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章 兰香遇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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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章 兰香遇险

  

    白衣走入主街,转过一个无人巷口,恢复来时模样。

    用灵识一寻兰家,兰母与兰香不知去处,只见兰父正出门,应该要在村间溜达。

    收灵识一扫街中,见一穿白衫、短牛仔裤女子,正于街上四处张望,似寻什么。显然,并非寻买什么东西。

    白衣微微一笑,闯过人群,向其走去。

    十点左右,日破云来,给南方微寒三月增些暖意。

    主街十字路口,白衫短牛仔裤女子,向一旁中年妇女急问道,

    “哎呀!白依哥哥去哪了?妈,你不是说他会在街上的吗?怎么找遍了都不见!”

    女子正是兰香,几番寻白衣不见,有些委屈。发凌脸红,香汗少许,淡妆似融,模样可人,回头率直线上升。

    “他可能回家了吧……”

    “啊,怎么我来了,他又回家了!不行!我这就回去……”兰香闻言,更为委屈,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兰母没阻拦,是已见白衣从远处人群慢行而来,想气气这毛躁丫头。让你拉着我四处乱跑!

    走了几步,兰香发觉不对。老妈没跟上,伫立不动。沿其视线看向人群,方知是何回事。

    “哼!好呀,差点被骗了!果然不是亲生的。”

    兰香跺了跺脚,没理会她老妈,径直跑向她的白依哥哥。人群密集,恨不得大喊,“都给本宝宝让开!”

    不一时,兰香紧搂白衣右手,笑嘻嘻走来,羡煞一旁年轻男女。

    “兰姨,你们怎么来街了?”白衣含笑问道。

    “我们来找你!”兰香抢先开口。

    “来买点菜,还有买点香油纸烛,下午去祭拜一下兰芳。”兰母白了一眼兰香说道。

    “妈,这事你自己搞掂哦。我和白依哥哥还有…要事!”

    兰香不仅用“要事”二字,还加重语气,以为别人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一样。说着,便拉起白衣。

    “我没有事啊!”白衣莫名其妙。

    “有,怎么没有?”

    “看,那是不是有个新开的手机代理店,你没手机吧?”

    “看,那是不是有个超市不错?”

    “看,那是不是有个奶茶店?”

    “看,那是不是有个理发店?”

    “看,……”

    白衣没来得及说什么,已被兰香猛得拉走,还不停东指西指,滔滔不绝说道。

    兰母看着二人,心里有了些许安慰,家景正朝好方向发展。

    逛了半天,兰香未觉累,白衣已心苦,若非修仙,被她如此折腾,到处乱逛,早已累趴。

    白衣丢下兰香,走出主街。兰香紧随其后,忙道,“白依哥哥,别走那么快啊!还有很多好地方没去呢!”

    “你确定…带钱了吗?”

    白衣已无语,屁大的主街,哪家店没逛过了?一家店闲逛不止一回,见每个新奇物品皆说道一番。最后,还什么都没买!

    “谁说逛街一定要带钱的!”兰香闻言,扬起嘴角,还理直气壮说道。

    “那你自己逛吧!我还是觉得回去睡一觉比较好……”

    “啊!睡觉呀……嗯!睡觉最好。”兰香本有些委屈,不过,一听到“睡觉”二字,脸不红心不跳,肯定说道。

    白衣额冒青线,这转变,未免太快了吧!显然,不知兰香在想什么。

    二人出了镇上街市,朝村徒步而归,那些年轻男子,骑车呼啸而过,见之,尽是羡慕、嫉妒。

    不一时,行至一江桥,兰香脸不红说道,“白依哥哥,我去方便,你等我一下额?”

    白衣不语,坐于一雕栏上,算是回答。兰香见此,不再犹疑,走去远处小树林……

    桥下,江水清不见底,流而不急;江畔怪石嶙峋,杂草不生。再观四周,危峰兀立,连亘占位,雾参灵气,田野荒废,了无人烟。

    见此,白衣用灵识查看,遭到阻挡,不可观清全貌。双目一缩,眉心一合,知此地诡异,看似一天然法阵,却有人为痕迹,随时辰推移,法阵隐隐开启,岂可久留?他起身,向小树林走去……

    小树林,兰香内急,正寻一处草木遮掩之地解决,却见一处空地,三辆摩托车旁,七男一女,正野炊。待认清是谁,心一惊,赶紧回撤,不小心发出声响,那正面女子发觉兰香,大声喝道,“站住!我让你走了吗!”

