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将军色色展雄风
且说这明月安的是什么心?自然不是坏心,不过是想活下去的一颗决心而已。自那日与陆青竹谈话过后,她就在思考自己的未来,思前想后,只有这一条路。
若是想让皇上免去她的欺君之罪,以她现在的处境只能是以功抵过,她要做两件事:第一便是建军功,当然,只是建军功还不够,景行万一把功劳都给了陆如松,她累死累活上哪说理去?
所以这第二便是收人心,她现在应该很庆幸自己当初为陆如松挡了一刀,至少自己有一块还算不错的基石。若是火头兵小二去收服人心,难免有人轻视或不齿,但作为将军的救命恩人,效果就不一样了。
所以明日的军令状并不仅仅是给陆如松喂一颗定心丸,更重要的是,让大周将士见见她这个将军的救命恩人,或者说是战神新收的义弟。
为了能在陆家军中树立一个良好的形象,所以弱水一战,只许胜不许败。弱水战后,她会放出风去,只说牛蹄谷一战,也是自己为将军出谋划策,故而未死一人。
这两场大战,势必能让陆家军的人心悦诚服,回到大周后,即使皇上想一句话,把功劳都算在陆如松头上,就算她肯依,这一万将士也难依。
她若想活命,只是对付景行一人还不够,她代嫁一事,让名声赫赫的将军府蒙羞。将军府的人岂能如此轻易饶她?
虽说明面上有左相府撑腰,不敢动她,暗地里稍使些手段,她也只在劫难逃,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自己可不要做箭靶子。
明月不过在将军府里待过一日,又没有安插过什么内奸在里面。要想保住小命,只能从老夫人身上下手,因见过梁朱珞、乔夕和陆青竹对老夫人的态度,想来这老夫人在府里也算是位高权重,把她拿下自然是事半功倍。
只是这老夫人已高居一品护国夫人,皇上也是要给几分颜面,金不缺银不爱,左右不过是想要儿孙绕膝,天伦之乐。
明月要做到的事,就是在回大周之前怀上孩子,军营里三条腿的□□难找,两条腿的男人倒是很多。但偏偏这个孩子必须得是陆如松的,想起这个黑脸大魔怪,明月就心里就犯难。
今日是性子急了点了,偷鸡不成还差点蚀把米。在剩下的六七个月里,一定要从长计议,慢慢的让陆如松适应自己的存在,直到他离不开自己。
若他真如今天那样,对女人没有兴趣,大不了最后一个月就灌醉他,霸王硬上弓,反正回大周的时候,一定要怀上孩子。总之,现在她必须一步一个脚印儿慢慢来。
明月见陆如松不吹蜡烛了,只赶紧将身子收了回去,怕他又像晚上一样,以他的脾气,万一把自己甩下床,也不是不可能。
此刻的陆如松只觉得背后一轻,心里空落落的。又想起今晚明月窝在墙角的样子,看来她是真的怕黑。
又想起她喊出“瑟瑟”二字,只转过头看着她,却见她直勾勾得正盯着自己看,又赶紧转回头,看着房顶,却听得明月又是一阵轻笑。
陆如松只想着明明是她先偷看自己,为何自己像是做贼心虚了一般。却又想着自己用“偷看”一词实在不妥,说她先偷看自己,莫非自己是承认“后偷看她”吗?分明不是这样,自己只不过是想转过头,向她求证一件事。
“将军,可是有什么想说的?”比起陆如松的拘谨,明月倒是显得坦然许多,也许是心中没有什么杂念,不像某人。
“‘瑟瑟’二字,你可听过?”
“巴巴?”
听她这样回答,陆如松心中仅有的一点点侥幸心理,也被她击的粉碎,自己果然是疯了,才会将一个男人看成她,面容,声音,性格,两个人简直毫无共同之处。
只觉得是自己今晚思念太过,才听差了吧?但他却没有注意到,两年了,自己忙于军务,今晚突然思念起她的时辰,难道不正是在明月抚摸他下巴的弹指之间吗?
明月见他突然沉默,也不主动问他,只纠结着他干嘛睡觉还带着面具,本想着看他拿了面具是什么样子。
若是丑的难以接受,与他共赴巫山云雨之时,还是要他带上面具才好。又想着做那事时,要对着这么一个铁疙瘩,还真是有些大煞风景。
今日见他睡觉都不曾摘下面具,无非是两个原因:第一他长得太丑,害怕吓到旁边的自己。第二烧伤之事是他装出来的,怕被自己看见泄露出去。至于为什么要装,她就不得而知了。
心里又想着若是第一种情况,他倒也算是个心细会体贴人的,不像传说中的那般粗犷。若是第二种情况,她更是喜不自胜,她在八宝楼里听说书的说过,战神陆如松在被火烧之前,可是东岳美男榜,位居榜首之人,只道是“将军独绝色,世间无其二”。
明月从那个“颜值即正义”的时代穿越过来,若能与一个极品大帅哥享受鱼水之欢,别说生孩子,就是生个擘珠蛟,她也是欢喜的。只可惜这种几率微乎其微,但还是要怀有希望。
“‘巴巴’还真是‘巴巴’。”
一早醒来,明月睡眼惺忪,转头见陆如松正睡得深沉,白色里衣被撑出擎天一柱,却听得从陆如松口中溢出一丝嘤咛之声,只腹诽难怪他昨晚问自己有没有听过“巴巴”二字,今日不仅听了,还看见了。
也不知陆如松究竟做了什么梦,梦里又遇到了谁?正欲起身,又听得陆如松喑哑的声音吐出两个字:“帮我。”
明月一脸的不可置信,转脸看着满眼春色的陆如松,帮他?这还有什么帮法?大名鼎鼎的陆如松,一大早上居然让自己帮他用手撸!她需要消化一下这个信息,难道自己想污了?
