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亲密接触
第二天,徐汝刚整个人哈气连天,显然昨晚没睡好。时针转过了一点的位置,他坐不住了,心里像长了草一样,他一遍一遍回忆着昨晚的场景,越想越心急,心想:到嘴边的鸭子可不能飞了。于是掏出手机,发出短信:昨晚睡得好吗?梦见我没?
短信发出去的同时,他想象出了好几个她的回复:‘没睡好,做了好多梦,梦见的都是你’‘昨晚都没怎么睡,想你想了一整夜’‘睡的很好,没想到你的吻还有安眠的作用’。等等.....
他手托着腮,笑眯眯等着那信息提示音的响起。好一阵的安静让他心里没了底,他安慰着自己,心想她一定是睡着了。干脆打过去,响了半天,没人接,他的心彻底凉到底。他摇着头自语:“不怪我军无能,只怪敌军太狡猾。”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李明打来电话,开门见山:“昨晚怎么样啊?为了那一道菜,放弃了我那一桌子的菜,和你胃口吗?”
“咱说话能不能含蓄点?低俗。”
“她昨晚含蓄吗?你昨晚肯定不会含蓄。”
“滚,我们是纯洁的男女关系。”
“你们是纯粹的狗男女关系。”
徐汝刚笑说:“你可以侮辱我,但不能侮辱她,她是我的朋友。”
“呵呵,我这还算侮辱?你昨晚那才是侮辱。”
徐汝刚可不想没做坏事,还背负恶名,他说:“昨晚真的什么也没有,聊了一会儿,就送她回家了。”
李明疑惑:“不像你风格啊!”
“我风格变了。”
“换套路了?对,你不能总用那招饿虎扑食,有些女人容易扑炸了!”
“师父,那你教我两招呗。”
“不行,教会徒弟,饿死师父。”
............
两人扯了一会淡。徐汝刚刚把电话放到桌上,它又响了。他看着来电号码,如同双色球中奖号码一样兴奋。
他难掩兴奋:“喂?”
“给我打电话了?下午和我小姨逛街去了,没带手机。”
“哦,吓我一跳,还以为你逃跑了呢?”
“你又不会绑架我,为什么要逃避?你只是有点坏想法而已。”
“呵呵,多么神圣的想法啊!”
“神圣吗?
“嗯,神圣?”
“那就好。”
昨晚的那场激吻,使两个人的关系有了质的变化。所以两人才有这样露骨的对白。
徐汝刚问:“什么时候出来啊?”
“你还在上班吧?那就等你下班!”
“行,那我下班给你打电话,别吃饭,我们晚上一起吃。”
两人还约在昨晚见面的地方,还是她先到的,今天的她漂亮很多,看得出来她化了淡淡的唇彩。他很自然搂住她的肩膀,她的手确僵硬垂着,两人沿着大街走着,不知什么时候拉起了手。
酒,从古至今一直处于尴尬的位置,“酒色酒色”这无疑不是什么褒奖,但景阳冈上的武松,如果没有那十八碗酒,岂能打死那猛虎。在酒的看法上,徐汝刚还是站在武松这边的。晚饭他一点酒也没喝,虽然吃火锅应该喝点酒,但他还是同她喝得可乐,他不想接吻时影响对方的口感。
两人手牵手漫步在休闲广场上,这里散步的人很多,很热闹。广场的一角是绿地,这里显然是个小公园,草地、柳树、长椅、还有鹅卵石铺的羊肠小路。
感觉是什么东西?是种心情,还是指某种感受?这好像谁也说不准。它来的时候是不受时间、地点、和年龄的限制,它也不受种族和职业的歧视。可以说它易得,但也不易得。
长椅上的两人吻着,像月黑风高夜里的两个坏人,毫无顾忌的做着“坏事”。又好像全世界就剩他们两人一样,那么的放肆。他们吻吻停停,做着亲吻游戏。他想吻,似乎从来没像今天这么想。
徐汝刚平时很注意别人的眼睛,他认为可以从中捕捉到他想要的讯息,有助于他的推理。但此时他怎么也望不穿她那汪秋水,似乎这秋水承载了很多故事。
他用手挡住了她眼睛以下的脸,只露出她的双眼,然后暧昧的说:“好美啊!你的眼睛太美了!”说完他用手指拨了一下她的流海,把额头前那碎长发,梳到她的耳后,接着又亲了她一下。她笑了,眼睛笑弯了,那水盈盈的眼睛越发的水盈盈。她依偎在他的怀里,像个孩子。
春宵一刻值千金,徐汝刚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长椅上。
“我们走啊?“
“行,不早了,送我回家吧!”
