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章 第 28 章
“你怎么现在才下来啊,等你老半天了。”迟云含手机塞进包里，又往里面看了一眼，现大家看她的眼神很不对劲,比之前要惊讶很多？
“有点事。”江暮凝。
看她身后这么多人,应该突然被喊回去加班了,这万恶的资家，迟云含心里骂,嘴上很体贴的问：“那你忙完了吗？要不要继续忙,我可以等。”
“已忙完了。”言必，江暮凝的手机开始响个不停,她伸手就电话摁断了,手机往兜里塞。
她今天穿的装裤比较修身,塞进去就凸起来了，有点明显，显得怪怪的,迟云含包打开，“你手机放我这儿,回去我在拿给你吧。”
江暮凝手机关机递给她，迟云含背着包跟着她走。里面有个人往前追了两步，喊了一声“江总”,还想什么的时候，被秘书给拉了回去。
迟云含起初没现不对,到后面才想起来,问道：“她们怎么叫你江总。”
“你们公司什么样的人叫总。”
小员工看到谁都叫总，总总，总监也总，迟云含想了想,玩笑道：“碰到总裁才叫总！”
“哦，那我就总裁了。”
“别闹！”
迟云含用胳膊肘撞她，嘿嘿笑，“你升职加薪了？当上了吗，还总监？能管很多人吗？”
“有的人也管不住。”江暮凝冷冷地：“很烦。”
迟云含扭头看了一眼，现pfe的员工都很焦灼，跟热锅蚂蚁似的，一通乱转，应该出了什么大事。
她点头：“的确，官做的大，对的责任就大，我当组长也很累，有时候屁大点事都要我扛下来，我对她们好，她们还不领情，我懂你。”
江暮凝也点头。
去打车的时候，两个人心情都不好，干脆沿着路散步，太阳还没落下去，天上就乌云密布的，估计要下雨。
迟云含伸着懒腰，“今天肯定要生什么很惨烈的事，老天爷都生了。”
江暮凝很少话，都迟云含在自言自语，迟云含东一点一点，“我今天拒绝了我们老板开的升职条件，想想还有点可惜，但答应他们，我会很不开心。”
“我一直觉得开心大过天！”
“开心大过天！”“大过天！！！”
迟云含插着腰对天大吼，轰动一声，天打了一声惊雷，了很大的脾，吓得迟云含往江暮凝身后躲，路上的行人也纷纷看向她，仰头看向天。
“卧槽，我有超能力了。”迟云含惊悚地。
江暮凝纠正她，“你老天爷惹生了。”
这么迟云含更怕了，抓着她的手臂一直不敢松开，瑟缩着躲在她身后，“快快，快走，我怕老天爷还不解。”
着她又开始后悔，“也不知道老天爷惹生了，他还会不会保佑我大财，搞的我心里好着急。”
江暮凝：“会，上天有好生之德。”
天空扯出了一条闪电，像天空撕裂了，紧跟着又打雷，这天，来的也太突然了，怕不下雨那么简单，得下暴风雨。
公交在前面，两个人还得往前面走，好在她们脚步快，在雨下来之前，赶到了公交站牌下。
雨哗哗地落下来，马路上的人包举在头顶上，抬腿就往站牌下跑，等人的，等车的，小小的站牌下，没一会就塞满了人。
雨点砸在雨棚上，声音有些吵耳朵，迟云含和江暮凝被挤到角落里，风吹过来，雨水往里面灌。
迟云含跟江暮凝换了个位置，江暮凝看着旁边挤过来的人，问迟云含，“什么要换地方？”
雨水合着alpha信息素的味道，着实不好闻。
迟云含没听到，垫着脚看了一眼，迅速拉着她上公交，江暮凝跟在她后面，看到了她的后背。
白色的衬衫湿透了，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后背，迟云含冲着她喊，“别愣着，快上来啊。”
车上人挤人，站着的人的空间很有限。
两个人坐公交的钱，其实跟坐电动差不多，就今天下雨，迟云含怕两人淋湿了才带她上公交。
