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禽兽”一场
几乎是朝夕之间,山下的公司面临破产,谁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连他自己都仿佛做梦一场,醒来的时候,恒盛的收购通知书已经在自己手上。
这个消息传到芸子公司的时候,藤原捏了一把冷汗,直接将自己整个人摔进了办公椅,他开始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堆。
他只是以为因为夏墨涵和芸子的关系得罪了恒盛。
这下别说合作,再这样下去,自保都难。
恒盛拿山下开刀,是因为他动了芸子吗?他猛然明白过来什么。
“小嫂子,你别对我冷着一张脸,我一不欠你钱,二不欠你情对不对?”
烈这话等于是在变相扇御修寒耳光。
一直对着御修寒那张臭脸,烈感到神经疲惫。苏悠似乎受了点打击,需要时间来调整,所以这两天一直请假。于是百无聊赖中的他只能跑来调戏工作中的芸子。
“小嫂子,虽然认真的女人更美丽,但是变成女工作狂就不可爱了。”
论交情,他们不熟,也没有攀谈的必要,所以就算他一直像苍蝇一样在芸子耳边“嗡嗡”,芸子也是爱答不理地做自己的事情梓。
藤原琢磨半天想不出所以然,决定来探探芸子的口风,他在工作室门口看到的就是烈一直对着芸子胡搅蛮缠,而芸子依旧是一脸不识抬举。
看来他的猜测没有错。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时间,芸子快快逃离办公室。
若不是亲眼所见,她绝不相信有这么话唠的男人,她全程板着一张脸,烈竟然还能说得滔滔不绝。尤其是在御修寒周围竟然有这种人,真是让人难以想象。
刚驶出停车场,她就接到了风间的电话,“伊藤,我有份文件落在办公室,你帮我送过来……”
现在已经是下班时间,按理说她已经没有义务再帮她跑腿,但是听她的语气貌似很着急。“算了,反正也跑不了多久了。”
再过两周她就将离职。
只是她不理解,为什么要将文件送去酒店?莫非在酒店里谈生意?
风间穿着浴袍来开的门,妖娆的身材半遮半掩。芸子面色尴尬地站在门口将文件递给她,整颗脑袋埋得不能再低,快速在脑海里盘算着各种可能性。
谈生意竟然能谈到这幅模样,她好像又无意间撞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辛苦了,进来吧!”风间让开门示意她进屋。
“啊?方便吗?”她脱口而出后又觉得用词有些不妥,自己那些小心思都吐露了出来。
风间看透了她的想法,眉角微敛,不但不生气,嘴角还带着一丝笑意,“放心,里面就我一个人。要喝什么酒?”
“不用了,我等下还要开车。”
于是风间给她倒了杯冰水。
“伊藤,听说你提出辞职?”她在对面躺椅上坐下,看似漫不经心地问起。
芸子觉得她今天性情大变,一改往常刻薄的态度,竟然关心起自己来。
“嗯。”
虽然如此,她还是有些战战兢兢。
“女人啊,千万不能把一切都赌在男人身上,以后你会后悔的。”
芸子愣了愣,这句话似曾听过,是在哪里呢?想着想着,她觉得自己的脑袋越来越重……
“寒……我真的是无意的……”烈隔着更衣室的门朝里头叫嚷。
刚才御修寒就烈一直缠着芸子的事情找他算账,结果烈手一滑,反过来泼了他一身滚烫的咖啡。
“烈先生,等夏君一起下班呐?”藤原看他身旁无人,走上前来搭讪。
烈蹙眉,心想我又不是你们单位的员工,还管到我头上来了。
“怎么?不可以?”
“岂敢岂敢,我只是来传个信……”
嗯?
烈看着躺在床上沉睡的女人,在心中自嘲,堂堂秘书长,竟然被那群狗眼看人低的认为只是单纯的好/色之徒,还企图用女人来换取他的手下留情。
他好/色是一回事,但是手腕又是另外一回事。
看着被子下玲珑有致的曲线,他眯了眯眼,既然来了,看看这女人的姿色再走不迟。
在昏暗暧昧的光线下,他逐渐走近,忽然觉得这女人的侧颜似曾相识。
“夏沐芸?”
他绝对没看错,真的是夏沐芸!
她像是被人下了安眠药,睡得昏昏沉沉。
乖乖龙滴咚,这篓子大了。他们竟然把她送到了他的床上。
烈垂眸看她熟睡的俏颜,目光变得深沉,嘴角扬起一抹色气的笑,他要是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他们帮他创造的这么好的机会。
******
伊藤零在办公室里,展开厚厚的旅游手册,开始着手制定二人的旅行计划。他在心里盘算着,如果能在途中遇到一个两人都非常喜欢的城市,
tang就干脆住下,做一对平凡的夫妻,最好能领养两个孩子,组建一个完整的家庭。
“喂,老婆大人,我刚想打电话给你,你是更喜欢欧洲还是澳洲?”
芸子在那头想了好久,选择困难。
“算了,干脆一个个国家游历过去吧!”伊藤零愉快地决定,“老婆大人,找我什么事?”