徐汝刚听的出来她是故意说这话的,他也故意说了声行,她感觉有点意外,歪头看他,四目相对,两人心照不宣的笑了。
她将故意继续:“说话算数哦!”
徐汝刚反问:“那你说话算数吗?”
“当然了。”
“哦那我就放心了。”
她这才领悟到徐汝刚指的是昨晚她的承诺。
她又撒娇一般,说:“坏小孩。”
两人拉着手,沿着羊肠小路走来,此时他们的话题已经没那么正经了,趋于无聊。
“给你介绍个女朋友啊?”
“行啊,干什么?”
“酒店经理。”
“漂亮吗?”
“挺漂亮的?”
“有多漂亮?有你漂亮吗?”
“以前挺漂亮的,这次回来看她瘦的有点脱相了。”
“就是说没有你漂亮了?那我不要。”
“比我漂亮。”
“真的假的,我还没发现比你漂亮的呢。”
“这话好假呀!”
“真心话。”
......................
两人背影越走越远。
双人床、沙发、电视,房间整洁干净,灯光温馨柔和。刚才那轻松和谐的嬉笑全没了,甚至有些不自然,她拘谨的坐在床边。徐汝刚挂好了衣服后坐到沙发上,也木讷地看着电视,屋里好静啊!静的都能听见对方的心跳。
徐汝刚转头看着她,目光相接后她羞涩的底下了头。他起身过去坐到了她的身边,他开始吻她,她突然变的更娇羞。脸颊、耳朵、脖颈,汝刚的吻连绵而缠绵,抚慰了她紧张的心。她应了他的吻,回了嘴。
亲吻是杏爱前的一个过渡,学名——前戏。如果省略了,会觉得很别扭,会把杏爱变成杏交,粗俗的很。
床上的亲吻会使人更兴奋,汝刚开始解她的衣服,她也帮忙。她突然停止了,柔声说:“把灯关了吧。”
很多女人和男人干那事时都会关灯。徐汝刚遇见过好几个有这样要求的女人。他一直找不到一个合理的理由来解释这种行为。是只想得到做爱的快感,而不想看见对方在自己身上驰骋?还是觉得对方的****是种丑态?管它呢?现在什么都不重要了。
徐汝刚是个温柔的男人,他也很懂女人,懂得女人喜欢什么,他的亲吻和抚摸让她兴奋到了顶点,她已进入难以克制的阶段,时而会发出娇喘般的啊声。她按住了下身那只取悦她的徐汝刚的手。她在有意克制,她不好意思太忘我。徐汝刚抽动缓慢而有节奏,时而轻柔,时而有力,使得身下的这个女人娇喘声渐渐变大。两人也很有默契,像多年的夫妻,徐汝刚没有见外,尝试了平时总用的几个姿势,并且尽情释放着自己早已沸腾的情绪。他伏在她的身上,头埋在她的耳后枕边大口喘息着。这年轻的公兽呼吸声都是那么的悦耳,她轻合双眼张开双臂轻抚着他结实的脊背。
办完事就想睡觉,这是很多男人的习惯。就这样睡了,对身边这个寂静的女人很不尊重。他扯住被角用力抻了个懒腰来振作精神,这个小动作被他看见了。
“是不是感觉对不起某人?”