江暮凝脸色很差，太挤了，有两个人男alpha站在她旁边，她高精神力的alpha，很排斥其他alpha的信息素。
车身一抖，人都要甩出去，大家撞来撞去，五脏六腑都跟着难受，江暮凝正要火，低头瞧见了迟云含的后背，湿了的衣服有些透，露出了里面粉色的肩带，她往窗外看看，雨水更大了。
“靠近点。”江暮凝俯身在她耳边。
“嗯？什么？”车里有点吵，迟云含仰头和她话，就感觉腰被人贴住了，属于江暮凝的息也扑了过来。
很干净的感觉，跟青草一样，又有点像森林，她感受了一会，车停下，有人要下站，她猛然反应过来，她被江暮凝抱住了。
在上上下下拥挤的车上，江暮凝一手环着她的腰，耳边吵杂的声音和淅淅沥沥的雨声融合了，公交车走走停停，雨水在灰蒙蒙的车窗上扑打，模糊的视线瞧不清外面的样子，渐渐的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渐渐的感觉车上也没几个人了。
公交摇晃的很厉害，所有人都随着节奏晃来晃去，迟云含一手扯着吊环，感觉自己要倒了，又去抱座椅。
“别乱动。”江暮凝手紧了紧，两个人贴的很近，迟云含那句“我要倒了”，默默地吞了回去。
只感觉耳边有呼吸声擦过，热融融的，晕了好一会，江暮凝问：“到站了没有？”
“啊？哦……哦，我看看。”迟云含从包里翻手机，看地图，哎呀一声，“完了，过站了。”
不止过了一站，公交都快开到站点，等公交车停下，江暮凝的手松开，两人一块下车，迟云含低着头看被江暮凝搂过的地方，衣服掖了进去，她正想拉一拉，江暮凝的装落在了她肩膀上。
“顶着。”江暮凝。
她疾步走到了前面广告牌下面躲雨，迟云含捏着衣服追了过去，地方很窄，只能简单的避雨。
等一辆公交过来，指不定会湿透，干脆叫了车，司机还挺好，没嫌弃她们身上雨水弄脏车，还给她们拉到了医院里面。
到病房，迟云含外套脱下来，道：“你去洗个澡吧，衣服都脱给我，我帮你泡着。”
“嗯？”
“去霉运，太倒霉了，洗个澡，迅速衣服洗了，这样就能脏东去掉了，好运自然来。”
“哦。”江暮凝进浴室，在里面衣服脱了，想了想又门打开，叠得整整齐齐的放在门口。
迟云含扭头瞅了一眼，没忍住笑了出来。
这也太老实了吧！
完全可以洗完了衣服送出来啊！有亿点点的笨呢。
迟云含来觉得今天够倒霉的，被公司羞辱了一番，下班还遇到了暴雨天，被淋了个透。
但呢，江暮凝抱了她，还装借给她，之前的那点烦闷散去了不少，她江暮凝的衣服放盆里，用洗衣液泡着，习惯的去掏衣服兜，摸到了一个小样香瓶子，她用纸巾擦了擦，问了一口。
香水。
浅绿色的香水。
迟云含深深地嗅了一口，她给江暮凝那个配方做的香水吧，比她幻想的味道要好很多，哎。
她拿着闻了一会，想起来在车上闻到的那个味道，江暮凝喷了这个香水吗？
“我可个ega哎。”
迟云含感觉心里酸胀胀的，“胆子可真大。”
直到江暮凝从浴室里出来，江暮凝擦着头，这会时间还早，江暮凝也有工作要处，她穿了一件长款睡衣，两条腿光溜溜的，被迟云含盯的不太自在，她偏了偏身子，道：“你进去洗吧。”
“好哦。”
迟云含吸了吸鼻子，进去的时候，瞥了一眼江暮凝，她晃着神脱衣服，学着她衣服放在门口。
出来，桌子上摆好了吃的，汉堡和烤鸡，迟云含疑惑地看着江暮凝，江暮凝衣服穿严实了，装裤贴的很紧，她一正地：“你不吃这些能开心吗？”
回来的路上，迟云含觉得太倒霉了，心烦意燥跟江暮凝抱怨过，想吃汉堡烤鸡，自己吃到撑，就舒服了。
当时江暮凝还不健康呢。
显然，江暮凝也回忆起自己的这段话，道：“偶尔吃一次，还算健康。”
迟云含闻到香味，就有些等不住了，她戴着手套，慢吞吞的吃着，酱抹好，撒辣椒粉，扯了一根鸡腿，刚要往嘴里送，又送到江暮凝嘴边，江暮凝摇头不吃。
