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有夫夫之实?
报答?怕是报复吧。
他就不怕,这般威胁,他让她走不出这个门儿,生米煮成熟饭吗?
却见文儒笙连亵裤也不要了,光着两天大腿,居然就那么出去了。
不过,也是他孟浪,那亵裤已经破损,不能再穿。
可是她是女儿身,怎可如此暴露肌肤?
只是追出去是,便见众人围着文儒笙脖子指指点点,待他出来,瞬间都是一副大有内容的模样。
只见文儒笙横眉冷对:“想死吗?”
嘶溜,一眨眼,连一个人都没有。辛籍目送着文儒笙的背影。
可不过片刻便有人冒着风险在外面说:“报告将军,南王要帅兵离开。”
什么?这个女人!
换了身衣裳,文儒笙索性束起两鬓,墨发垂髫。
一身藏青色秀莽长衣榜身,金弓后背,长剑玄腰,踩着她的棕色战马帅兵出发。
且不说这一走抽去了多少兵力,单单是梓車那边形式不明便对辛籍是个隐患。
辛籍算是明白了,她,是真想至他于死地。
气愤不已,抽痛马儿快速奔驰,将文儒笙从她的马上掳下。
将她拥入怀中,架着马儿一路驰骋,文儒笙的马儿也跟着跑来。
只见那大军踟蹰原地,不知进退。
将马停在一条溪水边,将文儒笙放下来。
辛籍看着她:“文儒笙,你非得取本将军命不可?”
责怨她?文儒笙抬头:“将军应当知道不是敌死就是我亡的道理。将军对我有多少次杀心,怎就忍不了儒笙一次呢?”
“……”
辛籍无言以对,只能坐下。
看着就躺的溪水照应的脸不复当年从军时稚嫩,辛籍叹息:“我当年为了离开舒家,不择目的。”
“自小,我就低人一等,背负骂名。爹不亲,娘不疼,在舒家受尽欺负。那时候,我想着,总有一天我要离开舒家,和舒家抗衡。可事到如今,我才发现,我依旧受制于人。”
“人人都为了目的不择手段,我为什么不可以?文儒笙,若是当日,只要陛下需要,我会毫不犹豫的取下得你首级加官进爵。可今日,我已将你,当做我未过门的妻子。”
“文儒笙,文儒笙?”辛籍回头,看着那偷偷爬上他的马结果在原地转圈的女人。
文儒笙气急败坏的看着自己那姗姗来迟的马,马蹄子还搓着地,垂着马头很是娇羞。
呵,你一头公马对另一头娇羞个屁啊。
却听辛籍牵上了马儿,摸着自己马儿的头颅说到:“它和你一样是母的。”
“……”文儒笙只得下马,看着那见了马妹子张不开嘴迈不开腿的马哥,文儒笙只能叹息着时不利兮。
辛籍拍着马屁股让它俩去玩,看向文儒笙:“现在,有时间和我说说话了吗?”
回应他的只有沉默。仿佛沉默已经表示,我和你,无话可说。
辛籍苦笑一声:“你也不能谅解我所做的一切吧。”
“辛将军多虑了。人各有立场,你的事,本王无权过问什么。如今我为君,辛将军为臣,辛将军还是注意些君臣之礼为好。”
“……”真是尖锐的母马。
“可是,本将不愿,又当如何?”清风徐徐之中,辛籍挽起她的玉手放在唇边“对不起,以后,我不会再误会你。”
“……”文儒笙抽手不得,耳际闪过不自在的红晕。
辛籍拉她坐下,看青山绿水,话一些闲杂琐事。
文儒笙只能枯燥的听着。古代人把妹的架势都一样,还是舒家善于遗传?这叔侄二人,如今看来,都是立场不同的一丘之貉。
终于说到口干舌燥,看着文儒笙靠石而眠,辛籍将她抱起,唤了马儿过来。
斜阳西下,壁人如画。
这怕是此生他见过最美的风景吧。不由松了文儒笙的发丝,看她一头墨发随风舞动,如她的人一般,英姿飒爽。
奈何文儒笙重伤实在没气力消耗,睡得正熟。否则,免不得煞一煞辛籍这番多情的心思。
****之事,她只信细水长流,不信洪涛孟浪。
怕若问辛籍,为何定情于她,只怕,他的回答,是空洞自我的吧。
昏昏沉睡着,被辛籍放回她的帐篷。看文儒笙歇息,辛籍不由拿起文儒笙收拾的干干净净,却丢弃一侧的信封,拆开阅读。
信封大多是舒百川所写,所问之事皆是:笙儿我与文乾提亲如何?
笙儿,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对笙儿甚是想念。
文儒笙,你到底何时给本将军一丝回应?
好吧,笙儿,上次我错了。任笙儿打罚,笙儿何时离开我那侄儿回我身边?
笙儿,一别多日,我书信数十,你却不回一句,究竟为何?我舒百川为你所做之事,你当真毫无感应吗?
文儒笙,我父亲派了他人前来,你自己当心。
还有很多,辛籍已无法看完。他这小舅舅,也是动了真情。
看着硬卧上眉色疲惫的人儿,除却她那英姿傲骨,细看脸蛋,绝对是个百看不厌的美人儿。
索性,她臂上的朱砂痣还在,还是处子之身。
只是,能让舒百川出卖舒家给她情报利益,她究竟耍了什么样的手段?
捡起书信一半丢弃的信纸,辛籍打开,都是文儒笙的笔记。
信中她写:我本无心,不得回应。舒百川,你放手吧!
笔后一点墨迹,最后,空留一团皱褶。
如此之信有众多,可最终都化作一团废纸。
辛籍不由走近文儒笙,舒百川那般心机手段,都赢不得你的心,文儒笙,我当如何待你?
次日一早,文儒笙醒时,一时不识所居何处。出了帐篷,看着拆掉的一大片空地才明白,这里是辛籍军营。
她的人,已经走了。
文儒笙心中不由苍凉,她有直觉,留在辛籍身边,必定九死一生。他们之间,太多意见不合。
辛籍此人她很是摸不准,也不知,此次与她的大军一别,再见,是谁见谁的尸骨,或是侥幸,都还活着。
“南王醒了?将军为南王熬了骨汤养伤。”一个炊事小兵端着烫菜过来,文儒笙进屋打开烫壶“多谢。”
“南王客气,那小的告退。”
“嗯。”待小兵下去,与那些小兄弟们一起时,立刻一群人围过来:“如何,南王真的回来了军中?”
“是啊,我还瞧着了,他那脖子,啧啧,怕是与将军……”小兵一脸不可言明的暧昧,众人瞬懂,臆想菲菲。
文儒笙尚不知,昨日九死一生,却被辛籍种下了草莓。
如今整个军营都陷入议论纷纷,说她与辛籍已有夫夫之实。
甚至议论起他那祸国殃民的模样,如今只是让几位将军都围着他转,那它日,若是入了京城?这得引起多大的男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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