他笑了:“没有,只是抻个懒腰。”
他明白她的意思,却体会不到她的心情,她的寂静让他有好感,他喜欢安静的女人。
徐汝刚把她搂了过来,手轻轻抚摸她细滑的肩膀,她很享受他的爱抚,闭上了眼睛,躲进他的胸膛。
“你好香啊!”
“下午洗的澡。”
此时福尔摩斯又上他的身了:哦!昨晚她坚决不同意的原因是没有洗澡?
第二次杏爱后不一会儿,她便要求回家,男人在那事后都很疲惫,当然不爱动弹,而她很坚持,徐汝刚只好起身。一楼大厅,她抢先结了账。吃饭结账,宾馆结账,谁泡谁呀?
徐汝刚和这两个最贴心的狐朋狗友,一星期只少聚一次,特别是徐汝刚交新女友了或又传什么绯闻时,那他俩就像狗仔队一样的不离不弃。
还没下班他俩就预约了徐汝刚,三人去了常去的那家菜馆,王果倒了一杯啤酒给徐汝刚:“和那女的怎么样了?”
“还那样!朋友呗!”
王果又说:“没什么进展?这也不像你风格呀!”
汝刚笑了:“我风格变了。”
李明:“刚哥,咱能不能唠点实在嗑?”
“那你们想听什么?”
李明特有理:“我们想听什么你心里清楚啊。”
以往和徐汝刚有过露水情缘的女人,都会被他俩逼着说上几段,徐汝刚那种电影般的描述让他俩觉得很过瘾,也成了下酒的一道好菜。但这次徐汝刚怎么也不想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也懒得去想为什么。
他们吃了没多久,徐汝刚的短信又来了,是她。
她:干什么呢?
徐汝刚放下筷子,面带悦色,回发:吃饭呢!你干什么呢?
她:和我小姨散步呢!一会你来不?
徐汝刚:我又不认识你小姨,我去好吗?
她:没看出来,你还挺怕见人的,我小姨马上就要回家了。
徐汝刚:哦!那我就不怕了,你在哪了?
..........
对面这两人猜出来个八九不离十,说:“是不是那女的?”徐汝刚没接茬,李明:“看你那一脸骚劲儿,还硬说你俩是清白的。”
徐汝刚春风满面的看着他俩,不紧不慢的说:“说完了吗?说完了我可走了。”起身要走。王果忙说:“那你把帐给结了。”徐汝刚打了一个OK的手势,但表情气人。“你把那女的叫过来呗。”王果紧跟一句。“嗯,值得考虑。”说完徐汝刚转身走了。
他几乎是一路小跑,她看到他时表现出了明显的高兴:“这么快呀!”
“离这不远。”
“在外面吃饭呢?”
“嗯,和几个朋友。”
“没打扰你吧?”
“打扰了,怎么办?补偿吧。”
“怎么补偿啊?”
“以身相许呗!”
“美的你。”
“机不可失啊!”
“还是把这机会留给别人吧!”
“你这是先人后己,太高尚了!”
她看了看徐汝刚,没有说话,然后主动拉起他的手。有时候被动真的很舒服,他很享受这种感觉。他突然说:“对了,我刚才是和火车上那两个朋友一起吃的饭,他们说想看看你。”
她不冷不热的说:“我又不认识他们,为什么要见他们!”
她这少女般的任性,让徐汝刚觉得他更可爱。
还是那片绿地,还是那条长椅,还是那样的热吻。
她空出嘴说:“你喝酒了?”
“没有啊!”徐汝刚装相。
再吻。
“你肯定喝酒了!”她很坚定。
“你猜猜喝的什么酒?”
再吻
“啤酒?”
“不对。“
再吻
“白酒?”
“不对。”
再吻
“红酒?”
“不对。”
再吻
“那是什么酒啊?”
“啤酒。”
“好啊,你太坏了,我刚才都说对了。”
他笑了,将她搂在怀里,两人静静地散着热。好久好久。
“明天我要回大连了。”
“这么急吗?多呆几天呗?”
“我也不想回去这么早,的确有急事。没关系的,又不远,你可以去看我呀!”