“我去帮组长送份文件,可能会晚些回去。”
“嗯,知道了,晚餐我会准备的。”
“叩叩叩……”
“进来。”
鹤田一脸神秘地走进办公室,将一张稀奇古怪的符文小心翼翼地递到伊藤零面前。
“这是什么?你孙子画的?”他明知道鹤田并无子嗣,还揶揄他。
“家主,这是我昨晚在祖庙里求来的生子符,天象显示近几日是天赐麟儿的佳期,您和夫人一定要乘此机会加把劲。”
伊藤零一听到“生子符”就知道他后面要说什么,忙把桌子上的东西收了收脚底抹油准备开溜。
“家主,你听我说完……我还让医院算过夫人的生理期……”鹤田急急追上去。
“行行行,我懂了,就是不管论古法还是现代科学,这几天都适合造人,我要回去造人去了,你别拦着我。”
“是是,家主慢走。”鹤田听到造人严肃的面容顿时眉开眼笑,忽然他像是又想起什么疏忽的地方,紧跟着匆匆离去。
他得回本家替家主准备大补汤弥补精气。
“祖宗保佑,这次一定要让夫人一举诞下男婴。”
御修寒从更衣室出来,不见烈的踪影,他倒也觉得清闲。
沐芸已经回去了吗?
她的工作室里,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她的气息。
他无声的叹气,他曾经拥有过她的一切,但是却最终在他变得越来越贪心的时候失去。等到失去之后才发现,没有她的世界就只是一个遗失的星球。
他真的还能挽回吗?
“滴滴滴……”
“呐,寒,你能过来一趟吗?”
他就猜到是烈。
“去酒店干嘛?你难道连开/房钱都付不起了吗?”
“是啊,遇到个妹子,比较棘手。”
“……,你的破事自己解决。”
“不行呐!我怕有个万一,被人追杀。”
烈挂断电话,他说得如此严重,不信御修寒不来。
“小嫂子,这就算是我提前给你们的贺礼。”俯看芸子潮红的脸庞,他笑容邪魅。
御修寒果真还是去了,叼着烟一脸不耐地对着房间号码,“你小子真是越来越过分,自己爱玩别拖我下水。”他推开门,脚步赫然停止,唇边的烟抖落到地毯上。
“沐芸?”
他眼明手快跑上前托起她,手掌碰触到她细腻而又滚烫的肌肤,心中一沉。
“烈,你TM对她做了什么?”
烈不知何时已溜至门口。
他不羁地吹了声口哨,“GoodNight!”
然后在御修寒还没有彻底发飙前逃离事发现场,同时也是为他们俩留下独处的空间,他这么贴心,真应该给他升职才对。
“沐芸,你醒醒。”
两股药力同时在她体内作祟,她如何醒得过来。
由于太难受,她开始下意识地娇吟,朝他的身体靠拢。御修寒杵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沉思许久后,他目光陡然转深,房间里安静得能听到两个人急促的心跳声。
他深吸一口气,开始解她的衣衫,解至内/衣时,他感觉心都快跳出心口,连手上的动作都开始笨拙起来。
她的身段比少女时更加婀娜,浑身肌肤润白无暇,娇嫩如初生的婴儿。他开始回想起她在他身下时的光景,自己的身体也开始火热起来。
他定了定神,抱起她冲进浴室。
“沐芸,会有些难受,你忍忍。”
花洒下,御修寒将她放在浴缸中,冰冷的水冲刷着她的身体,同时拍湿了他的衬衫。
被水打湿后半透明的衬衫贴在他身上,又皱又黏,他索性脱去上衣。
也许是冷水的刺激,让先前安眠药的药性提前退去,芸子慢慢清醒过来,但同时,另一股药力失去了竞争者逐渐开始在她体内肆虐。
“御修寒?”看到上身赤膊的他,她惊讶地瞪大双眼,她感到身上冰火两重天,低头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着寸缕。
“你做了什么!?”她手忙脚乱地遮掩自己,但同时又好想靠近他,再贴近一点……
御修寒意识到这么做没有任何效果,他哑着嗓子,实话实说,“我还什么都没做,但接下去,就不一定了。”
她想爬出浴缸,但是浑身上下只是发热却使不出力气,体内像是有千百只小虫子在啃咬,这种渴望的感觉
……
“呜……”她好像明白过来,开始低声哭泣,“你不是人!”
他知道她怕是误会了,以为是他下的药。
药力袭来,她强忍着,连呼吸都变得急促,开始抓挠自己泛红的皮肤。
“沐芸,住手。”他揪住她的手腕阻止她。
她小嘴微微张合着呼吸,胸口剧烈起伏,就像是嗷嗷待哺的燕雀。
看她难受到狰狞的小脸,御修寒心疼不已,他不再顾念她绵软无力的挣扎,拥她入怀。
“沐芸,让我来帮你。”
她想推开他,然而身体已经不听使唤……
许言天回来时没见到御修寒,就看到烈一个人在偷偷傻笑。
“你又打劫了哪家姑娘?笑得这么变态!”
烈笑得更加得意,“现在正在变态的可不是我。”
许言天受不了他如此贱的表情,开始拨电话。
“你干嘛!”烈眼疾手快抢过他的手机。
“我让你跟着寒,你一个人回来,万一他出什么事。”
烈小声嘀咕,“在床上还能出什么事。”
芸子全程都在哭,哭得御修寒心都化了,但是已经箭在玄上不得不发。
“沐芸,不哭……”他放柔动作,一滴滴含去她眼角的泪水。
结束后,芸子不顾身体残留的不适,快速套上衣服,逃离这个地方。
御修寒惆怅地点燃一根烟,倚在床头,看来“禽兽”这个词注定成为了他留在她心中的印象。
看小说就用200669.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