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胭脂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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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胭脂虎

  

    

    “她是谁?”放学后,我和猴子他们与周围的学生们界线分明地朝校外走去,这时一个有着傲人曲线的靓女极其嚣张地走入我的视线。

    

    “这可是一只相当让人头疼的母老虎,”见那个女的旁若无人地向我们大摇大摆地走过来的样子,猴子鲜少有些头疼地道:“她叫许晓凤,是龙须虎许晓龙的亲妹妹,跟我们一样也是今年刚入校的新生,在中学时有毒玫瑰的美称,据说追求她的人可以从她们学校一直排到市政府,可直到现在也没有一个人摘下这朵带刺的玫瑰,另外她打架也是相当不错的一把好手,一般的男生在她手里走不过几个回合。”

    

    “你别告诉我你也曾经在她手里吃过亏?”看猴子那个害怕样好像亲身体会过一般,故不由得我好奇地问道。

    

    “那倒没有,”猴子见对方越来越近后侧到我后面小声地向我嘀咕道,“只不过栓子那个家伙曾经妄想追求过她,可能手段有些过了,结果被她给打得住了一个月的院。”

    

    晕,没想到栓子那个愣头青还有这么一段有血有泪的单恋史啊。

    

    “你就是陈文龙?”那个靓女走到离我还有五步远的地方停下了脚步,用着她那傲气的眼神上下看了我一遍后冷冷地道。

    

    靠!比眼神谁怕谁啊,在她目光的巡礼下,我也毫不示弱地回视过去。

    

    不错,确实有傲视群芳的恣体,接近一米七零的大个,一双长长的细腿笔直地竖在那吸引着所有男性的眼球,身体也是相当的凹凸有致,该大的地方足够大,该小的地方也是份外的苗条,还有她那张冷若冰霜的艳容,随便一晃就可以晃倒一片。

    

    “为什么你们第一句都是这个问题,难道你们哪位就不能有点新意吗?”看来明天我再上学时得做个大大的名牌挂在脖子上,省得一天还得让我费口舌地挨个解释。

    

    “如果你能在那个疯子的手里侥幸活下来的话,那下一个挑战你的人就是我。”丢下一句挑衅味十足外加十分伤我男性自尊的话后,她大小姐一甩长发,留下一股海飞丝的香味扬场而去。

    

    我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远去的那一头秀发,我又怎么了,我觉得自己刚才的回答挺幽默的啊,不会因为这样就把我列为她的挑战对象吧,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也有点太冤了吧。

    

    “龙哥,你今天惹上了她,在以后四高你没称王的日子里你只有自求多福了。”猴子对我露出一副你以后连上厕所都要份外小心的表情。

    

    “不会吧,她真的有这么可怕?”虽然说外表并不能完全地代表一个人真实的一面,可我就是怎么看也看不出来她到底能厉害的到哪去。

    

    “她其实并不算是太可怕,可怕的是他身后那一火车皮疯狂的追求者,为了取得她的芳心,他们对所有能让她高兴的事都会不择手段地去做,当然也包括教训那些她看不顺眼的家伙。”猴子现在正式升任情报处处长。

    

    头痛啊,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而且还起的这么莫名其妙。

    

    “不管了,债多了不怕压身,走一步算一步吧。”这个时候,不容我不乐观地想道。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代着雷子他们像鬼子进村‘声张地不要’一样地早早来到尚是空无一人的学校,小心翼翼地将所有能与我身体能接触的物品检查一遍发现没什么变化与陷阱后,我们哥几个才放下心来呼出了一口从昨天放学一直提到刚才的大气。

    

    妈的,叫猴子说的整得我昨天回家差点便秘了。

    

    “龙哥,咱们今后不会每天都像现在这样提心调胆的来上学吧?”雷子代着两个明显是睡眠不足的黑眼圈向我哭丧着问道。

    

    “这个――,很难说。”一时之间,对于这只不知为何瞄上我的这只雌老虎我也是不知如何是好。

    

    雷子哥几个一听我没有底气的话,立马由国宝大熊猫变成痛哭的人。

    

    “这是我们班新转来的同学,她叫……。”

    

    伴随着同学们格外热情的掌声,我睡眼朦胧地抬起半片眼皮向讲台上心不在焉地瞄了一下,在我的大脑尚没正常工作时,我只是看到一团人形的物体站在老师的旁边。

    

    不管了,现在谁也不能打扰我信‘教’的欲忘,管她谁谁呢,反正也不关老子的事,继续睡!

