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生所有的爱都只属于你一人
“老婆大人,你可回来了,送什么文件要这么久?”伊藤零从书房探出一个头。
芸子捂嘴跑过他身旁,径直冲进浴室将自己锁了起来。
嗯?
她又在哭……
他皱起眉头丢下手里的东西跟过去姚。
“芸子?你还好吗?”他轻轻敲了敲门。
她没有应,他贴着门听了听,就听到她嚎啕大哭的声音愎。
若不是受了委屈,她怎么可能哭得如此伤心。
他从轻叩转为焦急地拍打,“芸子,你开开门!”
依旧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他盯了盯紧闭的门板,飞起一脚踹开。
芸子缩在墙角里抖如筛糠。
她这摸样和初次再见到御修寒时一致,“芸子,别怕。”
感受到他的怀抱让她有一瞬间的停滞,而后哭得更加伤心,“零君,对不起。”她含糊不清地哽咽着。
“呐,你再哭下去就真的对不起我了。作为一个男人,我是该多没用,才会让老婆一直哭。”
“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含糊其辞。
“嗯,我知道,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怪你。”
所以呢?她是想离开他了吗?她紧接着是想告诉他,她最后还是选择了御修寒吗?伊藤零紧绷着身躯,一颗心开始下沉。
她哭到转不过气来,对他而言更是一种煎熬。
“我不想再见到他了……”
伊藤零怔了怔,以为自己听错了,她这个他指的是御修寒吗?
他担忧地捧起她的脸,“他又欺负你了?有什么委屈和我说。”
她不能说,也说不出口。
他抹去她的泪水,“好,那就不见他。本来你们就已经没有再相见的必要。公司也别去了,芸子,我会照顾你,守护你,。”
芸子眼睛蓦地睁大,果然他早就知道御修寒在她的公司。这个时候,她更加愧疚起来,如果她早点毅然决然地离开,就不会发生今天的事情。
“对不起……”除了对不起,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千言万语都只能化作最简单的三个字。
“芸子,不用道歉,你已经很努力了,谢谢你愿意继续留在我身边。接下去的事情都交给我。”
伊藤零流露出的感激仿佛她的停留都是对他莫大的恩赐。
******
听到电梯抵达的声音,烈猛地打了个激灵,不是吧,这么快?
“影,寒问起来,就说我不在。”他慌忙提起拖鞋就往房间里躲。
御修寒的脚步声很急促,脸色更是比脚步声还让人颤心。
他扫了一眼客厅,问都没问许言天就直接冲向房间。
房门锁着,他甚至省去了敲门的过程,折返到客厅沙发底下掏出枪,直接打烂了门锁。
许言天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两个就这么对上了。
御修寒的表情很骇人,已经许久未见过这样的他。
烈再吊儿郎当此刻也惨白了脸,御修寒生气起来,什么事都做得出!
“老大,我错了!”烈一个劲讨饶,“我都是出于好心。”
御修寒不听他的诡辩,枪口直接抵住烈的脑门。
“寒,先把枪放下,有事慢慢说,这家伙怪吓人的。”要是这时候枪支走火,烈的脑袋就开花了。
许言天拦在他们俩中间,他知道烈这个人不靠谱,但是能把御修寒惹到这份上,也算是他能耐。
见御修寒怒气不减,他率先教训起烈来,“肯定又是你做了什么出格的事,还不快道歉。”
“我道了啊!你快让他把家伙放下。他真的会开枪的。”
烈最后一线生机就靠许言天替他求情了。
御修寒双目充血,“你竟然给沐芸下药,信不信我废了你。”
“什么?你给沐芸下药了?”许言天骇然。
“不不不……寒,你误会了,真不是我干的。我发誓我到那的时候,她就已经被迷晕了。换成别人我就自己上了,一看是夏沐芸我就马不停蹄找你来,我发誓我没碰她,小脚趾甲都没有。”他没有撒谎,只是少说了一个关键环节而已。
许言天扣着御修寒的手,不让他按下扳机。从他们的对话中他算是听出了点眉目。
“寒,烈他爱玩但是我相信他还是有分寸的,你先冷静一下。”他瞪了烈一眼,要不是真怕他被毙了,他才不帮他说话。
烈怕御修寒不信继续补充道,“寒,是藤原他们,不是我。你想想,夏沐芸躲我都来不及,又怎么会着我的道。”
看御修寒有些动摇,许言天忙按下他手里的危险家伙。
御修寒沉声道:“和你的账回头慢慢算。”
捡回一条小命的烈大舒一口气,可怜巴巴地靠
tang在许言天身边,这个老大太恐怖。
许言天没好气地甩开他,他做了什么自己清楚。
“寒,该怎么处置?”
