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写信
鲁大夫边拿药出来,边道:
“最近也没啥事特别让你劳心了啊。
玉米长得不错,肉干也挺好得,饼子也够吃。
还能有啥事?
老夫看你是想军师了吧?”
鲁大夫虽然不知荆泽钰去了哪里,但是他肯定是有要事去办。
不然这两小年轻之前那黏黏乎乎得样子,军师肯定是舍不得走得。
鲁大夫别的也不好劝多了。
这年轻人,肯定也要为了自己得前途奔一奔得。
老是跟在姬澜玥后面做个幕僚也不是长久之计。
再说了以后若是真得跟姬澜玥谈婚论嫁了。
这男方就算是有心要入赘,也得拿出些本事来,才能让丈母娘瞧上眼不是?
鲁大夫这是误会了。
不过他没说出来,姬澜玥也不晓得鲁大夫心里这样想得。
不过若是让姬澜玥知道了,估计也只能是哭笑不得的摇摇头,别的话也不能说。
鲁大夫这么想着,嘴上便劝道:
“军师这是有要事在身吧,实在想得紧便给人家写写信嘛,你这样心情不好,对伤口没好处。”
姬澜玥心道:
要是能写信还用你说?
早写了。
鲁大夫见姬澜玥没说话,便知晓军师去办的这事可能是不便收信。
便说道:“收不收得了是一回事,你写了,把心里的事就写出去了,憋在心里可不好。”
姬澜玥觉得鲁大夫这话说得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她确实有太多话想与荆泽钰说了,但是因着无法通信,所以全部憋在心里了。
姬澜玥晓得鲁大夫也是关心自己,点头应了:“好。”
鲁大夫絮絮叨叨边又说了些旁得事情,给姬澜玥打打岔,边给姬澜玥将药换了,满意道:
“恢复得好,这伤了病了,就该听话。”
然后鲁大夫又嘱咐道:
“你这伤虽是好了,但是只是外头得皮肉部分,还做不得重事。
里头得筋骨还要慢慢恢复着。
切忌跟人对打。
内里还得慢慢养一段时日才行呢。”
姬澜玥点头道:“好,一切听鲁伯得。”
鲁大夫满意:“嗯,你这几日可以试着先慢慢用这边得手倒到茶水那些,一旦觉得手酸或是伤口拉扯着,便不要勉强自己,赶紧换手。”
姬澜玥乖巧道:“嗯,晓得了。”
鲁大夫道:“那老夫去将这几日的食补方子拿去给厨子。”说完便放心走了。
鲁大夫走了,姬澜玥记着鲁大夫的话呢。
说是让自己活动活动那边手呢,做些什么事呢?
姬澜玥想了想,决定先给荆泽钰写信罢。
确实按鲁大夫说得,荆泽钰他收不收得了另说。
自己写了,也是一种念想。
老闷在心里,确实也憋得难受。
姬澜玥想得是,用那边伤过得手来磨墨。
这一来也做了鲁大夫说得不是重活,二来也可以写信,一举两得了。
想到就做,姬澜玥立刻就去拿了笔墨纸砚出来。
边想边开始磨墨,磨好了,姬澜玥也想好了。
姬澜玥行云流水得几下就写好了。
姬澜玥字如其人,不似一般女子写得字那么秀气。
不过一看也是下过功夫练过得,一手草书写得很是洒脱。
写好这封,姬澜玥将它晾在旁边,接着又写。
姬澜玥写了好一会。
直到书桌上都放满了信,姬澜玥才停手。
她也不去细数自己写了多少封,只是将这些晾干了墨迹得信都收拢、卷好放了起来。
姬澜玥也没想到,自己会有那么多重要的不重要得事想跟荆泽钰说。
姬澜玥将信都收好之后,舒了一口气。
果然鲁大夫这个法子好。
她现在心里觉得舒服多了。
写了这些信,就仿佛已经让荆泽钰看到了一样。
心情都畅快了不少。
不过姬澜玥信中提得最多得事,便是叮嘱荆泽钰万事要小心,切莫勉强自己。
只希望荆泽钰能顺利到达皇城,中间莫要出什么事。
入夜,皇城越王府。
荆泽钰这次与荆一比预期得要提前了些时日到达。
荆泽钰不顾舟车劳累。
与荆一秘密进城后,便与太子联系了,紧急约见。
太子没想到荆泽钰会一声不吭得悄然回城。
本来这会太子已经要歇了。
今日太子还招了肖蝶侍寝。
肖蝶正心里矛盾着,突然又传了消息说,太子有要事要处理,今夜怕是要宿在书房里了。
肖蝶心里松了一口气,但又莫名觉得烦躁。
她担心她若是与其他女人一样,怀不上孩子。
那在这太子府便无出头之日了。
而不管肖蝶是如何想得,太子今夜是注定没空去管肖蝶了。
太子匆匆换了装,扮作一个侍从。
与几个得力的暗卫手下,隐瞒身份一道出了太子府,直奔越王府。
而荆泽钰,勉强提起精神清洗了一番之后,靠在会客厅的椅背上闭着眼休息。
虽然他觉得很累,但是心里都装着事呢,让荆泽钰无法休息。
他只能闭着眼养养神,一边等着太子到来。
太子没费多少功夫就到了越王府。
荆泽钰听得会客厅里响起代表有访客得铃响,起身去迎太子。
只见太子也是行色匆匆。
而荆泽钰虽是梳洗了一番,但仍然难掩一脸倦色。
太子见荆泽钰这副憔悴样子,心里也实在得急了一下。
忍不住出声道:“五弟……你这是……怎得面色如此不好。”
荆泽钰摆了摆手,直奔主题道:
“赶了几日路有些乏罢了,无妨得,大哥……此次送到塔县得粮有问题。”
太子愣了,他是听说了粮有些问题。
他也晓得这粮得事,是齐王动了手脚。
但这粮的问题能让荆泽钰从塔县赶回来,怕是问题有些大法了。
太子忙去扶荆泽钰,问道:
“怎得?这粮怎么了?这次的粮是父王下旨,直接从东都运过去的,齐王在那里守着。”
荆泽钰之前就与姬澜玥讨论过,这粮的事,定有齐王的手笔。
但荆泽钰没想到的是。
听太子这意思,这次的事,完全是齐王一个人搞出来的事。
太子见荆泽钰没答话,便将齐王在东都建粮仓的事简单的说了下。
齐王在东都这事,荆泽钰之前也听说了的。
这事他们在塔县也都知晓,不过太子晓得更详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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