迟云含一个人吃的开心，期间江暮凝瞥了她一眼，给她递了张纸巾。这次，迟云含给江暮凝递吃的，江暮凝就咬了一口，吃了一嘴的油。
江暮凝：“难怪那么多人爱吃快餐食品，味道也不算太糟糕。”
迟云含嘿嘿笑，觉得她别扭的样子可爱死了。
吃饱，她又喝了可乐，一直打嗝，晚上她没有工作，准备去洗衣服，拿盆子的时候，现自己的衣服都被洗了，就剩下一条内衣内裤放在盆里。
房间就她们俩，也没别人了，迟云含迅速看向阳台，两人的衣服挂在一起，被风吹动的晃动，就等着护工拿去洗了。
江暮凝田螺姑娘吗？这么贤惠！
江暮凝在工作，看起来遇到困难了，眉心蹙在一起，脸冷飕飕的，像有冰块冻结在上面了。
迟云含没去打扰她，自己跟自己玩，困了跟江暮凝晚安就睡着了，江暮凝听到她均匀呼吸，停下手中的事，就安静的看着她。
屏幕上弹出来一条又一条信息，她鬼神差的了晚安，然后关掉电脑。
迟云含睡觉喜欢乱动，常脸扑在床上，她弓着后背，跟猫一样，但猫也不像她这样，猫都趴在地上，懒洋洋的，她反倒屁股撅的很高。
很不雅观。
江暮凝喊了她很多次，让她换一个姿势睡觉，她都没听到，哼哼唧唧的越撅越高，逆反心很强，总想让人打她一巴掌。
江暮凝的手掌几次要落上去，又在她后背上轻轻地拍了两下，弄了半天迟云含才伸直了腿。
“你好烦啊，睡觉呢。”
江暮凝沉默不语，被子给她掖好，自己躺到了另一边，闭眼睛的时候，闻到了一点香，她又撑着手凑过去。
迟云含蜷缩着，手上握着东，两个手捂着，瞧不见拿的什么，似乎怕别人抢走了。江暮凝悄悄扒开了迟云含的一根手指，现那瓶浅绿色、装满浓浓夏意的样香。
日子平静如水，下了一晚上的雨，四处都湿漉漉的，地上都积水，早上迟云含买了手抓饼和包子，走的小心翼翼，吃东也慢吞吞的。
在前面可以去坐挤公交，想到事情她就问江暮凝，“你住院花了多少钱？手上还有钱花吗？”
“没花多少钱，还有钱。”江暮凝看她有些忧愁的样子，“别想太多，我很有钱，pfe的工资很高。”
迟云含咧着唇笑，舔掉了唇上沾的酱，道：“那就好，没钱告诉我啊，我就希望你早点好，对了，你朋友怎么还没过来？”
“上次她让我去机场接她，但我没接到人，她生了，不来了。”江暮凝。
迟云含惊讶了，“你们不朋友吗？”
“算不上，然后，我叫了另一个医生过来。”
这其中的关系怪复杂的，一时半会讲不清，江暮凝没细，迟云含又问了一句，“能治好吧？”
“不清楚。”
依旧去坐拥挤的公交，自动门缓缓打开，喷出一股难闻的味道，江暮凝：“坐电动车吧。”
车上全都泥，迟云含刚吃完饭，看着有点反胃，她去电动车骑过来，江暮凝坐在她车后。
车奔驰的时候会溅起泥，会弄脏裤腿。
迟云含开着车，听着江暮凝轻声了几个字。
她没听清江暮凝的什么，不好扭头，就连续问她了几句，江暮凝没在开口，仿佛只她的错觉。
到公司，来了几次，让她们赶紧这个季度的设计弄出来，公司要在这两天推出新香。
按道来，迟雨容出事，公司应该会龟缩几天，突然搞这么轰轰烈烈，胆子很有点肥。而且，没有迟雨容和她的配方，公司推不出什么好香。
刚打印完资料的小李道：“蹭热度呢，你们没看热搜嘛，pfe的这个季度的香又一次延迟了，粉丝不乐意，现在都在骂她们不守承诺没有信用。”
迟云含昨天睡的早，这条热搜她还真没看到，她拿手机上微博看，现在热搜已降下去了，只保留了一个话题在热搜尾巴上。
大的公司，没有如期推出商品，也会让粉丝不满，更别还pfe，际大牌，不管在哪个家，都拥有的大批的粉丝，粉丝一躁动，品牌形象不保。
迟云含戳进去看了一眼，骂的不堪入目，还有人打话题＃twilight什么时候死＃，一群人在里面打卡，看着真的很恶心。