徐汝刚没有追问具体什么事,他心里突然很不舍。
徐汝刚说:“我们走啊?”
“上哪儿呀?”
“老地方。”
昨晚两人才去了一次,就成了老地方。她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她有些脸红。
“有点早吧?”
“明天你就要走了,我想和你多呆一会。”
“现在街上人最多的时候,让人看见多不好啊!”
“在这儿你认识很多人吗?”
“那到不是。”
她依偎徐汝刚的怀里,说:“就这么靠着挺舒服的,真想就这么坐一夜。”
“行,那我就陪你在这坐一宿。”
“真的?”
“假的。”
“坏人。”
徐汝刚始终觉得床比任何诗情画意的地方都好,都实在、都能让他满足。
徐汝刚:“我知道一个好地方。”
“哪啊?”
“到了就知道了。”
“哪啊?”
“到了就知道了。”
徐汝刚一直没有告诉她是哪里,但她还是跟着他走,她相信他。无论去哪里,她都会跟着他去。
两人下了出租车,这是个住宅小区,她望着家家户户的灯光,一脸疑惑:“谁家?”
“我家。”
她没有多问一句,跟着他上了楼,进了门。这是两室一厅,客厅里只摆了个旧沙发,没有其他家具,显得很空,很不搭调,没有生活的气息。她很乖,没有乱看,左右不离徐汝刚半步。徐汝刚牵着她推开了卧室的门,卧室里的设施要比客厅齐全的多,双人床、书桌、衣柜、摇椅、电视…….虽然都是些旧家具,但整个房间很给人的感觉很舒服。她这时候的表现比昨晚要放松的多,她很享受的躺在了那把摇椅上,她说:“你一个人住吗?”
“不,这个我家的老房子,去年买的新房,电梯楼,我爸腿脚不太好,就让他们去住了,这个留着我结婚用。”
“真是个孝子。”
“杰出青年嘛!”
“你常带朋友来这吗?”
徐汝刚明白她话里的朋友指的是女人。他说:“我朋友有时会来这喝酒聚会。”
她那求证的眼神一直看着他,然后说:“两个人喝酒?两个人聚会?”
他笑了:“当然不是了。”
无处躲藏的他,只好赖皮的扯了把椅子在她旁边,又说了一句‘真的’。还是转移注意力吧!吻她。她故意晃起了摇椅,整个人随着摇椅前后摇摆,离徐汝刚凑上来的嘴忽远忽近,她笑了,调皮的笑了,他也笑了,再凑近点,就这样两人的嘴唇随着摇椅的前后摇摆而不断的触碰,他们眼神暧昧,渴望。
今晚的徐汝刚没有那么猴急,这源于那份新鲜和那点好奇已经到等到释放。他更有耐心聆听她的故事。
她在姥姥家长大,姥姥和小姨一直照顾她,上学以来成绩一直很好,大学每学期都拿奖学金,从来没和同学吵过架,双学士学位毕业,毕业后随男友去北京,男友的父亲是北京某局局长,男友很顺利的进入事业单位,她找了一家公司做职员,一年后,男友另有新欢,她于是离开了北京,后来到大连工作,她表示她很喜欢大连这个城市,她要在大连度过余生....
