带抽出,划着一道金黄的光芒落在正朝我冲过来的那个家伙的脸上。
“噗!”的一声,我的裤带头代替了他鼻子原有的位置,在他的惨叫声中我毫不迟疑地接过他手里的钢管,一个飞脚让他代着我的裤带向后飞滚出去。
那个刚从金钱下睁开眼睛清醒过来的家伙看到的第一件物品就是他朋友那根钢管迎头向他的脸上落了下来,在他尚没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时,一股痛彻心菲的重击以狠狠地砸在他的脑门上。
这时那三个家伙才冲到我的身边,我单手随手一挡,将另一根同质量的钢管扛飞出去,右手一个手刀,正好砍在他们头的手腕上,在我大力的一扭下,他仍然抓着刀的不由自主地向另一个家伙的身后扎去。
在他们手忙脚乱中我并没有乘落追击,对付这几个没有受过任何训练的小角色我还不值得我太过认真,他们根本没有那种资本。
“怎么样,感觉如何?”我将那根染着血的钢管往肩上一杠,微笑着向那几个心神俱裂的家伙问道。
流氓头子这下彻底地疯了,他也不知道最近是走什么霉运,头几天刚被身后的那对男女给狠狠地教训了一场,本来以为这是这辈子最大的耻辱,没想到今天竟然又遇到一个比他们更加疯狂的家伙,看着他那残忍的手法和平静的样子,他头一次觉得自己的小命不是被自己捏在自己的手里。
“你、你想、想干什么?”原来的强盗现在已经被吓成了被劫者。
“我?”我将手里的钢管往旁边一扔,结果又将他们吓得一抖,“我想――”
在他们等待我下文的眼神中,我如一只猎豹般迅猛地扑向他们中。
在他们惊惶失措中我左右开弓,像玩耍般就轻易地将三个人放倒在地。
可在那一对男女的眼里却是完全一回事,我的举动虽是轻描淡写却招招凶狠,而每个人在丧失还手的情况下我都是在将他们打倒之后再恶狠狠地补上几下,直到他们只能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呻吟声才停手。
看着躺在地上那五个浑身上下无处不伤痕累累的家伙,我仰天大力地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刚刚热血沸腾的神经重新冷静下来。
“你的身手挺俐落吗?”那个男子看着躺在地上的五个家伙对着我道。
“只不过太残忍。”
女同胞就是心肠好,对我这个胜利不但没有一点祝贺,反倒是厌恶地看了我一眼后道。
“对待敌人仁慈就是对待自己残忍,我可不想在放松下来后面突然有把刀扎我一下。”我说的是我的做人准则,我并没有期望得到他们的认同。
“那你也不用这么残忍吧。”那个小女同志仍然是有些愤愤不平地道。
“呵呵。”
我对他们这对明显在在良好环境下长大的单纯家伙笑了笑,重新俯身将散落在四处的钱和钱包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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