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你敢为难本王?
回过身,贞憾目光凝视,突然换了副态度,朔方有些诧异。
为何,文兄弟要将他安排在贞憾旗下。
贞憾也觉得文儒笙给他丢了一个难题,让朔方另起一支不是更好吗?不过,想来,主公这么安排一定有他的用意。
唤着朔方去安排他的军职,贞憾就顺便打探了一下朔方和文儒笙到底什么交情。
不过,朔方这人没什么交际的才能,听不出贞憾言外之意。贞憾打探不到什么,只能让他先休息,晚上参加晚宴,休息两天再安排军职。
朔方松了口气,这样,也算给他了接受的时间。
却不知,贞憾不过是去打听他和文儒笙之间是什么交情,到底是真才实学,还是什么,确认下,才好安排。
否则,就算他与主公有过命的交情,也别想在他贞憾手下浑水摸鱼。
晚宴在宫殿大厅内举行。
起床后,安心的沐浴着,洗掉一路的疲倦,文儒笙取来衣服。
不得不说,风耳他们安排的十足。这王冠,王服,或是日常服都按着她的身份规格制作。
安排晚宴的闲暇之余,焉邪带人过来,在门外恭候:“主公可需要帮忙?”
“嗯。”文儒笙放下王冠发饰,她习惯梳简单的发饰,所以,这王冠玉冠,她实在不知道要梳什么发型。
焉邪带了两个姐妹进来,其中有一人梳着妇人鬓,文儒笙还记得,似乎是矿场里韩心儿一行人里的人,貌似叫桃子。
焉邪看着文儒笙身着尊贵的服饰,可这头发却披着不曾打理,倒不像个王,像个清丽脱俗的小少年。
唤姐妹们赶紧的给文儒笙梳发,待发丝被一丝不苟的梳起,把玉冠安上,焉邪诧异的张着小嘴:“主公你这模样真是祸国殃民。”
是有些。以前还留着一些碎发,她也喜欢闲散的梳妆,没想到这一细打扮,她倒是俊俏到不行。
焉邪左看右看,最终看向了文儒笙那仿佛沉淀了千年芳华的眼神:“主公这双眼睛,真是美。”
“不及焉邪姐姐灵动。”文儒笙看着焉邪眼中的那份快乐豁达,或许,是与陈大哥进展顺利吧。
真羡慕。
起身,文儒笙抬头,嘴角轻笑。或许,人痴痴傻傻的总归会得到幸福,或许,缠人一些,弱势一些,她也总归会得到一丝感情。
可是,她累了。
她不知道如果还有下次,辛籍是会毫不犹豫的舍下她逃离,还是,能陪她并肩战斗。
罢了,都过去了。
眼中不再有一丝感情流露,文儒笙随焉邪去会宴。
踏步向那唯一的孤坐,入座,满是甘心的,不甘心的,臣服的,不臣服的跪地参拜:“拜见吾王,吾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平身。”宴会上,有诸多文儒笙不认识的面孔,但也有文儒笙熟识的人。
待起身,不少人诧异着:“这就是南王?”
“南王原来是这样啊,真没想到。”
“好年轻啊,这真的是南王?”
“嗯哼!”贞憾伪咳着,众人立刻安静。
文儒笙瞧了一眼座下众人:“各位都是为我殇国千秋奋战的将士,也都是为名誉未来而战的勇士。今日,在座都不必拘束。本王同你们一样,都有同一个名字,军人。”
“今日,本王,敬众位将士一杯,望我殇国之将,齐心协力,共创大业。”
“愿我殇国之将,齐心协力,共创大业。”不管是殇国人,还是疆国人,还是耶律瓒这些前朝人,此刻,都心情复杂。
举杯同饮,座下,一些疆国人,已经开始议论纷纷:“咱们这是归属殇国了吗?南王好歹是个王,这不是该设计朝堂吗?如果还属于殇国,那咱们攻下疆国,不是什么也得不到?”
“就是啊。”
却不见,文儒笙一双眼睛看过去,贞憾示意下,那两个议论纷纷的人立刻被押上大堂。
贞憾起身:“属下管理不当,望主公责罚。”
“你何错之有?”文儒笙盯着那两人“你们想要本王自立为王,开设朝堂?”
“呵,你们可想清楚,是要本王成为另一个疆王,遭受讨伐吗?”
这……疆国的众人一时不解,心里彷徨。如果文儒笙不自立为王,不开设朝堂,如何许他们荣华富贵?
却听文儒笙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纵是一镇之主,尚可立地成王,为一方之规矩。你们投身本王靡下,本王自然不会亏待你们。”
“王侯将相?我殇国,文有丞相文乾,武有大将詹翰丞。能人贤才者甚多,也备受本王敬重。”
“今日,你等归顺于我,便无国度之分,唯有顺应天势,随本王征战四方,一统天下。天下大同,方得万世安平。”
“若天下不平,疆国王侯之今日,何尝不是尔等子孙之明日?”
这?是啊,贪心不足蛇吞象。他们今日富裕,哪怕权势滔天,可如何维护后代子孙?
冤冤相报何时了?
可他们又如何保证,殇国能给他们这些人公平呢?
这样想着,殇国人还在低声议论,与耶律瓒同坐,玉儿却捏着裙子突然站起来:“恩公,你这么说无非是想我们放弃封侯拜相的美梦。可是恩公,如果那样,我们的努力又算得了什么?我们的付出又算得了什么?既然天下大同,为何我们却要受约束?”
“对啊,对啊!”疆国归顺的将士们一一觉得有道理,凭什么他们不能封侯拜相?
耶律瓒拉住尉迟玉儿:“玉儿!”
“你放开我,我就是看不惯,凭什么你那么努力付出却什么也得不到,凭什么什么都得听贞憾的,凭什么焉邪姐姐势力最大,却要受约束?我就是看不惯。”
“放肆!”文儒笙拍桌而起,玉儿吓得摔倒在地。
座下,一片寒蝉声却。
文儒笙冷眼扫射,众人突然不敢多言。玉儿捏着耶律瓒的衣袖看着他,不知道主公到底会怎么做!
“哼!”一声冷哼落下,众人头都不敢抬一下,文儒笙质责的话便落入耳中“今日你们贪心不足,逼本王自立为王,他日,你们是不是要自立为王,来逼本王?啊?”
“属下不敢。”耶律瓒忙拉玉儿跪下。文儒笙看向众人“是不敢,还是不想?”
“耶律瓒誓死效忠主公,为主公命从,绝无二心。”耶律瓒立誓表决,文儒笙却看向了焉邪。
焉邪还有些心里不爽,又不是她不满造反?可陈奕翔却拍了拍她的手:“万矜身份,今时不同往日,军中最他势大。可势大力杂,若不好好管理,他日,我等为将,必首当其冲。你手下之人,确实过分了。你尚在他等之上,何谈他们封候拜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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