    “遭了!怎么哪都有这八婆!”兰香皱眉暗道,不顾那女子之言,赶紧跑路。

    呼的一声,是摩托车呼啸而至,拦住兰香去路,后方男子跟来围住。

    女子穿低胸紧上衣、牛仔白短裤,叼着香烟,留一头五颜六色长发,中分发型,给五官还算标致之容,增添别样之美。她从一光头纹身猛汉摩托车,长腿向后一挥而下,吸一口香烟,吐几团白雾,喷向兰香,不急不慢喝道,“臭三八!看你还往哪跑!”

    兰香见被围,不敢轻举妄动,进而言道,“姓李的!你也知道,以前的事与我无关,何必纠缠不休!”

    “那事你确不在场。不过,谁叫你们是姐妹呢!上学那会儿,还处处压着我……”

    “姐姐已经走了二年多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兰香着急,打断女子。

    “哼!抢我男人,又叫我男人打我,不掘你姐贱货的坟,已经仁慈了!还叫我放了你!臭三八!今天就让你尝尝……被打的滋味!”

    女子直言不讳,口无遮拦。一旁猛汉未在意,与其余男子奸笑,知女子所言“被打的滋味”是何意思。

    “你妹的!八婆,去死!”

    兰香闻言激动,猛地上前一巴掌拍去,响亮的打歪女子之脸,渐见血丝。她始时闻言,不知含有其他意思,见众男子笑得如此淫-荡,已然明白,气得不顾一切。

    女子倒是淡定,被打歪之脸,霎时出现红手印,清晰可见,却连抚摸都没有,缓缓转回来,坯了口血,再次抽了口香烟,只剩不到半截,猛然用力扔向兰香,咬牙切齿对一旁猛汉说道,

    “虎哥,我希望见到这臭三八,光着、吊着,带血在这晒着!”

    光头猛汉会意,笑淫_淫_言道,“嗯!不错!是个处的……”

    一旁众男,闻言呵呵大笑。兰香惊道,“混蛋!我已经报警了!你们敢对我怎样,就吃牢饭吧!”

    “他们只看到一个疯女人…求刺激……”

    “路过的也会感兴趣……”

    “这里偶尔有人失踪,谁知道是我们干的呢……”

    “……”

    众男子奸笑,口无遮拦,大笑一番,两男把兰香捉住,各压着她娇手,令其动弹不得。

    兰香尖叫,挣扎不脱,大骂“混蛋”“放开我”之类的话。光头猛汉闻言更兴奋,黝黑之手,粗鲁划过兰香娇嫩脸颊,手感光滑,让人爱不释手,近闻兰香体香,闭上眼享受一番,被兰香吐了两口水,怒目而视,骂道,“畜生!不得好死!”

    猛汉抹去唾沫,不顾怜香惜玉,一巴掌扇去。兰香精致之脸,瞬时红了半边,秀发凌乱,未等她落泪,那厮猛然一扒她上衫,露出白色内衣,及雪白肌肤。

    春光乍现,一旁男子已口水直流,更不用说光头猛汉了。那女子更是恶狠狠看向兰香,已盘计弄死她,不然地位不保。

    兰香大哭大叫,极力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了。脸上之痛,已被屈辱占据。她含泪,已有死的念头,充满不甘,后悔没和她的白衣哥哥多相处,就被欺凌,恨相遇太晚!

    猛汉已靠近,下一秒就要开始攻城略地。兰香希望白衣出现,把她救走,可是敌众我寡,又希望白衣不要出现,宁愿自己一人死,也不愿带上她的白衣哥哥。

    那厮猛汉已在她脸上,粗鲁的亲来亲去,恶臭难闻。兰香拼命撇开,猛汉不耐烦,又被他一巴掌扇来。剧痛传至脑海,兰香差点昏过去,她一边希望昏死过去,见不到屈辱,一边尚存一丝求生欲望,又不希望昏死。

    刺啦!兰香白衫又被一撕,上身全露,除了最后一层内衣防线,一览无余。山丘孤傲,处雪滑之壁,临高波动,挺而不落,与雪肌融为一体,是件完美艺术品,有白色内衣遮住,又带神秘,清香溢出,诱惑众生!

    兰香眼睁睁看着那厮搓了搓罪恶之手,吞几口恶臭之水,直睁狼性之眼,缓缓压来,如黑暗侵袭。

    兰香挣脱不了,已失声,她知道不可能了,已放弃最后一丝求生欲望,欲咬舌自尽,不愿见这屈辱一幕。

    众人屏住呼吸,看着那厮缓缓撕下最后内衣防线,欲一睹神山面目,是何精彩绝伦。

    嘶嘶!