twilight管pfe的手段狠厉，得罪了不少人，尤其刚接手pfe那会，她疯狂开除调香师，整个公司历了一次大换血。当然，开除调香师事小，她还在许多公开场合评价，近几年进入香水collectionhall的作品都垃圾，一种散恶臭的废水，流水线作品。
香水collectionhall，顾名思，香水收藏馆，香水殿堂，只有被大众评典的作品都会进入收藏馆，成古董香水，其收藏价值，一瓶过亿。
可想而知，江暮凝的话会得罪多少人，想看她笑话的人不计其数，算得上调香师的公敌了。
迟云含扫了一眼收回来了，道：“我觉得twilight做的挺对的，如果不适合上新，就不要上新了，以次充好在欺骗消费者吧。”
“嘘。”左艺静压了根手指在唇上提醒她，“这话可别让公司高层听到了，公司现在就想利用粉丝的逆反心狂推香水，能挣一笔一笔。”
也不止她们公司这么做，一眼看过去，铺天盖地的都香水广告，迟云含刷个朋友圈，都能看到塞进来的香水广告，就剩没在上面打上几个大字：黑心pfe倒闭了，twilight带着样香逃跑了，现在我们顶上了，买我买我。
迟云含之前坐过twilight的车，实在的，看别人这么骂她，心里很不舒服，她给江暮凝了一条短信。
迟云含：我跟你，别听外面瞎逼逼，我觉得你们老板做的没错，不合格的香水延迟布也没什么，加油！
过去感觉怪怪的，突然关心人家老板，她又补了一句，要你最近会很忙，以后下班，我就去接你工资我们就去买车，以后我载你我关心你，怕你加班，身体不舒服，连带着关心关心你老板
网上热度一阵阵的，只要pfe不出新香，都逃不过一个骂字，迟云含关注这个事也就那么一阵，她平时不太关注这些，主要每次看到调香师的名字，心里就会酸，酸的咬牙，太难受了，自然而然的不关注了。
日子照常过，小人物的生活，没有什么风波，就江暮凝下班太晚，每天要等到九点，晚上回去还要加班，她们的互动少的可怜。
眼瞅着情人节到了，迟云含挺想跟江暮凝一块出去吃个饭，晚上回来拉个手什么的，但江暮凝一直没主动，搞的她也不好意思主动。
七夕的晚上，有对象的同事都走的差不多了，没对象的慢吞吞的收拾东，一边感叹人生不公平，一边没对象好，不用出去消费。
大家就很奇怪迟云含，她今天明明盛装打扮了，怎么到现在还没出去。迟云含感叹了一句，“我这不处于，有女朋友又没有女朋友的阶段中嘛。”
“？”
大家满头问号没听懂意思，这什么新型虐狗的语录。
在安慰与不安慰之间徘徊着，就见着迟云含拿着手机跳起来，桌子上的东一收，捏着拳头，“欧耶！我走了，拜拜了明天见了！”
那喜滋滋又春风得意的样子，真的好欠揍。
迟云含背着包下楼，她今天特地穿了一件碎花的粉红裙，化了个淡妆，编了一根马尾。早上出门的时候，故意走的比江暮凝早，没叫江暮凝看见。
效果很显著，江暮凝看到她愣了几神，迟云含别扭的捏着包包的带子，第一次穿的这么清纯，就很不好意思。
她打量江暮凝，江暮凝应该刚下班过来，身上的衣服还装，并没有特地去换，像她这种性格的，能主动约人去约会已不错了，不强求。
两人一前一后，朝着旁边的广场走，迟云含走的很慢，江暮凝停下来，斜了她一眼，道：“你今天穿的高跟鞋。”
迟云含有些无所适从，她平时都穿小白鞋和帆布鞋，被她这样问的很别扭，道：“怎么了？不好看吗？我觉得还不错，哈哈哈哈，同事都好看。”
“脚踝红了。”
“……”
迟云含笑容僵硬，江暮凝上辈子可能直尺，或者她直尺成精变成了人。
她在心里吐槽，两人慢吞吞的走着。
前几天下过雨，街头都湿透了，冲洗了城市的灰尘，同时情人节的装扮摧残的稀巴烂，但难不倒精明的商家，重新换上彩纸，门口摆上玫瑰，玻璃上贴出红色的心形图案，依旧有了情人节的浓情。
