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无耻的贞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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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无耻的贞憾

  

    我王御驾?

    还真是恍然如梦。

    曾几何时,她也觉得这南王就是虚有其名,于她而言,也不过是个无关紧要,随时都是灾难的身份。

    可如今……文儒笙目光如炬看着归顺于自己的大军,勒住骄傲的马儿,声如沉雷:“平身。”

    辛籍捏了捏剑,眸无力垂下。

    曾几何时,文儒笙在他面前从不摆身为人王的谱,一直谦逊,仿若她还是那个有些冲劲儿,却在他之下的小伙夫长,小军侯,小校尉一样。

    可如今,经理那么多,是他,亲手把一个才智双全却不会逾矩的人,逼成一个陌生的王啊。

    当初,他多忌惮她的身份,唯恐,会变成前狼后虎。可如今,能和梓車一战,只是文儒笙的资格。

    什么时候,一个任他把握的有些烂脾气的姑娘,变成了他要俯首称臣的南王?

    他不记得了,记多了,就是亏欠凌迟着他的心脏。

    听她一声九五至尊方才言语平身二字。所有人不由肃然起敬。

    或许只面对文儒笙一人,辛籍的那些人会耻笑,南王嘛,替死鬼而已,自作聪明,还不是被他们将军玩弄的团团转。

    不就是长得好看点,想让人蹂躏的臭小子嘛?

    可如今,谁都不敢再生这心思半分。单单是这跪在门口威严无比恭迎的将士,都足够让人忌惮。

    如今,谁敢说南王就是个侥幸的臭小子?

    想想当初她被迫无奈答应将军和他的大军分离,如今看来,她何尝就安安分分的任人宰割了?

    将军千防万防,可想到过今日这局面?

    浩浩荡荡的将士整齐的谢恩起身,贞憾等人突然放松一笑。

    他们当日受命离开,苦战到如今,唯一担心的,就是文儒笙始终对殇国忠心耿耿,愚忠有余,应变不足。终有一天,因着她这份愚忠,他们变成殇国的牺牲品。

    在功大盖主后,为皇帝屠杀。

    如今,文儒笙能从心里自立为王,这样的野心,才配引领他们的数十万大军。

    主公,终于是正视他的身份了!

    那些普通的士兵,永远不知道焉邪,贞憾他们心中的欣慰感慨。

    当日,辛籍逼主公与他们分别,主公身为南王,大可不必受牵制于他。

    可他们都明白,主公再野心勃勃,再厉害,心里,她都视自己为殇国将士,不论受谁牵制,她都愚忠到想证明自己的忠心。

    当初,他们这些人心里的悲怆,谁能明白?

    如今,主公既然回来了,那么,就容不得谁再拐卖走。

    把文儒笙迎入大营,看着那一眼望不到边的营帐中央,简易却不失辉煌的宫殿,文儒笙有些汗颜。

    贞憾却说:“南王一路辛苦,请早日歇息。”

    文儒笙却不曾动,回身说到:“耶律瓒,你安排辛将军等人歇息。焉邪,贞憾,朔方留下。”

    这……众将看着贞憾,他们可是为南王备了迎接的宴会啊。

    贞憾蹙了蹙眉恭敬到:“谨遵南王之命。”

    众人明白,全部退下。

    入了宫殿,还真是奢华无比,不知用了多少心思。

    除了贞憾,焉邪朔方皆是疑惑。南王归来,不该开心吗,怎么如今却是一脸心事?

    他们哪能知道,当日,文儒笙以恩,以武,以权收他们为己所用。他们敬她,重她。

    可如今,这份敬重,也只是身份的敬重了。

    文儒笙背对着他们,背影沧桑:“你们,可在怪我?”

    什么?

    “主公,焉邪怎会怪你?”焉邪一万个忠心耿耿啊。如今,若非陈奕翔帮她教她,她还真捏不准那么多势力。

    她心思简单,凭的是一己喜爱,追随文儒笙就够了。

    却没想到,她说罢,文儒笙依旧没有任何松懈。

    而是回过身来安排:“贞憾,今日起,朔方融入你军下,凭你安排。”

    什么?贞憾心中忐忑,朔方震撼。

    虽然是被辛籍放弃,可朔方心里,还是不忍心,不忍心在这个时候叛离。

    跪下,刚要请求文儒笙,一声南王出口,却被文儒笙的身影震喝:“你想辜负本王?”

    “不……不是……”文兄弟,你对我的好,我都看在眼里,怎么可能辜负你的美意?只是……将军他需要我。

    却见文儒笙立身他面前,压下一大片阴影:“那就别辜负本王。你所想做辛籍手里的利剑,本王,不介意屠掉他那苟延残喘的乌合之众。”

    这……竟是威胁。虽然将军做的过分了些,可是,南王居然动了杀心。

    他明白了,南王是怕将军,他日,再对他动杀心,而他们终会刀剑相对。

    如今,这是南王给他唯一的选择。

    至于将军他,他以后,尽可能庇护吧。

    磕头拜主,朔方心中翻腾不已。

    贞憾却还没见过文儒笙这样威胁过谁为自己所用。

    比以前,主公变得高深莫测了。

    就是这般简单的听完文儒笙的一己安排后,贞憾的怨气突然减轻了很多。看来这分别的日子里,多亏了辛籍,主公总算成长了。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万不能妇人之仁,待人做事都只有怀柔之策。

    跪地,贞憾报告:“主公今日归来,我等特地安排了为主公接风洗尘的餐宴,不知主公是想休息还是晚些同兄弟们聚聚?”

    哈?焉邪有些目瞪口呆,安排宴会时,贞憾可是一口一个,南王身份尊贵,繁文缛节什么的,这个是必须,那个是必须的,不可一世啊。

    她都以为贞憾要逼着主公学繁文缛节呢。

    可现在,这聚聚这种闲散的口气……贞憾,你还是我认识的贞憾吗?

    只听文儒笙嗯了一声,贞憾立马跟皇帝跟前的公公似得,什么要不要沐浴,要不要衣服的,问的简直不能再全了。

    把文儒笙伺候的舒坦了,出来时,焉邪简直觉得自己鄙视到不能再鄙视了。

    看着贞憾那被主公满意后的骚情样,焉邪捏住他的耳朵:“贞大将军!”

    “……”嘶,贞憾立马收起骄傲的小尾巴,焉邪咬着牙问他“谁说南王男子汉大丈夫,不需要浴桶啊?谁说备那么多花黄柳绿的衣服跟伺候公子哥儿似得?谁说咱们的宴会要威严无比?谁说……唔唔……”

    “嘘……我的小祖宗,你可千万别跟老大说。”

    “……唔唔……你个欺软怕硬的彼此无耻的贱人!”难得被捂着嘴巴焉邪都能说那么清楚,贞憾嘿嘿笑着。

    焉邪呸呸吐着口水,甩他一脸辫子的扭头走人。

    朔方在背后看看,笑了笑。

    却被贞憾给注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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