    罪恶之手,终究无情撕下内衣,一幅波澜壮阔之景呈现,两雪山矗立沧海之间,被海震动而不倒。

    下一秒,未等众人欣赏,一道白光至远处极速飞来,兰香未见,此时此刻,已闭眼咬舌,剧痛传至,忽而,肩部有股飞流直入,身子刹那间动弹不得。只觉掉落某深潭,暖流荡漾全身。只闻啪啪的几声,继而又是啊啊的惨叫。

    兰香本能张开泪眼,看到的不是那厮千刀万剐、又丑又挫之脸,相反,是一张迷倒万千少女,俊逸之容,尽管面无表情,却令人百看不厌,一见而心生情愫。兰香泪水决堤,比之前更加泛滥,她整个世界只有这个人,已无声的歇斯底里,喊着千百遍,“白依哥哥!”

    白衣搂着兰香,已不知把撕掉纽扣的格衫,如何固定得密不通风,看不出是格衫,见不得衫里那完美世界。

    白衣给兰香输了几道灵气,安抚她激动的情绪,而后解开她穴道。兰香这才可动弹,紧抱着白衣,再次激动哭出来,失声喊道,“白依哥哥!”

    白衣轻拂兰香凌乱之发,拍拍她后背,安慰道,“好啦好啦!别哭别哭。”

    此时,那倒在地上的众人,已努力爬起来,白衣面无表情,淡淡言道,“滚!下次再看到你们,死!”

    然而,四男从摩托车拿出扳手,两男拿着木棍,猛汉拿着自制长刀,又围了过来。

    “小子,你特么是谁!仗着有几分身手,就以为很了不起是吗?别以为是小白脸,劳资就不敢灭你,这里是农村,不是你那狗屁城里!”

    猛汉怒气冲冲,上前喝道。心里已将白衣千刀万剐,坏他好事,还打了他,他何时这般窝囊?他不知白衣方才如何至此,如何出手,亦不知白衣一脸小白脸模样,在城里有多牛逼。不过,见白衣面无惧色,有恃无恐之状,还一脸小白脸模样,料想在城里恐怕有些势力,坯了口血沫壮胆,大声喝道:

    “小子,别多管闲事!这里,劳资说了算!”

    “白依哥哥,你快走吧!不用管我,好好活着!”

    这时,兰香才从温柔中惊醒,推开白衣,让他离去。她不愿白衣为救她,而被暴打,甚至丧命于此。她的白依哥哥,如此命苦,是死过一次之人,才死而复生,又怎能再死一次。

    然而,兰香怎么也推不动白衣,她痛哭,推着推着,又扑到他怀里,是温暖的,容易让人产生依赖。

    “别哭,没事的。”白衣安慰兰香,不急不慢,对他们威胁丝毫不放在心上,再次言道,“现在滚,可以不死!”

    “妈的!给脸不要脸!”

    猛汉闻言,已忍不可忍,持刀正面横劈而来,带起劲风,若被击中,不死也残!

    同时,其余男子纷纷出手。兰香见状惊恐,用力一推白衣,想用身体挡住那刀。

    劈来之刀很快,兰香已觉一阵冰冷劲风,以为下一秒就痛死,却等了几秒未觉痛感,亦未有何声音。她睁眼转头一看,竟是一纤手两指,轻易夹住冰冷之刀!那纤手之人,是个俊逸男子,是她的白衣哥哥!

    未等兰香思索,这是不是演戏,便见纤手一动,钢刀咔嚓一断,清脆响亮,继而划过一道不过三十厘米弧线,断刀片竟极速环身,飞过三百六十度,只闻数声“刺啦”之音,继而其余攻来的男子,同扳手木棍飞倒于地,横七竖八。这时,握器之手,才鲜血直流,剧痛传至,惨叫连天。

    光头猛汉像是见了鬼,本能撒腿就跑,什么“暴打”一顿,再抛尸野外,都特么是浮云!笑话,一个两指断刀、挥刀伤敌之人,能从他手中死里逃生,已是万幸,岂可抗之!

    猛汉逃跑,其余男子亦不顾伤势,丢下摩托车便跑。白衣任他们逃跑,随手一挥,几道白光飞去。他们只觉腹部一痛,继而空荡荡的,怎么也提不起来,没多大理会,先逃命要紧。

    

    这时,那女子从头到尾都没受伤,却脸色惨白,颤抖不已。她从一开始就见白衣如鬼魅一般飞至,后神一般出手,自知人家若要她命,逃之何用!