    

    在整个教室突然间静得连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到中,只有那节奏感十足的细碎脚步声由远及近的向我走来,随着一阵尖锐刺耳的挪动桌椅声,来人一屁股坐到我的身旁。

    

    不会吧,在这个非常时期竟然还有哪个家伙不知死活的坐到我的旁边,难道他不知道我现在已经被奔雷虎那个家伙给染成高度危险品吗?

    

    好奇的欲望盖过了我浓浓的睡意,我一个挺身外加侧望,登时我眼睛就从眼眶里狂跳而出,一路夺命狂奔而去。

    

    胭脂虎许晓凤!!!

    

    看着昨天刚见过的那张冷若冰霜的酷容如今大刺刺地贴在我的眼前,我真的、真的、真的差点以为自己可能是睡得有些晕了,导致看谁都像那只害人不浅的女妖精。

    

    我使劲地揉了揉眼睛,直到将我的眼皮揉成两块红红的发糕我才停止我那愚蠢的举动,因为事实就摆在眼前,那个令我差点内分泌失调的可恶女子如今正安安稳稳地坐在我的身旁,而且还用一副你是不是有病的眼神看着我。

    

    “你――!”一时之间,我还真没有想到去用什么词来做为我的开场白。

    

    “你好,我叫许晓凤,今后我们就是同桌了,在你没被别人打死之前,还请你多多关照,放心,做为同桌,如果你不幸遇难的话我会勉为其难的替你收尸的。”她像说着一件理所应当的事波澜不惊地把那些恶毒的话向我喷了过来。

    

    “你――!”面对着她依然对我‘关爱有加’的态度,一时之间,我被气的是无言以对。

    

    “行,算你狠,我服了还不行吗?”我终于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与一个俐牙利齿的小小女人斗嘴那不跟找死一样,现在关键的事只能是屈以蛇委,好借机打探出我到底在哪个地方将这位大小姐得罪得非要将我整死不可。

    

    “我不需要某些人虚伪的刻意求全。”一扬脖,她用那种你是当我是白痴还是你是白痴的眼神向下斜视四十五度冷冷地看着我。

    

    在这一瞬间,我尴尬得几近被石化了,真没想到,这个女人还蛮有智慧的吗?

    

    一般来说女人的美丽与她的智慧都是成反比,看来这句话用在她身上是一点也不恰当。

    

    “外面传说你这么厉害那么神的,现在一看也不过如此,看来传言这种东西真的是不能信。”她又不轻不重地在我本已被打击的跌到谷底的心灵上再无情地来了一小刀。

    

    我自认为自己在某些方面已经是个十足的小人,可如今面对着她这个小、小、小女人,我还是败下阵来,而且是从头到脚彻彻底底的惨败。

    

    “小弟我是真的服输,不知大小姐你今天转到我班并且与小弟同桌所为何事?”硬的不行来软的,怎么说她也不能伸手打我这个笑脸人吧。

    

    “怎么,开始对我用上怀柔政策了?”那只雌鸟对我用一种讥笑的口吻道。

    

    这个该死的女人为什么这么聪明,我在心里恨得牙根痒痒的道。

    

    “哪有啊,”我差点低声下气地陪着笑脸道,“只不过觉得咱们都成同桌了,虽然不至于坦诚相见但至少要以礼相待吧,总不会搞成势成水火,那样你说多不好啊。”

    

    妈的,老子长这么大还头一次这么低声下气地跟一个三八这么说话,等你哪天落到我的手中,我非得让你为今天的恶行付出一百二十分的代价,哼,我心里万分不爽地想道,可在此时此刻,我的脸上还得是一如既往地装成一幅邻家大哥那亲切般的笑容。

    

    “既然你这么坦诚,如果我还是这样的话那别人会说我很小人的,这样的吧,中午你请客,如果我心情好的话我想我会考虑一下你的建议的。”张晓凤嘴一撇,像给了我天大面子似的仁慈的道。

    

    大丈夫能伸能屈,我忍!压下将她那张小脸揍成猪头的强烈冲动,我从嗓子眼里憋了半天才憋出两个字。

    

    “好的!”