迟云含低着头从兜里拿出巧克力，掰开一半放在嘴里，另一半准备塞给江暮凝。
她包里还装着送给江暮凝的礼物，犹豫着什么时候拿给她合适。
“从这边走。”江暮凝。
“啊，不去吃饭吗？”迟云含站在中心广场上，后面的喷泉噗呲噗呲的喷着水，溅到了她身上，她往前走，“去吃饭呗，有个贼好吃的店。”
主要情侣设计，她当时抢了半天，差一点点就抢不到位置了，要过了点去，人家不给退钱，多浪费啊。
但江暮凝这个人有点不讲道，直接往另一头走了，迟云含只好跟上去了，“哎，你要去买什么东吗？”
江暮凝回答，“不买，就看看。”
“好吧，那你不饿吗，吃了看也行啊。”
迟云含其实不饿，但要图一个氛围啊，氛好，那干啥不都很方便吗？
江暮凝太笨了，要不匹配到了她，呵呵，以后能找到老婆就奇了怪。
这么想着，她还跟上了江暮凝的脚步，这条街对安静一点，卖的都奢侈品牌，什么衣服什么口红化妆品，还有香水，听pfe在粉丝的强烈要求下，推了另一款新香，香水就在今天销售。
好像风暴过去，迎来了崭新的开始。
“等一下，给你个东。”迟云含喊住江暮凝，江暮凝扭头看她，迟云含手心摊开，巧克力给她，“吃吗？”
江暮凝没拿，迟云含又往回收，道：“算了，我给你拿一块吧，我买了一盒，有牛奶和抹茶口味的，你要哪种？”
“牛奶。”
迟云含拿了一颗没拆包装的给她，江暮凝却那颗拆了包装的拿走了，“吃不了太多，一半刚刚好。”
巧克力含在嘴里，江暮凝不知道被甜到了，还不爱吃，一直看着迟云含。
迟云含被江暮凝盯的很不好受，道：“你干嘛用这种很愧疚的眼神看我？”
“没什么。”江暮凝转过身，低声：“你换衣服，我没换，很抱歉。”
“就这，就因这啊？我也没怪你啊。”迟云含感觉自己快不行，她手指贴在脸上小声嘀咕，“你这个人，话怎么总那么认真，搞的一正，听的别人心脏砰砰乱跳。”
刚夸完，江暮凝很一正地问她，“谁心脏乱跳了，我怎么听不到？”
让你听到那还了得？
早送到医院去抢救了好吧。
迟云含摇摇头，一路走走，一路看看。
到了前面的地方，路过的pfe的专卖店，江暮凝停下了脚步，问迟云含，“现在几点了？”
迟云含去包里拿手机，拉拉链的动作一顿，有所感的偏头，金色的暖光打在玻璃上，衬的整个店高贵典雅。
就算大品牌pfe，也要迎接情人节的喜，今天要推新香，里面的装扮，做的比外面任何一家店都要奢华高调，吸引着消费者进去试香观赏。
就简单的一眼，迟云含的脚步停下，突然变得沉重，视线聚集在pfe专卖店的玻璃橱柜上。
最中心的展台上，放着两个玻璃瓶，长条的树形玻璃瓶里浅绿色的香水，安静的，仿佛扎根了一般，在它旁边正方形的玻璃瓶，透明的、无色的，肉眼无法去探寻它的味道。
身体麻，迟云含唇变得很干，眨眼玻璃墙上倒映着后面的大广告牌，她扭头看过去。
每年pfe会在这个城市，也不止这个城市，她们在内外最大的led广告牌上投放新品宣传。
消费者、旅客们，走走又停停的人，每次路过这么大的广告牌，都会有意识无意识的抬头看看。
perfume季度情侣夏香“steelforest”
主调香师：迟云含
副手：pfe调香团
新香图片闪过，一段广告语。
“she'sagoodgirl.”
作者有话要说：日不动了，身体不舒服，熬夜太多次了，今天歇息，明天来。感谢在2020120822:08:102020120922:13:3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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