徐汝刚就像个小孩儿一样,老实的听着她的故事。此时是他依偎着她,还时不时的替她盖盖被子掖掖枕头。
今晚没有关灯两人就开始做那事了,他们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对方的眼中,清清楚楚。熟悉多一点,结束慢一点,徐汝刚在她的两次高潮后才奔放。他伏在她的身上,大口喘着气,深情的看着她,看着她那热而红的脸,他接着用手指梳理她额头上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把碎发梳到耳后,又亲她一下。她眼神充满了无限暧昧,她双手捧着他的脸,她看他那年轻甚至有些稚嫩的脸,像个书生,更像个学生,她好喜欢。她喜欢他的活力、直接、调皮。
他很累,想睡又睡不着。他搂着她,她的手指划过他的额头、眉毛、眼睛、鼻子、嘴,在他的脸上轻轻的摸着,她柔声说:“你的脸好软,像女人的脸。”她又将他的一只手举到空中,捏着、摸着、缠绕着。她张开手掌去合十他的手掌。徐汝刚轻轻的与她击了一下掌,坏坏的说:“一个巴掌拍不响。”她轻轻地推了下他的肩膀,撒娇的说:“坏人。”她继续摆弄的他的手:“你的手也好软,像女人的手。”
“手像女人没有关系,关键部位可别像女人。”
她轻轻锤打了一下他的肩膀,说:“坏人加流氓”
两人就这样****着,拥抱着、聊着。好久。
她轻轻唤醒了徐汝刚:“送我回家呀!”
“别走了,就在这睡吧?”
“在外面过夜不太好。”
“这也不是外面呀,这不是咱家吗!”
她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摇摇欲睡的他。
外面突然下起了雨,很大,能听见敲击窗台的声音。
他抚摸着她光滑的肩膀,说:“老天爷都帮我留你,给老天爷个面子吧。”
她起身,拨开窗帘,看着窗外。徐汝刚也起了身,将头斜靠在她雪白的背上撒娇的说:“别走了。”
玻璃上结了一层非雾非霜的水气,她用手指在上面写下了‘徐汝刚’这三个字,接着说:“你还没解释你名字中那个‘汝’字呢?”
徐汝刚依然贴在她的背上:“三点水加个‘女’字,就是说我这一生要有三个女人陪我度过。”
她转过身,说:“三个?你还真不贪心?”
她故意将话反说,徐汝刚当然理解她的心情,女人最讨厌男人花心,更反感他们花心的理直气壮。
“多吗?已经是最低标准了?”
她没有说话,等待着他理直气壮的理由。
徐汝刚:“第一个女人就是我妈、第二个就我妻子、第三个就是我的女儿。”
她笑了:“你还真会想!”
“我贪心吗?”
“男人都贪心。”
“我就不贪心。”
“不信。”
“真的。”
如果徐汝刚是个演员,他绝对是两个实力派加一个偶像派,他的那句‘真的’,就像是真的。
此时她在想他为什么不问自己的名字,但她又怕他问,上过床后再问起对方的名字这无论对于男人女人多少有点侮辱,还有讽刺。
早上她醒来时,徐汝刚已经出门上班了。她下了床,看见电视上贴了个纸条,是徐汝刚的留言:我上班了,上班挣钱给你买糖吃哦!我出门的时候,你睡的特香。我的床舒服吧?欢迎常来睡呦!嘿嘿!下午几点的火车?记得我给打电话噢!我送你。
能看的出来,她的心情特别好,借着早上那第一束射进屋里的阳光她又从新打量这屋子里的每一样东西。
徐汝刚下班后,先回家换了身衣服,又上了趟超市。
车站前的停车场,徐汝刚从车里拎出了一大袋子的零食,迎着她的笑,走了过去。她看了一眼他手里的袋子,说:“我又不是小孩儿了,买这么多东西啊!”
候车大厅。两人很安静的靠在一起。在这个多半代表分离的地方,他们此时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任何表达不舍的语言此时跟沉默相比都很虚假。
还是她先开了口:“你一定要去看我。”
“嗯。”
“越快越好。”
徐汝刚还是点头说:“嗯。”
终于开始进站了,人潮涌向检票口,他一手拎着行李箱一手搂着她,她紧贴在他的怀里,似乎在这汹涌的人潮中,他的怀里是最安全的。检票口将两人隔开,她的脚步明显慢了下来,每走几步都会回头相望。
徐汝刚:“快走吧。”
她用力的点点头,然后说:“别忘了去看我!”
.......
徐汝刚出了车站,心情乱七八糟的,比上次丢钱包的感觉还要闹心十倍。他深吸了一口气,又狠狠的呼了出去。他掏出手机打给李明王果,此时他不能独处,他很怕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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