陆如松见明月狐疑地看着自己,只以为她年龄尚小,未经人事,不懂方法,故而又说道:“用你的手圈住它,慢慢上下捋动。”
“用你的手圈住它,慢慢上下捋动。”这句话对明月来说,简直就是平地一声雷,果然是陆如松的“巴巴”,而不是自己污,解开疑惑后,明月觉得这是个不错的机会,心里又怕他性情不稳定,只颤颤巍巍地伸出手。
陆如松看她一脸愕然,又见她双手发颤,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想,这孩子应该还是个童男子。因她童贞未破,对她的手上功夫,倒没有抱太大期望,只想着自己快快把那些东西散出去才好。
两年不曾来入梦,谁知春梦了无痕。
明月伸了手,将陆如松的亵裤脱下来,见他没有反对,才略略放宽心,小手握上他的粗大,上下缓缓捋动。
虽说左明月这副小身子未经人事,可明月却被苏欧阳教调得很好,尤其是手上功夫,也难为苏欧阳天天对着一个大美女,看得到吃不到,只能退而求其次,想尽办法满足自己的需求,如今倒是为他人做了嫁衣。
“嗯……”
陆如松闷哼了一声,本想着只是让她帮自己尽快泄出去,谁知她竟拉下自己的亵裤,温热的小手覆上来,柔若无骨,光滑细腻,一遍一遍捋上来,滑下去,捋上来,滑下去……
当他正沉浸在她制造的快乐中,忽的身下一空,心里却只想要更多,低头方看见她正改成了两只手上下揉弄,陆如松更是绷紧了身子,心醉神迷。
“快……快一点……啊——”
明月听着他的吩咐,加重了手上的动作,快速的上下揉搓着,直至听到陆如松刻意压低的声音里,传来一声舒服的长叹,看到他猛然抬起的腰肢,方才停下手上的动作,瘫坐在床上,简直要累死了。
“你……自己做过?”
陆如松面带疑惑,刚开始明月还没反应过来,抬头见他盯着自己的身下,这个人真得太“巴巴”了,居然问她这么羞耻的问题,自己就是想做也没有长那种东西啊,只敢在心里骂他无耻下流。
“呃呃……我也是第一次……将军忘记小二是火头营出身,平日里就是这般洗萝卜的。”
“萝卜?”
陆如松听到明月这样说,有些哭笑不得,看她是个童男子,手艺却是极好的,以为她自己常做这事,哪里想过自己被人当成了萝卜。
明月拿出帕子,细细地给陆如松擦拭着身上喷出的液体,大家都是成年人,该做的都做的,陆如松干嘛还摆出一幅被人强上的样子,想来陆如松应该已经很久,没有与女人做过房中之事了。
陆如松看着她驾轻就熟的动作,哪里知道她在想什么,就算知道,为了男人的尊严,又哪里肯告诉她,自己都二十多岁还未行过房中之事。若他稍有一些男女之事,也不至于到现在也没看出明月的性别啊。
明月看着他一脸羞赧之色,只以为他是许久未开荤,故而又打趣他:“将军做什么要害羞成这样?那日饮酒后还对人家——”
“住口!”
“住口?我用的是手,又不是用口给将——”
她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陆如松给踹了下去,只在心里暗骂陆如松你大爷!享受完就这样对待恩人,陆如松,你给本姑娘记住,迟早有一天我要让你谷欠火焚身,精尽人亡!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明月起身拍了拍衣服,向外走去,心里这样想着。
陆如松躺在床上,想着常若水跟在自己身边三年,到底也没让他得逞,现如今却栽在这个小东西的手上。
那日跟常若水说什么自己用手,还不是为了骗他,自昭姬香消玉殒后,自己全身心投入到战事上,无欲无求,哪还有什么心思想着那档子事,今日这样失态,也是出乎自己的意料。
待明月走后,他从床上起身穿衣,又看向自己的身下,想起明月方才说是用手不是用口,也不知她若是用嘴,又是个什么滋味儿?
陆如松赶紧摇了摇头,自己竟然幻想着和一个男人做那事,看来真的是禁欲太久,身子和脑子都坏掉了,等攻下璃番,是时候寻几个姑娘破了童子身。
又想着今日明月要立军令状,心里难免有些舍不得,却想着她就在外间,面上收起复杂的情绪,绝对不可以在她面前表现出来。
“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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