    “你跟她有仇?”白衣指着不远处女子,问着一脸懵逼的兰香。

    

    约摸过去十余秒,兰香缓过神,吞了口水,肯定点头,说,“是!”

    而后又说,“是…是她跟我有仇!这八婆……”

    女子的人,都被她的白衣哥哥打得屁股尿流了,这时,兰香更加理直气壮,又开始滔滔不绝起来,白衣赶紧拎着她离开此地。

    女子听得瘫倒于地,不敢抬头。几秒前,还听见兰香刺耳之言,几秒后,却听不清了,她抬头看去,差点被吓晕!只见,白衣拎着兰香,一步一步走去,看似很慢,却一步了,下一步已到十余米外,无视阻碍物。她不是怀疑自己是不是见鬼了,而是真的见鬼了!

    几分钟后,白衣出了这危峰占位之地,停下脚步,回头看着眼前之景,雾气比之前更多了起来,依旧无法用灵识查看其内情景。

    不一会儿,那帮男子上气不接下气,竟也跑危峰占位之口,看到白衣二人,不由一惊,又跑回去。

    是时,红日偏西,白雾聚来,渐不见其内情形,时闻几声怪异之叫。

    “走吧!”白衣见状皱眉,拍向还在滔滔不绝,说着乱七八糟的兰香。

    “咦?这是哪里?不是回家的路啊!我是不是带错路了……”兰香好不容易结束话题,又委屈地说道一番。显然不知自己如何到了这里,及方才面临如何险境。

    白衣拎起兰香,她还在不确定地东指西指说,“应该是那个方向吧?”

    白衣不理会她,刚才那法阵改变了地貌,若非未开启,又懂得一些阵法,恐怕出来绝非易事。白衣不知,这穷乡僻野之地,为何会有高人布下精妙法阵。看来,这世界表面起来风平浪静,最多小风小浪,暗中却掩藏着危机,只是不懂行者,不知罢了。只是,知又能怎样?能力不够者,一旦触及,只会招来杀身之祸。那些不知者,应该庆幸,没有触及,因为无知,才能活到现在。

    走了一段路程,才渐渐看到兰家所在村落。以为只有自己知道,这其中绕了多远路,吓走几多暗中怪兽,破解几多陷阱。

    “刚才路过江时,那条红鳞应该不错吧?至少像条鱼,还挺大。”

    “你要是嫌自己不够丰满,我可以回去抓来,保证吃了不会变得太丑,只是,从此以后,没人认识你而已!”

    白衣有些惊讶,没想到这丫头,挺聪明的,看着她滔滔不绝,胡说八道,其实,心里都知道。

    “你何方妖孽?敢冒充我白依哥哥!”这时,兰香一变乖乖模样,退到一旁,做出一副……一时金鸡独立,一时银蛇出洞姿势,还大喊如此喝道。这举动……白衣表示理解!嗯!理解。

    白衣无语,不理会她,继续向前走。只闻身后传来兰香之言,

    “喂!你到底是这山妖,还是武林高手?”

    “喂!难道你是变鬼回来的白依哥哥?有心跳,有温暖……不可能啊!”

    “……”

    说了一大堆无厘头,最后,兰香终于使出百试不爽的杀手锏。

    “你怎么可能比我白依哥哥帅!”

    果然,奏效了!白衣回头,原来他恢复了那长发飘飘,绝美之容。

    “他十年前已经死了!现在我叫白衣。白衣的白,白衣的衣。”

    兰香看着白衣,这张美得令人窒息之脸,心砰砰直跳,不管他out的自我介绍,就要捏一下他那吹弹可破的脸上肌肤,是什么做的,被白衣扔一物砸中,“这是你的东西。”

    兰香手捉一看,顿时脸红得不可想象。怎么捡了人家内衣,还……明目张胆还给人家!

    白衣不理兰香在思春什么,再次丢下她,走了。

    “那……那什么,今晚要不要……”兰香从思春中,猛惊醒,抬头

    正想说,今晚要不要聊个通宵什么的,却见白衣已走远。她一边追着,又滔滔不绝喊着白衣,一边喃喃,

    “这世界真奇怪,我身边就有一个奇人。”

    “……一个奇人…男友。嗯!他叫男友!”

    是时,二人未见到,身后忽飞来一团黑雾,于小路树顶,化作一僵白之容,穿古代金甲男子,他望着白衣二人,沉默一会儿,阴声自语,“此子是个麻烦!”

    说完,又飞走了,那个方向,正是法阵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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