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泽……去……去医院……
“你有资格过问么?”
顾子言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个女人好嚣张好不要脸,他冷怼一句,方如颖只是抛了一个眼光看了他一眼,然后直接无视,又继续盯着容泽。
深黑的双眸透着点点寒意,终于直面落到她脸上,只是这个眼神好陌生,好平淡,丝毫没有情绪的起伏。
“她是我的妻子。”
不是女人,不是女朋友,就连婚礼都还没有举行,他就已经把她当成了妻子?这句话如当头一棒,打得方如颖晕头转向的,强装的镇定崩解,她握紧冷得发麻的双手,倔强地不相信地死死地盯着容泽看。
“可以让开了么?我要带我妻子回家了。”
“我不相信!”方如颖咬紧牙关,一字一句说得极为用力。
容泽不置可否地冷睥着她,几秒钟后,兀自越过她单薄的身子,抱着林满扬长而去。
顾子言则淡淡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下了逐客令:“抱歉,请你以后不要再来这里,我不欢迎你。”
方如颖掩着苍白的唇,轻蔑地笑了:“你以后就是八抬大轿请我来,我也不会再来。”
“那自然最好。”
说完,顾子言转身便走,他实在是不想再多看这个女人一眼。
安顿好还在熟睡的小绵羊,容泽绷紧的神经才松懈下来,微微发麻的指尖像是不停地有电流流经,酥酥麻麻的有如蚁蚀,他失神地望着自己的双手,安静得仿若只剩下他自己。
车窗外不停地变换着灯影霓虹,夜幕笼罩下的城市,压抑得让人无法呼吸。
秦牧一声不吭地开着车,气氛沉闷,他此刻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帮他的老板,就在他稍稍晃神的当会儿,前方路口突然冲出一条金毛犬,他一个急刹,尖锐的轮胎打磨地面的声音,还有惯性的前倾……他第一个想到的不是自己,而是匆匆回头去看林满。
后座的两人都是惊魂未定,容泽更甚,好在他反应得快,先把林满捞进怀里护着,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林满喘着气还未平复,失魂的双眸隐隐闪着惊恐。
“老板,少夫人……我……”秦牧自责不已,如果少夫人出了什么事,他真的是万死难辞!
林满哑着声,双手攀着容泽的手臂,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容泽甚至都顾不得呵斥秦牧,他全身上下审视着林满,紧张得不得了:“你怎么样?”
林满摇头,初时的惊悸过去了,她的心这会儿平定了不少:“我没事……”
话音还未落,她只觉得腹部一阵隐隐的阵痛传来,然后两腿间感到一股热流涌出,痛意剧烈起来,她倒抽着气,在充满冷气的车内,额上急速地渗出细密的汗珠。
“容泽……”她咬着牙,指甲用力地嵌入他手臂的皮肤里。
“林满!”他惊呼一声,撑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
“”她疼得闭上了眼睛,语带哽咽。
黑眸一下便被坐垫下那抹***所慑,他又惊又怒,急忙搂紧她,双眸闪烁着滔天的波澜:“秦牧!快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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