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应聘酒楼厨娘
秦相墨闻声，如沐春风般的笑了。
陈鸢跟着他来到山水镇上的一家最好的酒楼，他刚踏进门槛，就迎来一位美娇娘。
原来这美娇娘就是这家酒楼的老板娘，名莘娘。
“秦公子来了，快些进来吧。还是按照以往的菜上吧？”她笑眯眯的，妩媚动人。
陈鸢有丝尴尬，这老板娘太热情了点儿，仿佛她进的不是酒楼，而是……
莘娘小小的“呀”了声，注意到了她，问道：“这位姑娘是？”
“我姓陈。”她自我介绍了下。
感觉很奇怪，明明是来吃个饭而已，总觉得怪怪的。
莘娘语气中带了点儿醋意，调侃道：“秦公子这是带了个小娇娘啊。”
秦相墨抿嘴一笑，道：“莘娘。莫要打趣我。”
她笑吟吟的，拿着帕子掩在唇边，嘴里道着：“好了好了，不说了。”
莘娘招呼了一名小二过来，引着他们上了那二楼的雅间。
陈鸢见他是这家酒楼的常客了，这里的菜一定很好吧。
上菜前，秦相墨问道：“陈姑娘今后可有何打算，是一直做这糕点的生意么？”
他噙着笑，轻轻抬起杯盏，为她倒了杯茶水。
她还真有点迷茫，这生意也不是那么好做的。她独自一人靠着一个小摊子，怕是不长久。
陈鸢望向窗外，悠悠道：“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罢。”
秦相墨饮了口茶，未言声。
没一会儿，酒楼里的小二端着可口的菜色上来。她看了眼菜色，很普通，尝试了一口，味道算是一般般的，她想不到为什么这酒楼这么大，厨子却不行。
陈鸢想，若是她在这里当厨子，一定好好干，每日都用新花样的菜，争取把菜做的很好吃。
“陈姑娘觉得这菜如何？”秦相墨放下筷子。
她沉吟了会儿，认真点评道：“菜色很普通，吃味尚可。”
陈鸢知晓他与这酒楼的老板娘是熟人，她不便多说什么。
“陈姑娘，其实酒楼里原本的菜色并非如此。只是原先的大厨家中有事，罢职了。莘娘寻了一位资历尚浅的厨子暂且顶替。”秦相墨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她就说，这样一个诺大的酒楼不可能唐突至此吧，原来是为了补救。
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他要对她说这些。
秦相墨见她云里雾里的，便笑着说道：“陈姑娘现在不是在寻一营生么？若是来此酒楼，可比在外头风吹雨打来的好多了。陈姑娘不妨试一试。”
陈鸢犹豫了片刻，道：“多谢先生的好意。只是我不知自己有没有这个能力。”
古代的食材诸多受限，有些需要的是没有的。她身为现代女厨，做的菜色都是花样的，而这里是故步自封，不知食客们能否接受，老板娘那能不能过关。
秦相墨道：“陈姑娘的糕点都做的如此美味，想必这些区区小菜，是难不倒你的。不若试试看，尽人事，听天命。”
陈鸢愣了愣，直直的看着他。他说的对，这是一次很好的机会，只要她尽力去做就好，接下来就看运气，看天命了。
她点头道：“还望先生引荐，我想试试。”
秦相墨终是等到了这句。他早先从莘娘口中得知大厨罢职一事，心中就有所想法。今日特意带她来此，为的便是替她引荐。
陈鸢是何等的明镜，十分清楚他的用意，于是为彼此倒了两杯酒，道：“多谢先生。”
她抬起杯酒，一仰而尽。似江湖儿女般畅快。
秦相墨轻笑了两声，说道：“陈姑娘，好酒量。”
她喜欢饮酒，在她那个时代，时常聚会饮酒。所以这难不倒她。
陈鸢庆幸自己，也庆幸陈宝，能遇上这么好的老师。她看了眼日头，午时就快要过了，他应当快要回去书院上课了。
秦相墨唤上来了小二，对他道了几句，小二看向面前的人儿，皱着眉打量了她几下。
她确定自己长得并不奇怪，脸上也没有沾上什么。
小二点头，道：“这事儿秦公子放心，我这就去跟老板娘商量。不过，公子开口，老板娘肯定是会答应的。”
他还不忘挤挤眼，暗示暗示。
秦相墨只当没有看见，抬起杯酒笑笑。
陈鸢从其中看出了猫腻，小二的意思不会是莘娘喜欢先生吧。若真如那小二所说，她应该能顺理成章的进入酒楼，只是定是要考核的。她现在已经在构思该做什么菜通过考核了。
“陈姑娘，午时已过。秦某要回去书院了。”秦相墨起身，衣袖随着窗边温润的风拂起。
她颔首，对他道：“先生的这一个人情，我记住了。日后要是有什么需要的，我定当鼎力相助。”
他微笑了笑，将银子放在桌上。陈鸢送他离开酒楼，小二唤了她一声，“陈姑娘，你来一下。我们老板娘寻你有事。”
她回身去，跟了上前。一直到了莘娘的面前。
老板娘上下打量了她几下，那眼神都不带顾虑的。陈鸢心有无奈，这儿的人怎么都喜欢这么盯着人看，她没什么奇怪的地方吧？
“你跟秦公子，什么关系啊。”她忽的冷不丁来了句。
陈鸢暗想，这下被误会了。莘娘与秦相墨的关系暧昧，这肯定是吃醋了。她撇清关系道：“我弟弟在先生的书院就读。”
“仅仅如此，没有别的了？”莘娘狐疑的眯了眯眼。
她搔首弄姿，摆了摆自己发髻上的玉钗。
小二则是一副看着好戏的样子，偷笑着在一旁抹抹桌子一边儿看着些。
陈鸢满脸莫名道：“还有什么别的么？”
莘娘暗松了一口气。她摇着羽扇，姿态妖娆，妩媚启声道：“没有就好。既然你是秦公子引荐过来的，想必在厨艺方面天资过人。这样吧，你去后厨烧几个菜，我尝尝。”
小二听着，抹完了桌子，不忘走过来提醒一句，道：“老板娘，那里头还有个新来的厨子呢。这样会不会伤了人家的心啊。”
莘娘干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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