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文儒笙的道理
是啊,焉邪突然明白了,这些人野心勃勃想越权自己。他日指不定就祸起萧墙。
荣华富贵虽然重要,可野心却该量力而行。
焉邪起身:“我焉邪亦然为主公之命是从。单钱聪,尔等身为我之副将,依附于我,我焉邪给你们的好处还喂不饱你们的野心不成?胆敢在今日主公归来大喜之日犯上作乱!你们若嫌弃我焉邪这里的荣华富贵,妄想另谋高就,我焉邪,也绝不拦着。”
“只不过,你能带出去多少人,就凭你本事了!威胁主公,你们算什么东西?”焉邪说话,那叫一个霸气,众多疆国人自然知道焉邪的能耐。可他们疆国和殇国制度不同,可不是以种族为贵。
不趁机威慑一下南王谋取以后利益,今后还怎么立足?
难道要一直被震撼压着不成?这军队的日子,不能这不能那的,委实憋屈。
既然焉邪都这么维护这殇国小子了,看来是不能给他们利益了。
被焉邪点名道姓之人站起来:“南王,焉邪大将。我等身为军人,征战四方,快意恩仇,所求不就是为了自己的好日子吗?过城不得滥杀,行军不得霸占女子。呵,这算哪门子的军人?”
“……”焉邪摇头,你完了,在女人面前你还想抢占女子。罢了,我是救不了你了。
“来人,取我弓箭。”
什么意思?一言不合要开杀吗?在座都不安起来。
单钱聪也是,他还不想死,这南王居然如此滥杀无辜。
只见他还想着,文儒笙的箭已经对准了他的脑袋:“不知单副将有没有听过本王的弓法?”
这个,自然有所耳闻。
“单副将的意思,本王算听明白了。能者为王,任其猖狂。既然单副将觉得手无缚鸡之力的疆国百姓可以任你屠杀欺辱。那单副将如此不敬于拥有生杀大权的本王,让本王也很不愉快呢。既然随意屠杀欺辱是单副将想要的军人的规矩,不如,就先让本王在单副将身上试试如何。看看这主宰人生死,是不是真的快乐。”
这……单副将想逃,可文儒笙的弓拉了拉威胁着他。
扑通,好汉不吃眼前亏,单钱聪跪下:“卑职知错,卑职定当恪守军纪。”
嗖……箭掠头而过,深深插入门梁石壁之中。
单钱聪不死心的回头看了看,看着那箭居然刺入石壁只留箭尾,不敢相信,那要是射在自己身上,是不是得穿个洞过去。
一时,额头冷汗暴起,知道这小小少年,可不是什么好拿捏的主。
文儒笙望着射出去的箭:“开弓没有回头箭,本王希望,单副将最好想清楚,真的不想屠城,欺压百姓?”
看着文儒笙又去抽箭,单钱聪突然觉得自己傻了冒犯这煞神。
不由得头拼命的磕:“卑职知错,卑职罪该万死。卑职出身贫贱,理应体会民间疾苦,为百姓着想。卑职真是猪油扪心,真是罪该万死啊……南王,卑职知错,卑职以后定当辅佐焉邪大将攻克疆国,为南王……”
“哦?为了本王?”
“不不不,为百姓,为天下百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单副将能有这般觉悟,真让本王欣慰。起身,入座。好好赏赏歌舞,这可是打打杀杀里,难得的欢乐美景了。”
“是,是。”单副将二人入座,焉邪发话开始歌舞。
看着文儒笙口上说这是难得的欢乐,却连人家舞女正眼也没瞧一眼,而是唤了焉邪过来给她添茶,众人无语。
可是,他们是绝对不想领教南王大人的歪理了。
不然,你要是说压榨百姓,南王大人说,不如先压榨压榨你,你体会体会,那他们真是要有的哭了。
不过,如此看来,南王大人也是将他们一视同仁,爱护着疆国的百姓,这就很欣慰了,值得他们继续战斗了。
却不知,文儒笙是对他们根本没两个认识的,特地叫了焉邪搁自己身边给自己介绍。表面上那是红袖添香,仿佛在谈论别人不该知道的大事。
只有靠近文儒笙的贞憾,辛籍,薛玉荼兄妹等人才能知道,南王这是对自己的势力一窍不通啊。
可现在不通,焉邪说了就通了。
林二毛和韩心儿忽视一眼,林二毛握着韩心儿的手:“心儿,你会不会怪我无能?”
“夫君不必妄自菲薄。你永远是心儿心中的英雄。”
“你啊!”
“难道夫君不是吗?”韩心儿问着,林二毛叹息,若是他也精心于武术,或许还有他一席之地,可如今,南王本身就才智双全,他真的宛若鸡肋。
韩心儿反拍着他的手:“主公身边,向来缺人,夫君之才不适当下。可是,夫君,待熬过这战乱,何愁没有夫君发展的机会?武为一时,文为一世。”
林二毛心中一震,是啊,武后,必会需要文来安定。到时,他便要和风耳这个老朋友抢饭碗了。
远在京城的风耳狠狠打了个喷嚏,谁念叨他呢。
晚宴达到高潮,众人居然跳起了军人舞。待晚宴落幕,文儒笙遣开人,独自回去。
只是,望着寒月,文儒笙靠坐在石栏上吐着酒气。静默的坐着。
一件衣衫披在身上,文儒笙抬头:“辛将军?你怎么来了?”
辛籍不知道怎么回话,只能说:“回去吧,夜深了。”
“是啊!”文儒笙将衣衫还他,独自回去。
薛白莲趴在墙上看着,直到辛籍看过来,她跑不掉,只好站出来:“辛将军,你是不是喜欢南王啊?”
辛籍摇头,他已经没有资格了。
薛白莲鼓着腮帮子,最终叹息:“我想带哥哥离开了。”
“去哪儿?”
“天大地大,总有一片安静的地方。我要陪着哥哥。”
“呵,薛姑娘难道不要嫁人了吗?”辛籍好笑的看着这有时聒噪的过分,有时又恬静的姑娘。
薛白莲却咬着下唇苦苦一笑:“算了吧,我离不开哥哥。哥哥也离不开我,谁愿意,接受两个累赘,还对他们好呢?如果很牵强,我宁可不要。”
……笙儿。
这般性子,真有几分像笙儿。月光下,辛籍看着薛白莲,不知道是酒性还是什么,两张脸有些重叠,辛籍将她拥入怀中深深拥吻:“对不起,笙儿。”
笙儿?
“嘶!”辛籍捂着被薛白莲咬的发麻的舌头,这哪里是文儒笙,明明是薛白莲。
“无耻!”薛白莲抬手便给了辛籍一巴掌,辛籍呆楞在原地,他……拍着脑袋,辛籍真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蠢事。
追着薛白莲想要道歉,可谁知被自己的兵撞上,那兵醉的稀里糊涂的打着酒嗝:“将军就是厉害,甩了个南王又泡上了这么漂亮的姑娘。厉害,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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