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被强
更何况……
看向辛籍,文儒笙蹙眉而后平坦掉自己可笑的不忍和仁慈之心。
她屡次受制于辛籍,已经够了。人的耐心都有个限度。身为南王非她所愿,可这南王的身份也不欠他什么。
之所以还受制于他,也不过为了大局考虑。可如今看来,再考虑下去,她命都没了,如何完成以后的大计?
死道友不死贫道,自古定律。她与辛籍实在没那么深的交情,值得自己三番五次为他擦屁股遭罪。
况且他刚愎自用,纵对他千般好,也敌不过他心如蛇蝎,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返回来咬自己一口。
辛籍此人时而感性,时而理性,反复无常。
在他身边,犹如身心的双重折磨。所以,还是请辞吧。以南王的身份,他一个屈屈将军,还没有资格对一个王趾高气昂的役使,管控。
文儒笙彻底没了往日那一点一丝的恭敬,冷下威严的脸,外释气势:“怎么,本王不能走不成?”
“不,不是。”听着文儒笙自称本王,辛籍心里有些难受。
难道因为发现了她的女儿身份,她便如惊弓之鸟对他防备了吗?
却不知,文儒笙是对他失望。
不怕神对手,只怕猪队友。
辛籍对她来说,就是神一般的猪队友。令她与之共事,已然生恐。
沉默了许久,辛籍还是决定不能让她走。起身将文儒笙抱起,辛籍将她放在榻上:“你还身负重伤,不宜劳顿。”
“你……滚开!”文儒笙看着他们胸膛那不分彼此的距离,愤怒红了脸。
伸手欲推,却被辛籍捏住双手。
辛籍踟蹰着,终于还是说了:“今后,你来寻我换药吧。”
哈?男女有别,你不懂吗?
“反正,也看过了。”
呵呵,反正也看过了,你什么意思?
“我为你换药,总比你自己要安全。”
“不需要。”她又没有暴露癖,让人看了一次还巴不得送上去第二次第三次。
看着辛籍近在眼前的脸,文儒笙挣扎着手,最终气馁:“辛将军,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滚动着喉咙,看着文儒笙光滑的脖颈,没有男人的那般粗糙,也没有勾结。再想想……向下看去,辛籍躁动不安。
文儒笙,到出阁可以承欢的年龄了吧。
感觉到腹部一条腿骑上来,辛籍整个人都压上来,炙热压的她喘不过气来,文儒笙有些怕了。
尼玛,不会是军里没军妓,憋多了想在老娘身上撒火吧?
可恶!
“辛……唔……zu……sou……”
撕拉,被扯掉了亵裤,文儒笙衣摆下两条大白腿惊慌僵硬。
一双眼不可抑制的淌着眼泪,辛籍,我恨你。我恨你!
救我,谁来救我……
“不要……我求求你……”咬着下唇,文儒笙只能做着无用功。
却止不住被撕裂了上衣,辛籍安抚着她的身体:“别怕……”
“……”滚蛋,尼玛要强我,我能不怕吗?
可文儒笙就不敢轻举妄动。
辛籍的脑袋埋在她耳边一路亲吻,文儒笙只恨没拿匕首防身。
呵,拿了又有什么用?文儒笙,你也打不过他。
闭上眼,文儒笙认命,如果这是她重生一次的代价,她就当被狗咬了。今日之仇,它日,必会相报!
身下的人连气息都平稳的让人感觉像压了个男人,辛籍躁动的欲望无法施展。抬起头看着文儒笙。
此刻,她一张脸冷若冰霜。待她睁眼,便是一计狠拳铺面而来。紧而便是单膝抬起,给了他一个狠狠地蛋蛋的忧伤。
一句话也没有,文儒笙招招想取他性命。
辛籍忙下地退让,却也平息不得她的怒气。
她一头墨发散落衣衫半褪的锁骨,和一个奇怪的裹胸。风光若隐若现。腹部已无物可遮,平坦纤细。一双修长洗白的腿,比他见过的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妩媚。
可唯独眼中的恨意不可忽视。果然,不过是一恍神的功夫,文儒笙便将衣物褪去,突然甩绕过他的脖颈,瞬间靠近,交叉衣服,单膝顶在他腹部,勒着他的脖子,大有不死不休。
捏着她的衣服,辛籍轻而易举的卸了使在自己脖子上的力道。将她的腰身勾过来,贴在自己身上。
身为男人,她可以桀骜不驯,可身为女人,爪牙过利可不好。
勾起文儒笙的腿,扯了扯她最后一条小内裤,辛籍莞尔一笑。这就是女人,男人要得到,轻而易举。所谓反抗,也无计于补。
本以为可以挫挫她的锐气,却没想到,文儒笙突然温柔一笑,主动贴在他身上。
辛籍正满意着,狠狠一腿,又是一股忧伤。紧而他整个脖子像被野狗啃上一样,都出了血。
“文儒笙。”强制把她扯开,摸了摸掉了肉皮的脖子,辛籍真没想到一个女人能这么烈。
钳制住她的手,将衣服丢给她,辛籍真搞不懂,不过是一场男欢女爱,何必如生死攸关。
文儒笙将衣服披身,束腰,冷冷斜昵着他,仿佛防备的虎豹。
辛籍还是忍不住扫了扫她的胸口大腿,卿本佳人,奈何为魔?
可观而不可亵玩。
揉着脖子,辛籍夹着腿:“我已书信我爹娘,我辛籍,会娶你为妻。”
只见,文儒笙眉头皱着一挑。辛籍有种自己被嫌弃了的感觉。
他也不懂了,女人,他们都有了肌肤之亲,就差最后那一步了,她难道还觉得,她还有的选择吗?
却不想,文儒笙给了他一个轻蔑的眼神:“辛将军想娶本王?呵,你有何资本。”
“……”为何,当日的朴实能干的小兄弟一去不复返?
辛籍真不知道文儒笙是拉不下面子还是如何,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她也嫁不了别人,与他成亲,定定心心相夫教子岂不更好?
不过,他也明白,是该给她一些时日接受。今日,是他鲁莽了。
她是相爷宠在手心的大公子……不对,文儒笙是男儿身,是相爷一心想托付身家的长子。怎会是女儿身?
她若是女儿身,相爷又怎会不知?
不对不对,全乱了!
抓起文儒笙的手,辛籍将她翻来覆去的看,最终眼角沉下:“你究竟是谁?文儒笙在哪儿?”
文儒笙?原来,辛籍也知道了她的身份。不对,是她糊涂,陈大哥那日在与焉邪新婚之日离去,又怎会不告诉他。
倒是她不知不绝将此事忽视了。
甩开辛籍的手,文儒笙绕步让开:“我文儒笙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将军说我是谁?”
“可你……你怎会是,会是女儿身?”
呵,这会儿才反应过来?未免反射弧太长了些。
文儒笙懒得解释:“将军有何权力责问本王?论身份我是南王,论地位,我是我爹最疼爱的长子,辛将军今日冒犯,儒笙,会铭记于心,好好报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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