御修寒冷不丁重新抬枪砰碎墙角的古董花瓶,不破坏点什么,他心中愤怒难平。
烈的心随着那花瓶被吓成了一瓣瓣。
******
藤原今天来得比谁都早,一颗心七上八下地在办公室里等情况,他直觉上等来的会是个好消息。
今天芸子没有来上班,意料之中的事情,看来是成功了。
苏悠得知山下垮台的消息,好几天没露面,确定不会波及到自己之后才敢出来活动。她总觉得今天公司的气氛有些诡异。
芸子不在,夏墨涵不在,烈也不在,想起烈的时候,她脸上有些不自然。
白天不能念人,念谁谁来。
没过多久,烈带着几个人出现在公司。他举手一挥,身后的几个人开始清场工作,将闲杂人等都轰出办公区域。
苏悠战战兢兢地躲在茶水间,不敢出声。今天的烈好像有些不一样,浑身透着肃冷。
藤原就听到外面一阵喧闹,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哟,是烈先生,您这是?”
“听说藤原先生想同恒盛合作,我们老大思量再三,觉得这兴许是一个不错的建议,可不,今天先来处理一下现场。”
藤原一听,喜上眉梢,他的旁门左道果然达到了立竿见影的效果。
“多谢烈先生在许总裁面前引荐,我们公司定将……”
“不不不!”烈一个劲地摇头摆手,“你理解错了,这可不是许总裁的意思,许总裁是个暴脾气,直接下令放把火把这里烧了。”
藤原满心的雀跃顿时化作了泡影。
“但是我觉得这方法不可取,现在是法治社会,动不动放火什么的不是我们这种守法公民该有的作为。于是我们御大总裁建议,直接人工拆除。嗯,我觉得这个建议不错,藤原先生你觉得呢?”
藤原脸色别提多纠结,笑容凝固在脸上,比哭还难看。他的脑子一下子没转过弯,“御……御总裁?”
烈受不了地咂咂嘴,“我说你好歹也是搞媒体的,怎么就连恒盛真正的老大都分不清呢?拜托有时间动歪脑筋就多看看国际新闻好嘛?”
苏悠躲在茶水间听明白了,他们扬言要拆公司,如此霸道的做法竟然说得理所当然,还有那个御总裁,莫非是……
御修寒一身纯黑色Zegna限量版西服,墨色的发丝黑色的皮鞋,整个人如同浸没在黑暗中,散发出阴森的气息。他踱步走过烈身边,烈微微颔首斜身站到一边,地位关系显而易见。
“是你?你不是夏墨涵!”
一向精明的人傻起来还真不是一般的傻。
御修寒下睨着比他矮一个头的藤原,眼中露骨的寒意让他退避三舍。
他不屑回答他的问题,今天他来这里就是要让他死明白些。
“他是夏墨涵没错,只是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御修寒!”
冷血撒旦御修寒,这个名号藤原有所耳闻,传闻他杀人不眨眼,手刃血亲。他竟然有眼无珠到这种地步,也难怪,他们这类小商人根本无法接触到真正上层的人士。但是他到现在还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他。
他更不明白的事情还在后头。
“啧啧,御总心情不错,一早就来公司报道。”
伊藤零!
那一瞬间御修寒身上散发出来的敌意,让藤原不寒而栗。
他壮胆看向御修寒身后的男人,他没记错的话,那是伊藤芸子身边的小白脸老公。怎么连他也要来插一脚?回想昨天干的坏事,他一阵心虚。
“家主不也是,来这里体察民情吗?”
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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