    

    “什么?!你要请那只母老虎吃饭?!”刘宇在听我竟然要请那个令哥几个差点得精神病的女人吃饭后,震惊得眼睛瞪得比灯泡还要大的瞪着我问道。

    

    “不错,”我对他们的惊讶程度早就预料到三分,“而且你们哥几个也得坐陪。”虽说我是他们的老大,可这受罪的活也不能就我一个人干着吧,坐为小弟,他们应该是义不容辞地来减轻他们老大我身上的痛苦吧。

    

    哥几个在齐涮涮地对视一眼后,集体向后卧倒。

    

    “龙哥,她会不会看上你了吧?嘿嘿!”大飞也不知道是真缺心眼还是自认为自己比别人有幽默感,在这个时候冲着我十分不理智地开着有生命危险的笑话。

    

    我二话没说一套组合拳毫不留情地打在他笑得十分难看的大圆脸上,将他打得怎么从地上爬起来再怎么给我原封不动地趴了回去。

    

    “去不?”我轻声细语下代出一地的森寒。

    

    “去!龙哥说去哪我们就去哪!”哥几个在我的武力威胁和大飞这个倒霉蛋的前车之鉴下,点头如倒蒜地齐声答道。

    

    “这是我的哥们雷子、猴子、大飞、刘宇和陈刚陈强两兄弟,而这位就是我们学校闻名瑕耳的大美女、如今是我的同桌刘晓凤小姐!大家请热烈彭掌欢迎!”我像个不善言辞的外交家,代着虚伪的笑容有些造作的猛烈地将两只手拍动起来。

    

    “行了,别跟我整那些没用的了,我饿了。”

    

    母老虎真不愧为母老虎,一点面子也不给我的皱着蛾眉不奈地打断我道。

    

    我紧紧地捏着手里的十块钱,真想冲到药店买几片迷魂药给她吃了,先找人奸她个十个来回,最后将她卖到非洲那种连鸟都不下蛋的鬼地方嫁个黑鬼当老婆,到时看她再给我怎么狂!哼哼!

    

    可想法归想法,那只不过是心里不爽发泻怨恨的一种方式而已,其实我还没有下贱到那种地步,对于我来说,最高的享受是与对手那斗智、斗力的kuaigan,而不是用卑鄙的手法去算计一个根本不能对我构成不了什么太大危胁的单身小女子的地步。

    

    “是、是,那大小姐你想吃点什么?随便叫!不用替我省钱。”我现在怎么有点当太监服侍两宫皇太后的感觉了。

    

    大小姐真不是盖的,不但人长的漂亮、脾气火爆、性格麻辣外,就连品味也是相当的高啊,看看这一大桌子饭菜,差点撕出我十了张‘老人头’去,另外她也真是够实惠,听我的话办事,一点也没为我省钱的想法。

    

    “吃的怎么样?”

    

    其实我这句话不应该问她,而是应该朝那几个肚皮差点撑爆的哥几个质问一下,看看他们,真是抱着有这顿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吃到下顿的想法,那旋风筷子叫哥几个舞的,几乎是密不透风,而最可气的是为了争夺最后一块香嫩可口的大虾,哥几个差点把筷子cha到我的嘴里来抢了,他们也真是不怕我一激动把他们的手当猪蹄给啃了。

    

    “龙哥,你还好意思问人家吃的怎么样,”雷子为了最后那块鸭肉没有争过我仍愤愤不平地道:“你没看你当时的那个样,菜一上来像三天没吃过饭似的,差点连盘子都叫你给倒进嘴里,还有那盘虾,哥几个可是连个虾皮都没看到就叫你连锅给端了。”

    

    对此,其余的哥几个同样以赞同与质问的眼光看着我。

    

    费话,我掏腰包买单,不吃回来对不起咱这个肚子。

    

    “嘿嘿,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虽然事实是我起的头争夺盘中大餐,可客套话却不得不说,“我们哥们吃饭一向如此豪放,没吓着你吧,要是你没吃饱我们再叫点?”

    

    “不用了,”张晓凤用纸巾一抹她那娇艳欲滴的让人忍不住上去咬一口的朱唇,“我这人吃东西重质不重量,我饱了,如果你们哥几个没吃饱的话可以再叫,钱不够的话我替可以你们付。”

    

    扔下一句让我们哥几个尴尬得要死的话,她老人家一步三摇地晃着弹性十足的臀部从我们的视线里扭了出去。

    

    本来想借机气她,谁知又被她给反将一军,看来革命尚末成功,同志们仍需努力啊!面对着一桌的狼圾,我沮丧地和撑得不行的哥几个一样气的倒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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